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汝別提遁過茅坑 文 / 我是大笨牛
風和日麗,尚玉嵐心兒甜兮兮的陪著安弈軒站在柳州橋上瞧著大批柳杉沿江通過橋孔流去。
在柳杉上押木之人紛紛向安弈軒行禮請安著。
安弈軒一直含笑招呼著。
尚玉嵐問道:「這些巨木欲流向何處,」
「先出江,再由車送往杭州。」
「挺遠的!需不少人力哩!」
「上岸後,便由買主負責。」
「原來如此!柳杉挺昂貴哩!」
「是的!這批柳杉約可賺入近百萬兩白銀。」
她為之暗暗咋舌。
他不由望向遠處山上道:「柳杉也有伐盡之時吧?」
安弈軒點頭道:「是的,雖然一直種植幼樹,若密集砍伐,仍會供需失調,所幸過去十年,多停伐柳杉。」
「原來如此!難怪山上有幼樹,汝統計過柳杉總數目否?」
「沒有正式統計過,不過,據工人們粗估,約可達伐十年,每季約有上百萬兩白銀之收入。」
「亦即有四百萬兩之收入乎?」
「是的!」
「不簡單!可有人盜伐?」
「按常理,該在所難免,不過,迄今未見過此事。」
「足見下人對汝之忠心。」
安弈軒點頭道:「大家的確挺幫忙的。」
「汝頗諳帶人之藝術!」
「不敢當:我只是多為他們設想而已!」
「汝迄今仍然皆先預支工資乎?」
「是的,他們先前過得比較苦些。」
「難得!汝有此念,與汝家之劫有關乎?」
「是的,人生無常,何必太計較呢?」
「佩服!罕有人能如此看淡財利哩!」
安弈軒笑道:「走過鬼門關前的人,比較看得開。」
「聽說汝昔年遁入茅坑脫劫。」
「是的!誒還是不提好。」
「不簡單!」
「情非得已也!」
倏見六名大漢注視他們而來,安弈軒便轉身望去,尚玉嵐見狀,亦主動暗暗提聚功力。
那六人一行近,立見為首之人道:「汝便是安弈軒?」
「正是!」
「借步說幾句話吧?」
「行!」
那六人便轉身行去。
安弈軒二人便從容跟去。
安弈軒甚至與沿途之熟人招呼著。
大約又過半個時辰!他們已跟著那六人步人城外林中,安弈軒更遙見林中草地上站著不少的人。
他便暗聚功力於雙掌。
他知道「生意」終於上門啦!足見他的名聲已經傳到外頭啦!不久,他們一行近,眾人便上前團團包圍,立見為首之中年人獰笑道;「汝便是柳州首富安弈軒嗎?」
「我叫安弈軒,卻不見得是柳州首富。」
「嘿嘿!想不到汝如此年青,竟有這份基業,汝一定很珍惜這份基業吧,汝更不願英年早逝吧?」
「不錯!」
「吾叫向龍,吾乃桂林船幫堂主,吾奉幫主之令來此,汝只要獻銀五百萬兩,汝便可長命百歲。」
「又是一批要錢不要臉又不要命的人!」
向龍沉聲道:「汝在胡諂些什麼,」
安弈軒道:「我的親人皆死於劫匪之手中,我若怕死,我不會再經商,你們若想向我取財,憑你們的本事吧!」
「嘿嘿!汝當真敬酒不吃吃罰酒乎?」
「我建議你們識相點,滾吧!」
「嘿嘿!!吾先讓汝見識一下吧!徐大!上!」
「是!」
立見一名大漢率二人撲出。
安弈軒一閃身,便拍按而去。
叭叭叭三聲,那三人已啊叫倒地。
向龍神色一變,立即喝道:「併肩子上!」
「是!」
眾人便拔出匕手撲出。
安弈軒倏地翻掌疾劈而出。
轟轟二聲,四十餘人已吐血撞上身後之同伴,慘叫聲以及哎唷聲剛響,便是砰砰的落地聲音。
其餘的人紛退。
尚玉嵐正欲出招,立即望向那批人。
她的雙眼迅泛異彩。
因為,她迄今仍練不成劈空掌力呀!向龍駭退道:「走!」
安弈軒哼道:「若敢再犯!殺!」
說著,他已一掌劈向左側空地。
轟聲之中,地面為之大震。
負傷倒地之人紛紛驚叫求饒。
安弈軒便與尚玉嵐轉身掠去。
向龍便派人抬走傷亡人員。
他便匆匆率眾離去。
經此一來,尚玉嵐的芳心已深烙上安弈軒的俊影。
二人便日夜出雙入對的巡視產業及操軍情形。
董仁諸人靜候喝喜酒啦!那知,又過十天,這天下午,安弈軒與尚玉嵐剛瞧過農戶割稻,便見向龍率八人沉容自遠處行來。
尚玉嵐沉聲道:「他們必然有備而來,需召人否?」
「沒必要!姑娘若見不妙,不妨先行離去。」
「吾與汝同行!」
「謝啦!」
二人立即迎去。
不久,向龍止步道:「汝敢跟來否?」
安弈軒淡然道:「請!」
向龍便率眾掠去。
安弈軒二人便跟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遙見大批人井立於收割過之稻田中,而且每人皆攜刀持劍,更瞪著雙眼望來。
