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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大學生的替代 文 / 雪之花

    到了村長家門口,阿英忽然意識到指導員沒來領路,覺得好奇,就轉過身對大夥兒說道:「你們有誰看見指導員沒?一早就沒見他身影,大家都知道他去哪了嗎?」大夥兒都四目相對,搖搖頭。「算了吧,我們先去村長家吧,待會兒,指導員看見我們都不在屋子裡,就會知道我們一同去村長這來了。」阿英說著,代替指導員的身份,說:「那我們先進去吧!昨天發生的一切,我們也需要討個說法啊,不然,我們這次的探險之旅不是白費功夫了嗎?回去好給校方報告啊,對嗎?」大夥兒聽了,有理,就異口同聲地回答:「是的,我們進去吧!別耽誤時間了。」於是,大夥兒都排著隊伍,走進了村長家。村長家今天,變的異常的冷清,陰森森的,有點鬼魅的感覺大夥兒都肩並肩,手牽手的推開別院的一道小門,進來未發現有什麼異常現象,只是發現村長坐在堂屋中央的靠背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某一個方向,看見有人進來,也毫不知情。大夥兒靜悄悄地上前,想打探一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這時候,張芸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拉住領頭的阿英,小聲地說道:「不要靠近,有詐!」阿英回頭看看張芸,神秘地笑笑,說:「是嗎?那我非得看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情況即將發生了?」然後,甩開張芸拉住的胳膊,一個人大跨步的走向前,走到村長前面,阿英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村長只是在那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安安穩穩的坐立著,姿勢很正規,眼珠子也沒怎麼打轉,就像個活死人一般!阿英見狀,明白了一切,回過頭,走到大夥兒身邊,搖搖頭,歎息道:「村長,是受到驚嚇過度,被嚇死的!」我敢肯定村長家的十幾口都被集體殺光了,一夜之間,全部滅口但是,為什麼就找不到一具屍體呢?這講來也很奇怪,院子裡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屋舍,堂屋都乾淨明亮,不像是被土匪,或是入室搶劫的強盜所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的是鬧鬼嗎?」一聽到『鬧鬼』二字,張芸嚇的雙腿癱軟,坐在地上,因為他知道昨夜所發生的一切,但是,他不能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為什麼要做那可怕的夢境,為什麼要干預別人家的私事,進入了這場是非鬥爭,這些,就算自己現在全盤托出,也是無濟於事,因為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口舌,也不會有人信任自己所說的話是不是值得大家的贊同。同學們都將目光從村長那慢慢地轉移到張芸身上,感覺張芸自從來到唐村後,神色就飄忽不定,奇奇怪怪的,因此,對他感到好奇也不為過。

    一夜之間,指導員的死亡,村長家的十幾口的離奇失蹤,村長的詐死,這一切的一切,應該和這女鬼牽扯不了干係。「沒錯,是她做的!一定是她做的。」張芸在心中默念著,想著該如何逃生,逃出這**莊才是上上之計。但是,如果只有他一人跑了,那麼其他的同學們怎麼辦?我們是一起從香港不遠萬里的來到這裡旅行,如果就我一人倖存的回港,我怎麼面對校方,怎麼面對那些夥伴們。想到這裡,張芸猶豫了,同時,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拯救這個村子,和驅趕這個女鬼。於是,他想:「事出有因,這個女鬼,我相信一定生前也是個善良的女子,可能一些誤會而冤死,只要我能把女鬼心中的結給打開,讓她能放我們,和這個村莊裡的人,我相信一切就能天下太平了。」於是,他連夜的來到亂墳崗,想試圖的查處線索。「唯獨從亂墳崗查起,才是上上之策。」可是,他錯了。他在亂墳崗等了一夜,女鬼都沒有出現,吹了一夜的冷風,但是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第三天了,他始終都在翻閱前兩天的情景,村長一夜的嚇死,和他那受到驚嚇地表情,可以猜出,他肯定是看見了這個女子的身影後,一口氣沒提上來,老人家就一命嗚呼了。再看看村長家的十幾口人,也有可能是被女鬼給嚇死後,個個都被拋屍荒野也有可能性,指導員的死,是因為女鬼上了我的身,魂魄附在我身上,我的意識完全被這個女鬼所控制著,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麼事情,等我醒來後,才發現指導員已經死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但是誰又肯相信我的片面之詞呢?誰又可以為我作證,這一切事情都是女鬼所做呢?我是有口難辯啊!於是,張芸動手將自己所意識到的一切景像一一的在草紙上畫了出來,然後將這個層次不齊的片段,拼湊起來,再看看其中的線索,還是無法判辨出女鬼行兇的真正的目的,難道這個女鬼真的是一隻惡鬼,以殺人做樂嗎?但是,她第一次出現的那一剎那,一直在詛咒著,狗日子,冤枉啊!難道真的有什麼冤情,真的這個村莊對她做了什麼嗎?一切的一切,張芸都歷歷在目,張芸也相信,這個女鬼殺人絕對是有淵源的,可能是戰爭,可能是私人恩怨但是,為什麼這個女鬼要這樣做呢?如果是私人恩怨,冤有頭,債有主,應該去找那個殘害,迫害她的人啊,為什麼要為難村長,還有不相干的人呢?指導員是我們帶去的人,和這個村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這樣做,是什麼原因呢?張芸越想越覺得這件事的蹊蹺,同時,也覺得這個女鬼的可惡,凶殘,也感到害怕了。

