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狗一樣的生活 文 / 當年探花

    送走了許楊，我覺得倍感寂寞悲痛，要是真的找不到工作我是不是真的回鄉下了。然後就這樣過一生。

    我無聲笑了笑，生活真是一推狗屎。

    我披上了一件衣服走出去，在這屋子裡，我明顯趕到蘇嵐留下的氣味，我不恨她，恨一個人太累了，我想遺忘這個給我很多快樂很多幸福的女子。我想把她從我的心裡驅趕出去。

    街道上一張張陌生而又麻木的臉在晃動著，我站在茫茫的人海中，感覺像落葉，還沒到冬天，葉就落下了，悲哀籠罩上我的心頭。

    有人在歡笑，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小聲說話，有人親吻，有人在擁抱，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跟我他娘的有什麼關係，我恨不得扔個炸彈過去，我討厭那些人的笑聲。我覺得比任何時候都刺耳。

    「先生要不要進來坐坐？」一個打扮暴露見了深深的乳溝的女人在對我媚笑。

    我望了一下周圍，我什麼走到紅燈區了。

    我厭惡的她一眼：「沒錢你做不做。」

    「沒錢做你媽的頭。」那女人張口就罵了，「浪費老娘的表情，操。」

    我笑了，這女人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她就不怕我氣了一個嘴巴子抽過去了。

    我仔細看了那個女子一眼，是有點養眼，三十這樣，正是女人最風騷的年齡。女人的腿很修長，腳的指甲塗滿鮮紅的顏色。她的胸也很大，她長著一雙丹鳳眼，一張瓜子臉，是陳好那種類型的女子。

    「看我做什麼，怎麼想上我？」女人不耐煩的說，「沒事就走別在這裡，我還要做生意呢。」

    很直接，很直接。直接女人讓我有了興趣，也許在這裡賣身體本身就是直接的。

    我走了過去，捏了一把她的臉，很有肉感，像一個大各戶：「多少錢？」

    女人眼睛亮了起來，再細細的端倪著我，好像在考慮是不是我在忽悠她。

    「一個晚上兩百。」女人向我拋了一個媚眼，挨著我的身子，「做不做？」

    如果是以前我立即掉頭就走，但現在蘇嵐走了，我很有什麼理由不做呢。而去我的手裡有一千塊錢呢。

    「你看我做不做？」我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摸著她的胸部。

    女人一聽立即眉開眼笑了，一手繞在我的腰上，輕柔的按摩著：「那就走吧。」

    我彷彿得到了某種很虛榮的感覺，我覺得我一下子變成一個有錢人了大富翁了，我能掌控她們的生活和命運了。

    我彈了彈她的右邊**，她哎呀的叫了起來：「別急，等會讓你慢慢享受著。」

    我火急火燎的摟著她的腰，然後像一對姦夫淫婦的去一家價格便宜的旅館開了一間房。

    一進到房間，我就猴急的抱起她，扔到床邊上，我也不管她叫東叫西的，扒光她的衣服，立刻一對飽滿的玉兔跳躍在我的視線裡，我把頭埋在雙峰間，貪婪的呼吸著女子特有的**。同時她手上有動作，拖著我身上的衣服，粗暴的程度比我有過之而不及。

    立刻我就提槍上陣了，我覺得我渾身充滿了力氣，像一頭公年的似的在她的身上馳騁著，一次又一次，什麼生活，什麼蘇藍，什麼未來，什麼明天，我統統的忘記了，我只想一直這樣，一直這樣著。

    女人的嬌媚的喘息聲響個不停。

    等一切煙消雲散後，女人居然沉沉的睡過去了，看得出來她確實累了。我自嘲笑了笑，我的怨氣，對蘇嵐的怨氣一下子沒了。我覺得兩腳一點力氣也沒有。

    我把三百塊錢扔到她的**上，然後走出房間。

    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