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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3那位叔叔的真面目 文 / 莫悠

    回到木屋後,包子發現,那位溫柔叔叔不見了。他心裡不免有些失望。

    就在他感慨著那位叔叔為什麼要走時,一幫狼兄弟們正興奮地到處亂逛時,忽然從天而降了一張白紙,他隨便地撿起一看,發現那上面寫著一句縐縐的話——此乃治癒夢靨之藥方也。

    他豁然起立,對著不遠處嬉戲扭打的兩隻頭狼吼道:「不許動!」

    兩隻頭狼頓時僵直了身子,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從狼口中取出那張被它們咬得破破爛爛的紙張,上面寫的是藥方,但現在已經辨不出什麼字跡了。

    頭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過錯,繼續打鬧。

    包子悲痛地喊:「你們都給我坐好!不准動!」

    它們見狼王兄弟這樣下令,就算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也規規矩矩地坐好。

    包子氣呼呼地鼓起小臉,準備給它們上一堂嚴肅的課:「你們」他揮著那張破爛的白紙說,「你們知道什麼叫做非禮勿視嗎?」

    坐成一排的狼兄弟們滿臉無辜,齊齊歪了腦袋——不懂。

    「就是未經主人允許是不能動任何東西的!」包子簡直是痛心疾首啊,那可是關於他娘親的藥方啊。

    狼兄弟們低低地嗚咽——還是不懂。

    「啊嗚——」一聲威風凜凜的狼嚎從遠處傳來。

    狼兄弟們的耳朵齊齊動了下,有幾隻按捺不住想起來,但在包子的眼神威脅下,無奈地妥協了。

    於是,當小白霸氣駕臨時,發現根本就沒有一隻狼歡迎它,而它的那些小弟們,正在接受那小娃的荼毒:「你們雖然是狼,但只要愛心,那就不再是狼,而是狼人」

    小白頓時替它的小弟們感到一聲歎息。那小娃碎碎念的本事可是一流的,當初爺不過是想咬一下公主府上的一個奴婢,就被他念了許久,什麼作為狼也可以很善良的,什麼它和人住在一起了,就要學點人性巴拉巴拉的。

    怎麼說也是它的兄弟,也是時候解救它們了。

    小白嗽地一下從天而降,酷酷地站在欄杆上,微仰著腦袋,一派王者風範。

    包子斜了眼,看看小美被勾了魂的樣子,他在心中鄙夷,這傢伙,又在耍帥了!

    「咳咳。」畢竟在那麼多狼兄弟的面前嘛,包子還是給小白留了面子的,沒有揭穿它,只問,「我爹爹和我娘親,來了嗎?」

    小白神情桀驁地點點頭。

    包子笑得瞇起了眼睛,在囑咐了這些狼不能隨便亂動後,就把地盤留給了小白。

    然後他就邁開小腿,風一樣地奔跑著,和他爹爹一樣,熱情洋溢地撲入君嫵的懷中,蹭啊蹭的:「娘親,我好想你!」

    在他蹭了沒幾下後,包子就覺整個人一輕,他抬頭,就見他爹爹醋意大起:「幹什麼?你多大個人了?還要粘著你娘?」

    他扁扁嘴,不服氣地嘀咕:「那爹爹你這麼大了,每天晚上還要向娘親撒嬌。」

    「你說什麼?」花翎不淡定了。

    「沒什麼!」他忙把腦袋一縮。

    君嫵斥責花翎:「你這是幹什麼?嚇唬自己兒子嗎?」

    花翎委屈地站在了一旁,在角落裡畫著圈圈。

    包子趁機霸佔了娘親,淒淒慘慘地訴說了一路的艱辛:「娘親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哦。」

