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在厄運中成長 第二章 茁壯成長地徐翼和賈蒙（二） 文 / 夢暉
四、軍營中的徐翼
南下的列車將訣城地區的一千多名新兵送到了花城，徐翼充滿了好奇和幻
想。一路上思緒萬千、熱血澎湃，他要把部隊當成自己的家，去用心經營和
愛護。「小伙，你就讀哪首學校？」戰友關切地問。「我是一名孤兒。」徐
翼來了個因陋就簡、直來直去。在坐的戰友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將目光聚集到
徐翼臉上，徐翼用友善的目光給大家打招乎。「我們都是戰友。」徐翼淡淡
一笑，將尷尬的局面融化了，這就是人與人的關係。經過三月的強化訓練，
他以優秀的成績分配到南海某島嶼，開始真正的軍旅生活。
賈蒙：海水讓我更加健康，陽光讓我更加成熟。這裡的生活讓我憧憬，當我
受到領導肯定時，信念更堅定，毅然決定為了她付出畢生精力絲毫不吝惜。
一種神聖的使命感讓我熱血沸沸，做一名軍人保家衛國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捍衛國家領土完整是應盡的義務。可能你會說我們的生活枯燥無味、缺乏生
活氣息，但我認為做人就是應該具有犧牲精神，特別是軍、警人員，更大程
度上講，我們是國家的魂魄和脊樑。妹子，這裡海水碧藍，每天都能看到洶
湧澎湃的海潮，每天都能看到飛翔在大海上空的海鷗，當我看到銀燕飛翔在
蔚藍的天空時，我想到了訣城，想到孤兒院，想到了你們。是崔大娘給我生
命，是鄭院長給我生活勇氣和做人的真諦。最後我想通過你轉達對孤兒院全
體工作人員，小夥伴誠摯的問候，願我們同在一片藍天下，健康快樂地成長。徐翼寫完信到了上崗的時間，他決定次日將這封信發往賈蒙。
賈蒙收到徐翼的信後，熱血沸騰、徹夜未眠。將信打開一遍又一遍地細讀
，句子中就是找不到自己需要的小愛。博愛讓她激濁揚清，共同擁有了「國
家利益高於一切。」經過深謀遠慮她決定將情感的事流露出來。一封信寫了
又改，改了又寫，來來回回寫了又撕，撕了又寫，最終將滾燙與灼熱交織在
一起。
「哥，收到你的來信我心潮澎湃、蕩氣迴腸。你心中有我的存在已經足夠了
，從你的情愫和胸襟中可以看到大海的波濤。我就像蕩漾在大海上的小舟，
渴望在你的牽引下駛向幸福的港灣。我們從小相依為命同甘共苦，命運將我
們緊緊繫在一起。失去親人讓我們倍感謝悲憤，機遇和時代讓我們感受了新
中國陽光明媚。一種緣分和情感讓我們心息相聯，你的身影在我心中永遠揮
之不去，激勵我學習、生活。哥，妹說這些不離譜吧？其實我只是說出了心
中的感受。我有一種擔心，你的脾氣太倔強會吃虧。訣城又刮起了一股風不
知從何而來，聽說來自部隊，我害怕你捲入風潮。部隊有沒有反黨分子我不清
楚，革命家不可能是陰謀家，軍事家也不可能是反黨、反人民的。哥，是不是我太年
輕了不懂事。我和你的今天是黨和政府給予的，我們有義務去維護。你說有
道理不？你一定還記得倆到徵兵辦公室的對話，當時我不同意你參軍，就是
因為你的脾氣和性格。此時此刻妹的心情特複雜，苦澀的心裡難以言表，對
自己的前途一片茫然。也許想你的太多，學習成績明顯下滑，不過請你放心
，我會牢記你的叮囑。哥，好好幹，妹等你的好消息。
徐翼收到回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愁腸。自己在知識面沒有賈蒙寬廣，情感上
