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0 用你最喜歡的方式 文 / 慈二
「我不會走的,除非我死了,我要看著你們倆不得善果,葉慈你個狐狸精,尤其是你,你一定會成為一個沒男人要的棄婦的!」
裴雲憤怒的大吼著,現在她連容豐都難得的怕一下了。
她不是不生氣,只是表現方式不同。
眸間閃過異樣的情緒,突然笑的溫柔無比:「老公,我突然想把家裡重新裝修一遍怎麼樣?正好爸媽也不在家,這幾天要是加緊時間弄的話,應該能在爸媽回來前收拾好!」
不理裴雲發瘋,只是抬起頭摟著自己老公的臂彎跟老公商量道。
突然冒出來的主意,略帶撒嬌的成分,不過卻是不容置疑的。
裴雲一聽這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葉慈那麼做,擺明了嫌棄她裴雲嘛。
自小就是千金之軀,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你個瘋女人,神經病,你以為你重新裝修就能抹去我曾經住在裡面的事實嗎?」
葉慈只是微微一笑,並不與她生氣「老公,我們重新裝修好不好嘛!」
她撒起嬌來,其實自己都噁心的要死,卻也得心應手。
突然發現,撒嬌竟然是一件這麼需要努力的事情。
並不比工作上容易。
他甚至一下子忘記回答,只是意猶未盡的樣子,恨不得她在說幾句剛剛的話,剛剛的樣子。
他都要流鼻血了。
「老公!」她看他下神,忍不住提醒道。
他才回過神,笑的匪夷所思。
「都依你就是!」
葉慈甚至都不把裴雲在一旁當回事,就當不喜歡的人是透明,是跟那些木頭一樣的垃圾,她可是嬌貴的被老公寵壞的美麗少婦呢。
裴雲徹底的震驚,只覺得腦子裡一陣眩暈,然後痛的捂著心口:「我不信,我不信!」
她大吼著,容豐對葉慈,她簡直接受不了。然後轉身就跑了。
葉慈看著裴雲落荒而逃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好笑,自取其辱說的就是她那種人。
不過心裡說不上痛不痛快,時至今日,很多事情,已經不是輸贏對錯那麼簡單。
書記跟書記夫人早就回到家,看裴雲哭的那麼傷心那麼憤怒,也都只是歎氣。
裴彬坐在一旁不屑的看了堂妹一眼,然後冷冷道:「當初是你自己不甘心等他離婚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你還有臉哭?」
「裴彬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葉慈喜歡的發瘋,你以為你比我好的到哪兒去?我至少還敢追求自己喜歡的,你呢?只會站在她背後看她跟容豐好的窩囊廢!」
裴雲生氣的大吼著。
老兩口被這兄妹倆鬧的受不了。
「我是窩囊廢?你有膽識?你有膽識卻蠢不足以,難道你沒感覺到現在的自己就像是個沒有教養的潑婦一樣又難看又潑辣的醜陋無比。」
裴彬一聽那話就拿著外套站起來,家裡呆不下去了,說完就走。
能做的他們都做了,甚至做到臉都不要的把她送到容家,可是結果呢?
卻只是讓人家夫妻更團聚,讓裴家顏面盡失。
葉慈收起剛剛偽裝出的表情,又恢復了往日的從容鎮靜,只是轉頭看著他:「我很過分嗎?」
那麼淡淡的,若無其事的一句問。
他一滯,這才從剛剛她的俏皮裡回過神:「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只是我們今晚去哪兒住?」
「去酒店!」
她摟著他的臂彎,無比自豪,驕傲的拉著他回去開車。
「去酒店……」
一上車他就抱著她想要親近,她把他推開遠一點,然後淡淡的說:「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動的任你取求,開車,去酒店跟大家一起過節!」
半空中煙花依舊很絢爛,這處閃完,另一處又起,尤其是海邊的廣場上,聚集了好多的年輕人。
他們回了酒店,跟工作人員過完後就到了樓上的套房。
玻幕前男子輕輕地擁著女人,一手勾起她精緻的下巴,幾次想要吻上去都被女人固執地躲開。
「老婆!」那低低的聲音,讓女人的骨子裡都柔軟了。
瞪他一眼,然後小聲冷冷道:「放開!」
「不要!」他固執地抱住她,執拗的緊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就兇猛的吻上去。
她要推,然後雙手都被他拉到了他的腰上,然後他抱著她吻了一下下後就漸漸地放慢了動作。
像是怕一碰就會碎,他竟然小心翼翼的。
那份小心,卻撩撥的女人情不自禁的把男人抱緊。
「寶貝!」
她還是不願意就這樣原諒他,一想到有個女人睡過他們的床,她心裡就有個疙瘩。
他舔\弄著她的耳際,一在她耳邊柔聲叫著。
溫熱的氣息讓她的小臉情不自禁的粉撲撲的,呼吸有些困難,她卻堅強的抬頭望著他,柔荑輕輕地摀住他的薄唇不讓他吻下去:「我是你的寶貝?」
是質疑,是想確定著什麼,認真到無以復加。
「當然!」他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胸口:「你感覺到了嗎?」
她的眼神裡還帶著埋怨跟質疑,被他突然問住:「什麼?」
「這顆狂熱的心都是為你!」
她的心果然一蕩,眼神緩緩地沒了剛剛的鋒利:「可是為什麼我是你現在的寶貝了,你以前的寶貝還會睡到我的床上?」
她那天就想問他了。
他一滯!
這叫秋後算賬,別的事情都解決了,這件也該談一談了,不然心裡的疙瘩一直解不開很難受。
「你也看到我根本毫不知情,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你已經回來了,我們一起看著她在我們的床上!」
他突然無奈的撓了撓眉心,最後據實以報。
她點點頭,眼神又如那會兒的鋒利:「是啊,你洗完澡她為什麼還在?」
洗澡前你們做了什麼?
那意思彷彿就在那麼問,他憂傷的傻掉了要:「老婆,你知道我……我一回到家就累的去了浴室,只想等你回來後跟你一起睡,可是她……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在我們的床上。」
她看著他愁苦的皺著眉,臉上的冷漠突然消失。
換上稚氣的模樣倔強的說。
「她是故意的!」葉慈突然如鐵板釘釘。
一瞬間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