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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以身試險 文 / 傾華衣

    一次又一次的翻雨覆雨過後。

    東籬景逸抱著床上已經幾近昏迷的景唯一,然後大步走進了浴室。將景唯一和他的身子從裡到外挨個的洗了一遍。

    ……

    臨近過年,東籬景逸顯得特別忙。景唯一作為傲嬌**oss的貼身助理,總是要跟著東籬景逸到處走親訪友嘛,然後個匯總應酬啊什麼的。

    紅包大大的,拿的景唯一手都抽筋發軟。

    她小時候因為在孤兒院的關心,孫阿姨即使疼愛她,也從來沒有給過她紅包。但是每年的過年,都會給景唯一一顆甜甜的糖果吃。景唯一為此表示自己真的很好收買。

    最近……

    景唯一明顯的感覺到了東籬景逸對她的態度,從冷漠,然後到寵溺。再狠狠地將她打入地獄,然後……再慢慢地尋找出口把她拉上來。

    就這樣。寵溺與冷漠時不時的交替著,景唯一也是笑了。

    既然她對東籬景逸來說不過是一個若有若無的女人,那何必讓東籬景逸對她一會來個艷陽天,一會兒來個暴風雨,又是想做什麼。

    ……

    這日,景唯一出門,身後跟了幾個東籬景逸安排的保鏢。然後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後便去赴約——

    宋連清約了她,想和她見一面,好像還有江楠這個男人。

    景唯一現在是對將江楠沒有一點男女的感情。完全都已經放下了。江楠如果個宋連清真的搭配,呵呵,那就繼續長久,但是景唯一覺得……

    長久的話,懸。

    ……呆廳腸弟。

    咖啡廳門前,景唯一對著身後幾個人淡淡道:「你們幾個先藏起來吧,別站出來嚇人了,別擔心,我不會被怎麼樣的。」

    景唯一說的話。這幾個人哪有不聽的道理,慢慢的隱藏了身跡。

    景唯一看看,幾個人已經沒有了人影,然後淡淡的笑了笑。拿著包包便進了咖啡廳。

    ……

    呵,宋連清可倒是真的選了一個好位置,最犄角旮旯的地方,顯得極其幽暗。景唯一看著宋連清那張臉,都覺得噁心。她可是沒忘記。宋連清上次跟她在a市搶那個包。當時怎麼羞辱她的,她可是歷歷在目。

    「來晚了。」景唯一將包放在座位上,淡淡的說道。

    「沒事。」首先說話的就是江楠,那種帶著幾種情緒,一直在交雜著。

    景唯一看了看對面坐著的兩個人,然後笑了笑。

    「要喝點什麼?」宋連清淡淡的問道。

    即使宋連清偽裝的再好,景唯一也在她說話的語氣中。找到了一絲狠辣。

    「藍山咖啡吧。」

    等到服務員離開之後。景唯一諷刺的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一眼就看出來,她們兩個現在相處的根本不和睦,看兩個人舉止動作就完全能夠看得出來。

    「說吧,什麼事。」景唯一沒拐彎抹角,反而是直入主題。

    「就是想找你敘敘舊,沒有別的事。」宋連清端起手中的咖啡,輕輕地啜了一口,淡淡的看著景唯一,心中卻在想:景唯一,你別得瑟。你一個靠著契約合同上位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擺姿態!

    「敘敘舊?那我沒時間,我要先走了。」景唯一根本不相信宋連清說的話。

    「其實……」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江楠終於開口,他不開口。景唯一還以為他是個死人呢。

    「我們今天來找你……是想求你幫一個忙。」

    「什麼忙。」景唯一有些意外,呵,前男友有難了,找前女友幫忙?

    景唯一怎麼覺得這事這麼蹊蹺呢?