也沒有她細膩。是不是揭開這種神秘的面紗讓他舉步維艱，不願意傷害對方
的情感是最重要的原因。珍珍和琳琳見到賈蒙手中的來信非常羨慕，嫉妒賈
蒙在徐翼心中的位置。
「賈蒙，徐翼從部隊來信了。」珍珍試探性地問。「對，你們拿去看吧。」
珍珍和琳琳沒有想結果會是這樣，賈蒙的大度讓她們倆自慚羞澀。為了緩解
之間的矛盾，她用心理戰術讓她們心服口服。「珍珍，這是徐翼部隊的地址。」珍珍和琳琳驚喜交加。「徐翼心中的大海好有一比，我們是大海中的浪
花波瀾壯闊。」琳琳認真感悟著徐翼情感的渲染。「賈蒙，我們仨就是大海
的島嶼，千姿百眉，他就是我們的守護神。」珍珍繪聲繪色、循序漸進地計
敘著，賈蒙感到一種無形的壓抑。「琳琳，徐翼現在是新兵訓練相當重要，
可不能讓他分散精力。」賈蒙的話不但沒有引起倆位的重視反而起到了推波
助瀾的作用。
珍珍和琳琳為了構築個人藍圖，決定用各自的方式吸引徐翼的重視。珍珍回
到宿舍仔細分析徐翼的近況和心境，決定用籐去纏綿這顆大樹，將自己真實
情感流露出來讓徐翼定奪。「徐翼，當我從賈蒙手中拿過信的瞬間，心中蕩
起了陣陣波瀾和漣漪。我就是你現實生活中的浪花，隨風起舞、迎風招展。
每一朵浪花都會融化我們的生活，讓我們一道追巡和探索人生的奧妙。我渴
望早日海浪撞擊穀倉，浪花四濺。讓我們的生活豐富多彩、色彩斑斕。徐翼
，部隊生活枯燥乏味，讓我們之間的愛融化千山萬水、感動上帝，我願意成
為你心中的浪花。」珍珍奏響了愛的進行曲，點燃了生活的樂章。
琳琳沒有用文字表達情感，而是來到訣城最好的照相館，找到一套嶄新的衣
服把美麗動人的倩影留給徐翼。婀娜多姿、千嫵百媚，性感的身材彰顯得淋
漓盡致。在像片後面留下了自己的足跡「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讓時代情趣發揚光大一回。
徐翼在連隊刻苦訓練。為了掌握過硬的本領，他全身心投入到射擊、實戰演
習中，兢兢業業苦練殺敵本領。「徐翼，你的信。」戰友將賈蒙、珍珍的信
，琳琳的像片交給了他。「謝謝。」徐翼又投入了緊張訓練中。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徐翼在新兵訓練結束考核中名列前茅。小島生活步入
正規化，他推陳出新積累了一些成功經驗。多次參加技術含量高、難度大的
實踐，摸索出一套具有國內先進水平防禦、進攻的部隊建設方法，給南方軍
區提供了科學管理部隊的理論依據，受到組織上的嘉獎。在忙裡偷閒中，給
賈蒙、珍珍、琳琳發出了同樣一封熱情洋溢的信。
妹妹：部隊是熔爐。我在這裡接受苦練，百練成鋼。為了黨和國家、人民的
利益，只有具備了現代科學理論知識、軍事基礎常識、國防演練能力，才能
報孝國家和社會。要想做好一名合格的戰士，必須從訓練和作戰中吸取成功
經驗，形成建功立業的基礎。我愛這裡的山和水，愛這裡的一草一木。大海
讓我融集了自然的輕新，浪花讓我找到了人生的激越和昇華，人民讓我懂得
了人性的真諦。為了大愛我會義不容辭擔負起責任，在人生的坐標處描繪嶄
新的一點，只有積蓄了點點滴滴才能彙集成人生的藍圖。我相信你們會理解
和支持我的選擇，希望你們能夠多談一些相關生活、學習、工作的事情，讓
我安心服役，共築人生的宏偉藍圖！
賈蒙、珍珍和琳琳焦急地等待徐翼的回信，當郵局工作人員將信送到她們手
中時，仨樂極生悲、痛哭流涕。「珍珍，徐翼的信寫得真棒！」琳琳樂不思
