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在厄運中成長 第二章 茁壯成長地徐翼和賈蒙（三） 文 / 夢暉
七、徐翼從警、賈蒙求學
賈蒙憂心忡忡回到訣城，徐翼決定放棄軍營生活回到訣城。經過組織上研
究決定讓徐翼到市公安局工作，這是賈蒙期盼許久的夙願。她為了不讓仰慕
的男人丟失面子，決定再度求學彌補倆間的差距。徐翼順利分配到訣城市公
安局刑事偵察處，從軍人到警察經歷一次小選擇，他對革命和工作仍舊信心
百倍。
市公安局局長杜申明和刑事偵察處處長劉玉民熱情接待這位軍中驕子。「
你有了這位虎將，工作上將會如虎添翼。」杜局喜上眉梢。「謝謝局長對我
處工作的支持和理解。」劉玉民認真打量著這位神奇的美男子。「不錯，英
俊、瀟灑，有男子漢氣概。」「徐翼同志，一定要配合好劉處長的工作，把
我市的刑事偵察工作做好，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要冤枉一個好人。」徐翼
用最高禮節以示敬意。「好了，有事找我。」砥礪德行的領導作風讓徐翼看
到了希望。
訣城市公安局有一位貌如天仙的警花，她就是杜申明的獨生女兒杜貽馨。細
膩、光潔如玉的肌膚，嬌艷欲滴、傾國傾城的媛容讓男民警興味盎然、破案
神速，讓女民警羨慕和嫉妒。當她見到徐翼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住了，英
俊、偉岸的身軀讓她芳心大亂。「徐警官，我特意給你準備好了大號制服。」杜貽馨粉紅的臉頰上相嵌著兩個小酒窩，目不轉睛地盯住徐翼，徐翼十分
尷尬。「能穿就行。」徐翼拿起制服往出走。「徐警官，你分到刑事偵察處
工作吧？」杜貽馨沒話找話。「對不起，我還有事。」徐翼離開杜貽馨來到
辦公室。」同志們，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戰友。」劉處興致勃勃講敘起徐翼在南方軍區
的戰功。「劉處，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偵察員，做點事也是份內的事。」「徐
警官，我們以後在一起工作學習，相互幫助、共同進步。」杜小花把目光如
炬。「這就是我們的處花。」另外一位刑警插話。「小徐，她是我們杜局的
侄女。在刑事偵察方面經驗豐富，希望你們相互瞭解、取長補短為處裡工作
夯實基礎。」老偵探笑著介紹。「張處，你就喜歡把人神化，我就是一名普
通刑警。」杜小花回敬了老偵探。「張處，你給徐警官下達任務吧。」張處
認真打量這位新兵。
「小花，你先帶徐翼。」杜小花伸出手。「歡迎加入我們特案組。」徐翼
望著英姿颯爽的女刑警。「希望多多指導。」徐翼的虔誠給杜小花留下極深
的印象。杜小花剛準備介紹案情，劉處示意她待一會再說。張處將前期調查
報告放到杜小花面前，杜小花取出公文包。「小花，杜局馬上就到。」「劉
處，局領導親自出馬，一定是重要的事情吧。」
杜局走進刑偵處，辦公室全體工作人員站起來。「大家坐，你們將案件進展
通報一下吧。」張處打開卷宗、循序漸進地介紹起來。「案子始發於訣城剛
解放時期，一群國民黨殘渣餘孽在我市進行破壞活動。」徐翼認真聽取匯報
