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45章 偶系007，像不？ 文 / 倒立的毛球
一頓午飯武阿姨吃的心滿意足，神清氣爽的回去上班了。司馬卻要留守茶樓繼續趕場……
司馬想了想自己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幹的這些事情，長歎一聲，神啊，讓這樣苦逼的日子早些過去吧，我願意每天接待四波不同國家的洋鬼子來交換……
兩點鐘，兩個律師先來到了茶樓。司馬把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徵求他們的意見。
原本凌春秋兩人對於公安調查尚無結論的情況下這麼幹，多少有些疑慮，但隨著司馬將上午雲影給他的那張小紙條拿出來，並講述了上面的倆名字所代表的事情。最後他表示，這整個過程中的法律問題就交由他們二位全權負責，而且如果大家合作愉快，今後還有許多的法律事務都會交給二位負責……
於是乎，倆律師的戰鬥力瞬間爆表，表示將盡全力促成這個計劃，如果人不夠，他們律所有的是人，一定要把那些多嘴的傢伙搾成人乾兒……
隨後，就沒司馬什麼事兒了，他就老老實實坐在那，聽著倆律師口沫橫飛的熱烈討論著，對他的那個計劃進行了全方位的完善和包裝，甚至連司馬什麼時候應該表達出什麼樣的情緒，採取什麼樣的措辭都準備的有條不紊……
司馬一邊聽，一邊肝顫……他暗自擦了把冷汗。律師，果然是一種非常非常奇葩的生物，千萬不要隨便得罪他們，兔子急了會咬人，律師急了……會吃人啊！——
三點鐘，魏然果然還是親自出現了——雖然是經過了一番拙劣的包裝，打扮的像個來接頭的特務似的。看來司馬嘴裡那個他非常希望知道答案的東西，確實吸引力夠大。即便他馬上就要卸任專案組組長的身份，但是對於過手的案子，他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不過魏局長今天實在比較倒霉。
他這個打扮確實起到了一點兒掩人耳目的作用，但在進茶樓的時候，卻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這裡的情報級別再怎麼不重要，但這個不重要也只是相對於總參二部而言。對於一般的地方政府來說，這裡就是個絕密的去處。打扮詭異、行蹤鬼祟的魏局長不是被請進來的，而是被一個「茶藝師」打暈之後扛進來的……
甦醒過來的魏局長，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覺得自己誤解了李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這個混蛋司馬，連自己堂堂一個公安局長的坑都敢挖，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顧偉奇，李蒙才真正是神目如電的神探啊！
結果，任司馬如何解釋，魏然堅決就是不聽——魏局長覺得自己雖然被坑了，但至少「氣節」是不能丟的……
司馬被魏然的大義凜然給氣樂了。只得直接把今天才新鮮出爐的那本，掛著「總參二部外勤特別顧問」名頭的小綠本扔了出來——原本不想裝b，結果有人逼著自己非裝b不可，人生真的很無奈……
其實，司馬扔出這個本本，自己也心存疑慮。他搞不清楚以魏局長這個級別，屬不屬於唬不住的那種情況。此時他暗下決心，回頭看看能不能幫童文和覃嵐幾個大忙，把這個據說經常性唬不住人的小綠本，換成上到省委書記、下到聯防隊員，能夠全部通殺的本本。
還好，魏局長的級別不高不低剛剛好，恰好屬於能夠被唬住的級別。
看著魏然終於冷靜了下來，司馬才淡淡的說道，「魏局，剛才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暫時不能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幾個手下警惕性高了點，還請您見諒。」
不過話是這麼說，他的臉上卻沒一點需要別人見諒的模樣，這反而進一步把魏局長唬住了——至少他以前接觸過的幾個國安、總參二部的nb人物，說起話來都這模樣……
隨後，被唬住的魏局長和唬人的司馬，倆人位置似乎調了個個兒。本來再怎麼非正式的訊問，也應該是魏然問，司馬答。現在則變成了，司馬說，魏然聽，魏然想說點啥的時候，還要先舉個手經過司馬同意才敢吭聲……
「……魏局，關於陳瀅萱和顧偉奇的關係大致就是這個樣子。正是因為那個顧偉奇，當天下午曾經用這些照片威脅陳瀅萱，致使她行為中出現的一些不合邏輯之處。後來，當她終於平靜下來之後，才告訴我聽，這樣我才在事後急著找顧偉奇。我想魏局您作為老警察，應該能想明白其中的因果。」
