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寂寞的干王(下) 文 / 惡魔奧斯卡
貴福哥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語聲悲壯的道;「好吧,看來我只有付出童真了,儘管我的心還是那麼純潔無暇。」隨即決然一擺手,命令道;「你們兩個,把衣服都脫了,躺床上去。」
「啊?」這回兩個廣西女兵都驚愕出聲,瞪大了眼睛。
「啊什麼啊,你們倆的身體孤又不是沒看過,黑漆麻黑的兩瘦丫頭,」貴福哥沒好氣的道;「要不是要把外頭那個眼鏡仔趕走,老子用的著犧牲童真麼,快脫,都脫光,這是命令,再說你倆遲早是我的人,磨磨嘰嘰幹什麼?」
兩個廣西妹子當兵多年,對命令已形成條件反射,見貴福哥臉色陰沉,急忙三下五除二將衣褲脫掉,抱著胸脯怯生生的站在床頭,她倆習武出身,雖然黑瘦一點,但胸乳堅挺,腰肢矯健別有一種剛勁味道,看得貴福哥心頭火熱。
「殿下,你要幹什麼?」少女問話也是怯生生的,帶著顫音。
「不幹什麼,老子的小細佬現在能幹啥?」貴福哥惱火的低喝;「也就是吸吸舔舔的幹活啦,現在你倆躺床上去,既然你們不知道怎麼叫,本殿就實際讓你們知道怎麼叫。」
於是兩名無知而懵懂的廣西女兵妹子就上了床,隨後小色魔也上去了···隨後裡屋就傳來吸可樂似的吮吸聲,吧咂吧咂的很是起勁,然而剛開始被吸的兩妹子沒叫,幼主貴福哥先叫了起來;「···哎呀,我的眼睛!你怎麼拿拳頭打我?」
然後是某女惶急的解釋;「對···對不起少主,你,你咬我這裡了···」
貴福哥的回答很霸道;「我咬你怎麼了,咬你也不許打我,再打我就不要你了,聽到沒?」
「是···是···啊,啊!哎呀~~~殿下···」
於是叫聲此起彼伏,兩個妹子這次叫得都很逼真,可不一會兒貴福哥又叫起來;「哎呀!你,你怎麼踢我?我這右眼···成熊貓眼了耶!嘶~~~~疼!」
另一個女聲又急切辯解;「幼主殿下,俺不是有意的,你在吸,吸俺的···」
這次貴福哥更霸道;「吸你?吸你怎麼了,老子還咬你呢!」
「啊~~~」
這次少女叫的更大聲,帶著痛楚,帶著婉喘,最後帶了些歡娛···
隨後無恥的吸吮聲更大聲了,吸得的人很陶醉,被吸的叫得的很逼真,可好景不長,沒到五分鐘就有人在門外輕叩,於是貴福哥冷然哼了一聲,繼而問道;「人走了?」
「是,」黃五妹在門外低聲回稟;「干王殿下早已匆匆離去,已經走了好一會了。」
「你進來吧,有句話要對你們說。」貴福哥吩咐。
黃五妹遲疑了下,緋紅著臉把門開了一縫,閃進去又把門緊緊掩上。
臥室裡貴福哥早已起身,頂著兩熊貓眼坐在床頭。潘芝、李芳蘭兩廣西妹子雙雙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面若桃花般艷紅,全身俱都紅腫一片···有一種無恥叫若無其事,道貌岸然,說得就是貴福哥這種濺人。
貴福哥對三人說的一句話是;「今天的事情保密,對外就說我眼睛是練功時打的。」
而後他從隨身包包裡取出一對翠綠鐲子,看了床上兩妹子一眼,哼哼然的道;「你倆起來吧,本來這鐲子孤要賜你倆一人一個,現在你一拳她一腳把孤打成熊貓眼,不給了!」
話音未落,兩女就哇得大哭起來,那模樣別提多委屈了,貌似有雙雙自殺的傾向唉。
「好啦好啦,開個玩笑也不行,給給給,戴上吧,還能給了別人不成,孤怎會白白欺負人。」
貴福哥哄人很有一套,千年文化傳承呢,於是兩女破涕為笑,那玉鐲一隻至少價值幾百兩銀子,好像是從土豪苗沛霖宅子裡抄來的,記不太清了···貴福哥搜刮的私貨很多,身邊隨時備著幾件送人。
黃五妹眼熱了,女孩兒家誰不愛首飾,於是忸怩要求;「殿下,我也要。」
貴福哥意味深長的回答;「你麼,過兩年我再給你,肯定給。」
他倒不是捨不得幾件首飾,不過有付出才有回報,否則就是賞罰不公,潘芝、李芳蘭兩廣西妹子剛才付出很大啊。
黃五妹比其他女兵都大幾歲,自然也含蓄穩重些,所以不以為意的笑笑,又輕鬆打趣的問;
「殿下,您好像對干王殿下很排斥啊,如今上上下下、滿朝文武都說干王是個幸臣,您也這麼認為麼?」
「不,」貴福哥搖了搖頭道;「他是個高尚的人,一個傑出的人,一個志向高潔的民族英雄,和他一比照,連孤都覺得自慚形愧,一無是處。」何止自慚形愧,他禽獸起來就不是人,能比麼。
