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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做清潔工的事 文 / 洛飛凡

    南宮輝『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下了,看了一眼那糜爛的辦公室一眼,『碰』的一拳打在了門上,厚實的金屬防盜門閃了兩下,緊攥的拳頭印出斑斑的紅跡。「啊……啊……」他大吼了起來,腥紅的眸子染著殺人的衝動。六年後,在他剛得到幸福時候,他居然又被算計,這讓他情何以堪?如何向小曼解釋這混亂的一切?六年前,紫紗也因此的遠走他鄉,生死不見,他好不容易的放下了,要重新愛了,卻又遇上同樣的事。是不是,老天就是故意讓他得不到幸福?就是要讓每一個他愛的女人都遠離人,讓他最終孤獨一生?

    他做錯了什麼?老天要這樣的懲罰他?

    「不行,不能讓小曼知道,絕不行!」他心裡湧現出無窮盡的慌亂,他不要再次的跌進那陰晦的沼澤。他狠狠的抓了一下那被周子惠激情留下的痕跡,他真想把一團肉都給剜出來,然而全身上下都是,他怎麼剜啊?

    這樣激情曖昧的痕跡,小曼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解釋,她信嗎?不,她不信的,猶如當年的紫紗,一分一毫也不會信的。

    他害怕再次的見到那種不被信任的眼神。

    小曼知道的結果就如紫紗知道了一樣的結果,從此兩人天涯各一方!

    他不要這樣的結果!

    只要一想到那樣的結果,只要一想到小曼從此不再從他懷中醒來,他的心就如千萬隻螞蟻啃噬著似的難受。

    冷靜,一定要冷靜!他把還明顯有著炙熱的身體緊緊的靠在那扇金屬門上,慢慢的,慢慢的,冰涼的感覺讓他那顆慌亂的心冷靜了下來,黑得油亮的眸子在瞬間充滿了睿智。

    「周若香!」他隱約的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是秘書部的,在『輝煌』也應該有兩年左右了吧,他記得上次總裁秘書競選還有她之名。

    「周若香,是吧!」南宮輝冷著眸子輕輕的冷笑了起來。

    冷笑歸冷笑,但是他並不武斷。

    他等自己全身的火熱消失殆盡之後,才走向那早已污濁不堪,處處顯現著糜亂污穢之物的辦公桌,他大掌一揮,桌上的辦公用品都應掌而落。

    那痕跡斑斑的白濁讓他突然的湧現嘔吐之感,他趕緊的跑向洗手間,嘔吐之聲不斷的傳來……

    良久,良久,南宮輝才止住了那連胃酸都吐出來的噁心穢物,然後才走向浴室,快速的將自己洗涮了一翻,然後走出浴室到辦公室裡把室內快速的毀屍滅跡,不讓人看出一絲絲的糜亂痕跡,也不讓人聞出這裡面有一點點的激情的氣息,第一次做了清潔工的事,抹桌擦地,半個小時後搞定。

    辦公桌上一片清爽,然而他卻看都沒有看一眼的往放在一旁客用的沙發上坐了下,然後用手機拔了秦琛的電話。

    秦琛看著那不斷閃爍的電話名字,戰戰兢兢的不接,卻又不敢不接,他顫抖著手指的輕輕的滑開接聽鍵,聲音嚅嚅得快要聽不見了,「總裁!」

    「叫周若香!周秘書上來一趟!」

    「是,是!」一聽是周若香的事,秦琛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周若香,他很放心,做事周到細心,最主要的是為人踏實上進,剛正不阿,若不是周子惠的苦苦哀求,總裁秘書之位應該就是她了。

    唉,他心裡狠狠的唉了一口氣,這人帶關係不能有啊!就是因為看在她是他表妹的面下,才答應了,現在…………

    他心懊悔,卻也沒辦法。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周子惠是哪裡得罪了總裁,論處事的圓滑,她算是個中翹楚。

    總裁辭了周子惠,想應該叫周若香補上那空缺吧!

