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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本地的你誰啊 文 / 秦子菁

    簫月寒只是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簫月茗,然後回身進房去,拿過墨小墨的腰帶給她繫上。

    「大爺,你……你……你你是不是系得太緊了?」墨小墨拍拍簫月寒的手臂問道。

    對於墨小墨這二缺貨的錯亂稱呼已經習以為常了的簫大地主沒有多說話,只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點,真的差一點點就把墨小墨的水桶腰勒成了水蛇腰。

    看著墨小墨『凹凸有致』的身材,簫月寒滿意地打個死結,再繫上一個十分標準的蝴蝶結,緩緩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作品似乎頗有成就感。

    「簫月寒!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景妙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為了他,放下公主的架子低聲下氣來討好,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他或許,從來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吧。

    「景姑娘請回。」簫月寒疏禮道,把墨小墨抱在懷裡面勾著她的下巴看她脖子上的紅色傷痕,看來,水是太燙了。

    墨小墨難得柔柔弱弱地靠在簫月寒懷裡,瞇縫著眼睛想要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聽這口氣,好像是來討情債的麼,難道簫月寒也是個陳世美不成?

    「外面的是誰啊?」墨小墨揪著簫大地主的袖子問道,簫月寒不語,而景妙語已經受不了地背過身去。

    見簫月寒不說話,墨小墨擰起了眉毛,「哦,我知道了,是你的相好對吧。」

    簫大地主依舊不語,見此情景,墨小墨一臉的無奈,推著簫月寒往門外走,「去去去,找你的相好去。」

    墨小墨只是低著腦袋推簫月寒,卻不想沒有推動,手腕被人抓了個正著,「墨小墨,你想惹我生氣麼?」

    簫大地主生氣的時候,都會稱呼墨小墨的全名,並且前後墜語氣特別低沉,墨小墨心裡咯登一下,繼而賠上一張笑臉,「我的君上喂,你不喜歡我也不搭介,既然有相好的……」墨小墨掃了一眼簫月茗,方才簫月茗在外面的話她不是沒有聽到,而是刻意不想去理會。說什麼簫月寒喜歡她,簡直就是笑話,人家都親口承認了她只不過是一個負擔。負擔啊,留在身邊也沒什麼用處啊。

    這麼想著,墨小墨掙開簫月寒的手,揉揉自己頸子上的燙傷,繞過還在哭天抹淚兒的景妙語,順便白了簫月茗一眼就往樓下晃。她現在餓得很,間隙山不久之前剛剛流行起了一句話,叫做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小墨,尤其是餓得慌的墨小墨。

    「小墨!」身後的簫月茗大驚小怪地叫道,墨小墨不耐煩地甩手,「你煩煩煩,就知道煩,比我奶奶還要會嘮嗑,下樓吃個飯怎麼地了啊?」話音剛落,墨小墨一鼻子撞牆上了。

    「我想說你後面有人啊。」簫月茗有點心虛地說著,垂了腦袋不敢看被墨小墨撞到的那個人。

    我的個姑奶奶哎,你撞誰不好,偏偏要撞景連天,你是真不知道他跟我大哥有仇,還是假不知道啊?

    墨小墨很無辜,她還真不知道簫月寒跟景連天就是水火不容,坐在地上揉揉自己的小翹臀,緩緩抬頭看上方。

    「大膽刁民,竟敢衝撞本帝,真是不知死活!」景連天瞇著眼睛打量這個把自己阿姊比下去,把簫月寒迷得團團轉的女人。他緩緩勾起了嘴角,「想不到千年未見,龍君的口味變得如此奇特,真是有趣啊。」

    墨小墨呆呆地聽他說完,完全就是有聽沒有懂,只聽見這個巨高大的男人講自己是本地的,本地的很了不起麼?想到這兒,墨小墨從地上爬起,指著景連天的下巴叫囂道,「本地的就了不起了哈?你搞地方主意啊!信不信老娘叫捕快來抓你啊!本縣捕頭跟我可是熟……」

    「陛下,小墨年紀尚幼,她不懂事亂說的!請不要介意。」簫月茗慌忙解釋道。

    「年紀尚幼?凡間尋常女子到她這個年紀,怕是連小孩都生一打了吧?」景連天看著墨小墨,神情倨傲。

    「一打?你當老娘是豬啊!」

    「你難道不是麼?跟我阿姊比起來,你連豬都不如!」景連天滿臉鄙視地看著墨小墨,就差沒用大拇指把墨小墨按進地板裡面去了。

    墨小墨氣節,擼起袖子就想上前幹架,被簫月寒一把揪住後脖子提起來,「放肆!」簫大地主斥道,墨小墨嘴巴憋起來,委屈得緊,但是礙於簫大地主的淫威,只敢拿濕漉漉的一雙黑眸凝望他。

    景妙語見墨小墨如此無所顧忌,心中自然是恨不得將墨小墨從簫月寒手裡扯出來,但是她怎麼能在簫月寒面前敢這樣自毀身價的事情,只得強作笑顏,「尊上,我知道是我不好,莫要生氣。」

    簫月寒不理景妙語,提著墨小墨轉身進屋,墨小墨察覺到簫月寒週身環繞的濃濃不快,立馬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君……君上,乃想幹嘛?」

    簫月寒揚手將門關上,留簫月茗尷尬地跟景家姐弟倆站在門外,景連天見簫月寒如此不識抬舉,氣得推開簫月茗一腳把旁邊的百年老扶欄踢個粉碎。

    「……喂……那個踢壞了要不要賠錢啊?」簫月茗訥訥地問道,被景連天一個凶狠的眼神瞪得抱頭蹲地上不敢再講半個字。

    景妙語見景連天生氣,想勸卻不知如何勸起,只得下樓去找店小二賠錢。

    另一邊墨小墨被簫月寒拿腰帶吊在房樑上,腰部已經被勒得快斷了,偏偏人家簫大地主還優哉游哉地焚香做畫。

    「救命啊……」墨小墨啞著嗓子叫,蹬了蹬腿兒,掙扎不得,簫大地主硃筆做畫,方才畫出錦繡山河,抬頭看墨小墨,眼中滿是陰霾。

    「可知道錯在何處?」簫月寒問,從

    桌旁站起,看向墨小墨,見她臉上滿是汗水,像是受了極刑一般,微微錯愕,凡人終究是這般脆弱。

    墨小墨抬起頭想看簫月寒,奈何兩眼所見皆是一團模糊,甚至還有一絲汗水順著額角趟進眼睛裡,刺得她睜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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