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6論,如何讓太監變回男人 文 / 莫悠
死太監養尊處優慣了,雖說軍營風景挺美,但也抵擋不住這裡簡陋的環境。花翎從昨天就開始嚷嚷了,什麼這裡太乾燥,對他的花容月貌有著毀滅性的侵蝕,他想盡快回他們愛的小窩云云的。
君嫵每一次都淡淡地回道:「嗯,再等等。」
一天,他實在受不住了,舊事重提:「長公主,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
君嫵放下了手中的書,道:「小花,坐過來。」
他心花怒放地過來:「嗯!」
待他坐下,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下,他有些侷促不安的:「長公主,奴家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她搖搖頭,沉吟了許久,終於把那句憋了幾天的話說出來了:「小花,你能把褲子脫了嗎?」
剛在為他們倒茶的阿蘭手劇烈地一抖,一連摔破了幾隻茶杯,辟里啪啦的,一陣巨響。
花翎也驚住了:「長公主你」
君嫵揮推了阿蘭後,轉身盯著他。當然她不能說出這麼做的原因,只能含糊地說:「就讓本宮瞧一眼就好。」
傅恆說了,要治病,就得瞭解病因,至少得知道死太監斷根的情況到底如何。
照著君嫵的計劃,是想晚上偷偷干的。可是死太監生性謹慎,每次她靠近想要去脫他褲子時,他不是死死地纏著兩條腿,就是手裡還緊緊地握著褲頭。
她還想過趁著他洗澡的時候去偷看,但是死太監特別注重**,洗澡時有人看守著,誰都不能進去。
她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開口問他的。
不然,誰願意幹這丟臉的事?
他眼淚汪汪地控訴:「長公主你好壞!」說完,轉身抽出帕子擦著眼淚。
「就一眼。」她保證。
「不要!奴家不要!」他死活不依。
「不然你讓本宮摸一下?」她退而求其次,好言好語地哄著。
「長公主,你這分明是揭奴家的傷疤!你好壞!」他開始抽抽搭搭的了。
「胡說!本宮怎麼是那樣的人?」君嫵哄了會兒,見情況似乎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豁然起身,大步邁向他。
「長」話音還未落下,君嫵就用力地撲了過去,死死壓住他,以吻封唇。
他不能動彈,軟綿綿地哼哼著,用他妖嬈無助的眼睛控訴著不滿。
那可口的小模樣,險些讓她把持不住,果然是只受!她忙別過臉去,一門心思地幹著手中的活兒。
一摸,還真摸到了。
君嫵眼神複雜地看著他,百般憐惜地摸摸他欲哭無淚的小臉蛋:「是本宮不好,別哭了。」
於是當天,她就帶著這個結果奔向了傅恆處。
傅恆問:「怎樣?還有剩下的沒有?」
她無奈地搖搖頭,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劃:「連這麼一點都不剩了。」哎,她現在萬分痛恨宮中太監的審核制度,為什麼不寬鬆一點呢?這樣或許花翎就可以不是個太監了。
傅恆道:「在下就知道。不過也沒事,只是要恢復起來比較麻煩而已。」
「多麻煩本宮都不怕!」君嫵可以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拼勁全力的。
於是從那一天開始,軍營裡瀰漫了這種藥味。
花翎嫌棄似地揮著帕子:「長公主,這是什麼東西,好臭!」
君嫵從阿蘭手上接過,端到他面前,和藹可親地笑道:「來,小花,把這藥喝了吧。」
他扭頭:「奴家才不要!奴家又沒病,才不要喝這些!」
你沒病?你都這樣殘缺了還不是病?當然,嚴格算起來,太監的確算得不什麼病,而且還是份可敬的職業。
君嫵改用懷柔政策:「這可是本宮特意為你配的美容藥方,本宮的小花如此美貌,可要保持才是。」
他粘了過來:「那長公主和奴家一起喝,一起變美呀。」
她面皮微微一抽。一起喝了?那喝完萬一長了不該長的東西可要怎麼辦?