魏然在腦子裡串了一下案情，這個情況確實能夠很好的彌補證據鏈中缺失的重要一環。不過他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不過一看司馬有些淡漠的臉，就又把話嚥了回去。
司馬心裡暗暗得意，裝b唬人確實有趣。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依然淡淡的說，「魏局，有問題您就直接問，畢竟現在是您問我問題，不用把我的身份當回事兒。」
魏然心裡暗自吐槽，你也知道是我在問你啊？還有，你那身份我能不當回事嗎？秋後算賬我可咋辦？現在我們警察幹點啥，還都要講究一個程序正義，可你們這幫特務哪會講究這個？回頭黑我老魏一個，我也只能忍著……
不過嘴裡卻客氣，「今天不是正式訊問，我們就是簡單溝通一下案情。我是奇怪，這個證據對您如此有利，為何當初您始終拒絕提供呢？」
「沒什麼特別原因，就是因為這屬於個人**。沒有陳瀅萱的點頭，我今天也不會說。您是警察，應該知道這個東西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我們有個特別的請求，就是盡量縮小這個消息的擴散範圍……還有，如果未來找到了照片，請全部交由我們自行處理，警局不得留取備份放進案卷。」
如果沒有那個小本子，這樣的要求，尤其是最後「不能放進案卷」的要求，魏然鐵定不會答應。可現在主動權完全不在他手裡，所以也沒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說完這個，司馬拿出了那張小紙條，放到了魏然面前，說道，「魏局，彩南警方認識人嗎？」
魏然掃了一眼紙條，上面是兩個人名，還有一些簡單的個人信息，地址就在彩南省黑茶市。他不知道司馬為什麼要這麼問，「認識一個，我以前的老戰友，現在在彩南省廳緝毒處。」
「呵呵，那就好。您現在看到的這兩個人的信息，有非常大的可能與顧偉奇被殺有關聯，不是他們其中一個直接動的手，也極有可能是知情者。你不要問我線索如何而來，我不可能告訴你，但你可以通過你的戰友秘密的找到這兩個人，對他也許也有好處的……不要忘了，顧偉奇吸*毒，而且毒*癮十有八*九是他第一次去彩南的時候染上的……」
魏然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這種消息自己帶著十來個人折騰好幾天，連一絲苗頭都沒抓著，司馬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隨即又想到了那個小本本，就釋然了。
司馬有這麼個身份，在案子扯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不可能不用，這不是連線索怎麼來的都不告訴我？這時候他才把剛才對那個小本本剩下1%的疑慮也徹底丟在一邊，全心全意的相信，對面就是一位活躍在秘密戰線上的nb分子。
如果司馬知道自己今天才弄來的那個小本本，居然起到了如此奇效，從頭到尾魏然的所有疑問，都因為這個本子的存在，由魏然自行腦補負責解釋，節省了他無數口水，絕對會高呼100萬美元花的值。
司馬擔心魏然單純為了立功，走了公開渠道，那自己的計劃就不靈了。
所以他打著保護機密信息渠道的旗號，一再強調，務必要走私人路線，秘密調查。其實他知道這多少有些違反紀律，可是為了自己的計劃，讓魏局長先擔擔風險。如果真出了麻煩，回頭找沈書記幫忙，想辦法給他一些補償就是。
豈不知魏然現在根本不會反對他任何決定。而且就算司馬不交代，也沒有這麼個身份，在瞭解到這個線索的之後，他也不會走公開渠道。因為專案組的內鬼還在雲裡霧裡，誰知道到時候會出什麼事情？而且「有內鬼」，現在也成了他走私人渠道一個絕佳借口……
他還注意到，司馬很隱晦的提到關於毒*品的事情，搞不好這次能牽出來幾個毒*販子也說不定，那更是大功一件啊！
此刻，他已經徹底忘記了進門前被人打暈的事情，反而恨不得抱起司馬親兩口。不過猛然間他又想起一個事情，臉色有些難堪的對司馬說，「有一件事情，今天上午市裡開常委會，專案組出現洩密的情況，案子要移交省廳了。」
「交就交，您這兒稍微拖一拖，明天開始辦移交，移交個兩天，那邊恐怕就有消息了。對了，你那個戰友叫什麼？回頭可能會有人和他聯繫，幫忙一起弄。」這個消息司馬不是很擔心，因為他還有另一波人馬。
這句話把情報特*務的霸氣顯露的淋漓盡致。不過卻沒有讓魏然的臉色好轉過來，「他叫卓新力，彩南省廳緝毒處副處長。對了，市委常委會還有個決議，說要把你先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