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龍之血脈 文 / 九靈元聖
慕容瀟一進屋子就看到鄒天正在擦拭著鄒正的身子,慕容瀟擺了擺手,風賢帶著一行人走出了屋外。
慕容瀟扶起鄒正,只是在他手腕處號了會脈,張口道:「你們都出去幹嘛,風老弟你進來給我幫幫忙。」
「你施針救人的規矩我們知道,其實我也想學習一下來著。」風賢說著話樂呵呵的就進來了。
其實在江湖上流傳著一個慕容瀟的傳說,早年慕容瀟就醫術很精湛,但他行醫有個規矩,來人要讓他行醫,必須為他試一次藥,有些人就是不明不白的在試藥的時候死的,而且死相痛苦。後來慕容瀟很少救人了,就算救也不許多餘的人在場,這次救鄒正可能和欠林清玄有一定的關係。
慕容瀟道:「取來一個小碗,油燈也取來,我有用。」
風賢取了過來。
只見的慕容瀟,點燃油燈,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控在小碗裡,這些妥當後,手裡捏著金針在火上烤紅,然後馬上塞進血碗裡,只聽的刺啦一聲金針被血冷卻了,然後手上速度絲毫不慢的紮在鄒正四神聰穴上。接著又在當陽,魚妖,太陽,耳尖,球後,上迎香各穴處。接著又刺了督脈上的長強,腰俞,腰陽門,印堂。
這幾個穴位扎完,只見的一股黑氣在鄒正下巴處聚集。
慕容瀟,把掌貼在鄒正神闕和膻中處,發內力在逼毒。鄒正嘴巴裡和鼻子裡不停的往外溢出著黑色的血,發散發著惡臭……
過了一會,風賢和慕容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鄒天行一人圍了了上去還沒來得及張口,小桃就張開了檀口,急切的問道,「師父,鄒哥哥沒什麼事了吧。」
慕容瀟摸了摸鬍子瞪了一眼這個寶貝徒弟,道;「死不了。」
鄒天行鄒天正,林清玄三人剛要開口問,慕容瀟擺了擺手道:「一會進去看看吧,我只保他十年無事,要想根除此毒,一輩子無餘,還得尋得這世上哪有之物。」
本來剛放鬆下來的氣氛讓眾人又緊張了其來。
鄒天正恭恭敬敬的問道:「敢問慕容前輩,此世間難尋之物,想來只是難尋,並非世間沒有之物,還請前輩明示。」
「是啊,師父你就說一下嘛,鄒哥哥都這樣了。」小桃插嘴道。
慕容瀟沒好氣的瞪了小桃一眼,心裡暗自琢磨該不會是小桃對鄒正有心了吧,於是大有深意的看了風賢一眼,風賢手一攤,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慕容瀟清了清嗓子,道:「我所說的世間難找之物就是龍髓。」
「什麼,居然是龍髓?」風賢很吃驚的道。
「不錯,正是龍髓。」
「哈哈,要說其他什麼的還真是難找,但是這龍髓的話,我還真知道在哪裡。」風賢笑著說道。
「師父你是說真的嗎,你知道龍髓在哪,快帶我去找吧。」鄒天行又點迫不及待了。
「不用著急,這龍啊,你們剛才見過。」風賢打著哈哈,笑著說。
「我們不是一直在這呢嗎,怎麼可能見過。」慕容瀟有點疑惑的說道。
「難道風前輩你是說,剛才在天坑底下的那個是龍?」小桃插嘴道。
這會大家表情都不一,顯然都不知道龍是什麼。
風賢小著說道:「哈哈,剛才那個暴戾的傢伙,的確是龍,只是龍族裡的一種沒有激發血脈存在而已。」風賢說完看了慕容瀟一眼。
慕容瀟也帶著疑問的問:「你確定剛才那個獸是龍?」
「我確定。」風賢肯定的說。
「你為什麼真麼肯定啊。」慕容瀟問道。