    「你能不嫩……讓東籬景逸投資一下我新開的公司,我現在沒有資金。」江楠將自己所來目的說出來。

    景唯一聽了,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她諷刺的眼神一直落在江楠的身上,說出的話字字珠璣:「你一個前男友,這是想讓我幫你?來,跟我講講,你是有什麼資格來讓我幫你。」

    江楠臉上劃過一絲尷尬,宋連清看不下去了:「景唯一你是幫還是不幫。除去我們三個身上的感情問題,你不要忘了,還有那麼多年的情分在呢。」

    景唯一恨不得立刻拿起自己手上的咖啡直接潑到宋連清的臉上,好好問問他,你是瞎了眼睛還是怎麼著?

    什麼叫那麼多年的情分?如果真的有那麼多年的情分在的話,她景唯一的男朋友,又怎麼會被人搶了去?登堂入室還要耀武揚威的告訴她,說她就是一個江楠不要的女人。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景唯一輕輕地拍了拍耳朵,諷刺的看著宋連清。

    宋連清被景唯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氣到了,她心中氣得要死,卻還是要裝出一個聖母的樣子。景唯一想想都是覺得噁心:「宋連清,我記得當時我們的語老師都教過我們不要臉是怎麼寫。我就想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你——!」宋連清氣急了。

    「我怎麼了?生氣了?」景唯一淡然的看著面目已經幾乎扭曲的宋連清,只覺得噁心。

    宋連清還真把自己家裡當個人物了,以為家人把她接回

    去就真是是一個公主了?她是不是腦洞開的太大了?

    「你!」宋連清心中那個恨啊!

    「你恨我也沒用,這件事我是不會幫你們的。我是有這個本事不假,但是……你們兩個,沒資格!」景唯一打開自己的包,從裡面找出來三張紅色的毛爺爺。

    「咖啡算是我請,你們以後不要拿這種無聊的事情來煩我。我們早就已經井水不犯河水了,說不定我跟逸少說一聲,你們要他投資,在這裡跟我大吼大叫。呵呵……那就別指望你的公司還能正式的上市了,逸少一個動作,你們就能在w市永遠的消失。」說完,景唯一將手中的三張毛爺爺放在桌子上,然後揚長而去。

    ……

    「怎麼辦?她根本不答應我們的請求。」宋連清肚子裡憋著火氣,看著江楠那一副景唯一走了就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心中的怒火燃燒的烈了。她恨恨的捏著杯子。

    「還不是因為你,你要是一句話也不說,她會這麼急著就走?」江楠沒好氣的看著身邊的宋連清。他真是瞎了狗眼,怎麼當初就和這種胸胸大無腦的女人上了床?還被景唯一抓住。

    可是現在呢……

    他越來越想念景唯一的樣子,就像是思念已經成疾,剩下的,全部都是思念。

    但是……

    這思念中,包含了太多男人想要勢力想要往上爬的欲慾望。

    而,景唯一恰好就是江楠身邊唯一一個能夠幫得上忙的女人,既然這樣……江楠對景唯一的想念,又增高了幾分。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還想著跟景唯一那個賤女人死灰復燃?我告訴你,不可能,景唯一是個什麼人?!她都已經跟東籬景逸上過床了,你以為她這種連東籬景逸都敢睡的人。還會屈尊的回到你的身邊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宋連清說話像連珠炮一樣,咄咄逼人。

    「跟你什麼關係?如果你們家裡的勢力能夠強大一點,我還至於在這裡低聲下氣的求景唯一幫忙嗎?」江楠也是來氣了。

    「你——!我們家是沒有東籬景逸有錢有勢,可是……我愛你啊,你看看已經攀上大樹的景唯一,現在還肯正眼看你一眼嗎?不肯了,懂?!」宋連清控制不住了,她自都覺得自己的脾氣好不了了。

    「或許,綁架一次景唯一逼迫東籬景逸對我們公司投資?」宋連清眼前一亮。

    「你想死我他媽還不想死呢,東籬景逸是誰?你就是綁架了景唯一有什麼用,東籬景逸動動手指頭。我們就立刻玩完,連一句救命就來不及說。你要是想死立馬去,我不想攔著,但是你別拉著我行麼?」江楠竟然急於和宋連清撇清關係。

    ……

    景唯一離開之後,直接回到了夜魅。

    夜魅這個地方發,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沒想到,她和東籬景逸都已經解約了,結果後一步,又重新簽回來了。

