正文 第四章 冒牌開始 文 / 風凌雲
「老張,你聽說了嗎,楊軍長沒死,據說還要攻打那爾轟呢。」小酒館裡一個人壓低聲音的小聲說道。
「那咋沒聽說,蒙江縣城大街小巷都貼滿了告示,說是一個月後攻打那爾轟呢。」另一個人說道。
「前幾天不是還說把楊軍長的頭掛在城樓上示眾嗎?」一人問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不是每隔幾個月就說把楊軍長抓住了嗎?我看他們就是抓不住人,隨便找個人交差的。」
「哎,小日國真是造孽啊。希望這次楊軍長狠狠的打他們。」
「他二嬸子,你聽說了嗎,楊軍長沒死呢。」
「那可不咋的。俺家二小子就跟著楊軍長呢。前兩天他還來信說楊軍長好好的在部隊上呢,還說要打那爾轟呢。」
「是啊,俺就說嘛,楊軍長咋能這麼容易死。你可讓你家小子多殺幾個小鬼子。」
………………
類似的對話很多,起因都源於張貼在蒙江縣大街小巷的佈告,說的就是一個月後楊軍長帶兵攻打那爾轟。於此同時,小鬼子蒙江縣司令部也在進行著對話。
「八嘎,你們不是說楊已經被擊斃了嗎?那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小鬼子駐蒙江縣司令部大佐前田拿起桌子上的一沓佈告,甩到了對面岸古隆一的臉上,很是氣憤的叫嚷道。前田大佐是個很胖的胖子,臉上的肉長滿了,就往脖子下「溜」,脖子變得又粗又短。那脖子上的肉一層蓋一層,就像疊疊的浪。背上的肉也是厚厚的,拍起來還會發出「啪啪」的響聲。甩佈告的一個動作,胳膊上的肉好像要飛起來一般。
「大佐閣下,我懷疑這是敵人釋放的煙霧彈。叛徒張秀峰已經確定被擊斃的就是匪首楊。」岸古隆一中佐很是恭敬的回道。岸古隆一很年輕,長得眉清目秀,在長相普遍難看的小鬼子裡屬於獨樹一幟,就連身高也是比一般小鬼子高的多。如果不是留著小鬼子標誌性的鬍子,很難相信他是小鬼子。
「是的太君,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被擊斃的那個就是楊。」這個時候已經升任蒙江縣保安團團長的張秀峰很是獻媚的說道。就是他帶著岸古隆一擊斃了楊軍長,正因為此他才能夠當時保安團團長。
「不管那個是不是真的,我要你把出現在那爾轟的所有人都統統的消滅。」前田大佐滿臉煞氣的說道。其實對於殺死的那個到底是不是真的楊,他也不太確認。畢竟楊已經被他們殺死了很多次了。
「嗨。」岸古隆一中佐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帶著張秀峰退了出去。
「張,我要你帶著你的保安團進駐那爾轟,嚴格盤查往來人員,發現可疑人等,格殺勿論。」岸古隆一吩咐完張秀峰,來不及聽張秀峰表忠心,就匆匆離去了。他還要調兵遣將,他要把那爾轟經營成銅牆鐵壁,叫所謂的抗聯有來無回。他要讓所有嘲笑他殺錯人的看看,他能殺楊一次,就能殺楊兩次,直到把楊徹底殺死。
於此同時,老鴉嶺一個偏僻的山頭上,所謂的抗日聯軍軍長楊正在那裡對著樹上吊著的幾個石塊練習槍法。
「才練習了幾天,就能十槍打中五六槍,已經很不錯了。過來休息下吧」楊俊恆來到樹前,管看著成果說道。
曹飽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察看著自己的成果,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畢竟石塊太小了些,曹飽相信,如果是打人的話,至少能命中七八槍。
「你也別太得意,楊軍長可是百發百中的。」楊俊恆看到曹飽臉上得意的笑容,不由得打擊道。其實坦白的說曹飽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就連楊俊恆都沒有想到,曹飽的槍法提升的速度的確是快。
「我昨天教你的槍械知識跟地圖都記住了嗎?」楊俊恆對於這個弟子真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學東西那叫一個快,他開始擔心過幾天就沒什麼可以教的了,剩下的就是看個人悟性了。其實也難怪,曹飽前世畢竟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在天朝能考上名牌大學,那可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沒點本事是不行的。
「記住了,隨便考。」曹飽很是自信的說道。作為未來的超級學霸,對於學習,曹飽還是手到擒來的。
「單只是記住還不行,還要靈活運用。另外,楊軍長可是馬上將軍啊。」楊俊恆已經領教了曹飽那可怕的記憶力,也就不再浪費時間考了,直接轉移了話題。
「那就教我騎馬啊。」曹飽很是躍躍欲試的道。前世的他對於汽車很是鍾愛,只是可惜囊中羞澀,根本買不起,只能看看。但是穿越到了這裡,如果能夠跨上馬縱橫馳騁,想想都醉了。這也算是寶馬了吧。可惜的是曹飽沒有發現楊俊恆嘴角的那抹笑意。
事實證明曹飽低估了騎馬的難度,尤其是在崎嶇的山路上,不久就摔的七葷八素,疼的齜牙咧嘴,讓楊俊恆好好的嘲笑了一番。雖然曹飽很是不服輸,只是可惜好像他就是跟馬沒有緣,總是不得要領。只是到了後來他才知道,那匹馬是楊俊恆的寶馬良駒,根本容不得別人騎乘。這次他算是狠狠的被楊俊恆設計了一把。實際上楊俊恆也是被曹飽超強學習能力打擊的夠嗆,所以故意的出個難題。
「你對攻打那爾轟有多少把握。」回去的路上,曹飽忍不住的問道。畢竟他現在是楊軍長,肯定是要上戰場的。搞偷襲倒是沒有問題,但現在相當於給別人下了戰書,到時候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他可是敵人首要照顧對象。不要出師未捷身先死才好。雖然他理解楊俊恆貼佈告的用意,但仍然對他拿自己生命開玩笑耿耿於懷。要不是看到楊俊恆確實在真心實意的教導自己,曹飽恐怕都要直接開溜了。
「你放心吧,你可是楊軍長,衝鋒陷陣輪不到你。再者說你可是我的徒弟,我不會讓我徒弟這麼早就死了的。」楊俊恆調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其實每個人都怕死,曹飽一次戰場沒上過,對於戰場有種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