，仔細琢磨著調查報告。「徐警官，你談談看法吧。」劉處望著沉默不語的
徐翼。「我在南方軍區辦了一件清繳國民黨匪首案，不知有沒借鑒的地方。」徐翼把目光轉向杜局。「說來聽聽，興許可以拋磚引玉。」劉處笑著對徐
翼說。
徐翼把偵破的要點進行簡明扼要敘述，杜局進行了總結。「我看你們可以試
用一下。」「同志們，這幫犯罪分子相當詭譎，一是注意安全，二是抓緊時
間辦案。」杜局剛想離開，杜小花站起來。「杜局，徐翼同志只能外勤工作
，不能做潛伏。」「為什麼？」徐翼站起來。「因為你太引人注意了。」徐
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劉處接過話。「小花說的有道理。」「關於徐翼做外
勤或潛伏的事由你們自己決定。」杜小花爭取了主動權。
杜申明在解放前就是偵察兵出身，他參加了淮海戰役。在活捉國民黨高級將
領累建奇功，訣城解放後，他帶領公安幹警偵破了許多敵特案件，偵破了許
多刑事案件，被譽為訣城的一把鋼刀，由於戰功卓著經常受到黨和國家領導
人的接見。他對徐翼參加這次辦案非常有信心，有作戰經驗和聰明才智、善
於冷靜思考問題，也能隨機應變、處理突發事變的能力。杜小花提出不讓他
做潛伏是從安全角度考慮，他不能提出反對意見。
根據杜局的指示精神，徐翼被安排做巡察工作。杜小花心中有著一套完整
的計劃，她要利用徐翼的英俊、偉岸做文章，張處和同志們都清楚。徐翼對
她的執拗有些牴觸情緒，考慮到剛到公安部門，未能及時提出反對意見。杜
貽馨在辦公室坐立不安，徐翼在她心中揮之不去，擁有了極其重要的位置。
高大的鼻子讓她春心蕩漾，英俊的國字臉讓魂不守舍。多少警官追求都不稍
一顧，唯一徐翼的悄然到來讓她想入非非、情有獨鍾。
她換上一套米黃色的連衣裙，提前來到刑事偵察處辦公室。「徐警官呢？」
杜貽馨微風振蕭的聲音讓刑警引起了高度注意。「他不在。」張處回答。「
是不是回宿舍了？」「剛剛局長打電話把他叫去了。」劉處喜笑顏開。杜貽
馨剛要走出辦公室，杜小花攔住了她。「你找他有事？」「怎麼著，他又不
是你的兵？」「貽馨，他是我的搭檔。」杜小花理直氣壯。「那好，你幫我
照顧好他。」在場的刑警面面相覷。
徐翼為了更多瞭解案情，他到杜局辦公室請教相關問題。「徐翼，本來我想
把你留在政保處的，考慮你的工作能力和興趣才決定這樣做。」「杜局，我
想做些實際工作，偵辦案件對於我來說是一個鍛煉的好機會。」「徐翼，你
一定要注意安全，否則我沒有辦法向首長交待。」「杜局，我只是一名普通
刑事偵察，沒有特殊需要。」「好。」徐翼走出辦公大樓。
「徐警官，等等我。」杜貽馨小跑來到徐翼面前。「有事嗎？」「找我爸有
事。」徐翼十分驚詫。「走，我們一起走。」杜貽馨含情脈脈、熱情芬芳。
「杜警官，我要回宿舍準備一下，明天要巡邏。」徐翼婉言謝絕。「不行，
我有話想說。」「那好，請講。」「不嘛，到我家再說。」「你家？」徐翼
遲疑片刻。「對，我爸就是杜申明。」徐翼無可奈何，杜貽馨拉起徐翼的胳
膊。「走吧。」徐翼硬著頭皮向前走。
杜申明家住在市委大院內，有著獨立的小院子，在訣城也算是高級領導干
部。具有得天獨厚優越感的杜貽馨，今天放下小姐的身架就是想讓徐翼成為
她愛的專利品。拿她的話說：「沒有自己得不到的，只有自己不想要的。」
她的驕嬌二氣無時無刻都鐫刻在身上。「徐警官，你是訣城人吧？」杜貽馨
