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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8十里春風怎敵你(一) 文 / 左雲右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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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連鈺氣憤地翻了個身,衣袖一揮,便熄滅了g頭小几上那盞小燈,閉眼睡覺,可那玩意兒不讓他省心,硬.邦.邦頂著褲.頭,他一咬牙,狠狠拍了那根「龍抬頭」,心裡咒罵,你也不看看時候,他.媽的就不能給老子消停點!

    要是讓流光聽到這冠玉般的男子也會爆出口,她只怕會笑得小臉抽筋吧。

    他又皺眉,該死的,他什麼時候學會這女人發瘋起來時的口頭禪了,他.媽的,老子?跟這女人待一起久了,真是要命的。

    可儘管某七二弟被摧殘過後,仍是毫無作用,那根是極有逆反心裡極強的一根,越打還越反抗,做好了金.槍.不倒的準備,攪的他這心裡是異癢、煩熱、難受。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某七終於屈服,他終於決定那樣做,也是一輩子他自認為做過的最猥.瑣的事。

    他又翻身朝向流光那裡,故意靠她近點,再近點,手伸入、伸出,活兒被掏出,就擱在她手旁,不信她不摸,可偏偏這次她居然乖到連小手指也不動一下。

    燥汗濕了他一背,強忍著全身沸騰的欲.火,再伸前點,抵在她手背上,那茁.壯火熱的活兒在她手背上奮力地跳動了兩下,可憐巴巴地望引起她小手的關注,好似在說——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再摸我兩下吧。

    可就是事與願違,她竟嫌棄他,感覺有異物般,還往旁移了移。

    嘛了個巴子的!

    憤怒了,赫連鈺徹底憤怒了,眸裡退卻了墨黑,覆了一層異樣灼紅。

    一怒之下,他猛的拽住她的手,來到他那裡,握住,「嘶」……的一聲,一下子舒服了許多。

    他的大掌裹著她的手,讓她的手緊緊握住,上下摩.挲擼.動,不一會,「噗嗤」一聲,腫脹的活兒終於羞.射了。

    他一陣酥麻的痙.攣,舒坦地長歎出一口氣。

    心裡卻有個邪惡鄙視的聲音,赫連鈺你都多大年紀的人了,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居然在這裡擼了一發?

    要是被流光知道,一定會被她笑死的吧?

    想這麼多做什麼?她根本不會知道,這事天知、地知、我知。

    又一番激烈的思索,他起身,又讓丫鬟打盆冷水進來,丫鬟疑惑這主子已是第二回要水了,他究竟在屋裡幹嘛?丫鬟只是多瞧了他一眼,他面上微辣,心中想不會是被發現了吧?他淡定地用眼神殺過去,丫鬟顫抖一下,馬不停蹄去打水。

    隨後,沖洗了身下,又絞了乾淨的布巾,把她手上擦乾淨。

    半夜裡,一向淺眠的他又被耳邊咿呀的聲音吵醒。

    不知何時翻了身子,沒傷的那隻手磕在身下,側身睡著,背對著他。

    她好像又發噩夢了,嘴裡輕輕得破碎囈語,斷斷續續,音色嘶啞,他湊近了才聽清楚她說的,「重(讀:g)光……重光……你在哪裡?我疼……疼……你抱抱我……」

    她喃著喃著,便輕聲哭起來,低低抽泣著。

    他心裡一陣壓抑悶痛,手不禁輕輕從受傷的臂彎下伸進去,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她。

    太過用力,硬實的胸膛往她脊背一撞,她身子重重一抖,亦將她的受傷的手抓住,掌心的傷被刮到,痛得她悶哼一聲。

    除了阿緣,三哥,她心裡還藏了其他男子,這個叫做重光的究竟是誰?

    只是又為何,她明明在喚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的心卻也跟著發疼發緊?

    她反而不止息,一直壓著的哭聲越發大了,似森林裡迷了路的孩童一般,大聲啼哭,「嗚嗚……重光,你不是說過,只要有你在,這天下任何一人都不能再傷及我分毫嗎?那麼,為何到最後,那個欺我最深傷我最重的卻是你?」

    赫連鈺一直聽著,隨著她哭泣時輕微顫動,心臟也一顫一顫的縮著,他從沒見過她如此哭過,哭得幾乎撕心裂肺,竟為了另一個男人?好啊,謝流光,你莫忘了,你現在懷著誰的孩子!

    他想將她用力弄醒,讓她看清楚現在睡在她身邊的究竟是誰?

