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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14章 忽然偷襲 文 / 狐狸小姐

    剛見他時心中有喜,他離開時心中有失落!

    難道真如匈王所說,世間好男兒多得是,只是她的緣分未到。

    門外阿奴見秦浩然離開,急忙跟了上去,邊走變道:「主子你有沒有發現許幻靈看你的眼神不對?」

    「哦,竟有此事!」秦浩然似乎並不知道,他唇邊一抹春風般的笑意,腦海中卻浮現出另外一張臉來。

    「我看許幻靈八成是暗戀上主子了。」阿奴笑道。

    「這麼好的事啊!」秦浩然突然停了下來,他看了阿奴一眼,問:「你覺得我要是娶了許幻靈回宮,宮中會怎麼樣?」

    阿奴想想,答:「估計你這輩子都別想娶另外的女人了!」

    「她有這麼強的嫉妒心嗎?」秦浩然搖頭,表示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娶了她,誰還敢嫁給你啊!」

    「這……」

    ……

    司夕兒快馬加鞭趕回軍營,見軍營安好無事,立刻走入了上官雪曄的營帳中。她進去一看,只見上官雪曄翹著個二郎腿,笑瞇瞇地盯著她。

    她心情正不好,見這狐狸這麼開心,一掌拍了下去。上官雪曄眼疾手快,趕緊閃開,他一閃,座椅正好被司夕兒坐下。

    司夕兒深深地歎了口氣,眉宇間陰雲密佈,哀傷道:「月牙村的村民都被屠殺殆盡,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上官雪曄扯過司夕兒的手,溫柔答:「難道他們死了我們就不活了嗎,活著的人依然會帶著使命和責任走下去,我們能做的就是為他們報仇。徐宇那小子應該被你制住了吧?」

    「嗯,」司夕兒驚奇上官雪曄怎麼知道她追出去是為了找徐宇,但也沒問,只道:「這小子太過衝動,我真怕他衝入匈族軍隊中。我在想,昨晚的屠殺應該是許幻靈下的毒手,北霆風還不會這麼殘忍。」

    「是,許幻靈不是常人,匈族將士被她統領,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上官雪曄幽深的雙眸露出了深深的憂色,他看向司夕兒,一對劍眉皺得更深。他只道司夕兒有鳳羽閣的庇佑會很安全,可現在許幻靈與她的仇恨已經上升到兩軍對峙,鹿死誰手很難說得清楚,只盼她在這場戰爭中不會有任何損傷。

    「上官雪曄,你說月牙村村民的死是因為我嗎?」司夕兒突然轉過頭,認真地看向上官雪曄,她目中帶著淺淺的血色,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自責和愧疚。

    上官雪曄自是懂她,忙搖頭,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道:「此事不怪你,即使你與許幻靈之間沒有仇恨,她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她生性殘忍,手段很辣,江湖上的盛傳也不是一日兩日,所以你不必自責。」

    「可是……」

    「今日大戰沒有發生,匈族人肯定會有所動作,你現在要想的是該怎麼應對突變,萬一軍中有什麼事情發生,你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上官雪曄輕聲道,語氣輕柔得好似春天的風。

    司夕兒沒有想到上官雪曄竟然還有這樣一面,她點點頭,似乎沉浸在他那雙溫柔得能溢出水來的眸子中。

    「還有,漠北軍駐軍好幾日,是應該有所行動了。」上官雪曄問道。

    「你可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意識到某狐狸和她靠得這麼近,她繼續問道。

    「不必我多言,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主意了嗎?」上官雪曄勾唇一笑,嘴角笑意淺淺,如初春時節梨花漸漸地開放,暈染了一地的白。

    司夕兒看得忘神,如置身於一片春意暖暖的情景之中,她聞到一股迷醉的清香,帶著淡淡的梨花香味,拂面而來。略一忘神,等回過頭來時才覺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她忙退後一步,不著痕跡。

    上官雪曄不甚在意,自動忽略掉從手中劃過去質感極好的一屢青絲。

    司夕兒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呢?」

    上官雪曄起身,幽深的目光含笑,並不看她,道:「是你多慮了。」

    我多慮了,我看是你太聰明了吧!果然是狐狸!

    司夕兒沒有問他,走出了房間,她出門,深吸一口氣。思及上官雪曄前幾日的話她心下不安,玉河發源西部高山,是整個漠北軍和百姓們唯一的水源,西狼匈族聯軍又按捺不動,為何?

    昨夜月牙全村被屠,敵人來去匆匆,毫無蹤影,是她沒有一絲防備,那今夜……這幾夜是否還會發生同樣的事情,漠北軍離玉河上游如此之遠……

    「所謂戰爭無情,便是會牽連許多無辜之人!你想要救到所有人,是不可能的!」

    晚風拂過輕柔的臉頰,卻沒掃去臉上的憂色和疑色,她聽懂了身後人的意思,卻無法接受,喃喃道:「難道就任由許幻靈屠殺……」

    「不,」身後那人長身而立,打斷道:「你是漠北軍的將軍,雖無法讓這場戰爭停止下來,但你卻能提早結束它。」

    身後人再也不說話了,她望向遠處天空,一碧如洗,萬里無雲。而在那浩渺無盡頭的地方,滾滾黃沙,再過去,便是西秦的土地。

    ……

    今夜彎月淡星,夏末的天依舊的熱,在這片與世隔絕被人所遺忘的大草原上,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氣氛。空氣悶熱,蟲子不安的鳴叫,四處都瀰漫著一層風雨欲來的氣息。今夜的漠北軍軍營中,氣氛甚為安靜,篝火燃起後柴禾辟辟啪啪燃燒著。飯香四溢,烈酒甘甜香醇。

