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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章 回京述職交作業(二) 文 / 惡魔奧斯卡

    當晚天王家宴之後,貴福哥回幼主寢宮就寢。

    作為超級饞鬼的他,既沒澆灌嬌媚妖冶的韋禎、韋瑩兩姐妹,也沒有臨幸黃七妹和黃八妹,只在書房裡草草的與黃五妹演練了龍御二三式,『推了推車,搖了搖磨』就一洩如注,結束了這場隨時能弄出人命的戰鬥。

    「殿下,您有心事?」

    黃五妹輕舒柔臂,用溫潤的面頰輕貼在貴福哥喘動不止的脊樑上,對懷抱中的幼主小丈夫,二十歲的黃五妹既是善解人意的溫順妻子,又是細心體貼的大姐姐,可讓這個堅強忠貞的少女暗自神傷的是···她面對的是個濫情好色的小賊!

    短短幾個月時間裡,貴福哥就將特別挑選出來二十名女侍衛逐一拉進寢帳,直接乾脆的全部推倒,一一正法,無一疏漏。

    這一路征戰戎馬倥匆,小賊晚上經常同時召幸四五個女兵入帳習練那御女術,簡直樂此不疲,無遮無攔,無羞無臊,如狼似虎般···貪饞無恥,不知饜足!

    而自己那神秘的道士父親,就是這始作俑者,為了贏得幼主小賊的寵信,大興道教,這位父親不惜獻上自己三個親生女兒!

    唉,對於帝王學來說,女人只不過是傳承子嗣的載具和供其玩弄的玩偶吧···故而貴福哥今晚要她單獨相陪,黃五妹竟然被感動了,認為這是小丈夫難得的恩愛專寵,正要傾力侍奉讓他愉悅,然而卻發現貴福哥明顯興致不高,心思重重。

    「唉~~~」

    貴福哥為天國的命運,實際上是對自己這個太平軍幼主的命運長長歎了口氣,說道;「睡吧,孤會盡快帶你們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兵荒馬亂的地方,咱們得未雨綢繆,為以後早作安排了。」

    說罷他轉過身來,將腦袋埋在黃五妹前身峰谷間,啄含著一顆葡萄,酣然入夢,而黃五妹被嘬吸的渾身酥癢,也不忍亂動怕驚醒了貴福哥,只能輕輕裹上被子,擁摟著他合上了疲倦的眼睛。

    ······

    第二天上午,天王宮敲響大朝會朝鐘鼓,聲震十數里,當然也打擾到了幼主貴福哥的好夢。

    洗漱之後,在天王特意派來的女官催請下,貴福哥也換上金龍團袍,戴上金箔裝飾的角帽步向金龍殿···他知道,天王這次特別召開大朝會,肯定有大事宣佈。

    傳召的那個女官容貌俏麗,唇角有一顆美人痣,對幼主貴福哥態度極為慇勤,於是貴福哥跪受詔書就多問了一句;「咦,這位詔使姐姐,孤這次回朝一直沒見到干王殿下呢,他可是做錯了事情,受了天王爹爹什麼責罰嗎?」

    「那怎麼可能呢,干王殿下可是極受聖主信重呢,」俏麗女官嬌笑著回答道;「不過最近他不常上朝倒是真的,因為干王殿下有大事在忙呢!」

    貴福哥問;「哦,難道他在寫什麼資政新篇?」

    「哎呀,幼主殿下在外征戰也知道這『資政新篇』啊,現在滿朝文武都在交口讚譽這篇奏章耶!不過呢,這也是半月前的事情了,「女官曖昧的笑道;「干王殿下現在呀~~在日以繼夜的忙著另一件大事呢。」

    「什麼大事,你不能快點告訴孤麼?」貴福哥被勾起好奇心,催促道;「快點告訴孤,少不了你的好處。」

    「哎呀,幼主殿下許下好處,可不要食言哦~~~」

    俏麗女官眼波流轉,翹起唇角的美人痣笑道;「因為干王殿下奏上『資政新篇』,天王聖主龍顏大悅,於是一連賜給干王殿下四位美女為妻,干王殿下現在新婚燕爾,坐享齊人之福,自然就少見出府了。」