    景唯一的心,比之前更沉重了。

    她剛要推開門,手機鈴聲響了。

    景唯一拿出手機一看,這不是康仔的電話嗎,怎麼會給她打電話。景唯一帶著疑問按下了接聽鍵。

    結果……景唯一還沒來得及說話。

    「景小姐,你現在立刻下樓。少爺出事了!」

    景唯一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東籬景逸,你出事了?你出什麼事了?到底要不要緊……

    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大理石的板磚上,摔得四分五裂。

    景唯一根本來不及顧及手機,立刻急急忙忙的從樓梯跑下去。

    外面仍舊是寒風刺骨,景唯一卻一點兒也感覺不過到冷。因為那顆心都已經在聽見東籬景逸出事的消息是,直接墜入了冰窟,讓景唯一想哭都哭不出。

    「景小姐,你現在立刻跟我去醫院吧!」康仔看景唯一已經出來了,急急忙忙的上前,抓住景唯一的手臂,就將景唯一拽進了車裡。

    路上……

    景唯一被拽掉了一隻鞋子,另一隻腳被扭傷了。她也只不過是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忍住腳腕上的疼痛,立刻跟著康仔去了醫院。

    車子裡沒有備用的鞋子,景唯一想了想,那只鞋子都已經丟了,現在這一隻留著也沒有啥意思了……脫了鞋子好好地揉了揉腳腕。

    不知道怎麼的,她現在的腳腕愈發的金貴,稍微嗑著碰著就覺得疼的要命。明明以前沒認識過東籬景逸的時候,什麼苦沒吃過?就算是扭傷了腳,一貼膏藥第二天保證活蹦亂跳。

    難不成……東籬景逸太寵她了,什麼也不讓她做,連身子都開始嬌貴起來了?

    ……

    又是皇家醫院。

    景唯一的心頓時就慢了半拍,東籬景逸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景小姐,快進我來。」康仔話都已經說的斷斷續續,額角上的汗珠足已看出他現在有多心急。

    「哦,好。」景唯一把腳從車裡伸出去。

    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凍得景唯一渾身一哆嗦。

    md,好冷!

    但是……

    景唯一顧不了這麼多了,康仔已經拉著她的手,飛奔了起來。

    不管醫院外面掃的再乾淨,還是有一些大

    大小小的沙粒撲在地上。景唯一每次赤腳踩上去的時候,都會覺得像是在刀刃上走了一圈的感覺。

    實在是太他媽難熬了,什麼鬼?!

    試想一下,在寒冬零下七八度的天氣中,赤腳穿著棉質裙,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還要時不時的被沙粒膈一下腳底!

    東遇到了東籬景逸的病房裡面。

    東籬景逸安詳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那模樣就像是隨時都能夠停住呼吸一樣。景唯一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不,那是一雙手,一雙冰冷的手,一樣,狠狠地攥住然後用手的冰冷度然後將她的心,一點一點的冷卻。

    她回神,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早就已經淚流滿面。

    她推開病房的門,抹掉了臉上的眼淚。

    坐在病床邊上,就這麼看著東籬景逸,嘴中喃喃道:「東籬景逸……你這是怎麼的了?怎麼會這樣?」

    然後,景唯一轉過頭,看著一旁已經焦急到像是馬上要倒下的康仔,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少爺在開車去和別人應酬的時候,過馬路的紅燈時,直接從拐彎處直接飛出來了一輛車子。不留餘力的狠狠地撞上了少爺的車子,衝擊力非常的大,即使少爺的車是經過特殊改造過的。但是……還是出了問題,少爺現在渾身到處都是傷,大大小小。」康仔心疼的望著病床上的東籬景逸。

    眼中劃過一絲狠然,這一場車禍事故,燃起了康仔心中想要殺人的火氣,很好。既然敢算計他家少爺讓他瘦了重傷,他就敢找出來幕後的主使人是誰。要讓他們嘗嘗,千刀萬剮是個怎麼滋味!

