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你不是他 文 / 翎羽西城
即墨羽一臉陰沉,臭著張臉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濮陽塵夜在偏閣乖乖地換了一套衣服從側放撫簾出來,一見即墨羽的臉色偷偷笑了然後一臉正色走了出來。
濮陽塵夜逛慣了花樓,對各色的鶯鶯裊裊見多了,無論是酥胸外露的絕色美人還是良家碧玉的大家閨秀他都手到擒來,對這次的以外也就不覺得有什麼,看著即墨羽一臉吃癟的樣子,深知他是不近女色的翩翩公子倒也覺得像小孩一樣好笑。
「即墨,去換套衣服吧。」宮女端茶上桌,濮陽塵夜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即墨羽眼光犀利地盯著濮陽塵夜,濮陽明顯感覺到殺氣卻面無表露,嘴角偷偷笑著。
一旁的宮女也知發生了什麼,也都偷偷抿嘴笑著,即墨羽的表情戲劇性地像個小孩在賭氣,漂亮的桃花眼也就直勾勾盯著濮陽塵夜。
濮陽塵夜在這無奈的眼光之下不要命地回了句話,正巧趕上即墨羽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即墨啊,你要是再用那樣的眼光勾引我,我可不擔保半夜不犯罪啊~~」幾多調戲的一句嗆得即墨羽口裡的茶差點直噴,硬是活生生嚥了下去。隨後給了一記凌厲的白眼。
他們住一起啊?
正巧換好裝出來的凌弱水好死不死聽到了這句,雖知道我國男風不勝卻也不是沒有,沒想到這就出現了一對。
掀開簾子,凌弱水端莊的走了出來,架勢還是要有的。一臉偽裝的嚴肅還真有點嚇人的威嚴。
「兩位私闖婼倚閣,可給個解釋。」
濮陽塵夜首先站了起來,邪魅的笑著讓凌弱水的氣勢減了一半,這就是傳說中的帥哥誘惑?凌弱水偷瞄幾眼後故作鎮定,這傢伙不就是撫琴的那個人嘛?
後面那位?弱水打量一番,天了,不,就是那個,那個院子裡的白衣男子?蒼天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凌弱水看著即墨羽黑著的臉不禁打了寒戰,心底的氣勢早就焉了菜。她哪知道即墨羽生氣是因為濮陽塵夜不帶他走正門看到了不該看的······
「公主,微臣是特地來拜訪,不巧冒昧了。」
開玩笑,冒昧?你丫直接就像是個採花大盜,想到這裡凌弱水就一肚子火。
「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跳窗嗎?」
「正門人多啊,從窗進才有驚喜,微臣們本著給公主您一個驚喜來著,沒想到您大早地會在房間沐浴,說到這裡,您可是第一人啊,皇宮裡配有沐浴房您偏偏喜歡在自己臥室,還喜歡在早上······」
聽得凌弱水滿臉豎條,還是我錯?丫的······
「您真獨特啊,下次臣······」
「夠了。」丫的還敢有下次,凌弱水的小臉氣的通紅,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絕對。
濮陽塵夜還是一副玩味的樣子看著凌弱水,她越氣,他就越開心。純屬個人心裡問題,看著她氣的嘟嘴的樣子,真是好可愛。
「你——」凌弱水眼神示意笑顏將宮女全都帶了下去。然後指著濮陽塵夜,一手插腰一手指著濮陽塵夜道:「你故意的,我跟你有仇啊?」
「都被你看了不要你負責都算好的,你還故意欺負我,看我不告訴父皇治你的罪,哼!」
凌弱水原想到搬出凌天可以滅這丫的氣勢,誰知,濮陽塵夜俯身低頭問著凌弱水,臉與臉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好近,近到可以數得清楚他有幾根睫毛,心跳突然就這樣少了兩拍,邪魅的眼調戲著凌弱水現在尷尬的眼光,用極為磁性的聲音道:「看到的可是兩人呢,聖上顧及皇家顏面最多就是責罵我倆,把你許給我倆其中一個,你是喜歡他呢?還是我呢?」
