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要去當繼女？ 文 / 胡侃狂人
就地提拔那就是這樣的，於靜波升為辦公室主任，他來接替於靜波來當辦公室副主任，劉元會有更重要的工作等著他。他擔心的不是陳芸的離去，而是他和於靜波這樣的關係，一個一把一個二把，有時就在一起玩玩身體的遊戲，也就是說他想的時候就在於靜波身上幹一次，就現在來說還沒什麼，於靜波畢竟不是一把，也不是他的主管領導，而如果一切都向他所分析的那樣，那問題可就嚴重了，不知道於靜波想不想這樣的問題。
但眼下一切還都是未知數，他還不能把他想到的這樣的問題捅破。
陳芸看到了崔鍵的神色沒在這裡，就在他的手上打了一巴掌說：「怎麼的，我的工作不重要啊，你搞錯了怎麼辦？」
幾個文檔案卷，還有一些相對來說保密的東西，其實一個鎮裡的東西也沒什麼複雜的，崔鍵雖然走了神，但他認真地看了一眼陳芸交代的東西，一切也看是這樣，於是就說：「不就是這樣一些工作嗎。行了，我明白了。希望馬上來個小姑娘，我再把這些交給她。」
陳芸看了看於靜波沒在辦公室裡，就小聲說：「再來個小姑娘，又怕是被你惦記了。」
崔鍵看著陳芸：「怎麼，我惦記過誰嗎？」
陳芸呵呵一笑說「你以為你幹的什麼事兒我還不知道？」
崔鍵一愣，他知道陳芸說的是他和於靜波之間的事兒，可是陳芸怎麼會知道？他看著陳芸，小聲說：「怎麼，你聽到了什麼？」
陳芸洋洋得意地說：「沒人會跟我說這些，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但是我知道。」
崔鍵記得那次在辦公室襙於靜波那可是搞的天衣無縫的。那天是他值班，整個大樓除了他和於靜波之外，就沒有第三個人。難道是他們離開的時候被住在不遠處的陳芸發現了？不會有這樣巧的事兒吧。再說即使看到他和於靜波一起走出的大樓，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們做了什麼，尤其是陳芸還是個沒結婚的女孩。
「你有什麼可知道的？我們也沒做什麼。」
陳芸看著他冷冷一笑說：「幹了什麼你難道會忘了？這也沒幾天，不會忘的這樣快吧。」
崔鍵想了想，他覺得陳芸分明就是懷疑什麼，就無賴地說：「你可別把自己弄得神神叨叨的樣子，你知道什麼？」
陳芸看著崔鍵，浮現出厭惡的神色說：「上個月三十號那天晚上，你和她……」陳芸指了指於靜波的辦公桌，「你們在辦公室幹了什麼難到我不知道？」
崔鍵怔了一下，是的，就是那天在辦公室裡他襙了於靜波，但陳芸是怎麼知道的呢？
崔鍵臉色一紅說：「那天我們幹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陳芸擺出憤憤的樣子說：「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行了，沒人跟你說那些噁心的事情。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崔鍵看了看時間，說：「好了，你工作也交代完了，我們該走了。」
陳芸說：「我們去哪裡啊？」
崔鍵拿出於靜波給他的一千塊錢說：「這是公款，於主任讓我好好的陪陪你，讓你高高興興的離開，好有個念想，她中午有客人要接待，就把這個工作交給我了。」
陳芸微微一笑：「我怕你對我不按好心。」
崔鍵馬上說：「你不是還告訴我今天中午請我吃頓飯嗎？現在輪到我請你，怎麼，還變卦了？」
陳芸笑吟吟地說：「想到在辦公室你跟她幹的那件事，我就害怕你對我怎麼樣。」
崔鍵拉起陳芸說：「好了，有話在道上說，我們還要坐車到區城呢。這一千塊錢會讓你高高興興的離開。我也跟你一起瀟灑一下。」
陳芸撇了一下嘴說：「我看你來的時間不長，可你是最瀟灑的。」
陳芸收好自己的東西，就對崔鍵說：「走吧，就我們倆，也好，可以好好的說說話，你這個見多識廣的男人，我今天就是要跟你敞開心扉，說說幾句心裡話，然後我就……」
陳芸停頓了下來，看著崔鍵，眼睛裡突然閃出特別的光芒。崔鍵也想知道陳芸辭職後到底想幹什麼，是不是要做那件十分敏感的事情。
