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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回來香港,帶著冤鬼 文 / 雪之花

    阿源沖完涼,在臥房裡思考著張芸的話,去追求他的女朋友——蕭蕭!

    阿源靜靜的點起一支煙,**著上身躺在床上,蓋著一個雪白的毯子,黝黑的,健壯的雙臂**的,就像個流氓蠱惑仔一樣,但是,並不惹人反感,反而顯得更加的帥氣。高挺的鼻樑,濃濃的眉宇之間顯得英氣逼人,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子反射出逼人的光芒,很有男人味。他思考著,是否應該答應張芸,追求這個蕭蕭呢?正在思考的時候,顏顏穿著睡衣,披散著濕漉漉的頭髮走進了阿源的臥房,說道:「今晚,我睡這裡。」於是,正準備掀開毯子,鑽進來,阿源從床上爬起,說道:「那我就去你臥房睡吧!」於是,正準備抱起枕頭離開房間,被顏顏叫住,「你是嫌棄我嗎?還是因為你不再愛我了?我們在一起三年了,都是分房間睡,我們雖然沒有結婚,但是我早就把自己當成是你們家的成員了,這三年來,我一直再想,我這樣對你是不對的,如果彼此相愛,性才是證明愛情最好的事實!今晚,你就留下吧。以後,你也不用和我分房間睡了,我們就真正意義上的同居了吧!」說完,顏顏的臉『噗通』一下漲的通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但是的的確確是有和阿源同房一起睡覺的意思,只是表達上有點生疏了點,感覺和一個男子同床共枕,事情來的太突然罷了。阿源看了看顏顏,再想想今天張芸的話,還是說道:「不能!顏顏,我不能怎麼做,不是我嫌棄你,是我還不夠完美配得上你這個美人,在我心裡,你是一個非凡脫俗,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就像貂蟬,西施,大小喬一樣那麼的玲瓏多姿,神聖而不可侵犯,我不想破壞了這麼美好的女子,你懂嗎?」「我不懂,我懂的是在自己愛的男人面前,情操,道德通通放下,好好的愛一場才不枉此生!阿源,我準備好了,我們今晚一起共度良宵吧!」說完,褪去了自己的睡袍,半裸著雪白的,瘦弱的雙肩,濕漉漉的頭髮披散著,顯得格外的秀色可餐,以前畫畫的顏顏好像又回到了阿源的心中一般,彷彿一下子又重獲新生一樣那麼的迫不及待阿源忍不住的跑到顏顏的這邊,緊緊的用自己寬闊的胸膛摟住自己心愛的女人,說道:「顏顏,不會的,我永遠也不會拋棄你,永遠不會有第二個女人佔據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就是我的唯一,永遠僅此有你,世界才會精彩,沒有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將不復存在!」

    海誓山盟,千山萬水只是情;再好聽的話,最終將會化成泡影,永遠當成後人追隨的名言警句,讓後人刻骨銘心的去背誦,但是,往往很難去真正的做到這些所謂的海誓山盟,千言萬語只有你

    那晚,阿源沒有睡在臥房裡,是因為自己心中回想著那個張芸所提的的女人,他無法在心中想著事情的時刻,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合房,這樣,感覺對不住自己心愛的顏顏,他愛顏顏,也很尊重她,但是,卻無法做出越軌,甚至心中想著其他女人,和自己的女人做些不道德的醜事。顏顏看出了端倪,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明白:說出來等於是一種無端地,肆無忌憚的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大吵大鬧;她不想因為他們之間永恆的愛而去對另一個女人爭風吃醋;更甚至不想自己的愛完全被扼殺,被扼殺在自己男人的手中。

    阿源見到了蕭蕭!

