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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意外之禍 文 / 九靈元聖

    既然鄒正願意學,鄒天正和林清玄當然願意教了。可是就在怎麼教的問題上出現了分歧,最後鄒天行建議兩人三天時間輪流教授。

    傳授鄒正武藝的事敲定後,鄒天行帶著鄒天正和林清玄走到茅草亭裡坐下,亭子是風賢簡單搭建的,裡面坐著一身素衣的小桃,豎起耳朵廷澤遠處法顯呼呼哈嘿的練拳。風賢坐在小桃旁邊,煮著茶喝著。

    「來來,坐下,品一口我剛泡的茶,一碗喉吻潤,兩碗破孤悶。」風賢說著就給眼前的四個空茶杯裡倒上了。

    鄒正跟著做了下來,他眼角偷偷的看著小桃,眼前的茶他一口酒喝盡了。

    「正兒啊,品茶哪有你這麼品的,你這麼喝是喝不出味道的。」風賢看著這個徒孫喝茶的樣子,有點不喜的說道。

    「師公,你倒那麼點茶,剛入口就完了,這麼喝有什麼意思,茶的味道我怎麼喝不出來,不就是苦的嗎。」

    「你小子不懂就消停坐會,坐不住就學學法顯,你看人家的刻苦勁,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兒子。」鄒天行揶揄鄒正的桌。

    鄒正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站起身子:「你以為我稀罕啊,你要不拋棄我娘,他怎麼可能早死,這一切都怪你,你永遠別想在這件事上讓我原諒你,這筆賬是你欠我娘的。」說完就拂袖往法顯的方向走去了。

    「師兄。小孩子脾氣,童言無忌,別往心裡去。」林清玄打了個圓場。

    「是啊,大哥,他還小,不知道原因,別往心裡去,你身體還有傷。」鄒天正也符合著說。

    風賢抹了抹幾綹鬍子,緩緩的說;「我觀此子,根骨俱佳,的確是學武的好苗子,只是這心性難以捉摸,入魔為梟,如道為聖啊。」

    「師尊,這善惡之心,存乎於心,全憑一念,善也可墮惡,惡也可從善,他一個人能能再見到我,想必經歷了很多,也沒必要再探究了,畢竟他是我兒子。」鄒天行,有點悵然的說。

    「唉,我只是提醒你讓他走對路……」說完,大有深意的看了坐在對面的鄒天正。

    卻說鄒正走到法顯旁邊,看著法顯在那裡呼呼哈嘿的練功,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喝了出來:「小和尚,你別練了,那會在廟裡你打不過我,你師父死前不是給你傳了什麼功嗎,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上一架,你光練不打,有屁用啊。」

    法顯聽著聲音,聽了下來,他臉不跳,氣不喘,淡淡的說道:「師父死了,我不能違背他的話了,以前我老背著師父和你打,現在師父圓寂成了佛,我再不能違背他的話了。」

    「狗屁,我這會心情不好,你別說有的沒得。看拳……」說著就往小和尚身上招呼了。在小廟裡的時候他也是這麼逼法顯出手的。

    只見法顯身子一側,只是輕輕一拍鄒正背後,鄒正就來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

    「正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裡去。」法顯看到鄒正跌倒在地上,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所以有點不知所措了。但他叫鄒正為正哥,正是那會在小廟裡,鄒正打贏了法顯,贏得的稱號。

    鄒正有點蒙,沒反應過來就吃了一嘴泥巴,但是想要起來,可是身體用不上勁,怎麼動都動不了。法顯叫了半天正哥,可是還不見鄒正起來,心裡也有點急了,趕忙大呼小叫的起來:「不好了,正哥快不行了……」喊完就不知所措的伏在鄒正的身上哭了起來。

    鄒正這會動又動不了,罵又罵不出來,心裡不停的罵法顯:「死禿驢,點了老子的穴,還在這裡給我哭喪,我什麼快不行了了,這熊孩子不學好,淨會咒我早死。

    其實剛才法顯也不是故意的,他憑空得到了了塵一身內功,收斂不住,誤打誤撞打到天髎穴上,這個穴位也不是什麼大穴,不然相信鄒正這會可定被震傷了,這個穴是手少陽三焦經的一個穴位,正好在人體肩骨後面。

    在遠處喝茶的幾人聽到呼喊,幾個呼吸就過來了,最先來的是鄒天行,他過來什麼也不顧,只是往鄒正體內不計損耗的輸送真氣,等到風賢和鄒天正和林清玄過來的時候,已經輸送了幾息了。

    「快停下,天行,你的真氣不可亂送,你身帶劇毒,又有毒傷未癒,這樣的做法將你父子兩都推向絕地。」風賢焦急的說。

    鄒天行趕忙停下輸送真氣,但是已經晚了了,鄒正本來只是學到被封,解開就沒事了,沒想到鄒天行愛子心切,全然忘了自己身中劇毒,把真氣送入愛子體內,這時的鄒正已然中毒昏迷。