「我先說說龍吧。」風賢先沒有回答慕容瀟的問題,而是講起了龍的來歷。「龍是鱗蟲之長,是蟲類,但因為其血脈強大的緣故,曾經沾染了其血的物種就有可能傳承其血脈,簡單的說,比如你吃了一點龍的肉,它存在在血脈裡的力量就會繼承在你身體裡,假如你有了後代,其血脈也會傳承下去,也就是龍的血脈基本不會消失。這也就是很多獸類也可以稱做龍的緣故了,也許在上古時候,其祖先食過龍肉,其血脈被傳承了下來。」
「你這麼一說,倒是解開了我很多關於龍的疑問,我一直納悶真正的龍就那麼蟲的一種,怎麼那麼多獸或者其他的都也稱做龍。」慕容瀟笑著說。
「可是你怎麼知道,天坑下的那個獸是龍呢。』慕容瀟問道。
「原因很簡單,我也是在我們天道門的典籍裡看到的,其實這天坑形成就是一個謎,據說是在千載前天空突然墜下了一顆碩大的火球,砸出來的。」
「哦,你說的這事我也在我們皇城看到過。」慕容瀟道。
「師父,慕容前輩,小兒病未在旦夕,請助我屠龍吧。」鄒天行急著兒子的病,急切的道。
「危在旦夕?十年足夠他活了吧,倒是你,病恐怕就在旦夕吧。」慕容瀟道。
「我說慕容老哥,你肯定有辦法治好小徒吧,還想你剁擔待擔待。」風賢道。
「是啊,慕容前輩。」林清玄和鄒天正也附和道。
慕容瀟走向小桃,邊走邊說,:「救他可以,但你們幾人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要我們幾個一起答應呢。」風賢帶著疑惑說。
「別擔心,沒什麼難度,就是小徒練蠱中了奇毒,需要五位紫天高手同時打通其經脈,才能治好,我此次來此一就是在來向風老弟尋求幫助,不想這就有五位紫天高手,也免得我再跑來跑去湊人了。」慕容瀟道。
「二呢是什麼」風賢道。
「二呢就是看看你們天道門有沒有好的靈藥,沒有的話順便去天坑下去找點回來。」慕容瀟一臉淡定的說。
林清玄跳了起來,鄒天行一把按住,林清玄神情激動的道:「老賊,你偷我偷上癮了吧,真以為我好欺負,我喝你拼了……」
鄒天行按著林清玄,抱歉的對慕容瀟道:「前輩,別見怪啊,我師弟不懂事。」
「我不懂事?他一個老前輩,做出這樣的事……你放開我,師兄。」林清玄使勁搖掙脫,可是就是在鄒天行的手裡掙不開。
「不怪,不怪,他還年輕啊……」慕容瀟摸著鬍子,笑呵呵的說。
小桃紅著臉把頭轉開。
過了一會,平復過後,慕容瀟道:「天行啊,你這毒解的話,也在這龍身上,龍身上下都是寶。待屠龍過後,我再給你解毒吧。」
眾人商議了一下,確定了一條屠龍的計策,就開始行動了。
慕容瀟身形快速的下了天坑底,鄒天行帶著鄒天正風賢林清玄也下了坑底,小桃留下了照顧鄒正。
鄒天行一行在預定位置設置好機關陷阱後,就往天上發了一個煙花信號。
隨後就聽到田坎裡震動了,那只暴戾的龍雙眼通紅的拚命追著慕容瀟,慕容瀟身影靈活的騰挪移轉。
天坑底部傳來一陣一陣的龍獸的暴戾之聲,震得天地都都蕩動了。
就在龍獸跟著慕容瀟過了一塊空地的時候,龍獸一腳踩空,身體失去重心的栽了個跟頭。
「動手!!」鄒天行跳了出來,喊道。
就看到「唰唰唰」竄除了風賢,林清玄兩人手裡握劍。鄒天正手裡握刀往龍獸身上招呼了。
逃遠的慕容瀟這時已經掉頭了,只見他手裡拿著一把權杖,也往龍獸身上招呼。
鄒天行眼疾手快,拿著劍率先刺瞎了龍獸的眼睛。
就在這時,龍獸身上亮起了紅光,從頭部往全身擴散區。
「不好,它要激發血脈之力了,下手快點。」風賢喝道。
慕容瀟拿著權杖在龍獸身上玩命的狂砸,風賢喝林清玄拿著劍在在龍獸身上亂戳,鄒天行和鄒天正兩人在龍獸臉部亂砍,場面極其血腥,但是龍獸渾身是血的站了起來。
鄒天行取了龍獸心與龍髓,自己服食了龍膽。其它的材料都歸了慕容瀟。兩人收拾好了風賢和林清玄的遺物,帶著鄒天正就上了天坑頂部,遭此一事,鄒天行身上奇毒全解,但眼看著師父和師弟慘死在自己眼前,神智又開始恍惚了,每晚都被驚醒。