    貴福哥恍然大悟;「哦~~~怪不得這次回京,洪仁軒這個死眼鏡仔唐僧沒出現,原來在王府中胡天黑地,日夜操勞,忙著生產小干王呢!」

    「嘻嘻···」俏麗女官笑得花枝亂顫;「殿下說話真逗,不要忘了許給人家的好處呦!」

    貴福哥看著這個二十多歲俏麗女官賣弄風情,腹下不禁一熱,細佬出鞘(包皮)掙動幾下,於是婬笑低問道;「當然忘不了,你叫什麼名字?」

    「人家叫蔣鈴兒,殿下可要記仔細了。」

    唇角有著美人痣的女官蔣鈴兒嬌媚的回答,真是好膽啊!竟敢挑逗饞貓,簡直是條主動上鉤的鮮魚兒。

    「孤今晚就偷點腥吧,嘿嘿嘿···」貴福哥發出禽獸般陰陰一笑,探身在蔣鈴兒耳邊吩咐道;「今晚上,你就到~~~前殿典藥局的庫房裡等孤,孤會重重賞你!」

    女官蔣鈴兒不驚反喜,低聲應道;「是,殿下可不要騙鈴兒···」

    「嗯~~~哼~~~」幼主貴福哥冷哼著沒有回答,只是不耐煩的將袍袖擺了擺,女官蔣鈴兒就慌了神色,忙下拜道;

    「幼主殿下不要動怒,鈴兒一定等候赴約殿下,一切···聽殿下吩咐。」

    「嗯,去吧。」

    他揮退了傳召女官,作為手握重兵的監國幼主,貴福哥現在威權日重,所以天王宮內的這些女官們主動接近並開始以各種方式向他討好獻媚,所以說象蔣鈴兒這樣身份低微的女官,貴福哥可以說是唾手可得,任其採擷,正所謂君權至尊,隨心所欲啊!

    當然現在洪教主沒掛,現在宮裡胡搞只能算偷吃,不過貌似很有情調嘛!

    至於調戲父妃,無恥垢亂等道德指責對貴福哥無效,他一點心理障礙和顧慮都沒有,本來他就是只禽獸嘛。

    ······

    貴福哥邁進天王宮金龍殿門時,大殿裡所有官員都向他躬身施禮,下跪的亂糟糟一大片人影,不用數也特麼有六七百號腆胸疊肚的傢伙,他們大多是跟著洪秀全在金田起事的兩廣老弟兄,一個個都是天朝的天爵義爵燕子爵、天將神將潮糊將,還有一群更人渣的二貨王爵們站在朝班最前面···呃,那都是以『勇、信』二王為首的洪姓皇親國戚。

    干王洪仁軒也站在文臣班首向貴福哥行禮,幾個月不見,這個愛嘮叨的洪姓唐僧長胖了許多,圓眼鏡片也不戴了,五短身材圓潤了不少,顯然這陣子生活很是**啊···

    貴福哥暗歎了口氣,決定少管閒事,也不想再和洪仁軒交談,就讓他搗騰那個不切實際的『資政新篇』吧。

    本來他就不想拯救誰,他對天京城裡這些不學無術、專事吃喝攀比、**作死的官員厭煩透頂,管這些邪教神棍們以後是死活啊!等到天王宮轟然倒塌那天,能把洪天福貴的母親和幾個年幼弟妹拯救出來,就算完成對那個死鬼幼主的遺願了。

    大朝會依舊照著洪教主的程序安排進行,從秧歌舞似的朝拜開始,狗屁的歌功頌德鋪墊,隨後的主要內容就是祈禱,進行五迷三道的邪教布道。

    而後,上帝大神化身的洪教主上朝顯聖,全體拜上帝教的中堅分子開始邪教崇拜,謳歌領袖聖明,輪流出班表忠心、說吉祥話,獻祥瑞,說奇跡···比如信王洪仁發就說天王聖主落座時傳出一陣香風,他得了五十八年的老鼻炎居然不藥而癒了!

    勇王洪仁達也說聞風治好了四十多年的偏頭疼!

    天王洪秀全龍顏大悅,其實他剛才不過隨便放一個龍屁···

    幼主貴福哥站在御座旁也頻頻點頭低頭,不過要是細看你會發現他眼睛瞇縫著,嘴角口水飄逸,原來這混帳小子早在前世就練成了課堂罰站也能睡覺的絕技,這會正用上了。

    就這樣迷瞪了一覺,等到洪仁軒過來搖自己胳膊時,貴福哥方才睜眼醒過來,大朝會果然已經結束。

    跟洪仁軒交談幾句,貴福哥瞭解到今天大朝會上,洪教主終於頒布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向太平天國所有統轄的地區宣佈,幼主天貴福正式掌理國政,凡軍政外交大事,執裁處決斷之權。

    這道詔令對幼主貴福哥可是意義非同一般,意味著洪天王把天**政大事的徹底放手交給了貴福哥!

    貴福哥從此擁有了對天**政大事的最終決策權,而不必再事事請示洪天王核准,貴福哥現在可以說是太平天國的攝政皇太子,未加冕的天國元首了!

    而天王洪教主向來不喜掌管朝政,實際上他的政績一塌糊塗,故而認定貴福哥這一身禍害人的本事是天父賜予之後,天王洪教主這回索性把朝政大權徹底交予繼承人貴福哥,(這世道自己親生兒子再不信,就沒法活了)自己依舊呆在宮裡當個歡樂天王,享受極度的榮華富貴,兒子打天下,當老爹坐享其成,心安理得啊!