打破沙鍋問到底。「我在孤兒院長大。」杜貽馨更加信馬由韁。「徐警官，
你找過父母親嗎？」徐翼遙望天空、沉默不語。「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識的。」杜貽馨第一次給人賠禮道歉，她自己也不清楚是為什麼，心中有了一個
大量的想法，她嫁給徐翼是鐵板的，對愛充分自信。「徐警官，你有女朋友
嗎？」「我有一個妹子。」「她也是孤兒院的？」「對，我們相依為命。」
杜貽馨流露出醋意。
杜貽馨主動走到哨兵面前。「這是我的男朋友，在市刑事偵察處工作。」哨
兵點頭致敬。「班長，徐警官會常來我家，以後要提供方便。」「杜警官，
都是一家人。」杜貽馨滿面春風露出了燦爛地笑靨。徐翼和杜貽馨走進院內
，保姆走出來。「馨兒，我給你放自行車。」保姆和藹可親、笑逐顏開。「
媽，我們家來客人啦！」杜貽馨情不自禁。「快，請。」王瑛走出客廳。這
是女兒第一次將同事帶回家中，王瑛仔細打量著不停直點頭，「嗯，我寶貝
女兒的眼光不錯。」王瑛喜上眉梢。「歡迎。」杜貽馨坐到徐翼身邊。「阿
姨，快把水果端出來。」保姆忙前忙後，樂此不疲。
杜貽馨接通父親的電話。「媽，我爸馬上就回來了。」王瑛走進廚房進行
了吩咐。「徐警官，你喜歡吃什麼風味的？」廚師走過來。「他從南方軍區
轉業回來，是偵察英雄。」杜貽馨引以為豪。「不用了，我聽完局長的指示
馬上回警局。」「小徐，既來之，則安之。」王瑛幫助女兒挽留客人。杜申
明回到家中，見到徐翼有一種特殊情感。
「徐翼，有一件事在眾多人面前不好問，你父親身體怎麼樣？」徐翼十分
驚慌。「局長，您認識我父親？」「他是我們的老首長。」杜申明的話把妻
子引入回憶中。「申明，他是徐將軍的兒子。」杜貽馨雲山霧照，一頭霧茫
茫。「徐將軍是解放訣城的高級指揮員，為這座城市立下汗馬功勞。」王瑛
感歎不已。「小徐，你母親身體怎樣？」王瑛關切一問。徐翼將東北的情況
作了說盡匯報。「孩子，我們家就是你避風港灣。」徐翼感受到了無微不至
地關愛。「馨兒，關於徐翼的身世絕對不准外洩，否則按照紀律嚴肅處理。」「就是，當前時局動盪不安，還是小心慎重為妙。」王瑛接過話題。
保姆將準備好的飯菜端到客廳。「小徐，單位生活不好，你以後就來家中吃
飯。」王瑛的提議得到了杜局的肯定。「聽阿姨的話沒錯，這樣我們也能相
互依存。」徐翼感受到山雨欲來風滿樓。「徐翼，你父親率領我們浴血奮戰
幾十年，為了黨和國家的前途和發展，不惜犧牲個人的利益，絕對不是陰謀
家，更不是反黨、反人民的！」杜申明鏗鏘的力、義憤填膺。「杜局，我相
信您和組織，肯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徐翼，你父母的情況不應該成為
你工作上的負擔，應當引以為豪。」「杜局，我會牢牢記住您的指示。」「
在家中，千萬別客氣。」杜貽馨趁此機會表達了自己的關切。在理解中交流
，在真摯中流淌著內心地渴望，在真切中獲得人間真諦。彼此間有著生與死
的紐帶繫住了雙方的情感！飯後，夫妻倆將徐翼送到院外，杜貽馨主動伸出
細嫩的小手。「徐翼，我很高興認識你，你是我最動心的男子漢，我愛你！」徐翼一片茫然，杜貽馨上前緊緊摟住徐翼。
1、杜貽馨心中的波瀾