「我······」
「濮陽塵夜,夠了。」一隻白皙的手抓住濮陽塵夜的肩拉了起來,凌弱水頓時覺得缺氧的大腦又有了空氣,咦?剛剛······差點進他套了。順道送了濮陽塵夜一記惡狠狠的眼光,然後被濮陽塵夜華麗麗地無視掉。
「公主,濮陽塵夜沒有惡意,望公主見諒。」難得開口的即墨羽語氣緩和了不少,沒有管濮陽塵夜在一旁偷笑的表情。
「呃,沒事,沒事。」
凌弱水原本想發火的怒氣只見即墨羽一開口立馬又焉菜了,有把柄在人家手裡不得不怕啊。
「臣即墨羽,此番前來是來視察公主病後是否痊癒,前些日子偶感風寒不易前來,今日所見公主無病色恢復挺好,臣也好向皇上交差了。」
即墨羽,原來他才是即墨羽?那麼後面的這位是誰?他沒有提昨天的事情,是不想揭穿我?凌弱水放下心裡的疑問竟又不假思索地隨口一說:「即墨琴師,前幾日您真的被刺客暗殺嗎?」
「公主何出此言?」聽聞的濮陽塵夜一改臉色變得嚴肅。
「李成春太醫入獄叫怨,一個琴師會太醫不會的醫術也斷斷不會為了太醫院的位置而針對李成春大人,琴師,會不會有別人想嫁禍於你呢?」一臉天真的凌弱水看著即墨羽,琴師一定是被別人陷害了,可憐了李太醫。
「公主為何覺得琴師斷不會變太醫呢?」
「很簡單啊,如若是選擇琴師定是愛琴之人,喜與音律而伴,悠閒之人您這麼坦然對於這太醫院職位斷然不削與眼。」
一席話間,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的話在即墨羽聽起來都覺得此女子,不簡單。被李成春禍害不假,被刺殺不假,只是憑那些不入流的殺手是傷不了即墨羽的,順道正好除了皇后的一心腹,不然凌天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即墨羽一面心裡盤算著,一面誠摯鞠一躬:「羽某受教了。」
即墨羽的動作嚇得凌弱水連連扶起即墨羽,碰到他身上未干的衣服。抬頭望著他,四目相對,即墨羽的眼裡有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那個聲音又在凌弱水的腦海裡想起,似乎面前的人就是那個男子。
凌弱水有些尷尬地收回眼光,低低聲說道:「琴師,怎麼不換件衣服,本就沒好的身體一會兒又著涼了。」
「叫他換的,可是他除了白衣不穿別的。」濮陽塵夜嘟囔著回答,像個小媳婦兒一樣幽怨看著即墨羽。
即墨羽回頭給了他一記白眼。
凌弱水看著兩人戲劇的表情暗自偷笑,突然即墨羽拉住弱水的手,放了下來。
原來不覺中凌弱水的手一直扯著即墨羽的袖子,尷尬之餘,凌弱水退了兩步找了杯茶故作鎮定抿了一口。
「公主若沒事,臣先告退。」
「喂,你就走,你怎麼還拉我一起走······」即墨羽拉著濮陽塵夜轉身不等凌弱水發話大步離開。
「即墨琴師——」聽著即墨羽要走心裡一急,凌弱水高聲叫道。轉身走了上去,即墨羽停在門口。
「琴師會不會占卜前世?」
「公主何出此言?」即墨羽有些疑惑但下一句便回答道:「臣不才,占卜前世這種靈力可能只有祭司才懂。」
凌弱水像被人澆了水般冷卻下了,原來你不是他。
那麼?凌弱水想到了什麼又燃起希望地一問:「那麼,那麼?在那裡可以找到祭司?」
「臣只聽聞,從未見過。」
「或許,我可以······」濮陽塵夜想說些什麼即墨羽立馬捂上其的嘴,凌弱水失望地低下頭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琴師辛苦了,不送了。」語罷,有些失望。
你們的聲音是這麼的像,可惜你不是他,那麼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