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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這梁子結大了(下) 文 / 君生

    第六章大難不死(上)

    打馬回城的白梔曉跑到一半的時候,因體力不支,重重地從馬上摔落下來,跌入滾滾黃沙。鮮血混著沙子黏在她的衣服上。

    感覺是那樣的不舒服,像螞蟻再爬在她深入骨頭地傷口上爬。

    可她卻無力去整理,支撐到極限地白梔曉靜靜的躺在黃沙之上,渾渾噩噩地望天上迷濛地月色,突然她兩眼一黑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嗷嗚!野狼的叫聲混著禿鷲的嘎嘎聲劃過淒涼的夜空,這些食肉動物們追尋著她鮮血地香味來到她的更前,野狼們警惕地嗅嗅了,發現這是一塊不錯的肥肉,便張開了血盆大口朝白梔曉身上咬去,時不時還發著呼嚕呼嚕地恐嚇聲,讓那群眼餐地禿鷲。

    突然彭地一聲,所有野狼都被一道無形的內力震了出去,橫七豎八地摔了一地。

    一位老者憑空出現在白梔曉身旁。風吹過他蒼蒼白髮,在他蓬鬆地發間裡有一頂小氈帽若隱若現。他深邃地眼眶裡有雙清澈地眼眸,注視著白梔曉左肩上的傷口,細細打量。

    即使到了他這種黃土已埋到脖子下的年紀那雙目依然炯炯有神,毫無渙散之意,也許是這是他修行多年的必然結果吧。

    老者看到白梔曉的肩膀上的傷,隱隱約約間已經能看到白色的骨頭了。擔心地皺起眉,蹲在白梔曉身邊,隨手把行乞用碗放到一旁,右手握著地發黃竹杖橫著一指,竹杖那頭指向那群翻身爬從地上起來地野狼們。

    老者怒罵到:「一群不知時務地混賬東西,連虎門白家的人也敢動,活膩了!去!把你們狼王給我叫來。」說完那群眼冒綠光地野狼們,好似聽懂了老者的話,紛紛仰頭嚎叫起來。

    不一會兒,一隻一人多高,全身雪白地狼,以閃電般的速度從遠方跑來。在見到老者的一瞬間,它縱身一躍,直接把老者撲倒在地,滿心歡喜地伸出舌頭舔了老者一臉口水。

    老者憐愛地摸了摸白狼的頭,寵溺的笑道:「好了好了!都是成年的狼王了,還是這麼愛撒嬌,都是我把你給寵壞了!快起來,咋們先把正事給辦了!」老者剛說完,白狼好像聽懂了老者的意思,沒等老者趕,自己自覺地從老者身上跳了下去。

    老者緩慢地從地上坐起來,看著一旁昏迷不醒的白梔曉,皺著眉朝白狼道:「這是白霍琩,也就是當年把你從凶獸三頭鳳嘴裡救出來,的那個年輕人的孫女,不知道你這老傢伙是否還記得?」說著老者就為白梔曉清理起傷口。

    在一旁興奮不已地白狼,跑到白梔曉右肩膀旁,舔了白梔曉一臉口水,在看到白梔曉絕色傾城的容顏時,它兩隻血紅地眼睛立刻變成了桃心狀。滿臉是毛地白狼曖昧地蹭了蹭白梔曉的臉頰。

    老者見狀搖了搖頭,無奈地訓戒道:「花癡狼還不快去給你地美人兒尋點上好地草藥,不然她掛了,我看你去那花癡。」聞言白狼撒開四個肉蹄就飛速地跑開了,不一會兒,白狼就銜回一朵,極像單層捲心菜的白花,白狼小心翼翼地把白花放在老者的手上,就發瘋一樣地跑向有水的地方。

