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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回憶傷痛 文 / 尋歌

    愛的魔法-金莎

    確定

    其實還不確定

    只是四目相對有心悸不見你會想你

    在人群中找你

    找到後又假裝不看你

    她們說

    你有點壞

    追你的女生都很傷心

    可是我

    永不會追

    我要讓你忍不住動心

    要保持魅力

    忽遠又忽近

    不能隨意獻慇勤

    要像蜜桃般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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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實自己更完美

    不是每一次的約會

    你約我就出現

    不是每一通的電話

    你打來我都會接

    愛情不是投入越快

    就可以收穫更多

    喜歡被你送到家門

    但不能請你喝咖啡

    其實我渴望有一天

    能夠透明一些

    心意全部被你知道

    會珍惜不會驕傲

    其實我真的喜歡你

    但還沒有愛上你

    希望你就是對的人

    能和我彼此寵愛

    隨著每一個旋律,每一個咬字,靜恩一手扶著耳機,隨著音樂身體輕輕搖晃,閉眼沉浸在歌詞旋律中。

    希望有天,心意都被你知道。

    此刻的森海大學,炎炎的夏日,大家都在路上匆匆走著,不願在這高溫的環境下停留,但聽到廣播裡傳來輕快地歌聲,女生甜美的獨特嗓音,傳入耳朵,覺得就像草莓味的冰淇淋,香甜可口,讓人頓時覺得很驚艷,還有不少學生聽到這首歌的「我要讓你忍不住動心」的部分都不自覺地打出了拍子,和同伴相視一笑。

    曲終,仍是有些人在討論韓靜恩是哪個系的,有誰見過。

    「好像是開學時候,學生會銀羽館的頂峰之一。」

    「對對對,傳聞一個手指頭把黑羽館的大塊頭撂倒的女生。」

    「所以是很強壯的女人麼?」

    「瞎說,人家長得很漂亮的,而且,她好像就一米六幾的樣子,哪裡大塊頭?」

    學校裡大家都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叫韓靜恩的女生,托八卦者的福,靜恩的名聲就這樣四散在森海學校,整個黑羽館和銀羽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在小廣播室內,小瑞則偷偷打開手機,趁周婧學姐沉浸在韓靜恩的聲音的時候,把靜恩在錄音室的樣子錄下來。

    要是做成mv校園網上,點擊率一定超高。這樣自己在校園網上就從小透明變成大神級的人物啦。

    不得不說,有些男生怎麼注定是**絲呢,都是自己作的。

    社團室內。

    季寒熙聽著廣播裡傳來靜恩的聲音,不自覺地笑了。

    逸桐看了看季寒熙,思索了一陣,又低頭髮短信。

    「靜恩姐唱的好棒。」木純不由讚歎道,這樣才像女生啊,一想到早上那個女人,他全身汗毛又豎起來了,好可怕。

    「靜恩姐唱的好有感覺。」木純好羨慕,自己唱歌沒什麼問題,就是唱情歌的時候,給不了別人那種感覺。

    「我們回來啦。」佑次咋咋呼呼的大喊道。

    「挺快的啊。」

    「廣播室的人開車送到樓下的,他們可崇拜小恩了,還問能不能入團。」

    「這算是搶人麼?」雅人笑著問身為社長的季寒熙。季寒熙挑了挑眉,沒有回答。

    「剛剛覺得我唱的怎麼樣?」靜恩雙手背在身後得瑟的問大家的意見。

    「很好聽。」

    「超棒。」

    「靜恩姐,我們都很崇拜你。」木清星星眼地看著靜恩。

    靜恩真的被開心到了,哼著歌坐了下來。

    「好了,下午第一節課快開始了,有課的快去上課,放學後我們去看李赫今天第一天店長做的怎麼樣了。」雅人碎催大家準備下午要上的課。

    季寒熙把車停好,先進入了咖啡館,李赫看見季寒熙一個人先來了,就把手裡的幾張紙遞了過來。

    蘇然,森海學院大一金融系生,寧和財團的繼承人,曾在韓國留學一段時間,受森海姊妹學校推薦,進入森海,無入股,無投資,學屬黑羽院。

    「他倒是不懂得見好就收,爺爺不追究他的責任,不代表我不追究。」季寒熙雙腿交疊坐在咖啡吧檯的椅子上,右手上那幾張可憐的紙被捏的變形了。

    「蘇然的確不知收斂,靜恩小姐雖然現在不知道他也在森海,但是萬一看到,多少心裡會不痛快,少爺,不如還是我出面和他談談。」李赫站在吧檯裡面,雙手撐在檯面上,表情少有的嚴肅。

    季寒熙把這幾張紙折疊,放在邊上的香薰心形蠟燭上燃燒。

    「不用,我來處理,赫,我倒是希望你能好好地經營這家店,這樣我和靜恩都會為你高興。」

    掛在門上的風鈴響起,幾人推門進來。

    「歡迎光臨。」李赫抬頭,掛上他招牌式禮貌客氣的笑容。

    進來的就是韓靜恩,江佑次,雅人,嚴逸桐,木清木純他們。

    「打你電話怎麼不接啊,還以為你還在學校呢。」一進門看到已經坐在吧檯上的季寒熙,靜恩就忍不住抱怨道。

    李赫不動聲色地把沒燒盡的紙拿了下來。

    「好了,寒熙都幫你們已經點好單了,你們不要都站著,我帶你們先坐下來,我還要半小時就可以下班了。」

    大家都跟著李赫往卡座哪裡走去,佑次回頭看了眼放在檯面下面的角落未燃燒盡的紙張,眼睛向來敏銳的他看到了並不陌生的一個名字,稍稍停頓了下,就臉色平靜,回頭跟著大家後面走到卡座坐下。

