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暗地的戰爭 文 / 紫妍
曾曜函心情就像鮮花般幽香,陽光般燦爛,自從她答應求婚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傻瓜般的笑。被他牽著手的方寧看著他這副表情沒忍住笑出了聲。
聽到身邊發出的甜美笑聲,他故意佯裝生氣,站定腳步伸手撓身旁嘲笑他的小妮子「笑我是嗎?叫你笑,叫你笑
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響徹整個方宅花園,她從小就怕被別人撓癢癢,為了躲避他攻擊的魔爪,滿花園的跑著,邊跑邊發出求饒的聲音「我知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並發誓以後再也不取笑你了。」
「不行,我一定要讓你嘗到我的厲害。」難得見她這麼開心,不想就這麼放棄與她增進感情的機會,腳步故意放慢,追逐不放的向她攻擊。
坐在大廳聊天的倆男人被一串清甜銀脆的笑聲吸引,邵清宇焦急的眸底閃過一絲光亮,立馬起身往花園走去。
「瞧你那猴急樣,還怕她跑了不成」方寧賢打趣的說完隨身跟著起來。
站在大門口的邵清宇看到花園內甜蜜追逐的身影,英俊的五官瞬間結成寒冰,高大健碩的身體慢慢僵硬,握拳的手發出咯咯的脆響聲。
她最怕癢,曾經追逐與她嬉鬧是他的專利,她答應過只讓他一個人撓,她的身體只有他一個人能碰觸,可是現在他看到了什麼?
歡快的笑聲,甜美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這五年來他不斷麻痺自己,不允許自己想起與她有關的任何事情,可到最後他悲哀的發現,他越是壓制自己,就越是想她,由其是她的笑容,今天他終於看到了,可惜這麼美麗的笑容是為別的男人所綻放的。
他嫉妒,他瘋狂的嫉妒,內心的妒火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血管、細胞,直到血淋淋而快腐爛的心,鋒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那一處。
跟在身後的方寧賢看到舉止怪異的他,越過視線看向花園,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衝動,就算他不砸,這倆個男人也會幫著砸,還是自覺一點好。
無奈的看了眼稍暗的天,心裡埋怨著,你就不能好好按排一下嗎,還把這倆冤家湊到一塊,這下好了,這方宅保不住就算了,說不定還會威脅到他的小命。
平時惹惱一個還好對付,這要是倆個都怒起來,他還真有些受不了,這倆傢伙都不是省油的燈,折磨人的本事花樣百出,落到他們手裡不死也殘,一個笑裡藏刀陰險狡詐,一個冷若冰霜,渾身都是由邪惡的因子組成的,哪像他啊,內心與外表一樣好看善良,凡事都抱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
作者說:哎呦!我滴媽,我說方大帥哥你就別在這裝好賣乖行麼?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嗎?就你骨子裡那股腹黑勁與他們有的一拼,你還是抓緊時間穩住你在讀者心中的良好形象,指不定我寫到你那部時,你會被群毆。
方寧賢:我說作者啊,你就行行好吧。把我的形象昇華到完美好男人,完美好丈夫吧,別看我是從你筆下出來的,其實你還是不夠瞭解我,嘍,我給介紹一下我自己啊,方寧賢男26歲黃金單身漢目前任職方盛總裁,是一個對員工極為和善,對朋友極為義氣,對家人極為體貼。對愛人極為關懷的男人,你看,這年頭像我這種十足好男人非常難找了吧。
作者說:方寧賢,你給我滾一邊去,你再敢誤導我可愛的讀者試試,小心我把你寫成陰狠毒辣、有著特殊嗜好,外加精神失常型的。
方寧賢:嘿嘿作者大人,怎麼說我的良好形象你也塑造了一部份,也浪費了你不少精力和腦細胞,你就看在我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別跟我計較吧,我保證接下來的表現讓讀者滿意,充份發揮自我。
作者說:這不差不多,不是我說你,做人要務實,不能太浮誇,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過看在你態度這麼誠懇的份上,我決定再把你的形象加大提升一下,但說好嘍,現在只寫和清宇,你只能再你自己那部才能做主角。
方寧賢:太感謝了,有勞了。(忙哈腰點頭著,沒辦法就算自己再不痛快也要假裝若無其事,誰要他的生死存亡掌握在她的筆下呢。)
作者說:就這樣啦,忙去吧。
方寧賢:是,小的跪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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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曾曜函好像一心在追逐著那抹俏麗的身影,天生警覺、敏感度極高的他早就發現那道鋒利陰森的目光,餘光一掃果然看到兩個大男人站在方宅大門口,其中一個像憤怒的狂獅隨時要爆·發的男人,不正是他情場上最大的威脅對象嗎?