    景唯一聽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一場意外事故,是有人蓄意的想要殺了東籬景逸。

    隨即,景唯一腦子飛快的轉動著,她脫口而出:「那開車的人呢。」

    「只有一個司機,已經死了!」

    「康仔,你立刻去查明白,到底是誰想要殺了東籬景逸,一定要查出來。我要讓他——後悔讓他媽把他生出來!」景唯一眼中的狠然,是那種嗜血的光芒。

    看著看了一眼,只覺得這個景小姐,和自自家的少爺實在是太像了,就連眼中的色彩,有的時候都如出一轍。

    他心中消除了之前對景唯一的不滿。反而是讚賞的看了一眼景唯一。

    「好的景小姐,我現在就去排查。外面我已經加派了人手,一定會保護你和少爺的安全,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康仔說完,轉身便離開了病房。

    景唯一找了張椅子,坐在病床前面,看著東籬景逸。

    心中驟然一痛,她……

    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

    真的對東籬景逸動心了?

    可是……

    她說過要心不動才不痛啊!

    「東籬景逸,你是否也曾對我動心過?還是說……你我之間,真的只有那一紙契約?」

    東籬景逸皺著眉頭,動了動手指頭。

    驚動了景唯一,她驚喜的抬起頭,不由自主的說道:「你醒了!?」

    等了很久……才發現,東籬景逸根本沒有要醒的跡象,她失望的看著東籬景逸的睡顏。

    然後……

    便看見了東籬景逸緊蹙的眉頭,景唯一伸出纖手,將東籬景逸的眉頭撫平。

    「這樣就好看多了,你看……每天都繃著個臉,像是萬年冰山一樣,沒有一絲的笑容。這樣多不開心啊。」景唯一苦澀的笑了笑。

    然後,將放在東籬景逸額頭上的移到了東籬景逸的嘴上,然後扯開了東籬景逸的嘴角。

    嘴角上揚,景唯一很滿意自己的作品,東籬景逸這樣,躺在冰場上,倒是給人了一種安詳感。

    漸漸地到了晚上,景唯一不知不覺得就困了,趴在東籬景逸的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病房外面守著的二十幾位手下,該到了換班的時候。

    立刻又來了二十幾位人!

    然後……

    窗戶被悄無聲息的打開,慢慢的撬開東籬景逸的病房的窗戶。

    外面的幾個人迅速發現了不對,立刻將景唯一鎖上的病房門狠狠地踹開。然後便看見有一個人正在卸開外面的防盜窗戶!

    一聲消音槍打出來的聲音,只是那麼小小的一聲,便將景唯一從夢中驚醒。

    「怎麼了?」景唯一吃驚的問。

    「景小姐請你不要介意,第二波的殺手要來了,我們這些人,必須先進來一部分,保護好你和少主的安全,希望你不要介意。」那人知道景唯一的身份,說話的語氣很是恭敬。

    景唯一惺忪的眼睛瞥到地上躺著的那句屍體時,看到了眉心的一個血窟,汩汩的再往外面流血。

    景唯一原本還迷糊的大腦,一瞬間變得清明起來:「那快進來,一定要保護好東籬景逸的安全,一定!」

    「這個景小姐放心。」說完,那個人轉身想要出門,招呼一批人進來好好保護東籬景逸時,還沒有走出去,後腦勺就已經中彈。

    他明白這一次的殺手肯定是經過精心策劃過的,手中的槍支用盡了身體最後所

    有的力氣,狠狠地砸在了門上。

    景唯一已經嚇壞了,但是這個時候,她的腦子偏偏比誰的都清醒。

    她大叫一聲:「來人!有殺手!」

    剛說完一句來人,自己的脖子就被人狠狠地抓住。

    越掐越緊,景唯一覺得自己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佯裝的白眼一翻,緩緩的昏了過去。

    那人看著景唯一已經昏了過去,然後,狠狠地將景唯一扔在地上。

    頭……

    狠狠地撞在了白色的牆壁上,「咚」的一聲,景唯一疼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但是她不能,只要她發出了一點點的聲響,她就會立刻斃命!