杜貽馨做夢沒有想到自己愛的人是將軍的後裔，並且有著無法抗拒的引力
，深深地吸引著她心馳神往。從不關心時局的她，開始留意政治運動的發展。如何讓徐翼早日走出陰霾，她決定用愛去感染。徐翼做夢沒有想到愛來得
這樣突然，他有心拒絕又擔心傷害對方。處於矛盾心理的他採取了迴避的方
式，杜貽馨窮追不捨。每天上下班主動到刑事偵察報到。「妹妹，你能不能
不影響徐警官的工作？」杜小花義正辭嚴。「徐翼是孤兒，我能不關心嗎？」杜貽馨深情地望著徐翼。「貽馨，你憐憫我嗎？」「徐警官，她是愛上你
了。」杜小花言不由衷地說。「杜警官，這種玩笑開不得。」杜貽馨拉著徐
翼往門外走。「貽馨，我們還年輕，談情說愛為期尚早。」杜貽馨不以為然
，執迷地追求著白馬王子。
承載愛的不是情，而是生理的需要。她將渴望和嚮往變成生活的第一需求
，無論徐翼怎麼解釋她總是視而不聽。生理需求讓她如墮煙海、渴望對方給
予機會。世人所難者為愛，愛如山中之色、水中之味、花中之光、女中之態
，雖善說者不能下一語，唯令愛者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杜貽馨的愛是那樣
可怕又深刻。如果說這是生死戀，她的基因就是那麼簡單而曲折，坎坷又浪
漫。萋萋芳草入深庭，
百姓自清貧。
時不我從，
無情顛覆荷花殘，
居風驟雨扶人性。
潮汐跌蕩漫天雪，
仁愛施人心。
留住晚風枕上霜，
再作鳳鸞醉神仙。
復古歸自然，
子夜香消玉殞。
夢斷愁腸，
風流載春潮。
時不我待，
千錘百煉入巔峰，
壯年添彩虹！
渴望成了她畢生的追求，摯著和瘋狂無法取代她的矜持，袒露的愛慾將她帶
入情感的巔峰。她如癡如醉、陰差陽錯將愛繫住了對方。注定要為男人而活
，不僅要敷衍自己的情感世界，而且會讓世界撲朔迷離。
2、徐翼初出茅廬顯伸手
徐翼專心致致研讀了卷宗，發現案件存在許多無法解釋的漏點。他決定親
自到西線胡同對頭走訪，讓案件盡快水落石出。
西線胡同有家四合院，沒人居住閒置多年。解放前日本特務和國民黨軍統都
曾在這裡留下了足跡，解放後訣城圖書館搬遷到這裡。據工作人員回憶，他
們為了保管好相關資料特意安排重要人員對其進行看管。因樓房陳舊需要維
修，圖書館的資料已經被轉移其它地方，那麼犯罪嫌疑人究竟想做什麼，徐
翼經過反覆核實，目的就是要獲取有價值的東西。白天這裡風平浪靜、到了
傍晚偶爾出現三三兩兩的人群。就是這條死胡同發生了訣城必破的要案。
他冒險巡視在院子周圍，等待掌握具體情況後進行排摸。初生牛犢不怕虎的
他利用晚上再次來到西線胡同，待夜深人靜悄無聲息進入了神秘的四合院。
時間很快到了更深夜靜，從外面跑出一個神秘的人影，人影像飛毛腿進入了
圖書館的倉庫。他緊隨其後，由於天黑看不清人的像貌，只能記下大致的輪
廓。就在徐翼遲疑的瞬間，對方聽到了響聲，一不小心掛倒在地上，徐翼伺
機去擒拿，飛毛腿跑得無影無蹤了。留下的線索僅僅是一條痕跡。他仔細用
的摸了摸，發現地下有一條暗道。順籐摸瓜找到了地下窒內還有公安機關沒
有掌握的資料，他迅速離開了事發地。徐翼將摸清的情況進行了詳盡匯報，
劉處和張處十分激動。「偵察英雄名不虛傳。」
3、賈蒙悲喜交加、一往情深
賈蒙得知徐翼在市局一炮打響成了偵察英雄，決定到單位去看望心中的白
馬王子。渴望相見又不敢見的心理讓她舉旗不定，如果徐翼就是普通的警察