    「今天大家第一天上課感覺怎麼樣。」李赫等大家都入座了,站在一邊,好奇地問。

    「森海飯挺好吃的。」完全不在狀態的吃貨江佑次評價。

    「教授廢話很多。」學神季寒熙回答。

    「很有挑戰。」上課第一天,鬥志滿滿的嚴逸桐回答。

    「好可怕······」想起追自己的那個女生,還心有餘悸的木純回答。

    「好崇拜······」星星眼看著靜恩的木清。

    「好過癮。」靜恩捧著自己的臉開心地說。

    「呵呵呵。」雅人無奈笑笑。

    李赫點點頭,看來他們都很適應學校的生活,這也算對幾個人父母有個交代,都很適應學校的環境。

    「作為獎勵,我去給你們煮咖啡,晚上晚飯再慶賀,好了,你們先坐著。」

    「我要一塊大的慕斯蛋糕。」佑次開心地說。

    「好的,馬上來。」

    李赫下班又是露了一手,把眾人餵得飽飽的,心滿意足地各自上樓休息去了。

    「爺爺,是我,佑次。」佑次坐在電腦面前,拿著手機和自己的爺爺打電話。

    「佑次啊。」威嚴的聲音透露出對方身體顯然很硬朗。

    「爺爺,抱歉沒和你商量大學這件事。」

    「嗯,靜恩丫頭見著沒有?」江老爺子倒是沒在意孫子有些低落的情緒,話題直奔那個他就見過一兩次的小丫頭。

    韓靜恩這丫頭,上次見她還是個小娃娃,天不怕地不怕。江老爺子自顧自的陷入自己的回憶: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自己正在江家的練武場考察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孫子的功課。結果這小子愣是一無長進,氣的他也沒手下留情,一次次把他摔倒在地,小子也硬氣,一聲也不叫疼,就鼓著腮幫子,憋著眼淚一次次和自己費力地過招。

    就在老爺子摔到不想再摔的時候,靜恩不知道從哪來竄出來了,這小丫頭就跟火箭似得衝了上來,一把咬住他的手,雙手也一個勁的往他這個老頭子上砸。

    江老爺子也是練家子,大江大浪都過來過,這小丫頭的力氣也只是在按摩一樣,倒是這一口牙齒是真鋒利。

    「小恩,不要,他是我爺爺。」臭小子愣了好久才上來拉開發瘋一樣的小靜恩。

    「爺爺?呸,他是你爺爺還打你,我爺爺從來都沒這麼對我動過一下,疼我疼的不得了,這人怎麼就是你爺爺了。」小靜恩表示很不服氣,雖然鬆開了口,也住了手,但是還是惡狠狠地看著江老爺子。

    「噓,不要說了。」臭小子聽到她爺爺,有些不自然地拉拉她衣角。

    「小丫頭,你爺爺是誰啊?」理理被扯亂的道服,跪坐下來問道。

    「韓忠德。哼,壞蛋。」

    「韓忠德?韓忠德?你是那個老傢伙的孫女?怪不得怪不得,哈哈。」

    江老爺子算是知道自己孫子為什麼心虛了,韓忠德可是他從軍隊裡就開始的死對頭,退伍後更是沒有往來,聽說在韓國定居下來,但沒想到今天還會見到他的孫女。「小丫頭,有膽識,像你爺爺。」江老爺子站起身,往練武館外面走。「臭小子,今天就算了,等你養好傷,咱爺倆再好好過個幾招,要是再這麼學藝不精,爺爺就不會讓你像今天這麼痛快了。」

    「怪老頭。」小靜恩嘟囔了一聲,可還是被江老爺子聽到,哈哈大笑地走了出去······

    「爺爺,我看到靜恩了,我還是想繼續我們那個約定。」佑次看著電腦上那則新聞,心裡有些抽痛。

    「嗯。就這樣吧,我還要接著下棋去了。」電話那頭的江老爺子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佑次把手機放到一邊,看著兩年前的那則新聞,仍是心有餘悸。

    韓國的萬騰集團總裁韓忠德孫女疑似訂婚典禮遭遇綁架,與寧合財團公子婚事告吹。

    蘇然,不論小恩現在喜不喜歡你,既然你放棄了就不要回來。手慢慢握拳,骨頭發出咯咯的響聲。

    此刻,二樓靜恩房內,靜恩剛剛洗完澡,換好衣服,就聽到手機響。

    「喂,我是韓靜恩。」靜恩揉了揉剛洗乾淨的頭髮,接起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

    「靜,是我,蘇然。」電話那頭,淡淡五個字。

    蘇然?靜恩擦頭髮的毛巾無力滑落,那種內心的恐慌和害怕,讓自己連呼吸都覺得好困難,血液都凝固了。

    「靜,我想你了。」

    靜恩深吸一口氣,輕輕吐出來,努力平復自己,以一種嘲諷地口氣開口道:「想我?蘇然,你搞錯沒有?你應該想的是莫子晴,我最好的朋友,那個為你捨棄一切卻被你像垃圾一樣扔掉,現在孤零零躺在骨灰盒裡的莫子晴!」

    電話那頭輕歎一口氣,蘇然依然語氣平緩地說:「我現在就在森海,明天見我一面好麼,我在a區的大噴泉那裡等你,不見不散。」

    靜恩剛想拒絕,那端就已經掛了電話,手還在顫抖,大口大口地喘氣,癱坐在床邊的地上,手機摔落在一邊,終於大聲哭了出來。

    兩年前,那片望不盡的黑暗,怎麼哭喊都沒有人回答,被綁在廢舊的椅子上,手腳被捆綁的地方似乎還能感覺到疼痛,那兩天兩夜,精疲力盡,可是內心巨大的恐慌和害怕,令她怎麼也沒辦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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