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回京述職交作業(三) 文 / 惡魔奧斯卡
就這樣翻雲覆雨一番野合,貴福哥的後宮又多了個蒯雲兒。
到了晚間,貴福哥吃罷晚飯,放著寢宮中一眾佳麗王娘不享用,又興沖沖一個人兒直奔前殿典藥局,家花沒有野花香,這禽獸要吃野食兒啊!
半小時後,在典藥局庫房敞開的窗口,同時傳出幾個女人的低吟聲,如白沙般朦朧的月光從窗口透進屋內,可以看到庫房內一個長約數丈的理藥大木台上,並排趴伏著三個白羊般的女人;
中間是唇角有顆痣的傳詔女官蔣鈴兒,旁邊兩女子是藥房裡的值夜女官~~她倆也是幼主貴福哥下午視察藥房時,從二十幾個女醫生中特意挑選出來的美女,於是吩咐安排她倆值夜,等待自己的臨幸。
故而此時,貴福哥如同一個猿猴般敏捷的少年賽馬手,快速劇烈的騎乘在三個女官身上,癲狂的做出各種高難度誇張動作不說,而且還不停的換騎,倒騎,側騎,鐙裡藏身,同時以一戰三,就連腳趾頭都不閒著···
三個低階女官都是戰場新兵,哪經得如此蹂躪採摘,吃痛忍羞聲越來越高亢、尖厲,瘖啞變調,然而她們誰也不敢違逆了幼主殿下,都咬著牙苦苦承受著···
貴福哥由於走得匆忙,忘了帶銜枚,不雅之聲沒能噤住,那聲浪漸漸傳到周圍庭院裡,花園裡,女官寢室中,很多女官夜不成寐,在衾被裡縮成一團,捂耳掩面而有面熱心亂···
天王宮裡女人眾多,聽到幼主殿下偷吃聲音的當然不少,可包括巡夜女兵在內的所有人沒有敢干擾貴福哥好事的,相反她們都暗暗希望~~下次被幼主殿下偷吃的宮人中有自己一個。
到了第二天,天王宮前殿的所有女兵女官們都開始精心梳洗打扮起來,有首飾的戴釵插簪,塗脂抹粉,實在貧寒的就尋些凋蘭楓葉裝飾髮髻,這些難得一見天王龍顏的宮人們,都把寵幸希望放在喜歡獵艷的幼主貴福哥身上。
故而一大早起後,貴福哥驚訝的發現,無論他散步消食兒,隨地如廁放水,還是去那曲折通幽之處蹲著撇大號兒,眼前都會適時出現很多『意外』路過的女兵女官兒,一個個塗抹的奼紫嫣紅,煞是可怕,讓他以為又見了鬼!
撒泡尿功夫龍袍上都淋了幾回啊,於是這些化妝過頭的女子都被他罵哭罵跑了。
唉,真是一番苦心適得其反,不知道穿越哥都喜歡原生態麼!
可既然滿城花木盡妖嬈,幼主貴福哥也沒客氣,索性第二天推遲了一天行程,在天王宮前殿,也就是太陽城裡閒逛著開始了尋訪之舉,那些塗抹成大紅臉蛋,白粉女鬼式樣的大美女他當然不會選,但宮牆內還有好多臉上什麼也不擦,頭上只戴些草花彩葉的清貧女兵都可以隨時發掘,隨地採摘啊!
幼主貴福哥一大清早,照例是一個侍從沒帶就獨自出行了,宮裡誰人不識君啊,安全沒問題,而且受襲的宮人也不敢抗拒傷害他,只能謝恩承受,否則就要面臨人道毀滅。
就這樣,本著隨遇而安,隨處可作婚床的精神,貴福哥立即付之行動,準備來個天王宮外城一日(野)游,肆無忌憚的獵艷尋歡,好好體驗為君之樂······對!太無恥了!真是一點沒罵錯,十足禽獸一頭。
就在貴福哥出去花心一日游時,他的幼主寢宮側殿兩個房間裡也發生了兩段對話;
在左面一間臥房裡交談的,是韋氏一對狐狸精似的姐妹,她倆躲在床上衾被裡咬耳朵,自然不怕外人聽到,只聽那姐姐韋禎冷聲道;
「瑩兒,你也都看到了,這小惡賊愈發無恥了,調戲天王宮內的宮人,凌辱傳召女官的事情都幹得肆無忌憚,昨晚居然一次領回四個,簡直無恥之尤!你說這小婬蟲怎麼還沒死在女人身上,反而更加龍精虎猛了?」
妹妹韋瑩嬌媚的低笑道;「他越發荒唐豈不正合姐姐咒念麼?他死在別的女人那裡不是很好麼?難道姐姐希望他死在咱姐妹倆這裡?那咱們韋家就脫不了干係了!不過看這情形,這幾個月來小賊荒唐依舊,卻益發龍精虎猛,神采奕奕個頭也竄高了不少!難不成吃了什麼秘藥,解了咱們的引葵婬毒?」
「那倒不像吃了藥,」姐姐韋禎冷然道;「看他神清氣舒的模樣,分明是修習了上乘內功,看來小賊身邊是有高人輔佐了,不過這婬毒沒有解藥,色乃心生,刮骨斬壽,小賊就是修習了內功,也扛不住日日損耗元氣啊,終有一日還得折在女色上面,唉···不過咱們受煎熬的日子要更久了。」
「那倒是正好,」妹妹韋瑩嗤嗤笑道;「下次小賊臨幸時,咱們拿出些旋窩內吸的真本事來,把那小賊吸得乾乾淨淨,服服帖帖的,每日淨往咱們屋裡跑,也好早日受孕懷胎啊。」
「想到要為這洪氏惡賊生子,我就心頭作嘔,殺意難抑···」姐姐韋禎的語聲森冷如冰,恨之入骨!