    周若香一身幹練的跨出了總裁專屬電梯,一絲不苟的眸子帶著微微的驚喜,總裁秘書這個位置,她努力了很久,卻因為堂妹是人事部經理————秦琛的表妹而名落深山。她想這個位置,不是為別的,因為錢,家裡窮困。

    見到總裁,能給一個好印象,就不定就有機會了。她從來都知道堂妹從來都不是做秘書的料,就連大學文憑都是秦琛給托關係買來,總裁所有重要的事,都是她幫忙做的,就連手磨咖啡也是她親手磨的,她知道總裁喜歡喝那樣的口味,獨特的藍山咖啡,為此,她心裡還有著小小的驕傲,大學時在咖啡館打工沒有白打。

    她以為一出電梯就能見到整日坐座位上修著把甲,照著鏡子,畫著美妝的周子惠,可是座位下空空如也,就連微顯雜亂的桌面今天也很整齊有序的,怎麼了?她微愣了一下,子惠今天心情這麼好?檯面收拾得一塵不染?

    確實,她在那之前心情很好的整理的。

    周若香並沒有在這上打太多的轉了,反正她也是經常的上玉摸魚的,她不奇怪!

    她挺了挺本就直的秀背,然後幹練的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她在總裁辦公室門前站定,微深呼吸了一口氣,輕扣了一下金屬門板。

    門『卡嚓』一聲,閃開了。

    周若香微愣了一下,才輕輕的推開了門,直覺的望向那寬大的辦公桌之後,沒見總裁,心裡瞬間冒出團團的疑雲,忤在門口不敢進了。

    「進來!」聲音冷然如冰。

    周若香收起疑雲頓起的心思推門走進去,卻見南宮輝優雅的蹺著二郎腿,手裡還夾著一隻已經點燃的煙,一圈圈急吐的煙裊讓周若香看不真切他的表情,然而那冷如冰窟的氣息沒差點讓她窒息。

    她這時才陡然的一驚,總裁找她絕對不是好事?

    突然一股忐忑不安的心牽住了她所有的情緒,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她想退縮了,剛才心中微微的喜悅早就煙銷雲散了,如果總裁知道了,追究責任的話,她連工作都不保了,她不能沒工作啊,家裡五口人就等著她拿錢回家養,而且還有一個上大學的弟!

    都怪她一時心軟的幫了第一次,然後下面就是無數次了。

    周若香站在門前不敢走過去了。

    南宮輝坐在沙發上陰著一張黑無常的臉,透過裊裊的白煙看著那站在門前,惶恐不安的眼眸不敢正視她的周若香。

    他直觀的認為,下藥之事,不是她做的,做任何都有目的,她的目的何在?楊鋒?八桿子打不著,余小曼更是不可能,與她根本沒接觸過,自己?那更是不可能了,他剛才也調了他履歷表來看,一個從一上大學就在公司做見習生,到現在正式入職兩年的工作經歷,如果真是對自己居心叵測的話,她不會等到現在,而且假她堂妹之手。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周子惠在說謊。

    「過來!」他直觀,並不妄斷,因為她那瑟瑟發抖的驚恐,讓他覺得疑雲重重。

    周若香不得不移起不再堅定,不再優雅的步伐,甚至腳步都有些虛浮了,鏗鏘的輕脆之聲也明顯的弱弱了,步子走得小心翼翼的。

    她惶惑的站定在南宮輝的面前,驚疑的眼眸心虛不定了。

    「周秘書!是嗎?」不緊不慢的冷然語氣,眸光也緊緊的盯著那微垂著眸子,套裝穿得一絲不苟的周若香,他手指輕輕的一掐,瞬間那燃著的煙斷成了兩截,他身都沒動一個,揚手一拋,兩截煙絲成了一個拋物線一絲差的跌落到那水晶煙缸裡。

    周若香只看見那掐成兩截的煙絲,他在警告自己嗎?他會把自己掐成兩半嗎?不至於吧?不是瞞著他幫周子惠做了一點事嗎?她從來都沒有幹過什麼損公司利益的事啊?難道周子惠做了什麼事,讓公司損失慘重,然後把一切推給了自己?

