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街上血拼 文 / 風輕舞
或許,是看見那眼眶流出的淚,或許,是感受到了那無盡的悲。陸雨婷輕輕的伸出右手,想要輕輕擦拭那淚水劃過的痕跡。
也許我很平凡,但我絕不缺乏生活的熱情和生命的夢想,也許我會孤單,但是我會一路尋找你的蹤跡。遇見你,是我生命中最絢爛的時刻。
於啟林轉過頭,這一刻,四目相對,深深,深深的看著對方,她確定她愛上了他,他,不知道該不該愛她。
這一刻,唯有橋下河水流過輕微的聲響,似歌聲,似蟲鳴,更似對方的心跳。
終於,他,輕輕地,輕輕地擁她入懷,讓她靜靜聆聽自己心跳的聲音。
多麼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在這一刻,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覺,瞬間湧上他的心頭。
風,吹過,輕舞她柔長的髮絲,似乎感覺有些寒冷,他將她擁的更緊。
深邃的夜,三個不為人知道的身影,正怨恨的注視著在那橋上相擁的一對人兒。
「阿建,他們來了嗎?」其中一個年輕男子問到。只細一看,不是下午那三個男子又是何人。
「快到了,我剛打過電話,ctmd,真是一對奸人,多管閒事,這次弄死他們。」被叫做阿建的男子惱怒的說道。
那條不知名的大街上,昏暗的路燈下,兩輛麵包車飛馳而過。
「問你的手機號幹嘛不給我」陸雨婷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不由的想起那件讓自己生氣的事情。
「我不是說了嗎,我沒手機啊」於啟林無辜的道。
「真的假的?」
「真的」他堅定的點點頭。
或許是多年來積累的經驗,於啟林心中有一股強烈的不安。
暮然轉頭,望向那漆黑的街道。是誰那躁動的情緒,展現的如此清晰?
「走」於啟林突然拉起一臉不解的陸雨婷,向橋的另一頭走去。
風,迎面而來,那股不安的情緒越發的明顯。
「阿建,他們走了,人怎麼還沒到」黑暗中的人有些焦急。
茲,兩輛麵包車由於速度過快踩下剎車的聲音顯的有些刺耳。
「跑」聽到身後那刺耳的聲音,於啟林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三個年輕人從小巷子裡走上麵包車,回過頭平靜的對陸雨婷說道,嘴角還微微揚起。
其實根本不用他提醒,陸雨婷也早已看到了身後的一切,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奔跑吧,月光下那緊握的手,明顯的有些發白。
雖然是警察,但是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陸雨婷有些害怕。
感受到微微有些顫抖的手,於啟林轉過頭,看這面前的女子,因為激烈的奔跑,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停下了腳步,因為麵包車離他們已不過200米,如果是自己的話,或許可以逃脫,但是,現在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對,自己也有朋友了,或許應該說是愛人吧。還不如停下來恢復一下體力。
茲刺耳的聲音在身邊想起,兩輛車上下來十六個青年,有拿棍子的,片刀的,穿的都是非主流類型的一副,頭髮紅黃藍綠的像是色彩大雜燴,其中包括三個於啟林見過的青年,將兩人團團圍住。
不用想都知道怎麼回事了,陸雨婷很聰明的沒有再說自己是警察之類的話了,只是往於啟林身邊靠了靠,似乎這樣能找到多一點的安全感。
看著周圍的男子,於啟林有些擔心,卻並不是為自己,只是為身邊的人,他怕她受到傷害,一絲都不行,因為他不想再讓兒時的記憶從現眼前。
「把男的給我廢了,女的抓起來。」被叫做阿建的男子並沒有給於啟林更多的思考時間。
話音剛落,面前一個拿著片刀的男子便向於啟林砍來。
於啟林後退一步,左手抓起他的手腕,右手拳砸在他的臉上,直接把男子打倒在地,表情異常的痛苦。
於啟林右手接過片刀,回過身,砍向側邊一衝上來的男子,男子猛的後退開來,躲過片刀,於啟林上前大跨一步,一腳踢在男子的胸口,直接把男子踢的往後飛起,摔出好幾米遠。
陸雨婷一拳砸在了一個上來拉她手的男子,男子往後退了兩步,異常的憤怒,舉起手中的棍子便砸向陸雨婷的頭上。陸雨婷抬起右手一擋,頓時感覺鑽心的疼,男子舉起的棍子再次砸向她,於啟林轉頭,抄起片刀砍直接砍在男子的臉上,頓時一道血線,男子痛苦的捂著臉。因為救陸雨婷,後面一男子直接一片刀砍在了於啟林的後背上,鮮血頓時流出來,於啟林轉頭,一點異樣也看不出來,一刀橫在男子的臉上。
天空飄來一片雲,遮住了月,黑暗了夜,更是黑暗了夜色下那不為人知的行為。
a縣,一家小旅館漆黑的房間裡面,一熟睡的婦人猛的坐起來,滿頭大漢的,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可怕的惡夢。房間的燈亮了起來,旁邊一男子扶住婦人的肩膀「又做惡夢了」或許是習慣了吧,男子平靜的問著。
婦人點點頭,將頭埋在男子的胸口,似乎想要尋找一絲絲的安慰。
「哎」男子歎息,「十幾年了,連生死都不知道。」男子的聲音有些蒼涼。「好不容易來一次縣城,明天看過病以後就在這縣城逛逛吧,買幾件換洗的衣服。」男子站起身,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眼角劃過一絲淚水。
不斷的有人倒地,又不斷的有人爬起,夜色下那慘叫的哭喊,沉睡的人們是否能夠聽見。急促的警笛聲打斷了誰的美夢。
阿建三人看著眼前的一切,越看越心驚,面前的男子渾身是血,左手拉著陸雨婷,右手持著片刀,腳底下一片哀嚎的人群,像是從地獄走來的修羅。
於啟林轉過頭,看著眼前的三個男子,殺意,深深的殺意湧上心頭。
三名男子想跑,但是腿腳已經不聽使喚了,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以為對方只是能打了一點,花些錢,叫幾個人便能出氣了,誰曾想,或許根本就不是在一個層面上的對手。世上有後悔藥嗎?沒有。誰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只是,有時候會很殘忍,但是又能有什麼力量去反駁呢。
「那又怎麼樣」阿建想起大巴車上男子的話,狂傲,桀驁不馴,原來,自己真的不能怎麼樣呢。
恐懼,深深的蔓延進了他的心裡。
本書首發於看書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