    可是,最後,不知又是誰先罷了手,只將她輕輕扳轉過來,一遍遍舔.吻著她被淚打.濕的唇,輕輕道,聲線微冷低啞,「流光,莫要愛上別人,否則,我用那人屍骨作娶你聘禮!」

    *

    五更天,天還沒透亮。

    門外傳來連續而急促的敲門聲,「主子……」

    「進來。」他輕聲回應,微微斂眉,看向g內側之人,她似乎聽到響動眨動了下眼皮,但還好沒有吵醒她,她沒有睜開眼來。

    蕭達進內室第一眼就朝g上的流光瞥了眼,眉眼間露出憂色,據說她昨夜差點滑了胎,而這一胎是他家主子的,看來小光子以後是真的要成為他女主人的女人。

    赫連鈺兀自將外袍穿上,淡淡瞄了蕭達一眼,又不緊不慢地繫著衣帶,「本王的女人也是你敢肖想的?」

    靖王的聲音很低很沉,卻聽得讓人毛骨悚然。蕭達一怔,隨即跪下,低著頭道:「屬下不敢!」

    「不敢最好!」

    說著,他輕輕走過去,俯下身,捏著被子一角,替她輕輕掖好,橘暖燭光暈染在他身上,蕭達只覺從未見過這位爺如此溫柔過,溫柔得要溺出水來。

    「說吧,什麼事?」

    蕭達恭敬地小聲道:「刑部衙門停屍房昨天半夜走水了,如今已燒得不成樣子了……」

    赫連鈺沉眉,那些人果真做的徹底,沒能將阿曼解決掉,竟要連麗妃屍首也盡毀。

    「趁早朝之前,我們先去瞧瞧看。」

    他才說完,正要起身走開,手臂教人用力拽住,「爺,帶我一起去,可好?」

    那是一隻溫軟的小手,他轉身看去,g上之人已輾轉醒來,想必是剛才蕭達在門外敲門時,她便驚醒了。

    她睜著一雙微微腫脹的眼望著他,有傷痛,有焦急,還有一抹祈求,他另一隻手不覺覆上她那隻手,將她的手塞回被窩裡,「天還冷,莫要凍了。你風寒尚未好,而如今……」他本想說,而如今你又有了身孕,不適合去那些污穢的地兒,話在喉嚨口打了一圈,他說:「你還是待在屋裡罷。」

    「爺,你將我單獨剩在屋裡,我只會胡思亂想,不得心安,對腹中胎兒也是不好。」她知道他終是對她腹中的孩子有多少在意的,至少這份在意勝過她,畢竟虎毒也不食子。

    她想,看在這孩子份上,他也許會應允了她,畢竟這事關他父親安危,也還剩下五日時間,若真如剛才蕭達所說,麗妃屍首都被毀,那接下來她該如何救下父親呢?

    終是敵不過她的輕聲軟語,他又怎能不允了她,「好。」

    只見她眉梢展出微微笑意,而那一下,似有絲比她更甚的歡喜慢慢爬上心頭,他竟如此喜歡見這女子笑。

    他讓蕭達出去候著,彎下腰便將她連帶著被褥撈在懷裡,緊緊擁著,他的顎輕抵在她發頂上,嗅著她發上清香,不覺心中一舒,「流光,將你心裡的那人忘掉,知道麼?好好跟著本王,本王不會虧待你,畢竟……」她有了他的骨肉不是麼?他的手鑽進被窩,輕輕撫上她平坦如斯的肚腹。

    她就知道,只是因為腹中胎兒,她心中又冷笑,她心裡的那人還能有誰呢?

    他時輕時重的揉撫,掌心的熱力慢慢攤開,從她肚腹上蔓延至她心窩,她竟有絲嫌惡,不禁在他懷裡輕輕發顫,但她終是不敢過度反抗他,她怕反抗過後她又失去出去的機會,她又怕像那只悲哀的綠毛一樣被關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籠子裡,而她也不能再給阿緣添麻煩了,她腹中的孩子會讓阿緣成為這天下最大的笑話。

    她雖藏得極好,但他還是能察覺她的一絲異樣,例如她飛快闔眼時,從她眼底劃過的淡淡的討厭。

    他在她腹上的力道愈重,一手捧住她小臉,轉向自己,低頭吻下去,用力而激烈。

    她蹙眉,掙扎要去推他,可是只在她臉上推了幾下,便垂下手來,她現在有求於他,便任由了他去,只待父親案子了結,她再想法子逃離。

    最後,見她小臉微紅,輕輕喘氣,他才覺心中的壓抑減輕,她用手背擦了擦嘴,有絲鄙夷,「爺,你還沒漱口吧。」

    他沒嫌她,她倒來先嫌棄他了?

    只是為何她如此說,他卻不怒,而是剛才的那股抑鬱完全舒展開來,因為她這調.侃口氣有些顯示出她真性格。

    他們之間不再是之前的劍拔弩張,氣氛微緩,如溪水輕輕在他們二人之間平緩流淌,而這樣的感覺,似乎他從沒有過,如此安靜平和,竟讓人貪戀。

    *

    ps:晚上還有一更。最近公司業務太多,經常做合同加班到好晚,有點累,而且還有點卡。最近會延續歡脫風……謝謝大家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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