蜀。「肯定是百花齊放。」珍珍信心百倍。賈蒙撕開信封準備回宿舍，琳琳
攔住了她。「賈蒙，讓我們一起分享吧。」賈蒙微微一笑。「怎麼回事？仨
人的信如出一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仨人如墮煙海。
五、賈蒙的平凡生活
十八的姑娘一枝花，賈蒙、珍珍、琳琳年輕貌美，各自在訣城找到了理想的
工作。珍珍是出水芙蓉、芬芳溢人，琳琳是千嫵百媚、陽光時髦，賈蒙擁有
女孩子最真摯的內涵，傾城傾國、如花似玉。「賈蒙，你為什麼不考大學？」孤兒院的阿姨關切地望著她，賈蒙面帶羞澀沉思默想。「阿姨，我的基本
功不紮實，想參加工作。」珍珍和琳琳身感同受。
「這個女孩子真的很漂亮，是我們鋼鐵公司的一枝紅玫瑰。」訣城鋼鐵公
司人事部門的領導議論紛紛，賈蒙不以為然。「留用到機關工作吧。」人事
部的領導毅然決定。「不用了，我還是到基層鍛煉吧。」賈蒙婉言謝絕了領
導的好意。「我們軋鋼車間需要人才，如果好好培育定會成為動梁。」人事
部領導仍在繼續斟酌。「我到車間能學技術，也可以磨杵成針。」賈蒙執拗
不過領導的關愛。「賈蒙，你先到基層鍛煉幾天，回頭我們再作研究。」賈
蒙來到軋鋼車間。
工作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利用業餘時間給公司寫了一篇文章。「鋼花，
滾動地心跳。岩石變成了構築大廈地脊樑，融化了工人的智慧和汗水。描繪
著壯麗的青春和事業，駕起了人間天堂。」她將工資和稿費用於購買了《紅
與黑》、《戰爭與和平》、《娜娜》、《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紅樓夢》
、《水滸》。要與徐翼齊頭並進掌握更多的知識，盡快適應社會和環境。
一年後賈蒙給徐翼寫了一封熱戀的信，將肺腑之言敞開於對方，揭曉思慕的
心扉。
哥：我現在是一名普通的鋼鐵工人。工人與軍人有著純厚地無產階級情感
，他們能夠血肉相聯肩負起歷史的重任。珍珍和琳琳與我聯繫較少，琳琳成
了一名教育工作者，珍珍成了一名服務員，各自在崗位上建功立業。我期待
你能早日回到訣城，為城市建設和經濟發展貢獻力量。雖然我是弱女子，在
鋼鐵廠有了用武之地，一是加入黨組織，二是在文學藝術方面縱深發展。只
有創造條件與你縮小差距，才有可能風雨同舟。如果你復員或轉業我都想知
道，我還要一如既往去尋找親人，這是我們從小就有過的共同誓言。哥，識
時務者為俊傑怎麼理解？我要得到你最真誠的回答。
徐翼正在部隊接受考驗。就在他光榮加入黨組織後，提陞遷為連長時，天有
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有人反映他的父母是陰謀家、野心家引起了軒然
大波。徐翼忍辱負重，冷靜思考現實中客觀真理，接受人生第一次洗禮。為
了不讓賈蒙捲進政治運動的漩渦，他當機立斷給涉世不深的賈蒙回信。
妹子：哥的部隊生活是芝麻開花節節高。黨員和部隊指戰員成了人生追巡的
第一步，這也是我夢寐以求的目標。你一定會為我高興吧？我的成功注入了
你的心血，與此同時我也為你高興。幼時我們一起流浪顛簸吃盡苦頭，每當
我想到這些就有一種責任和義務，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必須得到保護和尊重。妹子，尋找親人是小愛，為了大愛捨棄小愛是正確的選擇。顧全大局犧牲