床上的廣西妹李芳蘭一邊試鐲子,一邊穿衣服,還插嘴問;「殿下您也這麼認為啊,難怪天王陛下這麼倚重他,封他為干王千歲呢,這麼說他主理朝政,必定會大有作為嘍?」
「那是不可能的,這天朝滿朝文武,多是苟且貪腐之徒,不學無術之輩,他的所有願望構想,全無實現的基礎,一切宏圖偉略,不過是空中樓閣,美好願望罷了。」貴福哥歎道;「他是一個執著而認真的大政之才,精英國士,可惜生不逢時啊,以他的性格,要麼會在一片阻礙中磕磕碰碰,一事無成,要麼像火炬一樣,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其他尋路者的道路。」
黃五妹認真望著貴福哥道;「殿下,您既然如此評價干王殿下,為什麼還刻意疏遠他,冷落他,您應該支持他,保護他啊!」
「保護?你以為我能保護得了很多人麼?」貴福哥心說跟你說了也不懂,工業洪流鑄就的帝國主義巨獸很快就會席捲整個世界,並且會聯合滿清這座殘忍愚昧的封建大山壓迫下來,一切農民革命都會被碾壓破滅,自己能做得就是趁太平天國船沉之前,能撈點是點兒。
故而他臉上帶著苦笑歎道;「唉~~到時候我能保住你們不被凌辱虐殺,也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殿下為何如此悲觀?」黃五妹很不解的問道;「您可是天國的幼主啊,我們對您很有信心,憑借您的文治武功,聰明智慧,難道還不能帶領幾十萬天國將士打出一片天地麼?」
「是啊,「傍邊的廣西女兵潘芝靠在貴福哥背上插言道;「殿下,您不為我們想想,也要為咱們以後的孩子想想啊,打下江山,才能千秋萬代啊。」
這些思想單純的女兵已被貴福哥賺盡了便宜,一顆心思也全繫在他身上,成了他最早的一批死忠粉絲,呃~~這時候已經計劃發展下一代小粉絲了。
「好啦,知道了。「貴福哥不想多解釋,擺手吩咐道;」你們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於是三個侍衛女兵行禮告退,屋子裡之剩下貴福哥一個人,他收躡了心思,盤膝床頭開始運功吐納;
上一世,他是個憑借國術與冷兵器在現代化都市行竊的超級大盜,腦海裡掌握著整套呼吸吐納、固本培元的內家功夫,故而他定力很強,絕不會在自己這副身體沒發育完全的時候就縱情女色,那不是享樂,是作死。
······
第二天一早,貴福哥戴了一頂遮面的斗笠紗冠,在衛隊簇擁下前往天王宮。呃,他沒辦法不遮面,兩熊貓眼沒消褪乾淨吶。
一路上,師帥黃五妹給他牽著馬,旅帥潘芝、李芳蘭在馬後緊跟護衛,這三位忠心耿耿的女兵都是今早才提升了一級,貴福哥封賞明顯是任人唯親,隊伍後面還跟著倆侍衛隊長蕭淑貞,蕭素娥,她倆都還是卒長的官階···看來應了那句話,報效有先後,獻身最重要啊,怪不得那些乾爹都喜歡提拔乾女兒,親密度不同啊。
不過貴福哥用眼角餘光掃視著蕭氏兩女高聳的胸部,決定也給她倆提供晉陞的機會,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因為他幼主胸襟很博大也非常博愛···
待到貴福哥乘馬前行到天王宮前的五龍橋前時,看到太陽城外的廣場上站滿了太平軍的文武官員,然而石橋旁空出十丈方圓的空地兒,卻只站了一個人,此人一身金黃繡龍錦袍,頭戴秀金角帽,在朝陽的曦光反映下煞是絢麗閃亮,可被周圍刻意遠離冷落他的群臣身影一襯,身影顯得很是蕭索落寞,但是這眼鏡男洪仁玕身材站得筆直,給貴福哥一個感覺,彷彿那是立著一株蒼崖矮松···特麼的執拗頑強,孤傲不群。
這時宮中傳來典樂官的唱喝聲,緊接著鐘鼓齊鳴,太陽城的宮門大開,大朝會開始了。
貴福哥騎著滇馬,在女兵護持下悠然穿橋而過,周圍官員們避讓如鯽,紛紛躬身禮拜,幼主天福貴是少君,有一切人沒有的種種特權,是他們仰望巴結的對象,然而貴福哥只遠遠對洪仁玕點了點頭,對其他人視若未見。
干王洪仁玕回了一禮,而後揚起一米六的五短小身板,昂然領先,向金龍殿行去。
「特麼的,真是匹自我感覺良好的倔驢子,那麼的有驢形有驢款,」貴福哥心裡讚了一句,又暗下了個決定;「雖然這傢伙怎麼看怎麼礙眼,但浩劫來臨時,老子說什麼也要盡力救他一救。」
今天的大朝會,主要內容除了歌頌天朝,讚美天父贊太平外,還有小半時間商討打通長江水上糧道的辦法,因為天京就快徹底斷糧,百姓連粥都快喝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