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節 前言第二節 舉手之勞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一(前言)
為了愛情,衝破世俗,不顧一切,私奔他鄉,再次歸來!物是人非。
他老朽好不易地**一把,卻搞了個關乎人命案的事出來,真是如此不該啊!謝了紅塵,再也不敢觸碰你那嬌險的邊沿。
風還是一樣地吹,然而感慨卻有不同,同樣的地點,不同的心情。
闊別數十年返家,再也找不著兒時的印跡,她在不斷地挖掘記憶,她在創造著奇跡。
過去的事就過去吧,那些不值得都放下,老奶奶如是輕描淡寫地說,她可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再也不敢了,可人生還有多少時間給你再來一次的機會,勇敢吧,少年!
就這樣走遠了,不能再相見,積壓在心中的情感,只有大山明白。
他一步步地走上梯階,在尋找著兒時來的路,他不忍直視每一粒塵土,他感覺到身邊的人都帶著兇殺的眼光。
是的,我們都一樣,無法逃脫世俗,每一個抗爭都顯得很悲哀。
那是一個注定的結局嗎?從一開始就注定?他努力地在更改,扭轉著別人想要的局面。
長江上,一葉小舟漸行遠,他正詩意盎然著情懷,然愛卻一逝不再來。
尋找,還是尋找,曾努力地尋找,曾不顧一切地逃跑。
兩個相愛的人,何以絕跡天涯,是窮困的潦倒,還是絕情殘忍?
那句話深深地刺痛了他,在心裡結留下了傷疤,不可再痊癒,也不能再痊癒。
那就忍著痛走吧,到無際的曠野,去看月亮升起,是否還和故鄉一樣圓。
她聽到了他的呼喊,那聲音擊碎唾壺,卻也震聾發潰,如風般地呼嘯撕心裂肺。
曾經的承諾變成了謊言,一個個地把閒言碎語擊破,他們都一樣地倔強,他們都一樣地堅強。
能不能給個理由,讓我明白愛不是一種傷害,能不能找個借口,去逃避情感的糾葛。
那些改變終將變得殘破不全,如果還能再見,她一定會喜歡上他的無言,沉默地面對一切謊言。
說好了不准離開的,可她卻消失了,再也聽不到半點音訊,他奮不顧身地奔跑……。
我們到陌生的地方吧!那裡沒有世俗的眼光,那裡只有愛的自由,溫暖的陽光。
情不自禁地斷了念想,當邪惡的想法統治著思想,必將迎來一場空前浩大的劫難,是面對還是逃亡?
一杯濃的咖啡,潤滑了她的嘴唇,這不就是戀愛的滋味,苦澀的甜蜜。
無憂無慮地走著,穿梭在無人認識的人海,曾經嚮往的地方,少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不必太驚訝,這不是一種誇張的手法,未知的命運,坎坷的人生。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然下一個空間是歡樂的瀰漫還是痛苦的**,全在意念中起程,到達了渴望的彼岸。
傻傻地執著沒有錯,那是最初的承諾,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一直在咬牙堅持著。
無數次的自責,還是犯了錯,一無所有的年紀,**了衝動的慾火。
相遇的那一刻,誰都沒有說話,無言的沉默,相愛和分開誰都沒錯。
坐在小河邊,風還是一樣地吹,吹醒了夢中人,吹散了勞燕飛。
那一天是哪一年,那一天是哪一年?已經記不清,多麼希望一切都未曾改變。
太完美的故事沒有結局,太淒慘的故事又重新上演,到底是結局導演了開始,還是開始就注定了結局?
他仔細地揣摩著,一把刀的鋒利,他決定還是要上山,去破解一局愛恨情仇。
如果時間就此停止,沒有悲傷地牽手,自然的合諧是否如不協調蒼老的面容,不安不定得無處可藏。
聽說她過得並不開心,時常為了他的事和家庭鬧著矛盾,只有在閉上眼時想到過去的往事,她才能自由地呼吸著愛情的空氣。
後悔了,可惜再也回不去了,為什麼人生總有那麼多的無奈,為什麼夢境總在甜蜜時醒來?