個人利益是你我共同心願，只要黨和國家需要我隨時隨地會奉獻青春。我正
在增加責任、憂患、服務意識歷練，用實際行動踐行於部隊建設，希望你能
理解和支持。
徐翼的信事實而非讓賈蒙雲山霧照，她毅然決定探聽虛實。就在賈蒙準備給
徐翼黯然解霧時，徐翼從部隊來到東北某軍事學院。
雪白血紅、陽春三月，黑土地依舊寒風刺骨。見證了我軍發展與成熟的老將
軍再次受到政治運動的衝擊波，他們含垢忍辱、光明磊落，不顧個人安危和
生命危險勇於探索，為新中國的發展和部隊建設奉獻了一切。徐翼的父母親
放棄了重要領導崗位，到東北創建了一首研究國防尖端科學的軍事院校，面
對時局的瞬息萬變，他們承受著時潮帶給的風暴。
徐翼來到冰城，寒氣襲人。一顆火熱的心被時潮所吞噬，凍得滿臉通紅的造
反派依舊在瘋狂叫喊著。「把反黨、反社會的陰謀家揪出來，批倒批臭！」
他親臨其境、百思不得其解，部隊流言蜚語得到了證實。他急匆匆走出公共
汽車來到夢寐以求的軍事院校，認真觀察周圍動向。「同志，你要找誰？」
傳達室哨兵攔住了徐翼。「我是來參加學習的。」徐翼善意地對戰友撒謊。
「同志，單位負責人不在，你可以找一般工作人員。」哨兵的大度讓徐翼興
味索然。
院校內一片蕭瑟。來去匆匆的軍人神色慌亂，可想而知徐翼父母親所承受的
壓力和劇痛。「同志，徐院長家住哪裡？」徐翼小心翼翼打聽著。對方仔細
觀察周圍環境，認真審視著年青軍人。「院長不在，他的夫人在家。」軍人
回答後匆忙離開。徐翼來到二層洋樓前，這就是日思夜盼的地方，就是無法
割捨的血脈親情，就是自己依托的家！
六、母子相見、情真意切
親人、反黨、反社會、軍事家、陰謀家，被隔離審查。徐翼心中蕩起無限
愁腸和情絲，他走近二層洋樓。「同志，對不起，請示證件。」徐翼將證件
遞給哨兵。「你要找誰？」「我要見首長夫人。」「請等一下。」哨兵接通
了電話。房內走出一位神態自若、精神抖擻的老人，目光相觸、血親即融，
此情此景、感人肺腑。「快，進屋說。」劉茜將徐翼拉進了洋房。
「你就是海軍基地的徐翼？媽媽從膠東找到訣城，又從訣城找到南方軍區。」劉茜熱淚盈眶、喜不自禁。「媽，我就是您多年失散的兒子。」公務員
和保姆被母子相認感動了。「兒子，快脫掉上衣，讓媽媽好好看看。」徐翼
撲到母親的懷抱。
「兒子，你現在來認我們不怕受牽連嗎？」徐翼堅定搖搖頭。「媽，我和
娘為了找到你們，她光榮獻身了。」劉茜望著兒子痛不欲生。她聽了兒子詳
盡地介紹，悲天憫人、憤憤不平。「兒子，戰爭和革命讓我們樹立的信念不
能丟！老百姓留下的光榮傳統不能忘！我們有今天的團聚是她們用生命換來
的，一定要知恩圖報。」樸實無華的教誨讓徐翼倍受鼓舞。「媽，我爸現在
怎麼樣？」劉茜沉默片刻。「兒子，要相信黨和人民，你爸和我的問題會沉
冤莫白的。」老將軍的胸懷坦蕩讓徐翼倍受尊敬和愛戴。「兒子，心底無私
天地寬，往事如煙俱忘卻。只要問心無愧，接受調查也無妨。」「媽，現在
情況複雜，您千萬要保重身體。」徐翼的關愛讓劉茜倍感欣慰。「兒子，堅
持原則和真理是我們的天職，這點風吹草動算不了什麼。」母親坦蕩的心底
讓他欽佩和敬仰。
「阿姨，母子團聚了，我們應當好好慶祝一下。」保姆的提醒讓劉茜滿面
羞愧。「對，我下廚給兒子做菜。」徐翼急忙站起來。「媽，您歇著我去做。」「還是我來吧。」「不，我今天必須履行義務。」保姆和公務員樂在其
中，天倫之樂讓他們心悅誠服。
劉茜到廚房親手給兒子做了幾道東北菜，徐翼看到母親興奮的樣子突然想到
