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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2章 十年之約 文 / 鳳殘

    「不可能啦。」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要相信我。」

    「……」

    「沒關係,慢慢來,我和你一起努力,讓你做一個有夢的人,好不好?」

    「……嗯。」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andahappynewyear

    goodtidingswebring

    toyouandyourkin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andahappynewyear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andahappynewyear……」

    「我那可憐的人生裡僅有的幸福似乎都在那兩年裡全部花光,

    一點都不剩。

    每天起來看到的天空都是灰色的,

    陽光很暗,

    照不進心裡面。

    如果我可以選擇,

    我會把幸福都留給你,

    即使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你,

    只要你安然無恙就好了。

    如果我有足夠多的錢,

    我一定會全部用來冷藏你的身體,

    即使我窮困潦倒餓死在街頭,

    只要能見到你就好了。

    可是,

    都只是如果。

    都只是如果。

    這個世界不存在如果。

    我多想在櫻花盛開的季節裡,

    撒下漫天遍野的花瓣,

    每片花瓣上都寫著teamo。

    可是你走了,

    踏著那股陽光走了。

    我知道,

    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裡,

    你的愛,

    和我的溫暖,

    都一起埋葬掉了。

    但是你可以放心,

    我不會忘記你的。

    雖然我明白,

    不管是什麼,

    無論什麼人,

    始終都會被淡忘,

    如果在這種洪流裡我還選擇忘卻的話,

    就再也沒有人記得你的存在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但是要記得,

    寧小瓦,我愛你。」

    第二十二章

    disco裡漆黑就是全部,惟獨絢麗的激光燈看得清楚和重低音震撼著人的心腑。宋遠慈笑著,隨著音樂擺動著身體。狄拍拍宋遠慈的肩膀,在他耳邊大聲喊:「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的?」

    宋遠慈笑著,點點頭,揮手示意讓狄去玩就好了,狄看著他半瞇著的眼,似笑非笑地走開了。

    「三個三!」

    「四個五!」

    「六個三!」

    「……七個三!」

    「開!」

    「操!耍我!」

    「喝酒別廢話。」

    宋遠慈跳舞跳累了,坐到女生旁邊,女生抱著他撒嬌:

    「宋遠慈!他們欺負我!」

    「怎麼啦?又輸了?」

    「他們使詐!我看到了他們還不承認!」

    「小妹妹!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別輸了就賴皮。」

    「就是,輸了就喝。」

    「怎麼連你都不幫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好好好,我幫你喝。來!我跟你們玩!操,欺負我的人!」

    「好啊,來就來,誰怕誰?」

    宋遠慈抱過女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女生用面紙幫他擦額頭和脖子的汗。宋遠慈叫不上身邊的女生的名字,他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了。

    舞池裡放了煙霧出來,籠著迷幻的燈光越發顯得神秘。密密麻麻的人頭躦動著,人人都在舞動,燈光隨著音樂變幻出七彩斑斕的圖案。宋遠慈把女生抱緊貼著自己,熾熱地吻著。

    女生忽然掙脫開宋遠慈的胸口,跟他說著什麼。宋遠慈用手在耳朵旁邊做個動作示意他沒聽到。

    「我說!」女生湊到宋遠慈的耳邊,「你真的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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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宋遠慈瞇起眼睛笑了,搖搖頭,忽地抱緊女生,在她耳邊用手罩著低聲說:

    「喜歡,很喜歡。」

    女生摟著宋遠慈的脖子用力吻著他,宋遠慈也積極回應著她,手伸進她腰間的衣服裡,女生的腰很細。

    「你們high不high?」

    「high!」

    「爽不爽?」

    「爽!」

    「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廢話繼續啊!」

    舞池裡一片歡呼聲和口哨聲。面對著台下忠實的信眾,台上的nj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最有號召力的。宋遠慈繼續忘我地笑著,扭動著他的快樂的身體。

    宋遠慈回到樓上包廂裡休息的時候,人都走了很多,估計都到舞池裡去了。宋遠慈感覺到胸口有一股暗勁在湧動,就丟下手裡剛點燃的煙搖搖晃晃地走去了洗手間。吐不出,索性就摳喉,這才一下子吐了很多讓他難受得要死的東西,紅的黃的就像是腐爛的什麼物質,那種痛苦的感覺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內臟都往外吐。