出了辦公大樓，在路口打了輛車，就直接開往區城。司機打開了音樂，兩個人各懷心事，車上也不是說這樣話的地方，就一心聽著港台的音樂，那支剛時興的歌曲就流了出來：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
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
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陳芸聽著這支傷感的歌曲，一股莫名其妙的東西湧上了心頭，眼睛就濕潤了。她擦了一下眼睛，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放一下《明天會更好》好嗎？」
司機看了陳芸一眼，也看出陳芸神色的變化，知道這個歌曲刺激了她的某一根神經，就微微一笑，換了個歌曲《明天會更好》。
崔鍵從這兩支歌曲看出陳芸心中的複雜。車子在一家幽靜高檔的酒店門前停下，陳芸的手伸向崔鍵，很有幾分溫情地說：「下車吧。謝謝師傅了。大秘，多給師傅點錢。」
從大肚川打車到寧古也就三十塊，崔鍵知道陳芸在車上不平靜的心，是司機放那幾首歌曲撫慰著陳芸複雜的情緒，崔鍵笑了笑，就甩給司機五十元說：「你讓我的小妹傷感了，她多給你二十。」
司機連連表示感謝，走出辦公大樓，陳芸顯得十分的大方，將自己的手放在崔鍵的手裡，崔鍵捏了一下，感覺非常的綿軟，陳芸也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似乎是一對相愛的戀人。
走雅芳閣，陳芸似乎掩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的悲傷，突然撲在崔鍵的懷裡抽泣起來，崔鍵拍著陳芸的肩膀說：「好了，今天我好好的陪你喝酒，以後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多了。」
陳芸搖搖頭，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崔鍵讓她點菜，她已經沒那個心思，崔鍵就點了六個女孩喜歡吃的菜。陳芸的情緒平靜了些，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看著牆上的一幅畫發呆。崔鍵說：「你這一走啊，對我是個損失啊。」
陳芸搖搖頭說：「我走於不走跟你沒有一點關係，對你也沒要一點影響，或者乾脆說，只有好處沒要壞處。」
崔鍵馬上問：「為什麼要這樣說？」
陳芸看著崔鍵的臉，似乎在欣賞崔鍵那臉上特別的東西，她淡淡地說：「你能在幾天之內就把於靜波這個上級拿下，成為你身下的飽餐，我不敢說我有多大的能力抵禦你對我的誘惑，曾經幾次你摸我，我真是想打開我自己滿足你也滿足我，可是我想，如果這樣，在我們辦公室這三個人之間，那成了什麼？」
崔鍵愣了一下說：「你就是因為這個走的嗎？」
陳芸搖搖頭說：「也別把你自己看得那麼不得了，那個女人都喜歡讓你玩。我有自己的隱情，等會我會告訴你的。」
還沒喝酒，有些話就難以說出口，兩個人也都分外的本分，崔鍵心想，這陳芸一定是有難言之隱，但陳芸想跟他說這些，也就說明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酒菜上來，崔鍵就說：「於靜波本來也想來，劉主任更是沒時間，他可能又出門了，下步他的工作變動的也會非常大。」
陳芸忽然問：「今天早晨你就去了陳書記家，陳書記是不是跟你談了……」
崔鍵擺擺手說：「是這樣的，我和陳書記昨天不是去區裡了嗎？陳書記去了苗書記那裡，就讓我請區公安局的趙副局長喝酒。趙副局長就把我帶到了香山山莊，我在那裡居然見到了新來的區長郭凱敏。郭凱敏讓我給他的侄女寫一篇論文，我昨天半夜才回到大肚川，陳書記就向我瞭解一下新區長的一些情況。」
陳芸笑著說：「怎麼，居然跟區長建立關係了？真是不得了啊。」
崔鍵搖搖頭說：「哪有的事兒？我就被他抓了一次私差，咳，那事還是別提了。」想到哪郭盈盈的鬧心勁兒，他就厭煩了。
陳芸舉杯先說：「在辦公室多半的時間就咱倆，雖然不能說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在辦公室當這個文書，是我一生的第一份工作，以後我相信也不會在幹什麼工作了。所以，你是我的第一個同事，也許還是我最後一個同事，而且還是男同事，你還這樣有魅力，讓我忘記都難。來吧，為了我們短暫的相會和永遠的記憶，幹這個。」
