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情為何物】第五節（風俗玩笑） 文 / 文刀客

    《謝紅塵》第二章第五節（風俗玩笑）

    潮美拉著康蘭進了屋，在關上門的瞬間，他對大伙呼道：大家都回屋吧！別聽他個天棒在這裡胡說。緒連：唉，您別走啊，什麼叫胡說，事實勝於雄辯嘛！

    潮美：你說的都是事實，別人說的都是捏造；不過這一切都不太重要，管好自己的嘴才是最重要的。

    緒連：美爺的意思是咱們都沒有說話的權利了？潮美：要說也要說點大家愛聽的，別說風涼話。緒連：那大伙喜歡聽點什麼呢？眾伙：風涼話！

    緒連：美爺，您聽到了吧！我這是在順應民意啊！那好，接下來，我就為大伙說一段風涼話。

    康蘭：個死老頭子，還不趕緊進屋，在那裡挑什麼挑，你不搭話，他就說不起來了。

    潮美狠狠地把門關上，擋住了話語刺骨的風涼；緒連：話說金蓮嫁給了武大郎，西門摸夜翻了牆，火燒寂寞毒穿腸，打開天窗晾衣裳……，喂，對面樓上的冉二嫂，你拿著竿竿頂著眼眼配合著我幹嘛？冉二哥才剛走就耐不住寂寞了是麼？

    冉二嫂羞澀地笑著甩出了衣服上的水：個爛雞x地，一天到晚就知道亂開玩笑。

    緒連翻碗接住了幾滴水，揮舞著筷子敲了敲：喲，好大股x味兒！是在晾**吧？

    冉二嫂：是啊，你要不要拿去當帽子戴嘛？我看你是憋得不行了，好幾晚都沒回家了吧？三妹怎麼熬得住喲，你就不怕你老婆（從英）去找別的男人啊？

    說從英從英就到了，從英正拎著飯盒給緒連送飯來：怎麼了？妳們開玩笑又提到我了？

    冉二嫂：三妹啊，妳好好管管你家男人，整天x聽聽地，我看他是憋得不行了，要啵你兩關門，我把哨，你倆趕緊解決一下。從英：嘖……，冉二嫂妳這嘴啊，是越來越厲害了。

    緒連見老婆來並沒有收斂，而是轉移了話題，繼續開著玩笑放著冷槍，把攻擊的炮彈上了膛：對門有個冉二嫂，脫了褲子捉跳蚤，風一吹，火一燎；x毛燒了不得了……。

    緒連的親二嫂（冉紅）正從田梗的轉彎處冒了出來：是誰在罵我啊？

    緒連趕緊收起碗筷，敲打著最後一響震在了潮美貼耳的方向，幾滴水順風潑出；潮美拾起窗台的木板作慌張的抵擋。

    對面樓上的冉二嫂（鳳英）笑得前仰後翻：哎呀∼我的媽呀！笑死我了，怎麼就這麼巧呢？捂著笑疼了的肚子捅出了一句話：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冉紅知道搭腔自找了麻煩，便紅著臉誓要找補回半打拉：原來是你倆在勾搭開玩笑啊！鳳英∼妳不要把我三弟整得下不了床喲！他那虛弱的小身板禁不住妳那**折騰喲。

    從英搖了搖頭：親二嫂的嘴也不輸對面的冉二嫂啊！

    潮美看著木板上的髒水在熱量的蒸發中散去，瀰漫了整個空氣，他想逃已無處可避；思想在一步步地腐化，搖擺了千萬億個不可思議。

    木板的腐朽緣於污水的橫流，潮美顫抖著手指把憎恨抓進了皮肉，是該整頓整頓風氣了；他平手一扔，木板旋轉著像一輪鋸子飛向了緒連。

    緒連從瓷碗的影像裡讀出了攻擊的數據，他眨著眼低著頭提取著函數，將一個腐朽的方程式破解；木板狠狠地釘在洋瓷碗上，緒連抓窩著瓷碗底部退讓了三下五除二的抵擋，將潮美三七二十一的功力釋放。

    瓷碗的底部露出了一個洞，在咆哮著世俗與風俗的不相容，緒連反手一扔，木板帶洋瓷碗飛向潮美，潮美一個半轉身後退，紮穩底盤單手接住，用一指頂功將木板與瓷碗碎片式的脫落。隨手將瓷碗扣在了糞便上。

    緒連：美爺，我是尊重讓著您呢！您可別得寸進尺。

    潮美：你不需要讓著我，更沒有尊重過我，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滿我在你店對面又開了家店，但今天，我並不是為此事要教訓你，而是為了正風俗，替大家刮你的臉。

    緒連：是嗎？正麼嚴肅，還教訓∼刮臉？別有公報私仇之嫌喲！如果您準備好了就請出招吧！我先讓您三招，免得別人說我年輕的欺負老輩的，但三招過後，我就不再客氣了，您可是要考慮好喔。

    刀客音創策城堡劉禮榮二零一四九月廿七墨於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闊？其胸懷也，海有多深？乃智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