    「東籬景逸,你也有今天。三年前如果你不炸掉那艘輪船讓我妻子老婆都沉入大海的話,或許我現在就不會參加這個殺了你的活動。說到底,都還是你自掘墳墓!」那人說著,手中拿出一個針管,裡面是黑色的藥劑。

    「這東西,可是能夠讓你變成野獸的最新藥劑,你可要好好享受。」來人水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小,帶著無盡的得意。

    他不留餘力的將針管裡面的黑色液體全部注入到了東籬景逸掛水的藥袋裡面。

    原本黑乎乎的液體,不知道為什麼,在碰到東籬景逸藥袋裡面的藥時,竟然慢慢的變成了透明色。

    然後,那人冷冷的笑了起來。轉身離開,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著狠狠地在景唯一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看躺在地上跟死了根本沒有什麼區別的景唯一,來人得意的笑了。

    隨即,那人踏上窗戶,立刻有直升飛機來將他接走。

    這前前後後發生的時間,不過10秒鐘!就算是外面的人心思在縝密,也不會想到10秒之內,他們少主就已經馬上要到鬼門關溜躂一圈了。

    ……

    景唯一此時疼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她剛剛偷偷的睜開眼睛,看著那人給東籬景逸注射藥物的時候,便發現了黑色藥物和東籬景逸原本輸液的藥物一混合,立馬就變成了透明色。

    景唯一心中狠然,扶著牆壁想要站起來,奈何肚子上被那人狠狠地踹了一腳。疼的景唯一都彎了腰!

    沒辦法,景唯一只能一點一點的爬過去,抓住插在東籬景逸手上的枕頭,狠狠地拔了出來。

    對著東籬景逸手上的針眼,那麼小,景唯一覺得心跳都要快停止了。

    她將顫抖的唇貼在男人的手上。

    狠狠地開始往外吸,那個東西……

    那個人會所東籬景逸只要是沾上了,等藥物進入了全身各處之後,就會變成野獸。

    景唯一以前聽過報道,但是從來都不會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種可以直接改變人體基因的藥物,但是——

    她錯了!

    真的有,而且,還注射到了東籬景逸的身上。她不由得想……東籬景逸,你到底是有多少仇家,竟然一個個的這麼想要你死!

    「噗——」景唯一吸了一大口的藥物,在嘴裡,狠狠地吐了出來。

    針眼太小了,景唯一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夠吸的更快一點,只能夠用這種方法。

    她沒有時間出去找那些人,來來回回的幾秒鐘,這些藥物就很有可能會直接進入東籬景逸身體各處,她不能冒這個險。

    一口吐出來,沒有半秒鐘的時間,景唯一又去吸下一口,一口又一口。

    直到從東籬景逸的血管裡面,吸出來鮮紅的血液,景唯一才放心的笑了一下。

    肚子還是疼,疼到她都已經是肋骨斷了。

    但是她根本沒有心情管自己身上的事情,她看著東籬景逸的睡顏,淡淡的笑了。

    身子還是直不起來,根本站不起來,景唯一只好再一次跪著爬到門口。

    夠不到門柄,只能用力的敲著門。

    「叩叩——叩叩——」

    外面的人聽見響聲,想要推開門,卻發現推不動。

    景唯一就在屋裡面喊,但是外面的人聽不到。

    頂級病房的隔音效果都是一等一的頂級,就算是你在裡面唱搖滾音樂外面都聽不見分毫。

    景唯一趴著往後面退了幾步,以確保外面的人能夠推開門。

    然後,景唯一又敲門。

    這一次,終於有人能夠推開門。

    一大幫人風風火火的看著景唯一,然後立刻將視線停留在屋裡面兩個人的屍體上。一具屍體是他們隊長的,一具屍體……

    是另一方的人,他們幾個齊齊黑了臉!

