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實用帝王術(下) 文 / 惡魔奧斯卡
不過這麼奸的傢伙,放身邊能放心麼?貴福哥心中泛起一個念頭,就是隨便包點銀子,再加桌子上倆雞腿,打發他趕緊走路的想法,都工業革命時代了,大炮機槍輪船都發明出來了,還在老子眼前秀什麼帝王術,當老子稀罕啊!
念及此處,貴福哥臉上作出一個很失落的表情道;「唉~~國勢衰落,人心頹廢,孤也不得不早作圖謀啊,眾位泰山放心,要轉移的話,孤也先轉移你們的女兒和外孫啊。」
這話就是說,你不是對老子很失望,說天國沒希望了嗎,得,老子乾脆認慫,接下來你們幹啥幹啥,走人吧!
「唉~~~~」五迷三道的老丈人黃三長歎一聲,怒氣不爭的瞅了瞅貴福哥,果然說道;「黃某真想一走了之啊,但是,為了我那五姑娘······」
「來人哪!」貴福哥趕忙朝門外喊了一嗓子;「速去幕府戶部,喊國舅爺包三千兩銀子,拿給黃老道長壓腰上路。」
「還有我那七姑娘···」
「再包二千兩!」貴福哥加碼了。
「以及八姑娘···」
「娘的,再加三千兩!」貴福哥一咬牙道;「乾脆,孤給您老湊個整,送您一包價值萬兩白銀的金葉子外加兩頭毛驢,方便您老雲遊天下,逛累了您就通過陳愛卿坐船到海外找你的閨女們,幫著帶帶外孫,享受天倫之樂,你看如何?」
可沒想這老道丈人說話大喘氣,他接下來的話很讓貴福哥失望;「···為這三個女兒的終身幸福,我還真不能走了。」
「啊?不走了?那太好了,哈哈哈哈,」貴福哥笑的象鴨子,嘎嘎的賊難聽,一疊聲吩咐;「來人啊,告訴我娘舅不用包銀子了,另外來幾個人,把這些菜都撤下去,勤熱熱別放壞了,都是超標準的上好肉菜啊,咱們太平軍吃肉可有定例,一般人能吃得上麼?
都好好熱熱!孤的岳丈大人這星期就吃這好菜了,下星期再上窩頭和麵糊湯,還有啊,快把這些酒罈子都撤下去,不知道咱天朝嚴禁吃酒,吃黃煙麼···」
「呵呵呵···」老道丈人也笑將起來,又倒了杯酒,悠悠說道;「貧道非但不走,賢婿還得要好酒好茶招待,菜麼,每日要杭州十八居的名廚掌勺,兩葷兩素搭配,每週不准重樣,酒要每天一壇百年陳釀,茶麼~~非西湖龍井貢茶,貧道不飲也。」
「呵呵呵,憑啥呢?」某人無恥得耍起了無賴。
「就憑貧道會傳授你帝王術。」老道丈人說得雲淡風輕,神態篤定。
貴福哥不屑道;「切,能造火車麼,能造輪船大炮麼?有鳥用啊,我若不學呢?」
「就是為鳥專用的,殿下聽說過房中術吧?」老道丈人神態幽冷的說道;「貧道觀殿下靈台灰敗、腎池枯竭,雙眼青烏,六魄無光此乃婬毒浸根,早夭之像也!
貧道的房中術專為帝王而設,由貧道苦練半生的精氣為引導,傳功固本,重塑龍根,而後貧道更會傳你培基練氣,採陰補陽之術,學成之後你不但益壽延年,而且夜御十女金槍不倒,如果不學這帝王秘術,只怕年不過二十···不不,現今看來年不過十五,唉~~~可惜啊可惜,就要少年早逝了啊。」
「唉呀!唉呀呀!」貴福哥撲稜一下就站起來了,一疊聲的喊道;「來人!酒菜都涼了還不換一桌子!這是人吃的麼,上最好的菜式,什麼貴上什麼!另外把那最好的陳釀拿出,款待孤的泰山大人!」
說著,他幾步來到老道丈人面前,親手斟了杯酒,笑得見眉不見眼,雙手奉上酒杯道;
「唉呀呀~~~岳父大人,越瞅您越覺得您仙風道骨,卓爾不凡!那啥,你說那帝王房中術··那個,那個把握嗎?」
『哧溜』老道黃三飲下一杯酒,瞇著眼悠然道;「把握不把握,殿下您不是不學嗎?」
「如此有用的技能焉能不學!」貴福哥一臉真切的鄭重說道;「孤家雖不十分好色,然而為您的三個女兒,也為了潘卿家的芝爾和陳卿家的芳蘭,為了她們的終身幸福,子孫滿堂,焉能不認真學習,認真服務啊!」
「咳咳···咳···」老道黃三猛然被酒嗆著了,咳嗽個不停,旁邊的一直沒言語的陳阿林與潘啟亮雖然沒喝酒,也把臉別過去,低頭輕咳不停,這位幼主殿下簡直太有皇者之風了!換句話說,要是參加最不要臉大賽肯定是全國奪冠了。