    第一次見到蕭蕭,阿源沒有做好準備的,雙手空空的去赴約會。約會的地點就是上次見張芸的那家古色古香,傢俱考究的木頭咖啡屋。因為他記得張芸說過,蕭蕭是留洋回來的,在英國呆過5年的光景,最愛喝咖啡,特別是花式咖啡,是她最鍾意的款式。一身英國紳士的裝扮實在令人誇張,瞠目結舌;但是,阿源穿西服,打領結已經習慣了,他習慣了這種打扮,雖然本身他是個不喜歡被約束的人。他先來到這家咖啡屋,找了個偎依一棵室內大樹的位置坐下,依靠在一個落地窗前,好不愜意,簡直是一種神仙美眷聽著悠揚的古典鋼琴曲,揮舞著手臂,自己輕輕的哼著鋼琴裡所發出的聲音,不時的歡悅起來。不一會兒,蕭蕭穿著小洋裝步伐輕盈的走進了這家小小咖啡吧,門外的侍應禮貌的拉開門,熱情的領著蕭蕭,走到了阿源的位置。阿源正在微微閉上雙眼,聽著咖啡屋裡的鋼琴師彈奏著那首他再熟悉不過的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聽得入了迷。見到蕭蕭站在他前方好大一會兒,自己感到很抱歉,連忙起身,拉開對面的木椅子,召喚她坐下,並為她點上一杯香濃可口的熱巧克力。因為張芸說過,蕭蕭最愛的飲品就是熱巧克力,她喜歡那種特濃的可可味,品著那甜而不膩的小點心。「呵,這小子看來挺瞭解這假洋鬼子的,知道她喜歡吃的點心,她喜歡喝的飲品咖啡。他真懂這娘們兒的心思啊!」阿源心中想著,但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想不明白,張芸其實對這女孩瞭解的挺詳細的,為什麼就不自己去追求她呢?而且這妹子長的也挺標緻的,長相挺有女人味的啊!看著對面坐著這個小家碧玉般的妹子,自己說實在的,真的很喜歡她,但是自己心裡已經有了顏顏。如果沒有顏顏,說不定可能會選擇蕭蕭的。」聽說,你是張芸的朋友,是嗎?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聲音是那麼的嬌柔,那麼的迷人,悅耳。「是的,我是張芸的好朋友,但是我們僅僅只有兩面之緣罷了!」阿源回復道。蕭蕭端起咖啡杯,潤了一口,然後輕輕的把咖啡嚥了下去,說道:「這裡的熱巧克力其實還是咖啡,因為咖啡的苦澀帶干,卻深深的印在了舌尖,所以,我說這裡的熱巧克力飲品是不正宗的。」蕭蕭回答道,但是好像還是話有所意的刺探著。「哦?剛才您說您和張芸僅僅只有兩面之緣,是嗎?」蕭蕭問道。「是的,我們是只有兩面之緣,但是就這兩面之緣就足以可以稱為兄弟了,我知道,兄弟之妻不可欺!所以,小姐,您放心,我不會欺負您的。您如果不願意我的追求,我會放棄的。因為我不想對不起自己的兄弟。」阿源平靜的說道。其實,有時候,有些事情是不能逼迫的;你越逼迫,越很難達到自己的真正目的。愛情,講究的是兩廂情願,講究的是你情我願罷了。「好的,你很坦白,我就喜歡坦白,直率的男人,我很欣賞你,也很欽佩你的膽識;如果說,我讓你為我做事,你願意嗎?」蕭蕭義正言辭的說道。「阿源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個美麗的臉龐,定睛的看了看她那無法接近的驕傲姿態,一股不詳的預感侵襲著自己,他知道,蕭蕭的請求可能不懷好意,也有可能是買兇殺人的一種托詞。」說吧,您想讓我為你大小姐做什麼事情?您是想讓我對付什麼人?」阿源一臉很不在乎的表情淡淡的說道。蕭蕭二話沒說,自己從挎肩包裡掏出了一張便簽紙,和一個簽字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的一連串字符,然後將紙條放進一個白色的信封裡,交給阿源,說:「回去再看。咖啡屋人多手雜,眼線繁雜,不要在這裡打開信封,我們在這裡的一言一行,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被竊聽。不要掉以輕心。」蕭蕭很小心地說道。蕭蕭先起身離開了咖啡屋,戴上了黑色太陽墨鏡,豎起自己的領口,大邁步的走出了咖啡屋

    一席長談後,阿源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這次見了蕭蕭,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要兌現承諾,追求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嗎?我阿源如果真的追上了,那麼我如何面對我家裡的顏顏,她和我同甘共苦,一路走來,我怎麼忍心拋棄她,而投入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做?還是不做?阿源靜靜的閉上了雙眼,一陣悅耳的鋼琴曲,是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再次傳入了他的耳際,那麼的悠揚,那麼的美妙,宛若自己初見顏顏在明媚的陽光下,拿著畫筆填充著意大利小鎮的美景一般!

