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不能這樣看 文 / 胡侃狂人
郭盈盈出去鎖門。崔鍵馬上關上臥室的門，說：「明天再見，我要睡了。」
「你個該死的，給我開門。」
「得了，我可不想跟你睡覺，我要自己睡了。」
崔鍵乾脆躺了下來，還把自己脫了個乾淨，說：「你可別進來啊，我可是都脫了。」
那郭盈盈毫不想讓，說：「你看了我，我也要看你。你給我開門。」
崔鍵笑了起來：「哈，你現在是進不來了。」
屋外的郭盈盈歎了口氣說：「那你就自己睡在這裡，我去找我的同學們好了。明天早晨在這等我啊。」
崔鍵聽到了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才知道這個丫頭是真的去找她的那些同學們去了，他的心才踏實下來。雖然自己還真想在這個晚上跟一個女孩搞點什麼，但他在心裡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在這個郭盈盈身上想做那個，不然就會引火燒身。不關郭盈盈自己是個難以駕馭的人，從郭盈盈的叔叔郭凱敏的角度，更是不能輕易做那種事的原因。
郭盈盈居然大言不慚地讓自己當她的什麼私人秘書，媽的，還有這樣的丫頭。崔鍵搖搖頭，想要睡去，可一泡尿又讓他必須要打掃乾淨，於是就下了床，開門去了衛生間，一泡長尿撒的他痛快淋漓，然後又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間，剛要上床，他忽然摸到一個滑溜溜的東西，他啊地叫了起來，連忙打燈，他怎麼也沒想到，床上居然躺著那個郭盈盈，郭盈盈一臉嘲弄的微笑在看著他。
「你……你沒走啊？」
郭盈盈得意地說：「你上當了吧？你以為我那麼容易被你的小計倆欺騙啊?」
崔鍵看著那郭盈盈光著的身子，那兩坨女孩才有的雖然不大卻十分堅挺的艿子就在他的眼前晃動，而在郭盈盈平展展的肚腹下面那道淡淡的黑色芳草地也在他面前展示的一覽無餘。
崔鍵一陣歎息地說：「你這樣大膽，就不怕我對你進行非禮？」
郭盈盈笑著說：「就怕你沒那個膽子。」
崔鍵見過的女孩多了，還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大膽，風騷，潑辣，而且目中無人，這惹得崔鍵倒吸一口涼氣，他想，雖然不能真的上這個郭盈盈，也不能就這樣讓她沾了口舌的便宜，也要讓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就知道聽話的文人。
於是崔鍵就有意地上下著光溜溜的郭盈盈，用著特別的眼光看著郭盈盈的身子，這把郭盈盈看的一臉的驚奇，她似乎覺得不管自己是怎樣的過分，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而崔鍵就該閉上眼睛。
郭盈盈叫道：「你看什麼啊？我這樣你不能看啊？」
崔鍵冷冷一笑說：「就就這樣光溜溜地躺在我的床上，怎麼還不能讓我看你？你以為我是看你的身子嗎？不是，我是看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無法無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不讓別人睜著眼睛？」
郭盈盈被逼住了，口齒開始不那麼好使了，說：「你說什麼？不管我怎麼樣，這是我自己的事，可你不能就這樣看著我。」
崔鍵搖搖頭笑著說：「這可真是沒有注意到道理。假使你光著身子去大街上，就說脫光了身子走大街是自己的事兒，但你們都必須閉上眼睛。我覺得即使是過去的皇后也不能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你……郭盈盈撲騰從床上爬起來，用激怒的眼睛看著崔鍵：「沒想到你文章寫的好，口才也這樣好，你以為我治不了你？我……」
崔鍵笑著說：「好，我就看看你是怎麼治我的。」
郭盈盈說：「我現在呀睡覺了，我讓你馬上給我離開，必須給我離開，不然我要說你強間我。」
崔鍵現在真是氣憤了，這個郭盈盈不僅是無法無天，而且不可理喻，他想，現在他也真的需要離開了，反正自己的工作也完成了，郭凱敏也知道自己辦了他該辦的事情，他也一心要打消下去郭盈盈的盛氣凌人的架勢，就說：「我強間你？你有沒有搞錯？別看你現在露著艿子和屁鼓，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看你的艿子，憋的就跟一個沒長開的柿子，看你的逼，真是醜極了，女人我沒少襙，那個不比你漂亮？那個不比你溫柔？我就是去幹老母豬，也不會襙你的。」