放下一段情傷,走向下一段迷惘,人生只有不止的**,沒有過往的堅強。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九月十八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謝紅塵》二(舉手之勞)
從小他和她青梅竹馬,相約在大山腳下,小時候的際遇讓他們有了相愛廝守終生的決定。
他叫寒風,她叫冰雪,彷彿名字都是為了約定終生而取,他們兩家人的距離相隔約五百米左右;冰雪家在上方,寒風家在下方,正好形成犄角之勢,可以相守而望。
但就這麼點距離他倆相會都是極其不易的,只因受到冰雪家人的阻撓,其阻撓的原因只因寒風他家太窮了,在整個村裡沒錢沒勢;而冰雪家卻相反,她家雖也不是很有錢,但家族很大,父輩就有九姐妹,祖輩也是大家族,相傳下來的很多叔伯,這其中有不守規矩的,也有中規中矩的,但大部分的品德都不是太好。
於是便在他們上一輩人的時代裡,她們家族便有著霸主之家的地位,是誰都不敢
輕易相惹的。
冰雪的爸爸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就只因他人太好,沒有賺取太多的錢,聽別人說冰雪能幹的媽媽就是替她爸爸的無能而自盡的。
村裡人也還流傳著這樣的一種說法,說冰雪的母親是和冰雪的姑夫**被抓,才導致她走向了生命的盡頭。
但至今村裡人都不太相信,就憑冰雪母親的品德,村裡人都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一個人,否則當初也就不會從相對繁華的街市嫁進那個僻靜閉塞的村莊。
到底真相如何?一位下嫁的村婦,品德就一定要去標榜嗎?她的堅守能否經得起寂寞的**?
故事要回放到一年前,那一年冰雪十歲,妹妹冰霜五歲,兩個孩子都上了學;冰雪父親迫於家庭的壓力,外出謀生計。冰雪的父親叫長福,諧音丈夫,冰雪的母親叫旗子,諧音妻子。
這一切聽起來就像個巧合,確實是無巧不成書,他們當初的姻緣,就是因為名字,媒婆才把他們倆人拉到一起的。
天還未亮,全家人就打著火把出發了,驚起了一陣雞犬不寧。
長福的手在過年放鞭炮時炸傷,還未痊癒,所以,旗子決定要送長福到場上的車站,順便到娘家去告個別。
每次路過娘家,旗子總會帶上一捆柴,村裡人老開玩笑:旗子呀,妳真傻,妳就不懂得帶點輕便的東西呀?
旗子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她每遇到村民取笑她時,她總是笑而紅臉不答,她在心裡想:人家需要什麼就送什麼嘛!再說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相送,娘家人什麼都不缺,可就稀罕高山上的竹竿柴。這次天未亮就出發,總該沒有來取笑了吧?
帶著忐忑的心情上了路,踩著泥濘的水坑前行著總有不安;冰雪在前打著火把,妹妹冰霜跟在後面,旗子扛著柴走在中間,長福背著行禮走在後面。
寒風這年十五,弟弟寒光十歲,由於家境貧窮,母親身體又不太好,寒風早已扛起了家庭裡的一切重擔。
今兒,寒風又聞雞而起,上山井裡淘紅薯回來,在路口正好撞見了冰雪一家,寒風單手捂著凍紅的臉蛋哆嗦著,把一筐紅薯壓在了赤腳背上做著寒酸的遮擋。
冰雪特意放低了火把,把溫暖靠近了寒風的寒冷,寒風感覺到冰雪的的情意,他在心裡感念著。
旗子:妳個死妹崽家,怎麼突然停下來了?肩上扛的柴也一頭杵在了毛竹林裡。
冰霜哭鬧著:煙太熏了!長福:怎麼了,走啊!
可無論旗子怎麼動就是拔不出卡在竹林裡的柴火,一扭一動,後面又卡在了一顆泡桐樹上;眼看旗子快要堅持不住了,就在她一扔的瞬間,冰霜正揉著眼躲向了柴火底下,眼看就要砸著冰霜,寒風扔掉手中的籮筐,飛奔向十字路口的石板橋,抱住了墜落的柴火。
冰霜是躲過了一劫,寒風的紅薯卻滾落一地,從坡上一瀉而下;寒風看著冰霜安然無恙地臉上露出了微笑,他也就不再為失去些許紅薯而感到難過。
旗子笑了笑:謝謝啊!一滴香汗滴在了寒風的臉龐,但很快被風吹逝,寒風隱約地記得,這類似媽媽體香的味道。
長福繞了前來對旗子一陣埋怨:怎麼搞的嘛?
轉過身繼而笑對寒風:原來是寒風啊!你看多不好意思,把你的紅薯都搞倒了。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九月十八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