    「景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人蹲下將景唯一扶起來,奈何景唯一肚子疼的更是要命。剛剛被人扶起來,腿上一軟,使不上勁,差點兒就又直接跪下了。

    那個將景唯一扶起來的人說了一聲:「對不起景小姐,越距了。」然後,將景唯一打抱而起,放在了另一張床上。

    然後將枕頭放在景唯一的身後,希望讓景唯一坐著舒服一些。

    其他人全部都圍在東籬景逸的身邊,看著東籬景逸的昏迷的狀態,發現沒什麼問題。剛剛按

    下心來。

    景唯一焦急的聲音便想起:「立刻給他做手術,把康先生馬上叫回來。東籬景逸被人注射了一種可以讓人改變基因變成野獸的藥物,我已經盡力的幫他吸出了,但是我沒有辦法保證他身體裡面還有沒有殘留的藥物。」

    所有人都急了,有人打康仔的電話,有人打華流年的、夏安毅的、唐笙歌的。都是急急忙忙告訴他們少主被注射了獸性藥物的事情。

    然而……

    根本沒有人關係景唯一,所有人都離開了高級病房,將東籬景逸推出了病房,直接踹進了手術室的大門。

    所有人立刻開始進行手術。

    景唯一一個人半躺在病房裡面的床上,肚子傳來的疼痛讓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

    她自嘲的揚了揚嘴角……

    看,有誰關心她呢……

    所有人都去關心東籬景逸,可是沒有一個人記得,她也受傷了。

    所以——

    她景唯一就活該在這個世界上孤零零的一個人,孤獨終老說的就是她吧……看看她過的有多失敗,連床都下不了,身子都站不起來。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她費力的撤掉了自己身後的枕頭,躺在上面。

    昏睡了過去……

    ……

    康仔,華流年幾人聽了東籬景逸中藥的消息,一個個的都火急火燎的趕到了皇家醫院,直奔手術室。

    康仔在手術室裡看了一下東籬景逸還算是樂觀的狀態,才漸漸地想起來,剛剛有人告訴他是景小姐從少爺手上的針眼處將那些藥物全部吸出來的。

    康仔疑惑一聲,問道門外的看守的人:「景小姐呢?」

    「……」沒有人回答,只有一陣靜默的聲音。

    然後,有個人從手術室裡面出來,淡淡的說了一句:「景小姐在病房裡。不過……看她的樣子,比少主的情況好不了多少。」

    康仔一聽,嚇得馬上就要給跪了,他一腳踹過去。

    「你們都是吃shi長大的嗎?景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媽的,我們都不用在這呆著了,全部去撒哈拉沙漠實踐去吧!你們這一群沒用的東西,發生了這種事,竟然要靠一個女人來救少爺。說出去誰信你們?!」康仔氣得想要罵娘,景小姐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他敢妥妥的保證,死的第一個人絕對是他康仔。

    「我們……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情況。窗戶全部都是防盜的,就連人觸碰一下都會立馬報警的,但是這一次,根本沒有任何的消息啊!」那人低下頭,慚愧的說道。

    「沒用的東西,有個叫干擾器的東西你他媽別跟老子廢話了,反正景小姐要是有點事,你們一個個的等死吧!」康仔說完還是覺得不解氣,照著那二十幾個人,一個上去踹了一腳。

    然後直接飛奔去了病房。

    ……

    病房中,昏過去的景唯一眉頭緊緊的鎖著,像是鎖著什麼永遠都解不開的東西,額頭全部都是大汗。頭低下的枕頭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景唯一穿的是白色的棉質裙,肚子上面有著明顯的一個大大的腳印。

    康仔突然就明白了,景小姐八成是斷了兩個肋骨,然後疼的昏過去了,要不不可能出這麼多汗。

    現在去叫護士已經來不及了,康仔急急忙忙的用病床上的被子,將景唯一好好的包裹了起來。景小姐是少爺的女人,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夠抱的。

    但是現在情況太過於緊急,他只能夠越距。用被子隔開……

    應該也沒事吧。

    康仔再次踹開了手術室的大門,所有的醫生連一丁點的手抖都沒有。今天這麼多次的踹門,已經讓眾位醫生習慣了。

    「立刻給她檢查。還要確保一下,那藥物有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康仔冷冷的命令道。

    「是的。」

    ……

    華流年眾人走出去,互相對望了一眼。

    夏安毅已經聯繫過了國外的首席醫生專家,已經專門研究這個藥物的開發者克魯斯·喬密。若是喬密不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不介意直接炸了喬密所在的研究小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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