崔鍵說的這番話比剛才撒尿還要痛快淋漓，他看到那郭盈盈呆在那裡，她什麼時候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但崔鍵既然發洩完，就什麼也不在乎，就說：「你還是自己摟在枕頭睡覺吧，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對你感興趣的。我的任務完成了。我明天自己回到大肚川，我自己有腿，我也用不著跟你的什麼叔叔匯報工作，他管不著我。」
崔鍵必須要離開這裡，於是穿好衣服，再也不看郭盈盈一眼，大步走了出去，突然，郭盈盈窪地一聲大哭起來，崔鍵沒有停留，已經走出了房門。媽的，這個不可一世的女孩，居然這樣讓人厭煩，他打消下去郭盈盈的氣焰，但他也需要這樣的午夜找一個住宿的地方。
走了一會，找到了一個小旅店，一覺睡到天亮，就去了長途車站，坐上早晨的第一班車回到了大肚川。
到大肚川時時間還非常的早，遠沒到上班的時間。於是就回到自己的住處。他現在住在鎮政府單身宿舍的一個房間裡。他剛走進宿舍，就看到收發室的老張急急忙忙地走過來說：「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半夜的時候陳書記就打來電話，讓你到他家去一趟，你現在就趕緊過去吧。」
這麼早就讓他去陳維新家？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陳書記沒時候什麼事兒嗎？」
老張搖搖頭說：「書記找你有什麼事兒他怎麼能跟我說？你就快去吧。」
現在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陳維新家住的也不遠，崔鍵也不需要多想什麼，就大步地向陳維新的家走去。
昨天陳維新跟苗大可見面，不知道他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鎮政府現在似乎大有變動的架勢，但這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他才是個轉正沒多長時間的小秘書，領導怎麼變動也沒他的什麼事兒。對這些事情按理來說是不該感興趣的，但他必須要給那些打壓過他的人一個印象，那就是他就是從最底層開始干，他也是能幹出去的。他要完成從農村包圍城市最後奪取城市的戰略構思。
陳維新家住在鎮領導住的那座小樓裡。昨天沒想到崔鍵這個小子見到了新來的區長，而且還派了崔鍵一個私差，對於這個郭凱敏，陳維新還真是沒見過，或者說是一點都不熟悉。他要想到建設局財政局這樣的大局，那可是要區長親自同意的，組織部長也要跟區長商量著來的。
站在陽台上做襙的陳維新看到崔鍵走進大院，就向崔鍵喊道：「小崔，在三樓。」
崔鍵跟陳維新擺擺手就上了三樓。門開著，崔鍵走了進來。陳維新笑吟吟地把崔鍵讓進屋子裡。
陳維新的家他只在門口站在時往裡看了一眼。跟自己當記者的時候是差那麼點，但這裡是鄉鎮，有這樣檔次的放著裝修，也真是可以了。何況他現在是什麼都沒有，就連一把笤帚都留給了葛紅那個騷逼。
他馬上回過神說：「陳書記，吃早餐了吧？」
陳維新說：「我吃過了，你吃沒吃？沒吃就在我這裡吃點。」
到鎮裡也有一段時間了。陳維新對他還沒這樣好過，但他不能放肆，就說：「陳書記，我吃過了。」
陳維新讓崔鍵坐在沙發上，擺出要問什麼的架勢，崔鍵就等著陳維新發問，。陳維新說：「你是什麼時候從區裡回來的？」
崔鍵說：「昨天半夜我給她寫完就回來了。」
陳維新問：「你覺得郭區長這個人怎麼樣？」
崔鍵說：「我只見過一次面，我也說不好。但我發現郭區長跟趙副局長的朋友徐輝關係非常好，他們都是轉業軍人，私交都非常好。」
陳維新點點頭說：「昨天中午你們就是在徐輝的山莊喝的酒？」
崔鍵說：「是的。我和趙副局長開始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人。徐輝一介紹我們才知道他居然是新來的區長。」
陳維新心想，看來那次好好的陪著趙福坤還真是沒白花錢，如果自己調動的事情在郭凱敏這裡卡住了，用趙福坤的關係來疏通看來也是有希望的。
他笑著說：「小崔，你這個秘書當的怎麼樣？」
崔鍵馬上說：「我覺得很好啊。怎麼了？」
陳維新說：「最近機關要做些調整，你繼續在辦公室，但如果有機會，給你調整一下。就這兩天吧。」
崔鍵看著陳維新，心想，於靜波現在一心要接劉元當主任，能是讓他當副主任嗎？但他才到政府工作幾天啊？
陳維新似乎看穿了崔鍵的心思，就說：「我們重在看能力和工作表現。你來的時間雖然不長，可你工作沒少做。」