安弈軒便提足功力於雙掌。
不久,向龍掠落一名中年人面前行禮道;「正主兒到!」
「退下!」
「是!」
向龍便率眾退入隊伍中。
安弈軒上前道:「我叫安弈軒,有何指教?」
「夠種!難怪汝能闖出一片天!吾乃桂林船幫幫主左浩,汝若獻金一千萬兩,前嫌盡棄。」
安弈軒淡然道:「做夢,我寧可把這一千萬兩賞給別人,我也不會助長你們這種人渣之氣焰。」
左浩沉聲道:「汝自認能全身而退乎?」
「不妨一試!」
「好!吾就讓汝見識一番,上!」
立見八人揮刀撲向安弈軒。
另外十六人便由兩翼撲來。
其餘之人迅即圍住他們之四周。
一!二!三!安弈軒便連劈三掌。
轟聲之中,那二十四人已向後飛去。
慘叫聲中,他們便吐血撞上同伴。
左浩卻從容揮出雙掌。
立見六十人疾掠向安弈軒。
另有一百人則由兩側及後一起撲出。
安弈軒便連連劈掌。
尚玉嵐便奪刀而砍。
那知,眾人只攻不守的一起衝撞而來。
尚玉嵐只砍倒一人及劈倒三人,便被迫連退。
安弈軒急劈二掌,才替她解危。
不過,另外三方之一百餘人已衝殺而來。
安弈軒便疾劈猛閃著。
轟聲之中,他已劈飛這批人。
不過,他已被二劍砍上背部,他為之大駭!他便連連疾劈著。
尚玉嵐竟成為他的累贅。
他擔心誤傷她,因而無法連貫劈掌!船幫人員卻抓狂般屢退屢沖,他先後又挨砍三劍。
尚玉嵐的左臂亦被砍傷。
情急之下,他提足功力施展誅蚊第三招,立見他一併雙掌,便旋腕向前及左側連劈出掌力。
轟聲之中,慘叫連天!血雨紛飛之中,四百餘人已吐血飛出。
連在旁押陣之左浩也被震得吐血倒地。
剎那間,他便被手下砸傷。
他為之吐血不已。
其餘之人為之駭退。
安弈軒的雙掌卻遏止不住的又劈出掌力。
轟聲之中,二百餘人又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駭得呼爹喊娘而逃。
負傷之人更跌跌撞撞而逃。
安弈軒不由吐一口長氣。
尚玉嵐急望向他的背後,因為,她方才瞧見他先後被砍數劍,她打算替他上藥止血。
那知,她只看見他的破衫。
她根本沒瞧見血跡。
安弈軒則匆匆瞧見自己的左大腿。
只見長褲破個大缺口,卻未見血跡。
他忍不住咦了一聲,便掀褲瞧腿。
卻見肌肉亳無傷痕,他為之一怔!倏聽呻吟聲,尚玉嵐立即掠去。
不久,她已刺死八名傷者。
立見一批農戶匆匆奔來。
安弈軒一見匪徒已逃向遠處,他立即吩咐農戶離去。
他更與尚玉嵐匆匆掠去。
他打算讓匪徒回來自己收屍也!他便先送她入藥鋪上藥。
然後,他又送她返衙。他向尚勇略述經過,立即離去。
尚玉嵐不由向老哥敘述他的駭人掌力及皮堅肉硬,尚勇不由喜道;「他可真是位高手哩!」
「的確!」
「妹先歇著,吾派人去現場瞧瞧!」
「好!」
且說安弈軒一返莊,便入房脫下衣褲。
他更攬鏡映視自己的背部。
不久,他已確定自己沒有負傷。
他不由又怔!良久之後,他歸功於吃過蛟丹及蛟目。
他便沐浴更衣。
然後,他服丹行功著。
他知道今天耗功不少,所以,他急於補充功力、入夜之後!他便收功用膳。
然後,他入城瞧操軍情形。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瞧見尚勇在指點一人練弓箭步。
他又候不久,尚勇已含笑行來道:「已埋妥九百八十一具屍體!」
「那批人沒回去收屍呀!」
「他們全已駭逃,公子可真高明。」
「不敢當,眾人練得挺勤快哩!」
「是的,下個月便可授棍法。」
「太好啦!」
尚勇含笑道:「吾決定把水軍戰技傳授給百姓。」
「太好啦!」
「家父已決定遷堡至此!」
「太好啦,歡迎之至!」
「公於尚有莊院可容納四百人否?」
「沒問題!我明日便派人整理莊院。」
「謝謝公子!」
「客氣矣!」
尚勇道:「為防範黑道危害公子,吾已吩咐十名高手日夜在公子週遭佈防,請公子放心!」
安弈軒忙搖頭道:「不妥!請讓我有歷練之機會。」
「這……公子太冒險了吧?」
「無妨!我希望能應付各種狀況。」
「好吧!」
其實,安弈軒自從此次被尚玉嵐「幫倒忙」之後,他不願再發生此事,所以,他才會婉拒此事。
尚勇又敘一陣子,二人才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