    某個草叢中的暗哨仔細地觀察著漠北軍中一舉一動,看見漠北軍一如往常般毫無動靜之後,他立刻翻身回到漠沙郡,稟告給二將的消息自然也是和平常一樣的。二將聽聞消息,默默無語。

    許幻靈妖冶一笑:「北王果真是多慮了吧,看這漠北軍其實也沒什麼反應啊!」

    北霆風冷哼一聲,粗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和諷刺,她領過幾次兵,打過幾次仗,口出狂言,遲早害了自己。他負手立刻房間,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既得到了和平常一樣的答案,他也可以放心了,待今夜許幻靈對玉河下了毒,明早便可以輕鬆地收拾戰局,並且將那個女人擄回西狼。

    夜半子時,漠沙郡外忽然亮起了通天的火把,把黑夜照得如白晝一般。北霆風正在沉睡之中,門外忽然想起了混亂的腳步聲,門外近衛猛然衝開門,驚呼道:「北王,敵人來犯,未知多少。」

    北霆風粗眉緊皺,邊穿鎧甲邊走,問:「可有告之幻靈郡主?」

    「稟王,郡主剛剛離開漠沙郡。」

    眉頭皺得更深,突然想起秦浩然出謀的計策,此刻許幻靈應該是去向玉河投毒了!「該死!」他低低地詛咒一聲,出門即翻身上了馬。只見昔日被他攻打下來的西門此時被什麼猛烈的撞擊著,城門上和守門處將士剛剛集結,還未結成陣營。

    他眸光微微閃爍,騎馬衝向城門,大刀指向天空,怒喝道:「將士們,漠北軍不知死活,以我半之力竟敢攻城,這就隨我殺出去罷!」

    隨之聲出,慌張的將士們立刻振作了士氣,個個舉起兵刃,對天高呼:「殺出去,殺出去,殺出去……」

    大聲之後,門轟然大開,北霆風領著西狼軍衝了出去。然而奇怪的是門外的敵軍見到門開竟然逃竄了起來,在那燈火通明處北霆風發現了一身銀甲的司夕兒,司夕兒端坐馬頭,神色略顯慌張,好似在斥責自己的屬下。

    鐵錚被罵得狗血淋頭,諸如:「你怎麼帶的兵,將士們怎麼會有勇無謀,四處逃竄?本將只不過少來了一時半刻,就被敵人打得慌張逃竄嗎?」

    鐵錚低垂著頭,回頭看了北霆風一眼,咬牙切齒,正要衝上去,卻被司夕兒一把拉住。

    司夕兒朝北霆風望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燦爛的笑意,北霆風看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卻知道她定是在譏笑他的膽小和懦弱。

    司夕兒勒住馬匹,匆匆命令幾將喝住自己的士兵,她又對北霆風道:「北王好威風,連甲冑都沒有穿好!」

    北霆風朝自己衣衫看去,他目光忽然一變,仰起頭來,正見司夕兒和鐵錚大笑著,原來自己是被這女人給耍了。

    鐵錚也笑,笑得諷刺,「沒想到堂堂北王,竟然被一個女人戲弄了這麼多次。」他話閉,立刻閉了嘴,偷偷地朝司夕兒望去,看見司夕兒抿著嘴,忍著怒氣,心下暗道不好。

    司夕兒臉色雖不喜,心下卻歡快得很,鐵錚這話說得正好,沒見北霆風咬牙牙響,一幅要生吞她肉喝她血的樣子麼?這樣正好,事情正按著她的計劃走下去呢!

    「喂,北霆風,你不會連我一個女人都怕吧!」她挑挑眉,目中無人任性大膽地挑釁。

    「笑話,本王豈會怕了你,你這個目中無人……」話剛出口,目光忽然閃了閃,瞥見前方女子坐騎忽然剛剛踢起了前腿,對天嘶鳴起來,而那女子緊緊地握住韁繩,不停地安撫坐騎。可是那畜生似乎太不通人性了,當即將司夕兒摔倒在地,摔得個四腳朝天。

    司夕兒柳眉緊蹙,這一摔被摔得不輕,她整個人骨頭就像散架了般!

    「哈哈哈……」北霆風以及他身後的近衛大聲笑了起來,笑得大大咧咧,笑得譏誚嘲諷,北霆風道:「到底是誰比較愚蠢呢?女人嘛,就應該在家帶帶孩子,洗洗衣服,做做家務……」

    尼瑪,我看你笑,看你等會怎麼笑得出來,你個混蛋,王八蛋,去你妹的洗衣服!

    司夕兒在心中暗罵,她神色憤怒,目光灼灼,目中彷彿一團火焰在燃燒,燒得旺旺,燒得要把眼睛都燒紅了。她目光憤憤,直視北霆風,嘴角嘴唇勾起一抹奸邪冰冷的笑意。對這種人,她不必手下留情,若他能勸得許幻靈不傷無辜一分,興許她會放過他,可是現在……

    「鐵錚,下令全將成包圍之勢將漠沙郡圍起來!」

    鐵錚皺眉,目光擔憂地望著四面逃竄的將士,略帶嘶啞的聲音道:「將軍,人都……人都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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