陳維新看了看時間說：「走，我們到單位。」
崔鍵走在陳維新的身邊。和書記一起從單位出來是很正常的，但崔鍵跟著陳維新一起從陳維新家一起到單位上班就引起許多人的猜測，其中看的最清楚的，就是陳芸了。
作為辦公室的文書，給書記家送些單位發的福利什麼的，是經常的事兒。當陳芸看到崔鍵居然在這一大早晨就從陳維新家出來，就知道這個新來的秘書還真是很能搞關係。
但這跟她沒什麼具體的關係，她就要離開這裡，踏上她自己特有的道路。
今天將是她在大肚川政府上班的最後一天。她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辭退自己的工作，此後她就要走上這條特別的道路了。
今天她還有一項工作，那就是她要和崔鍵在一起吃頓飯。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崔鍵是她見到的第一個男同事，此後的機會將不會太多了。
陳芸前腳剛進辦公室，崔鍵後腳就跟著進來了，陳芸臉上浮現出驚愕的神情說：「行啊，一大早就去書記家啊，去送什麼土特產去了，還是送什麼大禮？」
崔鍵知道陳芸是看到自己跟陳維新一起走出的鎮領導的小院，就說：「我去領導家就是送禮嗎？就不能是領導單獨約見我？」
陳芸看了一眼崔鍵，馬上點點頭說：「可能，很有可能啊。現在領導哈氣真有可能單獨約見你啊。你高昇的日子到了，可我卻不得不離開這裡了。」
崔鍵走到陳芸的面前，認真地看著陳芸，而陳芸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怎麼，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陳芸說：「好了，就讓我今天為領導最後服務一次吧。別走，一會我們找個機會，我們倆去趟區城，我有事跟你說，然後我再請你吃頓飯。」
崔鍵皺起了眉頭說：「怎麼，要跟我吃散伙飯啊？」
「等一下。我去給領導送水去。」
燒的水開了，陳芸要給鎮長書記沏茶，而其他的那些副手就沒這樣的待遇，只能自己動手。崔鍵心想，這陳芸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要走？這不可能啊，有個這樣的工作也就不容易了，還是陳芸的姐姐陳娟當了袁立的情人讓他襙著，才給自己的妹妹找了個政府文書的工作，雖然現在還沒編製，但是慢慢的熬啊。
不過，崔鍵發現陳芸還真是個不一般的女人，她的想法很是獨特，但她會有什麼方向呢？
今天有兩桌在食堂吃飯的客人，崔鍵寫了兩張單據，給他們規定了酒的檔次和份量，這時於靜波走了進來。崔鍵對於靜波已經很瞭解了，雖然於靜波不動聲色，但崔鍵已經看了出來，於靜波一定有什麼好事。
於靜波看了崔鍵一眼，似乎在向他傳遞某種東西，崔鍵走到於靜波的跟前說：「主任，我發現個問題。」
於靜波看著崔鍵：「發現個什麼問題？」
崔鍵說：「我看就在這幾天，我們辦公室就會發生一個重大的變化。」
於靜波微微一笑說：「其實已經在發生變化了，今天陳芸就進行工作交接，你先接下來。」
「我……我也要……」
於靜波笑著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別急，一切都一個個的來。今天你以辦公室的名義請陳芸吃頓飯，去區城，我中午要陪客人就不去了。完了你再請陳芸好好的玩玩，別怕花錢。這是一千塊錢，你就花著，給我票子就行。」
崔鍵看著於靜波，看來這是真的了，他接過錢，陳芸也進來了。於靜波就對陳芸說：「小陳，你把工作向崔秘書交代一下，完了我今天放你倆一天假，到區城好好玩玩。在辦公室工作一場，大家都是有感情的，就讓崔秘書好好的陪你玩玩。」
陳芸的眼睛一熱說：「主任謝謝你。你就要當主任了，我卻要離開了。」
於靜波說：「人各有志，是勉強不得的，但大家都是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互相照顧。」
陳芸對崔鍵說：「那我就把工作向大秘書交待一下吧。」
陳芸看了一眼崔鍵就開始向崔鍵交代工作。崔鍵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早晨陳維新跟他說的那番話在他的耳邊不停地響著。陳維新說的話已經很明確，那就是他現在已經有了被提拔的機會，這真是夠快的，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快。但他心裡還在打鼓的是，能就地提拔呢，還是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