慕容瀟和慕容桃兩人悉心照顧著鄒天行和鄒天正鄒正三人,在給慕容桃服食下龍肝後,慕容桃也陷入了昏睡。所有照顧幾人得事落在了慕容瀟的頭上。鄒天行剛開始也幫著撘把手,後來神情恍惚下,開始老往天坑下跑,最後幾天不見人。
帶上來的龍髓和龍肝都餵給了鄒正,鄒天在鄒天行離開了幾天的日子裡慢慢有了復甦的跡象,毒也全解了。先是是慕容桃也來了,但兩眼還是蒙著紗布,未能拆掉,也開始幫忙照顧鄒正和鄒天正。只是鄒正遲遲不見醒來。
這可急壞了鄒天正和慕容桃。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鄒天正在慕容瀟的治療下已經能下床了。
這一天早上,閒下來的慕容瀟在外面吹起的洞簫,忽見得北邊行來了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老者步履輕盈,仙風道骨,一派世外高人的樣子,贊慕容瀟身旁靜靜的聽了許久,直到慕容瀟吹罷。
「真是紫簫吹起山噎雲,一曲腸斷路經人。」老者最口說道。
「好一句紫簫吹起山噎雲,閣下真是謬讚了,閣下想來也是精通禮樂之人,不然也聽不出在下的意思了。」慕容瀟先是一呆,那種難遇知音的情緒上來,頓時對這位來的老者生出了好感。
「呵呵,老朽也是適才被你簫聲引來,這才洗耳而聽的,至於禮樂,老朽也是略通。」老者打了個哈哈。
慕容瀟道:「既是通,何故謙虛,今日你我一見如故,不妨合奏一曲。」
老者也是生性爽快之人,笑道:「如此甚好,老朽也就顯拙了,不知能否一奏『鳳引來』。」
「什麼,『鳳引來』。」慕容瀟先是一驚,然後就是喜,原因無他,《鳳引來》是昔日他西去西邊雲涼國搜羅的殘譜,後來機緣巧合下才湊全學來,今日竟然能有人隨口說來,心中的歡喜去和不來。
慕容瀟有意看一下老者的武功造詣,還有是否真會《鳳引來》於是道:「我先奏起,你跟上吧。」
老者取出一把七尺七絃琴擺在了一塊石頭上,安靜的坐下來,等著慕容瀟奏樂。
慕容瀟看著老者拿出的琴神情激動了,然後恭敬的走上前來先是一拜,道:「前輩是師府的人吧,能拿出『號鍾』的人只有那位存在了,晚輩有眼無珠,還請前輩不要怪罪。」
「被你看出來了,你我就不要那麼俗套了,你我平輩論交,叫我師雲,你再這樣我轉身就走了。」老者有些慍怒的道。
慕容瀟重新站好那好洞簫,道:「是我俗套了,在下慕容瀟。」說完就開始吹了。
春花夏葉秋果實,
我栽梧桐等鳳來,
雪漫紛紛不見鳳,
梧桐枝死燒作柴。
一曲奏罷,慕容瀟停了下來,可是老者還在奏,慕容瀟吃了一驚,心裡暗道:「莫非我奏的還是殘譜,這曲子還有後段,待我好好聽聽。」
只聽得老者奏起,
輕音惹得花月容,
鳳衣曼舞袖璉盈,
款款挪步步生蓮
再唱繞樑音未絕。
一入青雲始知鳳,
早看梧桐風雨中,
只是未見天中落,
不知鳳來相首君。
老者奏的聲音淒婉哀絕,催人斷腸,先是周圍鳥來圍著老者飛來飛去,等到老者奏到後面,眾鳥哀鳴,如此情景讓慕容瀟更是佩服之極,對自己以前禮樂的自大更是無地自容。
老者奏罷,眾鳥未散,圍著老者璇飛,這情景真是百鳥朝鳳。
「前輩禮樂造詣登峰造極,不知前輩可否授我全譜。」慕容瀟道。
「老夫一生未收徒,縱使你資質過人,也不予考慮。」老者道。
老者看到慕容瀟失落的表情,又道:「不過,今日你我意見如故,我可以授你一曲老夫昔年絕學,《九龍吟》,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