了孤兒院的賈蒙、珍珍和琳琳。激動、擔憂、期盼交織在一起，他希望政治
運動早日結束，讓老百姓安居樂業，父母親能夠安度晚年。沒有社會閱歷的
他依舊對時局報有幻想，中國大陸上空仍然烏去瀰漫、渾濁的氣候令人費解。「來，我們吃飯。」劉茜取出紅酒。「兒子，這是你爸給我唯一念頭。」
「媽、、、」「兒子，不說不笑不樂喝。」徐翼望著滿頭白髮的母親，心中
蕩起陣陣酸楚。
「兒子，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這是我們黨員幹部必須牢記的執政理念，在
任何時候都不能丟！」劉茜又開始對徐翼進行苦口婆心地教誨。「媽，我馬
上回部隊。」「兒子，千萬注意與戰友搞好關係，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平
易近人是我們家的光榮傳統。」「媽，我懂了。」徐翼與母親告別，直奔訣
城，將寫給賈蒙的信發給了她，她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愁腸。
賈蒙收到信後仔細檢查了郵戳，發現徐翼回過訣城。難道說他有了心上人？
或者他遇到了什麼事情，賈蒙決定給他所在的部隊領導寫封信，搞清事情的
真相。
尊敬的部隊首長：我是徐翼的妹妹賈蒙，從孤兒院就在一起生活、學習，
只到他參軍，徐翼沒有欺騙過我，近期我收到他的回信，發現郵戳的地址是
訣城地區的，如果他在部隊出現什麼問題或發生什麼事情請領導及時告訴我。徐翼想轉業的事鬧得上級領導心灰意冷，賈蒙的信引起了部隊首長高度重
視。希望她能到部隊幫扶徐翼，賈蒙感到事態的嚴重性，決定到他的住地去
探望。
花城的夏天酷熱難耐，海洋氣候讓賈蒙身心疲乏、焦慮不安。為了心儀的男
人義無反顧、用博愛感化對方。「妹子，你真是膽大包天，不寫封信就來了。」徐翼責備著。「你為什麼要轉業？」賈蒙來了個直接了當。「妹子，我
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希望你理解。」「不行，要當兵的是你，要轉業的又是
你，你心中有我嗎？」賈蒙用拿手好戲眼淚代替了義正詞嚴。「妹子，千萬
別用殺手鑭。」賈蒙啼笑皆非。
「妹子，既然來了，我帶你到海邊好好玩玩。」徐翼極力安撫賈蒙。「我
心目中的英雄，今天成了膽小鬼。」賈蒙不依不饒。兩顆明眸閃爍著光芒，
讓徐翼進退維谷。
徐翼和賈蒙來到海邊，遠處的軍艦陸續靠港。他們倆迎著海風，任憑海浪
侵襲和滲透。賈蒙穿著一身乳白色的連衣裙，將她婀娜多姿的曲線美彰顯得
淋漓盡致。徐翼無心欣賞她的媛容，只想轉業回訣城。賈蒙看到一張熟悉的
國字臉，高大的鼻子下面長滿了鬍鬚。強健、偉岸的男子漢讓她芳心大亂，
控制不住的青春騷動令她心馳神往。「怎麼不說話呀？」賈蒙含苞待放、嬌
艷欲滴。「妹子，我到了一趟東北。」賈蒙頓時驚恐萬狀。「怎麼著，伯父
伯母出事了？」徐翼將母親的叮囑敘述了一遍。「哥，你準備做什麼？」徐
翼仰望著蔚藍的天空，賈蒙看著碧藍的大海，「哥，無論你到哪裡，我都會
與你相依為命、同舟共濟。」「妹子，時局動盪讓我們這代人承擔了無法推
卸的責任，我們有義務為國家排憂解難。現在有些人別有用心、圖謀不軌，
我們只能慎之又慎、從長計議。」賈蒙對徐翼的解釋淺嘗輒止。「哥，妹錯
怪你了。」賈蒙又拿出了殺手鑭。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