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閹割前意味深長的教育 文 / 莫悠
近日君嫵發現一個細節,平常放蕩不羈的死太監開始走禁慾路線了。
他的名堂說得很好聽,他的睡姿不好,怕影響到她的睡眠質量。他不僅把睡覺位置重新挪到了角落,還穿著兩條褲子,打上了死結。
要說她是怎麼清楚這些的,還得從傅恆的藥方說起。算算日子半月也快到了,她一直很想檢查一下死太監長根的情況,於是在某一天的夜裡,她翻來覆去的時候下了個決定——掀開他的褲子瞧一瞧。
但是不知道他心生謹慎還是別的什麼,在小心翼翼地扯了一條後,發現居然還有一條,而且打的結是比之前的更複雜更糾結。
那一刻君嫵恨不得直接撕了那褲子。
想來想去後,她採取了一個比較安全的方法,用剪刀一點點地剪開。
然後就在她操著剪刀,馬上就要成功時,死太監醒來了!
花翎一醒來就被她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剪刀嚇住了,哭哭啼啼地撲入她懷中:「奴家好怕啊!奴家當年進宮時,就是被這樣的東西長公主你太壞了,你分明是想勾起奴家的傷心事!」
君嫵好說歹說地才讓他的眼淚收回去,至此,她是絕了那個一探究竟的想法了。
不過這倒讓她想起了一件事,也是時候給死太監找個可靠的、技術純熟的閹割師了。
於是君嫵就趁著某天入宮的契機,悄無聲息地從宮中帶回了一個叫小羅小太監。
她說:「再過幾天,本宮要你為花公公再淨一次身。」
小羅嚇得當場跪倒在地:「長公主,花公公在宮中那是奴才怎麼敢呢?」
君嫵最煩那些奴才不敢什麼的了,揮手道:「本宮說敢你就敢,好了,你這些天你就住在府上吧。」
「可是」
「花公公——」門外的小太監諂媚相迎。
那一聲直接把小羅嚇成了紙人。
君嫵微微挑眉,死太監今天這麼早回來,是聽到了風聲吧?
果不其然,他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府上居然來了個客人,那些做下人的怎麼也不告訴咱家一聲?倒現在咱家失禮了。」
她示意小羅起來,人家好歹是花翎以後的閹割師,得罪了他,沒有好果子吃。
小羅戰戰兢兢地退下了。在在小羅經過花翎身邊的時候,某人笑瞇瞇地攔住他,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呦,長得還真不賴呀,也難怪能入得了長公主的眼。」
君嫵聽了,這才朝小羅望去。剛才倒沒仔細看,這人倒是挺清秀可人的。
小羅夾雜在長公主和花公公的眼神對決之間,直接嚇得癱倒在地。他就知道,長公主把他從宮裡調來圖的就是這個!說什麼重新給花公公淨身,那都是借口!
長公主好色不是一兩天了,她一定是貪圖他的美色!
說實話吧,他都是太監了,也不在乎什麼名聲,當長公主的男寵反倒有利於他往後的全方面發展。但問題是,長公主是花公公的啊!
花公公多寶貝這個長公主啊,在辦公的時候動不動取出貼身小像,咯咯笑著,還十分無恥地逼著他們都來奉承,說什麼,祝福他們長長久久、恩恩愛愛的。
他要是真成了長公主的裙下之臣,還不被花公公生吞活剝了?
「咦,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地在說話,怎麼一下子腿腳就軟了呀?」花翎瞇起危險的眼眸,「哦,難道是做賊心虛了?」
小羅想死的心都有了。
君嫵命人把暈厥過去的小羅帶下去,然後歎道:「別總是那麼小心眼。」
他抱怨道:「奴家不過離開了這些點時候,就有狐狸精上門了,現在長公主還覺得是奴家小心眼?」
她懶洋洋地說:「你覺得本宮眼光會這麼差?本宮都有你這麼個風騷的人了,還會看得上那種姿色的?」
「那是」
她換了個語重心長的口吻:「小花,那人啊,是能讓你重生的人。只是到時候你可能要再經歷一番痛苦。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香撲鼻來,是不是?小花,這個道理你該懂的吧?」邊說邊往他的腿間投去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
花翎的眉頭皺得很深很深。
大概是鬧了那麼一出,到了晚上喝藥的時候,他發脾氣不肯喝了。問他原由,他義正嚴詞地解釋:「長公主這是春藥!」
君嫵只當這是他推脫喝藥的借口,每一次他開始嚷嚷時,她都會粗暴地以吻封唇:「親也親了,來,喝藥吧。」
他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委屈極了。
「乖,明日帶你去爬山看日出。」
「日出有什麼好看的?」他不以為然。
死太監就是死太監,一點都不會欣賞人生!沒情趣!所以她只能拋出幾個誘人的點子來:「我們去爬山,聽著魚蟲鳥叫,多好。晚上還可以看星星看月亮,我們還可以挨坐到天明,等待第二天旭日東昇的那一刻。」
起初他興致缺缺,聽到晚上兩字時,眼冒星光:「晚上呀」
「是。」
「那我們睡哪兒?睡在山洞裡好不好?呀,長公主,那我們可以在山洞裡面哎呀,好害羞!」他捂嘴偷樂,一個人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要是裡面有個溫泉什麼的,還可以哦!奴家不能再想了,好羞!」
君嫵斜眼,冷冷地看著他不停發騷,開玩笑,她會是那種膚淺的人嗎?此次爬山,是有著無比重要的教育意義的!
為了能完美地到達教育目的,君嫵選擇了傍晚的時候去爬山。
死太監毫不知情,滿臉的興奮。出發前,還在她耳朵邊神神秘秘地說:「長公主,奴家已經把整座山都翻了個遍,有個山洞很特別哦!」
她淡淡地望著他,點頭:「嗯,幹的漂亮。」
於是這爬山的過程中,他一改從前病怏怏的樣子,幹勁十足地衝在最前面,還不時地抱怨她腳力太慢云云的。
其實這傢伙無非是想要快點到山洞裡幹那什麼事情。
君嫵當然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她笑著招他過來,準備進行演說了:「小花,其實啊做人就和這爬山一樣,你別看這過程很痛苦,但是等待我們的結局是光明的。」
他愣了下,顯然不明白她哪來的這套說辭。
「長公主你」
「小花,你有沒有悟出什麼呀?」她期待地看著他,心想,死太監,你可要明白我的心啊。雖然吧,重新被閹割很痛苦,但之後就好了呀,你能生根發芽再次雄起,不就有利於他們夫妻和諧嗎?
花翎扁扁嘴,忽然眼睛一亮,甜膩膩地挨了過來:「長公主,奴家明白了。」
她欣喜:「當真?」
他笑瞇瞇地點頭:「嗯哪。雖然爬山挺辛苦的,但是我們到了山洞不就可以哎呦,奴家懂得長公主的一片苦心的。」說著他的爪子開始慢慢攀爬了上來。
君嫵氣得豁然起身。
花翎在後面追趕得很歡樂:「長公主,那山洞奴家已經命人打點好了,你慢些呀!不著急的!」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死太監在後面追得不亦樂乎了。
忽然他不嚷嚷了,她忙抬頭,只見不遠處站著一位白衣翩翩的男子,然後不出意外的,死太監的臉色一下就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