    應該是,要不然,她今天怎麼這麼乖?還給她弟買了一本由哈佛出版的原文書籍呢?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句話,此時,在她心中有著深切的體驗!

    「總裁,我錯了!我不該幫子惠做她該做事!真的,我錯了,你別炒我魷魚,我以後再也不敢那樣做了!真的!總裁,你就原諒我這次吧!總裁!」周若香『撲咚』一聲,直直的跪在南宮輝面前,驚恐的眸子閃現著淚花,她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周若香聲淚俱流的跪下,南宮輝冷然的眸皮抬都沒有抬一下,軟弱的眼淚,他見得太多了,錯了就是錯了,求情也挽不回什麼。

    他的心是冷的,是硬的,對於敢陷害他的人來說,他的心更是狠的。

    「今天下午的咖啡是你煮的?」南宮輝冷著一雙犀利的眸子,寒如冰川的俊上全是冷酷的霜雪。

    「咖啡?」周若香微愣,事出在咖啡上?

    她心裡陡然的一驚,怦怦直跳的心懸上了喉,她在心裡直呼,「完了,完了!」

    她眼裡的驚懼一絲不差的落在了南宮輝那黑得油亮而又陰沉的雙眸裡,他猛然的站起身,如豹一樣的衝過來,提起周若香,黑得油亮的眸子閃著濃濃的殺人火焰,「說,那藥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總裁!絕對不是!」周若香此時反而不驚了,她定了定眸子,幹練的眸子毫不懼縮的看向那已經把她提起與他平視的南宮輝。

    「我周若香,雖不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卻也是敢做敢當!那樣卑鄙下流的手段,我不會做,也不屑做!總裁你確實是人中龍鳳,儀表堂堂,我傾幕,然而像總裁這樣的俊帥,英姿颯爽的人,不說中國,就是在s城也何只萬千?每一個我都屑想,我忙得過來了,話說回來,若是我有那種心思,我還用在本公司裡兢兢業業的苦幹了這麼多年嗎?我從大一就在這裡實習到現在已經六年了,六年,你知道嗎?我有大把的機會賺錢養家,但是我不屑,我要用我自己的雙手來養我貧窮的父母,攻我那一心完成學業好為貧困的家鄉造福的大弟,人的貧窮貴賤是由自己的心來分的,我堂妹把自己分給了貧困,而我把自己分向富有,高尚!這就是我跟她的區別!如果總裁還是認為那藥是我下的,我無話可說!!」

    周若香一席話說慷慨激昂,說完之後,把堅定的眼眸一閉,不掙不扎的任憑南宮輝的審判。其實,她想為自己辯白,然而,卻覺得說得再多都是徒勞。

    她自己是錯了,因為她讓堂妹有了可機之乘,如果最開始什麼都不幫,那麼以南宮輝的要求,她當天就被涮了下來,後面的事,也絕對沒有發生的可能。

    「真不是你?」南宮輝心裡有了一絲的篤定。

    「下藥的事真不是我做的,咖啡卻確實是我做的!」

    「咖啡是你親自端上來的?」

    周若香不敢回答了,那不是她親自端上來的,而是周子惠親自下來端的,那麼……

    「是你端上來的嗎?」

    「不是!」周若水只能這樣回答,他剛才的那掐煙的動作很明顯的告訴了她,下藥的那個人得死。她心裡也明白在他們這群體中很多事,她們根本就無可對抗的。

    這就是現實,她也無能為力。

    「哪是誰?」

    「總裁,我只能說不是我,至於是誰,我不清楚!對不清楚的事,我從來不妄加臆斷!」周若香避重就輕。

    勇氣可嘉,有勇有謀,還算有點大將之風,這樣的人倒不是什麼卑小人,黑得油亮的眸子裡閃現一絲絲的賞識。

    「不說,是嗎?」南宮輝輕扯嘴角的笑了,但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他要看他能包庇到幾時?