她會淡然處之，現在英雄有了用武之地，這種懸殊差距讓她自卑。忍不住的
思念讓她下定了決心，她換嶄新的衣服來到市公安局。
「徐翼，有人找。」杜小花走到徐翼辦公桌前。徐翼認為是杜貽馨，沒有
去理睬。「哥，你忙嗎？」賈蒙的突然出現讓徐翼驚喜交集。「這是同事杜
小花，劉處、張處。」徐翼將偵察處的警官做了介紹，賈蒙面紅耳赤、芳心
大亂。「妹子，馬上要開飯了，我們去吃飯。」「哥，我看到你就很高興。」「妹子，工作上有困難嗎？」「哥，我要回單位了，晚了就沒車。」賈蒙
膽怯地望著徐翼。「哥，你有心事。」徐翼低下頭。「妹子，我有事找你商
量。」賈蒙瞪大眼睛。「哥，今天沒空閒時間了，星期天我來看你。」賈蒙
含情脈脈望著徐翼。「妹子，有事打電話。」杜小花頓感眼前的女子才是老
才子配佳人，徐翼拉起賈蒙的手。「我送你。」倆人離開了辦公樓。「徐警
官，客人走了。」「她工作太忙。」徐翼心不在焉地回答。「別人從西山進
一趟城不容易，飯也不留著吃。」杜小花十分氣憤。「我太瞭解她了，她執
意做的事誰也別阻攔。」徐翼極力解釋。「關係越簡單，證明事情很複雜。」杜小花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哲理名言。「英雄愛美女，天經地儀。」「杜警
官，我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徐翼，你究竟喜歡誰？」徐翼無言以對。
「其實，我還沒有考慮好。」杜小花感覺到自己也有希望競爭，她用晶瑩剔
透的目光傳遞著愛的信息。「有的女孩子只能做事業上的知己，有的可以做
相濡以沫、同舟共濟的夫妻，有的只能做一般的朋友。」徐翼低下了羞愧的
頭。
一路上賈蒙思緒萬千，如何才能縮小與徐翼的差距成了她必須面對的問題。
只有上大學才有可能如願以償，想到這裡她決定利用星天的時間與徐翼好好
交流一次，心緒隨情而動，情感隨著時間變化更加堅定，她毅然決然要與心
愛的人同命運、共呼吸。
杜小花內心深處也蕩起了波瀾。如何才能贏得徐翼的親睞，只有在業務上
茁類拔翠、協同作戰，在工作中建立起友誼和愛情。在平時的工作和生活中
關心和照顧對方，賈蒙成了她攻克愛情的重要障礙。「徐警官，你的青梅竹
馬呢。」徐翼沒有想到杜小花對賈蒙會如此上心。「杜警官，她只是我的患
難之交。」就在徐翼準備解釋時，杜貽馨來到辦公室。「徐翼，聽說你有一
個漂亮的大美女妹妹。」杜小花苦笑了一下。「有人吃醋了。」杜小花故意
刺激對方。「貽馨，現在是上班時間。」「徐翼，你不想做下解釋嗎？」杜
小花走到徐翼跟前，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杜小花，你太過份了。」杜
貽馨又氣又恨。「貽馨，回見。」徐翼和杜小花消失在人群中。
訣城的秋天，蕭瑟宜人。碧藍的天空一塵不染，人們都在為整頓、鞏固、
提高添磚加瓦。徐翼和杜小花來到東城區，一位派出所民警提供了一條重要
線索。西線胡同有一位修自行車的老師傅經常有打扮時髦的女子光顧，交流
非常火熱。不知是什麼原因他至今孤身一人，徐翼和杜小花經過詳細調查發現。此人叫翟新，不僅會中文而且會英文。「翟新從解放前就生活在這裡，很
少與鄰居交往。平時總沉默寡言，聽口音無法判斷他是哪裡人。東北話中帶