崔鍵還沒發現陳芸的語言能力這樣強，他馬上喝了感慨地說：「我到鎮政府沒多長時間，可這裡發生了許多事情讓我難以忘懷，其中就有跟你的一段溫馨的記憶。」
陳芸忙說：「跟我有什麼溫馨的記憶？」
崔鍵淫邪地笑著說：「別忘了，我還摸過你的……這個。」崔鍵指了一下自己的前胸。
陳芸臉一紅說：「你一來辦公室，我就知道你是個花心的傢伙，你也真是大膽，居然摸我的這裡。」
崔鍵說：「那次你幫了我，我真是感激你啊。」
陳芸說：「還有這樣感激的？就這樣大膽地摸一個女孩的艿子？哼，就是你吧，換了別人，我可跟他不客氣。」
崔鍵忙說：「別人也不能有這樣的福氣。」
陳芸看著崔鍵，眼睛裡現出溫情的光來，說：「就像你說的這樣吧。這也是我今天非要跟你在一起的理由。我告訴你，我明天就要到廣東去了。」
崔鍵一愣：「那麼遠的地方你去那裡幹什麼？」
陳芸無耐地笑著說：「我一個女孩子為了掙錢，到那麼遠的地方能幹什麼。那裡的經濟發展起來了，許多人都往那裡奔。帶著資金去的，帶著技術去的，而我呢，只能帶著我自己這身……怎麼說呢，只能是我自己的身體。」
崔鍵沒明白，陳芸馬上顯得厭倦地說：「來，乾杯。我沒有過男朋友，我今天是把你當成我的男朋友的，雖然只是一天，明天我就走了，你也許就永遠也不會見到我了。」
陳芸的眼睛紅了，崔鍵叫道：「為什麼這樣？你跟我說說，你到底為什麼要走，到底去幹什麼？」
陳芸一口乾了一杯白酒，眼睛裡含著淚水。崔鍵想攔住，但陳芸已經喝了下去。崔鍵知道陳芸的內心一定非常痛苦，就勸慰道：「老妹，有什麼心裡話就跟哥哥說，看哥哥能不能幫你想個什麼辦法？」
陳芸搖搖頭說：「這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問你，於靜波就要當主任了，可她憑什麼當的主任你該知道吧？」
對于于靜波憑什麼當的辦公室主任，全地球人幾乎都是知道的。她就靠著一張臉和身子，加上能喝酒，就當上了領導的貼身人，但他不知道陳芸為何這個時候說這個。
陳芸話鋒一轉說：「她是個女人，為了往上爬，這個大家也都瞭解。這就是可以這樣說，女人可以靠著自己的身子打出一番天下，你說是不是？」
崔鍵看著陳芸：「你的意思是？」
陳芸認真地說：「於靜波即使再混，也就在寧古這個地方混個名堂就得了。可我卻想，女人即使想混，也要跟男人一樣往大了混，既然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在身子下面，那就找個更大的人物跟他們好好的玩。也許你們知道我有個姐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想，既然現在的女人都是這樣，那麼我怎麼就不能當個這樣的女人？不就是讓女人襙嗎？那我就要找個好男人跟他們玩，讓他們襙。這樣，我就決定要離開這裡，到更發達的廣東，那裡的男人都是有錢人，我要跟他們混了。所以……哥，我是會想念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的，但我是不會再回來了。我怕我將來就是有錢了，回到你們的跟前，你們也會認為是不是乾淨的。所以，我趁現在還是個乾淨的女人，好好跟你在一起……」
陳芸已經說的淚流滿面，更讓崔鍵震撼，他怎麼也想不到陳芸居然做出這樣的選擇，到廣東做繼女，這讓他想起那天陳芸給他看的那張外國繼女的照片。
陳芸的情緒好了起來，說：「其實，就現在來說，什麼都是商品，女人把自己賣給男人，也是一種商品，但那是特殊的商品，但是只要把感情封鎖，就是一具**，那也就是無所謂的。當我看到那滾滾而來的金錢，我會忘記自己的痛苦和羞恥。我希望會想你的。」
陳芸說到這，突然撲倒在崔鍵的懷裡大哭起來。崔鍵也十分的悲傷。他不的女人，無法想像一個乾淨的有文化的女孩下決心我去做繼女的複雜內心，但他知道陳芸不是那種放蕩的女孩，因為他挑逗她好多次都沒什麼結果，而他見到的其他女人，只要他一出手，就會為他脫衣服劈腿讓他襙，這樣他就更欣賞陳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