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章 香艷算計 文 / 洛飛凡
他從來都沒有往自己會被下藥那方面去想,周子惠雖然平時,笑得勾魂一點,衣服故意穿得暴露一點,但是從來沒對他做出什麼過分的勾引動作。他本來只是想把她調崗的,然而,這樣處心積慮的心計,他南宮輝是不會用的。
他拿起遙控把空調開低了一點。他哪是開低了一點啊,16度,過冬啊!
他瞬間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悶熱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但是卻感覺口乾舌燥了,他再順手的拿起放在一旁另一杯咖啡,一飲而盡,不再口渴了。
黑得油亮的眸子再次的專注在還未看完的文件之中,一點也注意到染著奸笑的眸子賊賊的偷覷著他的一舉一動。
呵,兩杯都喝了,周子惠在心裡狂笑了,她計劃的第一步成功,她站直了身子,轉身的往坐位走去,連妖嬈的步伐都帶著濃濃的得意和興奮。
搖擺的挺俏像是隨著南宮輝在她休內奮力充斥般的張狂!
帶勁!她想吶喊!
南宮輝坐在豪華的大椅子裡,看文件沒兩頁,怎麼感覺自己全身都燥熱難當呢?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六年前也是這樣的感覺,咖啡?咖啡出了題!
該死!他猛的把咖啡杯砸了,碎片四濺!
然而,崩裂的脆的響聲也不能緩解他那快要崩潰的渴望!全身沸騰的血液都在叫囂、都在瘋狂的流走,他連意識都變得不聽自己的大腦了,腥紅的雙眸也變得炎熱了。他大掌猛然的一扯,赫爾大師我限最版男士襯衫在他手中已經成了內塊碎布,微涼的舒服讓他思緒微爽,然而,暴風雨來得更是猛烈了,股股的熱流全都彙集到那要人命的火熱源頭,炙熱的大掌也不由伸向那快要撐破的帳篷……
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所有的意識都被自己心中野獸般的狂想所吞噬了……
周子惠輕輕的推開了門,看了一眼那已經把自己衣衫扯得零零落落的南宮輝,得意一笑,反著手把門給關下了,然後把手中的偽裝的文件囂張一拋,『叭嗒』聲,文件落地,她一秒鐘也不浪費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帶著得逞的奸滑笑容慢慢的走向意識已然混沌的南宮輝。
十柴烈火在瞬間轟轟烈烈的燃燒了起來。
……
幾次猛力的衝刺之後,迷醉的大腦有了一點極致快樂的感覺,然混沌的眼眸裡卻倒影不出一個清晰的身影,像是紫紗,又像是紫漫,又像是小曼,那種如在沙場上揮灑甘然的意識讓他望了要去理清那不斷的自己眼眸前閃現的身影是誰。
他只知道以自己的千軍之勢的橫掃讓他冰涼,讓他釋放心中火熱的沙場……
然而在他剛想極致之時,卻見紫紗如縹緲的煙一樣裊裊的走開了,他好著急,他慌亂的喊出了聲,他不能讓她走,他還有好多事要問他,紫漫臨死之前說的那些話,他要問她清楚,他要知道那時她為什麼離開。
聲聲的『紗』,讓沉醉在迷情之中周子惠微頓了一下嬌吟的浪間隔蕩之聲,聲聲的『紗』也讓她嫉妒之心狂起,他的腦海裡居然從來都沒有她周子惠的身影,他居然看不見現在躺在他身下的是誰?為什麼?然而,嫉妒歸嫉妒,她卻狂笑了,因為在南宮輝的心深處,還有一個叫『紗』的女人,那個女人才是他的最愛!那個女人才是她的威脅,余小曼是他的妻子又如何,他不愛。那麼要登上總裁夫人的寶座,要享受榮華富貴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她在心裡原本的算盤變了,他不愛余小曼,那麼娶誰不都無謂嗎?
他不愛不愛都沒關係,她要那總裁夫人之位,她要那奢華的上流生活,她要山雞變鳳凰!
她在心裡輕輕的冷笑了一聲,趁南宮輝意識還處混沌之際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手機,按下拍攝鍵,並設置了傳送。
簡單的動作,她做了好幾次,那猛力衝刺的弧度,每次都差點讓手機都拿不穩了。不過,這樣的猛勁,她喜歡,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要撞到她的心,她的肺,每一次深深的撞擊都讓她不由的狠狠的抓住他那厚實的臂膀,她喜歡他猛力在她那神秘幽壑中縱橫交錯的感覺…………
無數次的釋放,無數次的衝刺,南宮輝意識終於恢復了一點,待看清那紅跡斑的躺在他身下的,紅艷的雙唇中還不斷吐出聲聲浪間隔蕩的呻吟之聲,脂粉濃厚不見原樣的臉上緊皺著激情的表情之時,南宮輝簡直快崩潰了,他瞬間的退出了那讓她冰涼的幽壑,靡亂的一切,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的被算計了,他腥紅了雙眸,有了殺人的衝動。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周子惠從他們衝刺了無數的辦公桌上拖了下來,粗略的大手還帶著濃濃的炙熱的掐上她那纖細的頸脖。
周子惠還沉浸在迷醉的激情之中,突然的被拉了下來,微愣的迷濛眸子有些茫然的睜開,在意識還沒清醒之際,一隻粗略的大掌已經緊緊的掐住了她那精細的脖子,她頓感呼吸困難的伸出手有些雜亂無章的抓著那只掐住她的大手,然而那隻大手像鐵鉗一樣緊緊的鉗住了,紋絲不動。
周子惠意識全然的清醒了,腥紅的眸子裡全是狠利,這個男人真的想了殺了她,就為這?