    他把她放了下來,轉身走到剛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如果我找不到下藥的人,那麼我就那你開刀,你還是不說?」

    「如果說總裁要這樣的妄意任為,我周若香還是那句話,無話可說!」周若香挺了一下高傲的脊背,沒有了一點驚懼之色了,伸頭是死,縮頭也是死,何必要死得那麼畏縮呢?

    南宮輝靠在沙發上,一瞬不瞬間的盯著面前那脂粉未施,套裝穿得像是木乃伊一樣的女人,他不作聲,微一沉吟。

    周若香在心裡級繃緊了每條神經的弦,生與死,就他一句話,但是那白皙的面容上卻還是努力的強裝鎮定,生與死,誰又不真正的驚懼呢?

    突然,一俱高大的身子毫無預兆的跨了進來,隨著之聲也隨之響起,「我說,輝哥,你把我的小甜心抓到這裡來幹什麼啊?」

    高大俊帥身影在見周若香有些僵硬像是一個在等待法官宣判的死刑囚的背影,微皺起濃如飛劍的雙眉,穿著珵亮的軍用鞋的步子也三步當一步的跨了過來。

    南宮輝在見來人,微愣了一下,「霄霆?你怎麼來了?」黑得油亮的眸子微微的飄向周若香。

    真絕,周若香再見他的那副表情簡直比見了蟑螂還要厭惡幾分。

    「輝哥!什麼事啊?把我的小甜心單獨的叫上來?可別嚇壞了我的小甜心哦!」凌霄霆揚起痞子般的笑容,把周若香輕輕的一環,瞬間那已經一米七的個子,在他懷中瞬間成了小蝦米了,難怪他口口聲聲的叫她『小甜心』,看這副畫面似乎真有點小,而且不怎麼協調。

    「關你什麼事?」周若香強著要撐出他的懷抱,卻怎麼也撐不出去,她有些急了,張口就想咬。

    「小甜心,你傾慕的總裁還看著呢?」這可是他心裡最深的一個坎啊,他有些無恥的翻了她的筆記,裡面全是記著南宮輝喜歡的事,當時,他差點沒提把刀的砍過來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那些事不是跟你說了嗎?」

    「霄霆?你就不能真正的消停一會兒?」南宮輝有些無語了,剛才的壞心情被凌霄霆一攪和似乎好了很多,看著他們這樣視若無睹的在他面前秀恩愛,心裡一堵的站了起來,「霄霆!你們走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說完就朝門口走去,到門口之際,南宮輝回轉了身,黑得油亮的眸子只看向還在使用勁撐的周若香,「周秘書!你得悠著點!」

    周若香微愣的看著他那黑得油亮的眸光透著只有兩人才看得懂的訊息。

    她沒回話,只是對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凌霄霆為這樣的動作嫉妒得發狂,直接的掰過她過,不管不顧的吻了過了。

    「哦,對了,周秘書!麻煩你跟項目部的余小曼說一聲,我出差去了,估計要一個星期才回,然後差人把我辦公室裡的所有東西都換掉,記住,所有!」

    周若香在南宮輝再次回眸之際,用著尖尖的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踩上凌霄霆的那隻大腳上,疼痛讓他消停了幾秒,也讓周若香只清楚了南宮輝的交代。

    「小甜心,你不乖哦!」凌霄霆故意的誇張的皺起眉頭,然而勾起的嘴角卻還著濃濃的痞子之笑。

    「走呢?難道你不知道禮儀廉恥幾個字怎麼寫嗎?」

    「好了,你就別訓我了!你答應跟我約會我就走!」

    「哪你還不走?」周若香輕看了他一眼,對這個痞子她更多的是無奈。

    「太好了!」凌霄霆第一次這麼順利的約到她的會,今天他得買福利彩票,一定中頭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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