    不過說實在話,貴福哥可不想背著天京這個大包袱,所謂的軍政大權他還真不大稀罕,太平軍雖然隊伍龐大,擁有幾十萬兵馬,後期也裝備了不少洋槍洋炮,可是其上層機構是這樣一群自私、愚昧、貪腐,無知和狹隘的官僚團體,又面對英法這樣老牌殖民主義國家,想不敗亡實在太難了耶。

    所以當干王洪仁軒詢問他能否定個時間,盡快召集軍政大佬們開個御前會議,會議上大夥兒好聆聽他這個攝政幼主部署行政方略時,貴福哥腦袋一搖就否決了這個提議;

    「不用,叔父,我看還是按照原來老樣子辦吧,你在聖城內主持全國政務,孤出外指揮軍隊作戰,順便治理新打下的城池,至於說到天王爹爹要孤總攝決斷政務這一塊兒麼~~也好辦,你可以先斬後奏嘛!定期把你處理完的聖城政務匯總成個簡略報告,送到我的幕府老營駐地就可以了。」

    貴福哥以後就想這麼做的,其實這些天國聖京來的報告他都看懶得看,最多是有大事發生時(比如天王嗝屁了),讓國舅賴漢英念給自己聽聽,好及時回來封存天王府財產,接受改編老天王的後宮···這禽獸可喜歡舊物堆裡淘寶了。

    干王洪仁軒急切道;「可是幼主殿下,這大政方略豈能如此草率···」

    「好了好了,就這麼定了啊,孤不跟你多說!」

    貴福哥擦著哈喇子,揉揉睡得蓬鬆的睡眼道;「孤現在又餓又困吶,得回寢宮用膳了,孤晚上還要處理要務,明天還要渡江趕往潞州,就不陪叔父大人聊天了,孤回宮去了。」

    「殿下!···殿下,幼主殿下!臣還有話說,留步啊!殿下···」

    可是沒心沒肺的幼主貴福哥腳步越走越快,只見他擺擺手,連頭也不回,就拐入側殿甬道遠去了,把個理國輔政的干王洪仁軒撇在了大殿上。

    ······

    貴福哥晚上是真的有事,就是約了內殿的傳召女官蔣鈴兒,在前殿典藥局的庫房裡幽會。

    不過現在離天黑尚早(實際上才到中午),但是為難不住貴福哥,他善於隨時發現並捕獲獵物,只過了幾分鐘,這位禽獸幼主就尋覓著又轉回金龍殿門口,他拿眼睛在幾十名錦袍女官臉上一掃,就選中一名十五六歲,粉面桃腮的小女官,將手一指喝令道;

    「你~~到孤面前來,孤有話問你。」

    那女官應命走到貴福哥面前,怯生生的行禮道;「幼主殿下···請問您有何吩咐?」

    「嗯,孤~~那個~~嗯,要去花園採摘些花朵做香袋,你與孤來領路。」

    「遵令,幼主這邊請···小臣知道哪處有花朵開放。」

    「嗯···」貴福哥大模大樣的邊走邊問;「還別說,你挺伶俐的嘛,叫什麼名字啊?」

    「回幼主殿下的話,小女喚叫蒯雲兒。」

    「雲兒,很好,好名字,呵呵···孤一會兒帶你騰雲駕霧。」

    貴福哥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到花園裡當然不是摘花,而是要把蒯雲兒採摘了。

    十幾分鐘後,前殿一處花園的假山後傳來哼哼啊啊的呻吟還有低聲哀求聲;

    「···啊···啊···殿下,雲兒好疼···您慢些行舟···」

    「這時候怎麼能慢···只有快!再快!再快些才行啊,我的雲兒,以後你慢慢就懂了,嘿嘿!」禽獸幼主喘息著,無恥的笑問;「是不是快上雲端了···」

    「啊~啊~~~雲兒這番死定了···嗚嗚···」小女官又痛又怕,嚶嚶哭道;「宮裡天條說這樣可是死罪,雲兒如今難逃一死,殿下是要害了雲兒啊,嗚嗚···」

    「噤聲,莫要掃了孤的興致!」貴福哥不耐煩的聲音;「孤一道詔令,就可把你調到幼主寢宮聽差,過幾日再給你個名分,若是讓孤不痛快,你就自生自滅吧!」

    「不要啊,殿下!嗚嗚嗚···」

    「那你聽不聽話,嗯?」

    「是,是!雲兒一定盡心服侍殿下···」

    「嗯,這還差不多,再抬高點些,孤總要耕耘透了才能播撒種兒,你才好為孤生兒育女哩!」

    「是,殿下···雲兒一切都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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