    法顯哭的傷心欲絕,以為自己犯了殺戒,旁邊鄒天正和林清玄也急的干跺腳,而鄒天行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大家都不要急,如果此刻剛中的毒,說不定我可治得。」j就在這時,傳來了一個女子宛如清鈴般的聲音。

    說話的正是小桃。

    鄒天行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動的上前急忙問道:「小桃姑娘,你說正兒還有救是真的嗎,怎麼個救法,快說說說啊。」

    「對啊,小桃姑娘,你要是有方法,就趕快救吧,別磨蹭了。」鄒天正有點不耐煩了,也急著叫嚷。

    小桃走進摸了摸鄒正的脈搏,搖了搖頭,「此毒頑固根深,我低估了其能力了,我無法治除了。」

    「那如何是好啊。」鄒天行有點急了。

    「兩位叔叔,我只是說有方法,這行與不行,就要看我師父了。」

    「你是說要你師父慕容瀟,看來當今天下也只有他能救得正兒了。」風賢摸了摸鬍子道。

    「師父你是說慕容瀟前輩嗎,他還是小桃姑娘的師父?他哪裡去了,我還有筆帳和他沒算呢。」林清玄真情有點激動的道。原來林清玄因為師從風賢,對煉丹一道淺有涉略,早年在山中尋得近千年的靈藥,不想被慕容瀟一時起意盜取,盜取的手法之高本來林清玄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你盜就盜吧,卻在藏藥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且留下自己的一根金線針,林清玄剛開始暴跳如雷,但和龍虎山莊交涉了幾次後未果,但又拿著慕容瀟老爺子沒辦法,又肩部到其人,最後就不了了之,這會尋得其蹤又怎能不激動。

    鄒天行和風賢知道其中的事,但想到可能要求慕容瀟,所以就道:「青玄,不得無禮,你且聽小桃姑娘說完。」

    小桃感覺到林清玄的情緒,有點猶豫,但還是開口道:「家師外出在天坑尋藥去了,已走半月,算算日程也就這兩天了,我觀他氣色能挺三日,三日一過,神仙也難救活了。」

    「你們先把他帶回去吧,用溫酒將雪羽丹和紅草膏衝開,一刻不停的擦洗身子。」小桃思索了一會又說。

    一行人七手八腳的簇擁著鄒正回小屋了。

    這裡只留下了小桃一個人。小桃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在身上拿出一個小竹筒,打開後,飛出一個銀白色的螞蟻,朝著天坑飛去了……

    焦急的一天過去了,一行人除了小桃一人在淡定的在喝茶外,其他人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這時。

    「吼,吼,吼。」在天坑深處傳來了凶戾的叫聲,震得大地晃動。

    緊接著就是轟隆隆的聲音,一行人出門看到天坑裡一個鬚髮銀白的老人在來回閃躲,在躲避一個渾身血紅的異獸,此獸眼如銅鈴,嘴如血盆,速度也奇快,可就是拿那老者沒辦法。

    只見的老者在天坑壁下,蹭蹭蹭的在懸臂下上來了,那首一頭撞向崖壁,只撞的石碎沙飛,眼見得老者在崖壁越上越高,帶著不甘的對著老者吼叫。

    不一會老者就來到了眾人面前,老者一站定,小桃就跑上前,嘴裡喊著師父投進了懷裡。

    「怎麼了小桃,這麼急著叫我回來,是不是這裡的人欺負你了?」慕容瀟,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小桃,再聯想到小桃發的信號,身上陡然散發出一股凜然的殺氣。

    風賢趕快打了個圓場:「我說那個慕容老哥,你的寶貝徒弟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欺負她能佔到便宜,這次實在是有事相求啊。」

    慕容瀟神色一緩,擦了擦小桃眼眶的淚水,「桃子,給為師說說,出了什麼事。」

    小桃很快把鄒正中毒的原委說了一遍。

    小桃剛說完,林清玄就插上話說:「老前輩別來無恙啊。」說著在手裡亮出了金線針。

    慕容瀟一看到金線針,臉上的表現出了有點尷尬,「哦,是青玄師侄啊,數年不見也進入紫天境界了啊。

    「勞煩前輩掛念了,托您的福。」

    「這樣吧,我當年你一個人情,我把金線針留給你就是為了有朝一日還你這個人情,既然今日再見,老夫收回金線針,盡全力救你師侄便是。

    「慕容老哥,我徒得罪了,休要見怪啊。」風賢打了個圓場。

    「不怪,令徒性格直爽,老夫甚是喜歡啊。」

    林清玄用盡力氣把金線針甩向了慕容瀟,慕容瀟只是兩手一夾,就收了回去,只是尷尬了笑了笑,就被鄒天行熱情的帶進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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