然而老道黃三還是比較有高人風範的,他臉色一沉,開口道;「既然要學,那就從今晚開始吧,貧道觀殿下已經是勞損過甚,差不多到了傷根動本的境地了,殿下可命人在後宅僻靜處收拾一間靜室,貧道先運功與你導氣化瘀,降火降燥···
記住!從現在起,三月之內,殿下您要跟從貧道早晚練功,日夜不綴,收心養性,禁絕房事!否則放蕩下去,身心俱損,神仙難救啊···」
「好的!沒問題,岳父大人,孤一定認真學習這帝王之術!」
貴福哥無比認真的回答,性命攸關的事情能不認真麼?現在他對這個岳丈黃三態度可是恭敬的很,這叫有求於人,必然有禮啊,只見他慇勤的又給老道黃三及潘啟亮、陳阿林滿上了酒杯,而後鄭重的一抱拳道;
「三位泰山大人但請寬坐慢飲,小婿親自安排此事,去去就來,」
「殿下請便。」
貴福哥匆匆出了客廳,詢問門口一個女兵道;「三位娘娘呢?」
「三位娘娘剛去了後衙,到您專用的小廚倉取些臘腸臘味,說是要親手整治些下酒小菜,孝敬老大人們。」
「嗯,就缺這些心意小菜呢,孤親自找她們,」貴福哥急火火的邁步就走,邊走邊高聲吩咐;「速去前衙通知賴國舅,讓他好生安排三位大人的食宿,按照最好的規格,另外抓緊修繕滿城,在旗營最好的府邸裡給孤安排好靜室,練功場和客舍臥房,孤要在兩天之內搬進去。」
「是!」隨著話聲,幼主貴福哥的腳步聲匆匆遠去。
客廳裡,三名老丈人飲盡杯中酒,神色如常的叨菜吃飯,潘啟亮一隻手鬆弛的放在桌子上,不斷變換著啞語般的手勢,他是在江湖暗語手勢跟老道黃三交談;
「怎麼樣,此子可保否?」
道士黃三左手在大腿上搔癢,變換著手勢回答;『看不透,不好控制,暫且治療隱疾,繼續觀望吧。」
陳阿林也在桌子比劃著,作出手勢『只可以恩義結之,徐徐圖之,來日方長。』
潘啟亮以手劃之;『他挺能打仗的,而且一直在打勝仗,難道太平軍真是大勢已去,不可挽回,我們只能遠避海外?』
道士黃三沉默了一下,默默打出幾句話;『看他今天的防衛安排,穩妥老辣,對洋人看法又和我們一樣清醒、明智,作為一個少年人,難能可貴。」
陳阿林想了一下,又比劃出一個問題;『既然他萌生退意,為何只答應給我十五萬兩白銀,這點錢買完洋器具後,所剩無幾,還要辦理他和女兒們的護照呢。「
潘啟亮也比劃著幫腔;『是啊,打下杭州省城,庫裡足有五六十萬兩白銀,那只是要發往清妖江南大營的軍餉,如果再加上拷問滿清官吏所得,何止千萬,十五萬兩是不是太少了點?
道士黃三嗤然一笑,把手指放在耳邊繼續比劃;小女婿很精明,這是拿咱們當橋使呢,聽說他自然精通夷語,辦了護照自然自己親自操持此事···不過這也沒什麼,來日方長嘛,最壞結果···那銀子也不落到別人手裡,他的兒女是我們的外孫,靜觀其變吧。』
三個老江湖至此一笑,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
貴福哥急火火的穿堂跑到後衙小倉房,一邊跑還一邊低叫道;『五妹!潘芝····芳蘭!」
小庫房門聞聲開啟,潘芝手裡攥著一把蒜頭探出頭來,應聲道;「殿下,俺們在這裡呢,黃姐姐正給灶上生了火,要給俺爹和叔伯門整治幾個酒釀臘味,你可想先嘗嘗,給你裝上一碟子?」
貴福哥不接話頭的奔進倉房,目光一掃,瞅見陳芳蘭正在廚案上切著幾個醃蛋和火腿片,黃五妹則從酒罈子裡舀酒,琳在拌好的臘味拼盤上,預備拿到籠屜裡蒸,於是著急的跺腳道;「哎呀,你們太磨嘰了,來不及回房了,就在這裡就地解決一下吧,潘芝啊,快點,把門關上,拴上!」
「啊?哦!」潘芝搞不懂怎麼回事,但也應命關了門,上了門閂。
「怎麼了,殿下?」黃五妹伏在鍋台上,正給籠屜蓋著鍋蓋,回頭剛想詢問呢,貴福哥已經奔到她身後,一手摁在五妹那硬實的後腰上,把她的身姿固定成趴伏的姿勢,沙啞急切的說道;「上火了,不行了不能等,孤上來急火了,找你們幾個愛妃出出火!」
「這裡?」潘芝以手掩口道;「殿下,這裡是倉室小廚房啊,太髒了,到處都是灰呢!」
「來不及了回房了,」貴福哥急火火的褪下黃五妹的裙褲,一邊解釋道;「五妹,你爹要給孤傳授帝王術氣功,今晚就要準備靜室開煉,以後三個月都不能碰你們哪,孤再不抓緊時間和你們親熱,過會兒你老爹一催促,老子特麼的就得當三月和尚了!