    張芸無法找出女鬼的行蹤,等待了三晚,女鬼始終都不曾露面,難道這樣就結束殺人遊戲了?難道他前幾天看見的明明就是人為所做的事,並不是什麼鬼附身?難道那個夢境,那一席話都是自己的幻覺?難道又是我錯了,錯在我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一切的一切,謎團始終意猶未盡,無法解開這些大大小小的謎團,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在瞎猜一般,真的很可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鬼』,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殺人。張芸躺在床上,意猶未盡的時候,阿英走了進來,坐在張芸的床頭,說道:「張芸,明天我們這次的旅程就要結束了,事實上,我們僅僅呆在這個村子不到一周時間,但是,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指導員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人間消失了一般,毫無蹤跡。我和其他20名同學一起去山坡上找,都沒有找到指導員的下落,所以,我覺得這個唐村甚是詭異,越覺的這個村莊自打我們進村以來,一連串的怪事接連發生,所以,我建議大家,明早我們就返港,你看意下如何?」張芸聽了,深思了片刻,說道:「是的,離奇失蹤,離奇詐死,是很奇怪。但是,如果我們不查清楚真相,指導員和村長一家不是含冤而死嗎?」「死了?」阿英甚是詫異的驚呼。張芸看了看阿英驚訝的表情,連忙打馬虎眼,說道:「哦,不是的,我剛剛說錯了,他們是死是活,我還不是太清楚,只是感覺消失了和死了沒什麼太大的區別罷了。」張芸說完,下意識的擦拭一下額頭上冒出的汗珠,鄭重地說道。阿英也沒理會這些,只是感到這件事情的蹊蹺,無頭緒,不明不白的離奇失蹤,覺得很是好奇,完全就糾結在這個節骨眼上,無法自拔了。

    張芸也沒怎麼理會阿英,其實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和阿英也沒什麼關係。他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因為女鬼根本就不會來對付他的。只是害怕這個女鬼會因為自己的冤死,而連累更多的無辜,不相干的人,這樣,就算是『正當防衛』也會變成是『濫殺無辜』,即使是鬼也一樣不能饒恕的。於是,張芸說道:「阿英,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根本和你沒關係,你攪合進來也幫不了我的忙,你看你是否可以先帶著團隊,就是這些學生先回香港,我留下片刻,有點事,等我忙完這事後,我再回去,你看行不行吧?」「這」阿英為難的支吾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該聽從,還是該反對,因為,留下可能對自己不利,甚至也有可能喪命,誰會願意因為指導員和村長的事情,而平白無故的把自己的命也給耷拉進去呢?這不是自投羅網,自己找死嗎?阿英想了想,說道:「好吧,那我就帶同學先返回香港,稍後,我們再派人來接你回去,你看如何?」其實,阿英早就在看見村長詐死在堂屋的時候,就想逃跑了,只是,在那麼多學生的面前,不好意思一個人做縮頭烏龜罷了。阿英本來就是個膽小怕事,也怕惹上是非的人,不管什麼時候,在學校,在社交上,或者甚至在家裡,都屬於自己管理自己的事情,別人的閒事根本管都不想管,因為害怕出漏子,或者惹上不該惹的人或事。有一次,在學校的校慶籃球聯誼賽,隔壁班是山東隊,和知青隊對決,因為山東隊個個都那個人高馬大,個個都堅挺挺拔,阿英一看,不是山東隊的對手,就棄權不加人知青隊來討伐山東的猛將了。就是因為阿英的膽小,懦弱,所以,他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朋友,就算有,也是互相利用的狐朋狗友罷了。張芸根本就沒有指望阿英可以留下來陪他一起查明真相,因為,他知道,就算阿英肯留下,也是在給他添亂罷了,說不定還會搗鼓出一些有的,無的事情來。所以,就試圖讓他帶著同學先返回香港,剩下事情由他自己一個人來承擔,畢竟禍從在飛機上的夢境開始,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所以,我一直認為這些的一切的一切,還是得從我做起,否則,不太可能會有很好的結果即將發生。如果不是那個夢境,我相信這個女子她也不會選中我作為她的替身,來借我的手,殺死了指導員,又或者說,在我們趕到村長的家時,村長詐死在堂屋,一家十幾口人離奇被殺,或消失,這些現象肯定和村子裡的一樁血案扯不了干係,但是,村長的死,我可以理解,指導員並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啊,為什麼也不放過他的生命呢?難道真的事出有因,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因素,而導致這個女子從自己被冤死的那天,就想報復所有路過的人?看來,這些的一切的一切,還是得從那個亂墳崗查起,否則,無法知曉真正的故事,也不知道這個村子和上一輩子有什麼過節,還是因為戰爭?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解不開的結!就像當年同學們游黃山村,游嶺南荔枝園一樣,神秘的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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