前所未有的恐懼遍佈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條神經,妖媚的眸光不再,黑色的瞳眸裡全是驚惶恐懼,她現在腦海裡只有一種想法,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不……不……是……我……」她艱難的從已經現豬肝色的雙唇中吐露出來。
「誰?」陰冷的利珠像是地獄惡魔口中傳出一般的陰森駭人。
「周…………若…………香…………」雙眼已經泛白,意識也開始模糊,抓騰的手也無力的垂下了。
「周若香?」南宮輝輕鬆了緊鉗的手指,指節骨骨發白,他只要微一用力,可以在眸間要了她命,他真是想殺了她,敢設計她,純粹就是找死。他之所以沒有立即的扼斷她的喉骨,他就是要讓她慢慢的償試瀕臨死亡的恐懼感,然而她那語不成句的驚恐之語救了她一命,她的命就在一線之間。
周子惠微有了呼吸之線,倉惶的、貪婪的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周子惠等呼吸平穩了一點了,才急急的說著,因為那只掐緊她的大手的狠勁一絲未松。
「咖啡不是我泡的,我不會手磨咖啡!」周子惠瞪著惶恐不安的雙眸,看南宮輝的陰狠的表情微一絲鬆動,繼續的說著,「咖啡一直都是周若香泡的!我本想讓你簽一份文件的,可是……」她故作難以啟齒的模樣,「可是……」驚懼的雙眸見南宮輝怒火中燒的眸子有了一絲的茫然,「可是,你已經如狼似虎撲了過來……」泫然的語氣中含著濃深的委屈。
南宮輝心中微有一絲心軟,染火的眸子也看向那門邊之處,確實,她的衣服和他的零亂的散落在一路過的位置。
「你膽子不小啊?嗯?敢把自己的事假手於他人?」南宮輝鬆開了緊掐著她那細膩的頸脖,猛力的一摔,周子惠像輕飛雁一樣的摔落出去,狼狽的跌坐在地上,那遍地的碎瓷片瞬間刺入了她那細白的肌膚,股股鮮紅悚目驚心,那種鑽心的痛也讓周子惠顫抖得如風中落葉,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的,他的眸子太犀利,犀利到她所有的謊言無所遁形,只要有一絲絲被他發覺,她今天就得死。
她更得裝,那鑽心的痛算什麼,保命要緊。
她顫抖得更加的厲害了,眼淚也唏哩嘩啦的流了下來,驚怕的眼神更顯可憐。
淚如梨花,猶見可憐!
「總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周若香說總裁最喜歡喝咖啡了,就連前任秘書也沒她煮的咖啡合你的味,所以我……總裁,你就饒了吧!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她會在咖啡裡下藥,難怪她剛才還上來了一趟,要把那文件親親自交給你,我攔下就送了進來,卻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哭得更是可憐了,「我……我……」她故意的引著南宮輝朝她的雙股之間看去。
南宮輝只是微看了一眼,瞬間移開了視線,他的心頓時的軟了,或許她也只是一個受害者,那雪白肌膚上的斑斑青紫還流著血跡斑斑的印記。
她還第一次?他懷疑,因為他感覺那種緊致跟余小曼的天壤之別。
處間隔女膜?公交車都能成處女!科學發達嘛!
「滾!」崩潰的怒火快到達絕臨的邊界了,他怕她留在這再多一秒,他就會拿她開涮。他知道周子惠說的每一話都不可信,因為她在他這兒有前科,有目的,什麼目的,他不敢妄斷。如果真是如她所說,世上就再也沒有周若香這個人了,否則就是她消失。
他這一生中最恨就是被人下了春藥,那種感覺就是自己被污蔑的那一個一樣,他恨,小煜就是這樣來的,那一樁事,就成了一個秘,這次,他絕不會讓它再成一個秘,必須有人得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不管是周子惠也好,周若香也好。
周子惠聽著那聲如帝王宣判的冷然聲音,趕緊連滾帶趴的往門逃去,絲毫的沒注意到自己全身**。
「站住!」陡然的一聲暴喝,嚇得周子惠踉蹌的跌坐在地下,驚懼的眸子死然般的望向那居高臨下的睨看她的南宮輝,就是那種狠利的眼神就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被他割了千百刀,而且她看清了他那眼眸底上毫不掩飾的鄙夷。
他從來就瞧不起她,瞧不起她這個從窮山僻溝出來的山雞!
那種鄙夷的眸光讓她心中頓生一種極恨之心,如果她有錢,如果她是出身上流,他不道歉,至少也不會用那種鄙夷的眸光那樣看著她。
錢庸俗,卻也崇高,它能讓你高尚如帝王,低濺如螻蟻!
「穿上衣服!」南宮輝撇開那白花花讓他頓感噁心的肉。
懸上喉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她的小命至少現在是保住了。她也知道這樣的謊言撐不了多久,她得趕緊的跑,至於周若香,那也只能靠她自己自求多福了。
她手腳並用的爬過去拾起那落散的套裝,包括那破了無數個洞的絲襪,胡亂的套上,然後趁南宮輝轉開眼眸之際,快速的拿起手機
「滾!」南宮輝一絲也沒讓她多停留一分,直接的提起她,把她扔了出去,那動作像是捻著什麼噁心吧啦的東西似的。
周子惠再次的摔在地上,碎瓷割破的地方再次流出股股的鮮血,總統辦公室的門也在她跌落的瞬間『怦』的一聲關下了。
周子惠趕緊的爬起來,一點都不敢停留的踉蹌的衝向自己的位置,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倉惶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