    老者笑著看了一眼,急著去找水喝的白狼。暗讚到這畜生,倒是生的有情有義的,那麼苦地大漠香雪白蓮都願銜來!而且不用他說,也不抱怨。到底是成了狼王懂事了。

    想著老者轉頭望向昏迷過去的白梔曉,把手中的香雪白蓮揉碎了埋進白梔曉地傷口裡,一把撕了自己的衣裳替白梔曉把傷口包紮好。

    剛包紮完老者就看到,洗完舌頭地白狼悠閒地邁著小貓步走向自己。那模樣害羞的,如同未出閣的少女第一次見人。

    見狀老者忍俊不禁地彎起了嘴角,明明是條狼還走什麼貓步,裝優雅!再說了,白梔曉現在昏迷不醒,任憑你這條小白狼裝的再優雅,再含蓄,她也看不見吶。想著老者佯裝發怒地朝白狼吼道:「你還不快點過來!她若有什麼閃失,我看你那什麼給我交代。」聞言白狼撒開四個小肉蹄縱身一躍,便躍到老者身邊,立定站好,

    見白狼已經做好馱人的準備,老者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橫抱起白梔曉,輕輕把她平方在放在白狼寬大的背上,覺得放穩了,老者才爬上白狼的背,習慣性地拍拍它的頭寵溺地道:「老夥計悠著點,這孩子受不起顛簸!」聞言白狼嗷嗚地長鳴了一聲,好像在說我知道了,出發!嚎完就馱著老者和白梔曉縱身跑向大漠荒原地無人區。

    那是凶獸與野獸遍佈的地帶。若沒有一定能力的進去了就一個詞:屍骨無存。

    白梔曉意識親醒時發現有東西在舔自己的臉。她睜開眼一看,是一群毫無雜色的小白狼在舔自己,看見她醒了,受到驚嚇地小白狼嗷嗷叫著跑向自己的草窩。草窩裡臥著一隻看似溫順地母狼。

    以為自己被狼當食物地白梔曉立即去摸腰間地匕首。

    突然一個蒼老熟悉的聲音傳來「你醒了!」白梔曉尋聲望去,來者正是以前指點自己的老前輩。白梔曉喜出望外地尋問到:「前輩你怎麼也在這裡?」說著白梔曉警惕地看著,他身後足有一人高的白狼。

    見白梔曉如此緊張,老者寵溺地摸了摸身後白狼的頭笑道:「它是你爺爺從三頭鳳嘴裡救下來的。說起來你對它還有恩,它不敢傷害你。」老者正說著兩眼冒桃心地白狼欲上前去舔白梔曉的臉,卻被白梔曉一眼刀逼了回去。

    頗感受傷地白狼咽嗚幾聲,用鼻子拱了拱老者的手,示意我這麼喜歡她,她為什麼怕我!

    見白狼一臉受傷地模樣,老者安慰似地撫摸著白狼柔滑地皮毛勸導道:「不是怕,她是跟你不熟悉,所以很警惕。」老者說完那白狼親暱地蹭了蹭老者的臉,好像在說我知道了!

    看到白狼如此通曉人意,白梔曉收回了匕首。好奇地看著眼前地一人一狼,大著膽子試著問道:「老前輩可是它主人?」

    聞言老者撫摸著白狼漫不經心地道:「不是,我不是它的主人。我只是它的朋友,就像我和你爺爺一樣,生死之交,沒齒難忘。只是你爺爺遇人不淑啊!」說著老者就傷感地抬起頭望著凹凸不平地石洞頂,皺紋密佈地眼眶隱隱含淚。

    老者難過地擺擺手,哽咽地道:「不說了!不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得把你爺爺最後地願望實現了!百年之後我也好更他交代。曉曉!你跟我來。」說完老者用手抹了抹眼角未落下的淚,帶著白梔曉向外面走了出去,作為唯一保鏢地白狼也緊跟在他們後面,走了出去了。