川音，種種疑點讓他們產生了濃厚興趣。」他酷愛收聽新聞，特別關注時局。」鄰居介紹著。
徐翼決定跟蹤翟新。一天晚上他穿著便服緊緊跟隨翟新後面，發現他不僅有
一身好功夫而且伸手不凡。在東宮門附近的一中央機關的檔案館，他悄然翻
牆入內。進入室內後，他一遍又一遍尋找著需要的資料，徐翼來了個燕子李
三的動作，將槍對準了他的後腦勺。「不許動。」翟新一個反攻，徐翼準備
擒拿時，他使用極其下流的手段，將暗器發向徐翼。徐翼的失手，引起了偵
察處的高度重視。局裡當機立斷作出決定讓杜小花實施第二套方案，她化裝
成翟新的接頭人，引蛇出洞。杜小花根據國家安全局提供的線索，她巧裝成
翟新在台灣的侄女。一身時潮的港衫、紅黃色的卷頭，流利的英文讓刑事偵
察處的同事耳目一新。「不錯，很到位。」「同志，這裡住著一位叫翟新的
人嗎？」居委會主任將杜小花帶領到翟新的面前。「翟師傅，這位詹姆斯小
姐找您。」杜小花拿出在美國的護照。「小姐，我不認識你。」「老叔，我
是翟鋼的女兒。」一口流利的粵語讓翟新停止了修車。杜小花將翟鋼與自己
合影像片遞給他，他認真審視著杜小花。「二十多年了，我太想你們了。」
接頭暗號對上了，翟新將杜小花帶進行家中。
徐翼利用病休時間來到軋鋼車間，杜貽馨緊隨其後。徐翼來到女工宿舍，杜
貽馨緊緊盯住徐翼。「哥，稀客。」賈蒙欣喜若狂。「自南方軍區一別，我
們沒有交流過，今天我要敞開心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哥，你這是
怎麼回事？」賈蒙關切地問。「沒事。」徐翼流露出憂鬱的目光。「剛到單
位工作，是不是壓力太大？」賈蒙羞怯地低下頭。「妹子，哥碰到麻煩事了。」徐翼欲哭無淚。賈蒙看到沮喪的表情，惺惺相惜。「妹子，本想讓你與
我一起到東北的，父親被調往到訣城了。」賈蒙更加痛切。「會影響到你的
事業和前途嗎？」賈蒙望著徐翼。「工作上有杜局的幫助，我勤奮努力就足
夠了。」徐翼心不在焉。「哥，我相信你！」賈蒙給徐翼鼓勁。
杜貽馨在窗外看到賈蒙從外面提著雞、魚、肉和疏菜進來，徐翼主動上前忙
前忙後。倆人不是夫妻勝似夫妻，杜貽馨又氣又恨。「徐翼，我饒不了你。」看到強壯的身體，無法控制的情感溢滿到極致。肥沃的土地融化了、雪峰
酥禾飄逸、博斯騰湖碧波蕩漾，渴望和嚮往與時俱增。「哥，開飯了。」賈
蒙微風振蕭，倆人在一起暢敘人生。「哥，我想考大學。」「好啊，我支持
你！」徐翼投去讚美的目光。「哥，隨著社會的發展和需要沒有知識不行，
我們必須加倍努力才能有所作為。」「刑事偵察也需要專業知識和偵探技能
，我也要參加學習或深造。」「一言為定，你學刑警，我學中文。」倆人交
流達到了**。
「妹子，哥不想過早談情說愛。」徐翼細心聽起賈蒙的建議。「哥，等到
我們大學畢業後再說。」「可是杜貽馨、、、」徐翼吞雲吐霧。「愛情是男
女雙方擁有共同的情趣和志向、營建出來的生活光鮮，雙方必須懂得付出和
經營。」膚淺的情感觀點徐翼相當贊成。「為了尋找到真正的愛情，你可以
考驗對方。」徐翼仍舊一片茫然不知所措。他對愛情與親情有了明確認知，
決定用實際行動補救工作上的缺失，把精力投入業務上。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