美好的心情和剛建立起來的信心又變得及及可危,他強硬的壓下這種不安和恐慌繼續與眼前笑得燦爛的她嬉鬧,他應該相信她,竟然她答應了自己求婚就一定做好了面對他的準備。
方寧感覺到腰間強烈的癢感,有些受不了的半蹲下身,然後趁他還沒緩過神之際迅速往家裡跑去,這就是女人的優勢,雖然沒有強勁而持久的體力,卻擁有著靈活敏捷的身軀,只要不是持久站,她還是有逃脫的可能。
因為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後面追來的身影,完全沒注意家門口還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她準備遺忘的人。
整個身體撞進一堵肉牆上,厚實的胸膛像剛鐵一樣硬,「唔」強烈的痛感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小巧而精緻的五官被撞得脆生生的疼,小手揉著可憐的鼻子想抬起頭來看看自己撞到的是誰,哥哥身上沒有這清晰的薄荷香味,爸爸的胸膛沒這麼寬厚,最主要的是她感覺到這個人的懷抱有絲熟悉。
晶亮的美眸帶有絲疑惑的緩緩抬起,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的俊臉,他幽暗的雙眸參雜著
著太多的情緒,有憤怒、有陰寒、有柔情、有激動她有些錯愕的緩不過神來,就這樣傻傻的在他懷裡與他對望著,任由他就這樣緊緊的抱著自己。
憤怒中的他沒想到她會直直的撞進自己的懷裡,雙手下意識的摟緊因撞力而要摔倒的她,細嫩而柔滑的肌膚讓他心中一顫,屬於她特有的體香不斷地刺激他的嗅覺。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淪陷了,在沒有碰觸到她時他還可以極力的隱忍,這個擁抱喚起了他內的渴望,激起了奪回她的決心,抱著她的感覺是這麼的美好,以前的種種就像放電影一樣快速的在眼前放映著,他選擇性的留下美好的記憶,那些他認為不要的畫面被自動刪除。
抱著懷裡的嬌軀有一股極大的滿足感,儘管前不遠有一雙怒火中燒的眼睛在仇視著他,他選擇性的無視,而且心有還湧溢出來報復的塊感,他向他投出一個挑釁的眼神,好像是在說,注定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怎麼挖空心思想得到也沒用,她是我的。
接受到他眼神的曾曜函反而不惱,濃眉高挑,漂亮的雙唇色勾起一個邪惡的笑,那神情好像在說:未必,揚起手狠狠的往受傷的手砸去,瞬間雪白的沙布暈染了一層觸目驚心的鮮血,前一刻還面無表情像是砸木頭一樣的他,後一刻便滿臉痛苦,並誇張的嚎叫著「哎呦」
方寧賢看到他bt的自殘不禁搖頭輕歎,哎!可憐的手啊,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又被bt的主人弄得傷上加傷,由其是看到他裝出極度痛苦和誇張的叫聲,他差點沒噴笑出聲。
於是就出現這樣一個畫面,一個眼神裡投來濃濃的警告,一個拚命用咳聲掩飾笑出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好像真的在咳,但如果你認真看就會發現他的雙肩抖動的厲害。
聽到哀嚎聲的方寧發現自己的失態,慌忙的推開他轉身跑到曾曜函身邊,看到他鮮紅的手臂有些害怕的傻站在原地,纖細的身子有些微的顫抖,自從幾年前車社禍後,她就被診斷為患有:暈血症,所以只要一看到血她就害怕的想暈倒「怎麼辦我害怕」
看著驚惶失措、隨時想要暈倒的她,曾曜函心裡不斷的自責,該死,怎麼忘了她有暈血症呢,都怪憤怒沖昏了他的頭腦,另一隻手忙擋著右手沙布上的血際,聲音柔和又帶誘哄的說「,不怕,你看這不是沒有嗎。」
抬頭果真沒再看到讓她害怕想暈的紅色,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她雖然害怕見血,但不代表她腦子也轉不過來,他的手明明好好的怎麼又流起血來了「你的手不是止住血了嗎?怎麼又流了。」
「剛才追你的時候不心撞到樹了。」這謊撒的,爐火純青,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簡直值得所有廣大好同志學習。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自責的低下頭。
「又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是這樣等會肯定吃不了東西」他一臉可惜的表情,好像手上流血還沒有吃重要。
「沒關係,我餵你。」沒察覺出上當的她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認為還是要去醫院處理一下。」
「就這點血沒什麼關係,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怎麼能掃大家的興呢。」他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努了努唇角讓她扶自己進屋。坑諷溝號。
方寧也沒再堅持,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外表溫和的他,內心有著怎樣固執的性格,而且他說的也對,今天為了她的生日,爸媽都忙活了一天。如果真的就這樣走了確實很掃他們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