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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情為何物】第一節(月光對白)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二章第一節(月光對白)

    旗子扶著大師傅來到村口,商店紛紛關門,冰雪的爺爺(潮美)也合上了最後一塊窗戶的木板,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於是便停留在窗戶木板縫隙處多看了幾眼,當那熟悉的身影掠過,他摀住胸歎了口氣:怎麼是他倆?

    潮美想確定再看一眼,大師傅正把手放在旗子的屁股上遊走,旗子搖晃著身體做著糾纏的阻撓;潮美閉上眼:天啦!還不如不看呢,這如何是好?

    潮美坐在凳子上發著愣:是該衝出去揭穿他倆,還是就此隱瞞不報?一個是自己的兒媳,一個是自己的女婿,這傳出去恐有不好,會毀了兩個家庭的。

    正在潮美思索得僵硬不知所措之時,外面兩聲鏗鏘有力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正是大師傅在敲門:岳父大人,快開門啊!小婿還沒喝夠。

    潮美執起枴杖真想衝出去給他幾下,可這不是家醜外揚了嗎?他踱著步徘徊著,放下枴杖吹熄了燈裝死睡去。

    大師傅被旗子給拉離:你這個該死的,你是想要全村都知道你不但是個酒鬼還是個色鬼嗎?

    潮美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穿上鞋卻又呆坐在床沿捂著臉,他真想衝出去,給那個不孝的女婿一點教訓,可自己已經老了,不是對手。他真想跑出去看看別的店家的動靜,他們一定是趴在門縫裡看笑話吧!天啦,明天我這把老臉怎麼見人,一想到這裡,他又羞愧得倒頭捂面合衣穿鞋睡去。

    夜已深,大師傅摟著旗子走在灑滿月光的路上,田里的水又在結冰,阻擋著這亂了風俗的畫面成影。

    大師傅的妻子(萬素)站在屋頂上呼喊著,大師傅聽到了妖風般地涼話如針扎刺醒了麻醉,他摀住了即將要應答旗子的嘴,繼而用唇替代摩擦。

    旗子掙脫掉大師傅的騷擾,她移步到樹底下躲逃著月光的追逐;大師傅跟了過去,旗子拾起一塊石頭在手上:你敢過來,我就叫喊。

    萬素:他爸也,在哪裡啊?怎麼還不回來喲!便下令一對兒女(桃子、蘭花)打著火把到村口外去尋。

    大師傅就站在家底下的河溝旁,家裡的一舉一動都他都聽在耳裡,他轉了個身收住解皮帶的手,把**打翻在奔騰的河流,罵著娘一泡尿不甘心地上了山頭。

    旗子看著大師傅走遠,才起身整理好衣衫離去,她低著頭流著淚,彷彿這個世界沒有一個可以值得傾訴的人,在這一刻,她特別想長福。

    姐姐萬素的呼喚聲衝刺著旗子的耳朵,她捂著耳真想大吼一聲把真相說出,可對於一個極度好面子的人來講,那些話又怎麼說得出口。

    冰雪的神色有些慌張,她時而跑到門口傾聽著姑姑著急的呼喚,時而跑到壩口張望;內心的焦急都寫在了稚嫩的臉上模糊了每一個純潔的嚮往。

    寒風看出了門道,他走過去拉著冰雪進了屋,坐大火坑旁安慰道:再等等!

    旗子在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能呼叫我的名字,再則就穿幫了;好女兒,再等等。

    冰雪挺住了脆弱的堅強,她一直守口如瓶,甚至連奶奶都沒有告訴,儘管寒風的猜測是準確的,可在冰雪那裡依舊沒能得到肯定;她深知母親是一個愛面子如命的人,如果有任何一絲的污垢出現在別人的眼眸,她都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冰雪擔心得如是,所以她要想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要想辦法幫母親圓這場空虛;冰霜坐在火坑旁已經睡去,冰雪想趕到母親到家之前回去,可還是晚了一步,正在她起身之時,母親已是如鞭炮開炸「辟里啪啦」叫開了花。

    冰雪在心裡對不公叫罵著討伐,我是忍住悲傷打牙裝啞吞肚落,她卻一個咆哮不聞不問朝天歌;寒風看出了冰雪臉色的難看便安慰道:別生氣了,她畢竟是妳媽,我送妳們回家!

    寒風背著冰雪抱著冰霜,如一道閃電劃過冰寂的夜飄至冰雪家的茅廁邊,趁著茅廁視線的遮擋和冰雪道了別;還未待寒風走遠,冰雪便和母親較上了勁:妳吼什麼吼?我都沒吼妳!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九月廿六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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