    蕭蕭拜別了阿源,匆匆地離開了小小咖啡吧,逕直的朝著學校的路返回,但是,不幸發生了

    一輛旋風法拉利跑車停靠在蕭蕭的腳邊,車門打開,一個美女下了車,穿著黑色的風衣,和黑色的長筒皮靴,神采飛揚的,深情款款的向蕭蕭走過來,摘下自己的墨鏡,打了聲招呼:「嗨,你好!我叫顏顏。聽說,你剛剛是從一家咖啡屋裡出來,是吧?是在等某些人嗎?還是在約會呢?」聲音中透露出一股爭風吃醋的味道,女人的戰爭即將上演了。「哦,你好!很高興認識您!我叫蕭蕭。是的,沒錯,我是從一家咖啡屋裡出來,而且也是在約會;也沒錯,約會對象是個男人。但是,我們約會的目的並不是談情說愛,是共事而已。我相信,這個紳士可能已經帶著我給他的信件已經離開那家咖啡屋了,因為我們談的是一樁生意罷了。」蕭蕭若有所思的說道,但是語氣中很沉著,冷靜,早已預料到來者不善。「嗯,不錯,很好,很不錯!有膽識,有種的女人,竟敢用這種態度和我顏顏姐說話,你是第一個。我們看來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蕭蕭妹妹,我很欣賞你,難怪我男人會在百忙之餘,和你這位高貴典雅的『貴婦人』一起花前月下呢?為了你這種女人,碰都不碰我,都不願意和我睡一張床,你這種狐狸精,我今天不治你,我顏顏以後怎麼面對我這幫兄弟,並且我怎麼和我爸媽交代。」顏顏凶神惡煞的一副嘴臉立刻暴露出來,完全失去了當初那個安安靜靜畫畫的模樣的女孩子形象。是的,一個女人在愛上一個男人之前,是一副楚楚可憐,秀外慧中的可人兒,在愛上一個男人之後,就立馬翻臉不認人了,立刻變得小心翼翼,疑心疑鬼,吃醋心理倍兒增不減的狀態,甚至可以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而殺死另一個好女人也在所不及。「給我帶走,不要聲張,無聲無息的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到我家祖屋去。」顏顏面無表情的對自己身邊的打手小聲說道。蕭蕭見狀,感覺不妙,於是想喊,但是一股濃濃的藥水味已經將她的鼻子和嘴巴摀住,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蕭蕭就倒下了

    蕭蕭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破舊不堪的房間裡,但是,裡面的陳設,傢俱都是非常考究的,古色古香的木質傢俱給這個不堪的房間增添了一種靈異的氣氛,使蕭蕭感到自己好像進入了閻王殿般那樣的驚恐不安,措手不及!蕭蕭的雙手雙腳都被死死的捆綁著,被扔在木質地板上,周圍十分的寂靜,偶爾可以聽見小鳥兒那清晰的歌唱聲。蕭蕭打量了四周的環境,忽然發現一把水果刀正插在一個蘋果上,心想:「這明明是在給我創造機會逃走嘛!呵呵,兇手也太大意了點吧!」蕭蕭冷冷的笑了一聲。開始慢慢地,悄悄地挪自己的身體到茶几旁,費勁地將自己的身子靠近了茶几,然後雙腳撐地,自己緩緩地站立起來,然後輕輕的坐在了茶几上,因為速度都很輕緩,所以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任何的動作都沒有傳出這間房間。她坐在茶几上,一隻小拇指彎起,輕輕的用指尖勾起水果刀刀把上的鐵環圈,然後一把握住刀柄,開始緩緩地,慢慢地,用力的割下捆綁手腕的繩子,動作輕鬆而矯捷,速度輕快而不急,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就輕鬆割斷了捆綁手腕上的繩子了

    自己獲得了自由,但是最終還是難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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