抓緊時間啊,愛妃們,快點寬衣伺候孤家啦!喂,潘芝你怎麼動作老磨磨蹭蹭的,這樣怎麼給孤生娃兒啊?你站到磨盤邊上去,孤一會教你怎麼玩仙女推磨!芳蘭,你先站到案板旁等著,一會兒孤躺在案板上,手把手教你怎麼搖磨豆漿。
說完,他三下五除二解開自身衣服的束縛,從衣冠禽獸變成光棍禽獸,而後扳住抬高黃五妹的蠻腰,從後面一下貫入這個一直溫順等待他的少女體內,開始舒暢的衝刺起來···
······
一個半時辰後,滿頭滿臉灰嗆嗆的幼主殿下手托食盒和酒壺出現在密室門口,對早已等候他多時的老道丈人笑道;
「哎呀!泰山大人,勞您久等了,適才孤親自去為您們取點下酒小菜,正巧碰到部下們搞大掃除,孤不得不以身作則,作個表率,於是就率領她們上上下下,進進出出的搞起了義務勞動,就耽擱了時間,也弄得很髒,莫要見怪啊。」
「哦,是很辛苦啊。」道士黃三瞅了瞅他發青的眼袋,不動聲色的道;「不過貧道馬上就要給殿下您推拿導氣,您弄得一身塵土,讓貧道怎麼給你推拿行功,為何不找五妹她們沐浴更衣一下再來?」
「哎呀,岳丈大人,您不知道我對五妹她們有多體貼有多好啊,正巧她們身上也弄髒了,孤就讓她們先洗了,咱男的應該讓自己的女人先洗是不···」
「給您半個時辰,洗乾淨再來。」黃三老道端坐在蒲團上,閉上眼睛不再理他,只是在他轉身要出門時,才悠然道;
「貧道幾十年來在那孤峰雪嶺上吞吸打坐,淬煉的就是體內這股精氣,今天卻要白白損耗在你這婬虐過度的小鬼身上,唉~~~如若不是看在女兒情面上,貧道斷不會再給你機會。」
貴福哥緩緩回頭,面色卻已轉冷,慢慢說道;「孤卻不會謝你,但在今天這裡,孤可以應允你兩件事,一,如若日後五妹生下長子,當立為儲君,其母冊為貴妃,二,孤現在兵鋒正盛,這天下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孤真要是一不小心折騰成功了,面南背北那一天,當徹底廢除拜上帝教,立道教為皇家專祀,四時祭拜,你保孤高壽,孤為你修建道觀,允你開宗立派。」
「多謝殿下。」老道黃三展顏而起,向貴福哥深深稽首;「貧道必定全力以赴,拼盡全部功力為殿下伐毛洗髓,益壽延年,以昌盛我全真道教!」
「成交!」兩人很乾脆的達成了協議,明白人就是乾脆,言簡意賅。
貴福哥轉身疲累的去沐浴更衣,嘴邊嘀咕輕罵著;老裝逼犯,你不是就要這個麼,什麼氣運劫難命數,什麼女兒情面,你特麼要是個好爹,能隨便把三個女兒送進宮裡讓大小神棍隨便禍禍啊······
從1859年九月十五日起,幼主貴福哥身邊就開始多了這麼一個神秘道士,童子軍幕府行營裡的官員都尊稱他為黃真人或黃道長,知道他統管幼主殿下的飲食起居及鍛煉健身等事宜。
然而時間不久,人們發現他開始為貴福哥出謀劃策,所出主意無不立竿見影,問題迎刃而解,而且翁婿兩人常常不謀而合~~一樣的刻薄陰損,一樣的窮凶極惡。
於是大家不稱呼黃三道長為黃國丈了,而是稱之為黑國丈,好像貴福哥那些缺德陰損的命令都是他想出來的,其實真實情況恰恰相反,出餿主意的往往是貴福哥本人,黃國丈不過是幫著完善計劃和補充細節而已。
就這樣一晃過去了十幾天,經過黃三道長的細緻調理和內功療法,貴福哥總算從縱慾無度的作死狀態解脫出來,部隊也整訓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貴福哥在杭州滿城的童子軍行轅召開作戰會議,總結收穫,商討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童子軍東征的第二階段,馬上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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