    老者領著白梔曉走到一處開闊的地方,轉身對白梔曉道:「就這裡吧!那東西的威力大。我控制不好它,你若控制好了!你便拿去吧!我也算物歸原主了!」說完老者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玉手鐲一樣的東西,不過比起是個封閉圓形地玉手鐲來說,它更像一輪環形的月亮,中間寬兩頭尖。

    讓白梔曉好奇的是這東西全身是玉,沒有雜色,也沒花紋。更不要說機關,從表面看它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片,不就是長的像環形地月亮罷了。

    看白梔曉瞅了半天也沒有瞅出個所以來,老者狡黠地一笑,認真地囑咐道:「你可看好了!」說著就把內力灌入玉片。

    在玉片吸收完老者內力的瞬間,玉片不受重力地豎了起來,高速旋轉成一朵玉蘭花花蕾地形狀,週身發著淡紫色地光芒。漸漸地那光芒越來越耀眼,老者快壓不住那紫色地強光。

    突然老者用力的把那東西往空中一拋,那紫色地光夾雜著高速旋轉地玉片飄浮空中化作一朵蓮花地模樣。

    紫色地光芒便在蓮花盛開地瞬間幻化一縷紫煙,圍繞著潔白地玉蓮遊走起來活像一條活靈活現小紫龍,在玉蓮花間翻騰跳躍。

    沒見過此物地白梔曉好奇地抬頭望著漂浮在半空中,仙氣四溢地玉蓮花,又看了看老者,好奇地問道:「這是?」

    「龍翔蓮,以你的本事現在還進不了此物內修煉,更不要說控制它,但是你要是能捉到它,也許你能領悟一些白家的功法。」說著老者就掏出一卷羊皮紙遞給白梔曉,接著著道:「這個是你爺爺要我交給你的,上次沒給你,是怕這東西害了你,這次若再不給你,恐怕我難保你周全,也辜負了你爺爺一片苦心。」說完老者任重而道遠地拍了拍白梔曉的肩膀便要走,剛邁出步時,老者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白梔曉語重心長地囑咐道:「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爺爺給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再會虎門後人。」說完老者就帶著白狼走進滿天的黃沙的風裡不見了!

    白梔曉捧著手裡的羊皮卷,又看了看浮在半空中的龍翔蓮,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怎麼想也想不出如何控制龍翔蓮。

    情急之下她只能翻開羊皮卷,不翻則已,一翻,白梔曉就覺得這輩子都沒希望了掌握什麼白家功法!

    不是她不識字,而羊皮卷裡,特麼滴全是一些奇奇怪怪地符號,別說看了,就是猜也猜不出來。白梔曉欲哭無淚地望著天穹,心裡吶喊道:爺爺啊!你可害苦了孫女我了!

    想著白梔頹廢地往地上一倒,羊皮蓋住她絕美的容顏,也在這瞬間,漂浮在半空中的龍翔蓮突然變回原來的模樣,落在白梔曉手心裡。

    粗心大意地白梔曉卻沒發現自己的左肩上已經全好了,而且自身的體質也有所改變不在是哪個只能挨,不能打的弱體質了!當然一個人自身地改變要自己慢慢發覺,現在她能想到的事是這是哪?怎麼回平型關?老祖宗她們怎麼樣了?林鈺和那些騎兵怎麼樣了?反正都是一些瑣碎的事,只是龍翔蓮和羊皮卷怎麼辦?藏在哪裡呢?

    白梔曉一把抓下遮住自己目光地羊皮卷,好奇地拿起手裡的環形玉片,對著陽光打量起來。突然白梔曉發現玉片內有團紫色地氣體在游動,時不時像一個小人在打拳,時不時又想一隻手,有時候什麼都不像。

    越看越迷糊地白梔曉暗自猜測這玩意兒到底在幹嘛?突然那股紫色地煙氣又消失不見了。覺得自己快瘋了地白梔曉從地上爬起來,收起玉珮和羊皮卷,仔細地辨別了方位便往平型關地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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