她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嫵媚含笑:「要是你乖乖喝完了,本宮今晚就允你睡到床上來。」
「這啊」他懶洋洋的。
「如何?」
他忽然神秘一笑:「長公主的這個條件一點都不誘人,其實奴家每晚都趁你睡著的時候,偷偷爬上來哦,還」他捂嘴偷笑,「好害羞的,奴家不說了!」
君嫵瞇起了危險的眼睛。好啊!這死太監晚上睡覺都不老實!難怪第二天起床時,滿臉都是濕漉漉的,原來是這傢伙搞的鬼!
她盯著他,暗暗地在打量這傢伙還幹了什麼壞事。尤其是那雙賊手!
「喝!」她冷冷地下令。
他慢慢地走過來,捏捏她的鼻子,含笑道:「好哪,奴家喝就是了。只要是長公主給的,就算是毒藥,奴家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的。」
他微微皺眉,端起藥碗一通就喝下去。
「怎麼樣?」她還是很關心結果的。
他舔舔嘴唇,把藥汁慢慢地捲入口中,扁嘴嫌棄:「嗯難喝得要死。」
她點頭,傅恆說的,這藥效還得過些時間才能瞧得出來,她道:「過來說說話。」
他立馬熱情洋溢地撲來,把鞋子飛了出去,嬌媚地坐在她身邊,纏著她的腰。他的腦袋邪惡地在兩團白花花的地方蹭啊蹭的,還發出十分無恥的聲音:「好軟呀——」
君嫵輕輕推他。
花翎現在已經掌握她的脾氣,現在的她可是刀子嘴豆腐心,是不會真正推開他的。於是他更加肆無忌憚地粘了過去。
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樂土,他是不會不動心思的。他眼珠狡黠地轉了一圈,笑嘻嘻地湊過去說:「哎呀,長公主這兒有髒東西,來,奴家給你吹吹。」
說完,他就張嘴想要去咬那塊白豆腐。
啪。君嫵用力拍了他的腦袋:「坐好!別想些有的沒的!」
他撅嘴:「那好吧。」他撩起她的一根頭髮卷啊卷的,懶洋洋地說,「長公主,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死太監老惦記著這個。其實她也不喜歡在這裡吹風,這不為了讓他雄風再起不得不如此。她有想過把傅恆帶回京城,但是這樣一來保密工作就不能到位了,要是讓死太監知道了,難免對他的自尊有影響。
哎,她真是良苦用心啊。希望他日後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會感激她的所作所為吧。
花翎忽然瞇眼,不陰不陽地說:「長公主老是不想走,是不是因為那個二駙馬呀?」
「哦?」
「奴家前日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二駙馬和長公主一起有說有笑的!」他哼道。
君嫵慢慢地想起來了,那日在問完了傅恆後,她的確是見到了將軍,不過不是死太監想像的那樣。
將軍也參與這事,她當然得問個清楚。一問才知道真相,將軍大大咧咧地說:「那事啊,是這樣的,我和王副將有約,要是他不能搞定你的話,那就讓我來,反正我娘也催我快些生孩子。」
「那傅恆呢?」
「你都叫他傅恆了?難道王副將沒有得手,最後是他贏了?」
她皺眉:「你胡說什麼?」
將軍解釋道:「那小子說了,要是我們不能得手的話,就給他一次機會,他想破了他的童子身。」
君嫵氣得臉都綠了。敢情自己就是塊唐僧肉,引來了這麼些餓狼?
最後將軍還不怕死地追問:「那長公主到底選誰?」
「滾——」
花翎哀怨地拋了個可憐的眼神:「長公主!你又不理奴家了!是不是真在想那個二駙馬?」
君嫵拍拍他如花似月的小臉蛋:「他不是本宮喜歡的那類人,你放心吧。」
「那奴家是嗎?」他眨眼,妖媚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十分誘人。
她點點頭,微微一笑:「是呀,本宮最喜歡小花這樣風騷入骨的。」
他嗔道:「討厭,你笑話奴家!」
她算了下時辰,也該到了,就問:「小花,吃了藥後,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
「什麼呀?」他顯然對這話題不感興趣,懶懶地應著。
「正經點!」
他委屈地扁嘴,慢慢地感受了,說:「嗯也沒什麼,就是感覺熱熱的。」
熱?君嫵心中一動,傅恆說的,要是發熱了,那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