    「乖兒子。」君嫵抱著他。

    他裝作害怕的樣子趴在她肩頭,然後從後伸出了一隻手,做了個『二』的手勢,笑嘻嘻地朝著他爹示威,用口型說:「娘親現在是我的。」

    這下把花翎嫉妒的,小手絹都要被咬破了。

    「娘親,這次我還找到了雲澤和青龍幫勾結的證據哦。」包子得意洋洋地從懷裡掏出了那本賬目,活脫脫是邀功的樣子。

    君嫵摸摸他的腦袋,言語之中儘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驕傲:「不錯。」

    咬手絹的某人不屑地哼唧:「有什麼厲害的?他爹還是他這個年紀的,不知道幹了多少大事了!」

    君嫵把眼睛一橫,某人正委屈地撲閃著一雙媚眼。她無奈地歎氣,說:「好了,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就回去吧。」

    包子點點頭。轉身見小白和小美它們如膠似漆的樣子,包子就放了小白一個大長假,讓它好好陪它的小嬌妻。

    在下山的時候,包子神神秘秘地和她咬耳朵:「娘親,你有沒有什麼男寵被流放了?嗯,長得很好看,人還很溫柔哦。」

    「什麼?」

    他繪聲繪色地把這幾天來發生的事都交代了個遍,尤其重點講了那個溫柔叔叔。哦,連那張畫像的事也不漏下。

    君嫵微微皺眉沉思。

    當她在腦中中搜羅這麼一號人物時,賭氣走在最前面的花翎發現了什麼異樣,喊道:「什麼人?」

    她抬頭,忽然瞥見了遠處的林中,有一人,在望著這裡。視線相對的那刻,她見到了那雙熟悉的眼眸,她渾身不由地一愣。

    很快,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見。

    「娘親,要不要我找狼兄弟幫忙找找?」

    她微垂了眼眸,淡淡地說:「不必了。」他既然不想,又何必相見?

    她轉身望著那間木屋,微微一笑,關於他,已有五年沒有音訊了。聽包子說來,如今的他過的還不錯,那就可以了。

    「走吧,我們還有一件事要處理。」那就是關於雲澤的。

    晉候是出了名的護短,起初君嫵和他說起他家寶貝和青龍幫暗中勾結謀取私利的時候,他死活不信,還信誓旦旦說:「那一定是污蔑!我家寶貝有的是銀子,還需要勾結江湖中的人做什麼?」

    而現在,當他們把物證放到他面前,他也仍舊是那樣的態度:「那又怎樣?」

    「侯爺不會不知道朝廷已下令,玄鐵不得私人販賣,違者要處斬的吧?」花翎毫不客氣地坐在那把雕刻精美霸氣的主位上,優地品茶,一雙媚眼微微上挑,說不盡的凌厲。

    晉候以為花翎不過是個平民駙馬,沒權沒勢的,但見他把自己的軟肋捏得死死的,一時語塞。

    「而侯爺你身為雲澤的主人,非但不加以管束,反而放之任之,恐怕這連坐的罪也是免不了的。」他懶洋洋地說。

    晉候臉色難看了許多。

    他慢條斯理地飲了一口茶,咚的一聲放下,把晉候嚇得心驚肉跳的。他笑意盈盈地說:「不過,法外不在乎人情,打狗還得看主人的面不是?雲澤既是侯爺的人,長公主定會從輕發落的。」

    君嫵斜睨了眼。其實她早就有這心了,畢竟晉候的祖上為榮國立下赫赫功勞,晉候的勢力更是盤踞江南,動搖不得。這事啊,也只能這樣,教訓一下就得了。

    當然還有件重要的是:「駙馬說的是。不過侯爺,這往後江南玄鐵的買賣」

    晉候忍痛割愛:「本侯自會分不取,上繳朝廷。」

    她滿意地點點頭,要是就是這個。不然朝廷什麼時候打仗起來,也無需多花銀子在兵器上面了。

    「那雲澤」

    「你放心,只要侯爺你守約,本宮自然不會動他分毫。」照著晉候的勢力,就算雲澤私下販賣玄鐵謀利,也不能真正處斬了他,到時候撐死也就坐坐牢。那也沒什麼意思。

    雲澤是晉候的心肝,保不住晉候會天天到牢裡去看他,深情款款地表白什麼的,到時候坊間就會有這樣的傳聞——長公主的二駙馬移情別戀,深情對視小男寵。

    到時候晉候的喜好就會人盡皆知,那她的臉面往哪兒擱?

    所以啊,這事只能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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