「呵呵呵,姐姐你太心急了,來日方長嘛!咱們現在當務之急是爭幸固寵,早日受孕,生下孩兒才好禍亂他洪氏江山嘛,消消氣兒,別氣壞身子,咱們一會還是習練女陰秘功吧,師傅說,那下面總要吞吸自如,擠研如磨,才算小成呢···」
妹妹韋瑩的低語總是巧笑盈盈的,再配上那彎彎笑眉,嬌媚入骨,這韋氏姐妹一個冷艷,一個嬌媚,真真乃天生一對尤物。
······
幼主寢宮右側一間臥房內,黃五妹正拿著針線,給黃七妹黃八妹兩個妹子縫補衣裳,她和七妹八妹雖不是一母所生,但在宮裡三人卻是相依為命的親姐妹,兩個妹子面目俊秀但年歲尚幼,故而小婬魔貴福哥平時懶得理會這倆童養媳,更別提有什麼金銀首飾的賞賜了,是以衣衫破損也沒得替換,吃用也甚是清苦。
所以現在的情形與黃三爺當年預料的不同,反倒是黃五妹隨身陪侍著幼主貴福哥,經常承受他那永無饜足的洩慾貪歡。
當然,貴福哥手邊財貨頗豐,賞賜給黃五妹的首飾珠寶已經裝滿了隨身皮囊,黃五妹自然要貼補深宮裡孤弱無助的倆妹妹,這次就送給兩妹妹很多金葉子,讓她們能改善下生活,縫補衣物也是姐妹之情的自然流露。
最小的八妹靠在黃五妹肩上,用手摩挲著這位姐姐手腕上一隻翠綠的玉鐲,嬌憨的問道;
「五姐,幼主殿下賞賜你這麼多東西,可是對你極好吧?」
黃五妹一邊穿針引線,一邊淡然答道;「說不上好不好,姐姐現在跟在他身旁,白天做侍衛,晚上還要隨時侍奉他,正是得用的時候,自然賞賜就多些。」
「姐,這個鐲子怕是能買上百畝上好水田吧,俺娘當年受爹爹寵愛,也得贈了一隻玉鐲,成色可比這差太多了呢。」
下巴尖瘦的黃七妹好奇的問;「幼主殿下要不是極愛姐姐你,怎能贈你這麼好的鐲子?」
黃五妹停下手中針線,半晌才歎了口氣,幽幽開口說道;「
「唉~~~倆個傻妹子,你倆遲早也得遭此一劫,姐就與你們說了罷···他貴為幼主,身邊財貨自然多如山積,但是他身邊女人也多,也都想親近侍奉他。唉~~~女人多了,也就不稀罕了,尤其他心性又急又貪,想要哪個姐妹的身子了,扯過來就橫蠻糟踐,有時候還要同時拉上三五個姐妹,恣意玩弄,強迫姐妹們做好些羞人的動作,不盡興絕不肯罷休···
可完事之後,他就像隨便抓把土塊似的,塞些珠寶打發你退下,而要是厭膩了,或者不能盡興,就會對你橫眉怒目,呵責辱罵···自古帝王多薄情,咱們這位幼主殿下對女人的貪饞多佔尤甚,昨晚你們不是見到了麼,他回到宮裡僅一個晚上,就新佔了四個姐妹,如此還是不滿足,只怕今天出去,又要搜羅更多的女人。」
黃七妹卻羨慕的喃喃道;「乖乖,金銀珠寶像土塊似的的成把的賞賜,那還是要什麼有什麼啊!姐啊,俺也來過月事了···你跟幼主殿下說說,讓他也早些要了俺的身子,和你一起侍候他吧。」
黃五妹哆嗦了一下,原是手中針刺破了手指,她將手指放到嘴裡吸允,面帶搵色,默然不作回答。
「是啊,咱們女人不是遲早要侍候男人麼,那些王爺皇上又有哪個不妻妾成群啊,」黃八妹也憨憨的接話道;「況且爹爹當初送我和七姐進宮,並讓你隨行看護著,不就是要服侍幼主殿下,給他生兒子麼,沒想到被五姐你拔了頭籌···」
「住口!」黃五妹憤怒的啐了口血沫,恨恨道;「你們太小,很多事情不懂!父親真要顧念那父女之情,豈會把女兒們投進這火坑裡來?姐姐認命,就當還了他養育之恩,以後休要在我面前提起父親兩字!
你們五年之內,就安安生生給姐老實呆著,否則身子沒發育好就懷孕生產,還要不要命了!有姐犧牲身子護著你們,他就別想在你們長成之前得手。」
黃七妹與黃八妹對望著伸了伸舌頭,唉,正是懵懂的年歲,黃八妹趁勢撒嬌道;
「姐!我還想要個簪子,金的!」
「五姐,我也要!」黃七妹也央求著。
黃五妹咬斷針線頭,應允道;「好,每人都有,姐有什麼捨不得的?一會姐縫完了,就把背囊解開,隨你倆挑選。」
······
傍晚時分,貴福哥才拖著虛浮打晃的雙腿回到幼主寢宮。
一進殿門,這禽獸就無恥叫喊道;「五妹!五妹!快出來攙扶孤啊,哎呀呀啊,不行了,腿打飄發軟哪,站不住了。」
黃五妹閃身從房內出來時,見幼主貴福哥已被搶出門來侍候的女官蔣鈴兒和蒯雲兒攙扶住了,那禽獸幼主將兩臂懶懶搭架在兩個女官肩膀上,兩手如蛇般順勢深入兩女官懷裡,恣意揉捏著,臉上帶著無恥賤笑。
黃五妹強吸了口氣,緩緩呼出,平靜了心情後,面色淡然的行使衛士長的職責道;
「辛苦兩位妹妹代勞了,幼主殿下看來身上落了好多塵土,所以要準備洗澡水,洗浴乾淨了才能就寢,否則生了病,誰也吃罪不起。」
「有勞姐姐費心了,」唇角長著美人痣的蔣鈴兒甜笑道;「那麼黃姐姐就安排人去準備洗澡水,我和雲兒妹子攙扶殿下先去睡一會兒,等水燒好了,再攙扶殿下洗浴好了。」
粉面桃腮的小女官蒯雲兒這時羞澀已去,反而將小身板挺了挺,好讓幼主的色爪在裡面揉捏得更順手些,她望著黃五妹,粉靨上露出不肯退讓的倔強神色···呃,幼主後宮的宮斗已經不知不覺開始了耶。
「也罷,我去催人燒熱水,那兩位妹子可要仔細,不要讓殿下睡實了受涼,」
黃五妹冷冷道;「殿下喜歡咱們揉捏龍根喚醒他,分寸又不能太過,否則···兩位妹妹也代勞了吧,這個,就不用我這當姐姐的教你們怎麼做吧?」
「這是自然,侍候男人可是咱們做女人的本分。」
女官蔣鈴兒笑吟吟的回答,雖然昨夜才成為幼主殿下的女人,她已經迅速適應了新的身份,隱隱以宮廷主管身份自居,同一天淪為貴福哥女人的女官蒯雲兒就是她的盟友。
「不要急著走,五妹,」貴福哥卻叫住了黃五妹,他現在兩隻手捏著乳鴿沒空,就擰著脖子用下巴往門外指了指,吩咐道;
「五妹,一會兒你先把這幾個姐妹安置了,再去準備洗澡水,另外,一會兒水燒好了,還是你過來喚醒孤吧,孤還是覺得你最貼心···」
眾女這才轉頭想殿門外望去,發現門外站立著五個俊美女兵,皆都神情尷尬,衣衫不整~~
她們是幼主殿下今天狩獵的戰利品,統統都挨過貴福哥的穿膛小鋼炮狂轟亂炸,天王宮外城的美貌宮人還有很多,不過一天五個已是貴福哥目前身體的戰鬥極限,雖然他想佔有更多,更多···
黃五妹面沉似水的應命道;「一切遵照您的安排,幼主殿下,我會妥善安置他們的。」
「嗯···真是不錯,瓷實飽滿有手感哪···」
左右手同時恣意把玩著兩對魚丸,貴福哥滿面陶醉,由衷感慨道;「
「哎呀呀,孤開始喜歡上這種幸福樂無邊的帝王生活了,怪不得古往今來,那麼多英雄想當皇帝哪,老子現在真是感覺不虛此穿啊,哇卡卡卡···愛妃,為朕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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