    「沒事吧?」狄站在門口。

    「啊?沒事。」宋遠慈回頭看才知道自己沒把門鎖死。

    「哪有人這樣玩的,出錢又出命。」

    「沒事沒事,出去吧。」宋遠慈洗了把臉。

    吐了一回人就清醒多了,宋遠慈看東西都覺得清楚了很多。他讓別人遞了根煙過來,點上叼著繼續舞著,用力甩走髮鬢上殘餘的水。宋遠慈笑著,看著樓下舞池的人,想他們真快樂。

    狄拿起電話,使勁按著邊說邊走到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走到宋遠慈的旁邊。

    「跟我出去一下,接他們。」

    宋遠慈推著狄就往外走了。

    「你******!幹嗎那麼晚啊!」狄看著走過來的幾個朋友就大聲喊。

    對面幾個人在笑,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忽然跳出三個人,罵了句髒話就揮起了刀。

    「宋遠慈!……」

    「……」

    「怎麼東西都這麼乾淨啊?」

    「……」

    「我說,你多久沒有碰過這些東西了?」

    「……」

    「唉,整天就吃外賣,那些東西沒有營養的。」

    「……」

    「唉……我還是先把這些東西弄乾淨吧,然後再給你做飯。要全部吃完,聽到沒有?」

    「……」

    潺潺的水聲,器具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還有火候帶來的悶熱感,窗外是明亮的陽光。寧小瓦的背影依然讓宋遠慈看得專注。宋遠慈忽然走向前,從後緊緊抱過寧小瓦。宋遠慈哭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宋遠慈睜開眼就衝到廚房,發抖的手一時間按不下電燈開關。燈打開了,廚房裡空無一人。本來就沒有人。可是宋遠慈的眼裡還在閃過寧小瓦的身影,在煤氣爐前揮動鏟子,在水池邊洗碗,然後把碗放進櫥櫃裡。宋遠慈癱倒在地。他知道自己回到了現實。心一陣劇痛,淚一湧而出。

    寧小瓦在對著宋遠慈微笑,酒窩很美,陽光填滿了酒窩。宋遠慈坐在床邊,抱著寧小瓦有說有笑。看著寧小瓦的笑靨,宋遠慈彎身想吻她,但是被擋住了。

    「宋遠慈要答應寧小瓦,好好讀書,來,我們拉勾勾。」

    寧小瓦的表情很堅決,沒有半點的猶豫。宋遠慈伸出手指。

    拉了勾勾宋遠慈一下子就醒了,發現自己坐在同一個位置。不同的是寧小瓦沒有動,靜靜地躺在那。宋遠慈伸手摸了摸,有脈搏!宋遠慈發瘋似的跑出去把醫生拉進來。

    「醫生!她有脈搏!有脈搏!你快救救她!」

    醫生慢條斯理地做著循例的檢查,然後冷冷地拋了句話:

    「沒用,只是在浪費時間。」

    宋遠慈猛地從床上彈起。他看著自己的手,彷彿那不是他的手,而是別的什麼不可思議的物體。他無力地倒了下去,淚在流著。

    宋遠慈覺得眼前的東西都很朦朧,但是心裡非常清楚,他不接受那個日子,不接受懷抱裡的寧小瓦就這樣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寧小瓦消失之後,他徒步走著,一刻不停地走,去尋找寧小瓦,他知道他能找到的。走啊走啊,走啊走啊,寧小瓦終於出現了,朦朧的背影,於是宋遠慈走上前去,想拍拍她的肩膀,說一些話。可是落下的手都還沒有碰到寧小瓦,寧小瓦就消失了。

    宋遠慈繼續找。

    找到。消失。再找到,再消失。宋遠慈已經數不清找到過多少次,然後又失去了多少次,他很累,可是不覺得苦,他知道他會找到寧小瓦的,能做到這點他就滿足了。他繼續失去,繼續找。

    宋遠慈睜開了眼。天亮了,天依舊是灰色的。

    「原來什麼都只是夢,我什麼都沒有做到,什麼都沒有找到……」

    宋遠慈剛一用力想哭出來,又昏睡過去了。

    其中一個朋友左手被揮了一刀,當即失去平衡摔在路上,狄從後踹倒了這個拿刀的人,又繼續追。宋遠慈沒留神被對方另一個倒下的人絆倒了,起來準備再追的時候感覺左腳腳跟有點異樣的感覺,跑不起來,轉過頭看到一個手舉著刀

    刀的黑影……

    那是一片很綠很綠的草地,綠得彷彿伸手觸碰裡面就會蹦出可愛的精靈向人問好。陽光點亮了整片天空,柔滑的藍沒邊沒際地鋪開了,大朵大朵的白雲呈現出人愛的形象,跟藍天就似一對般配的情人。宋遠慈站起身來,揉了揉被陽光刺痛的雙眼,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天空,還有身上的陽光。

    面前還有一張長桌。桌子鋪上了白色的紗布,白紗布的下擺隨風擺動著,撫過那青蔥的綠地。桌上有很多東西,宋遠慈只是很模糊地分辨出有花籃,高高的蛋糕,和架在架子上的紅酒,旁邊有兩個杯子,裡面已經斟好了酒。宋遠慈覺得很奇怪,這分明是婚禮時候的情景,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而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忽然他看到了寧小瓦!雖然沒有看到過寧小瓦穿上婚紗的樣子,但他就是知道那是寧小瓦!宋遠慈想大聲喊她,可是怎麼用力都發不出聲音,而正當他沮喪之際,寧小瓦轉過身來了,終於轉過身來了。宋遠慈用力睜開眼看,是寧小瓦,沒錯,真的是寧小瓦!宋遠慈想奮力跑過去,可是腿動不好,跑不起來。寧小瓦好像知道了宋遠慈的想法,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來。穿著婚紗的寧小瓦真的很美麗,看著寧小瓦宋遠慈又看到了那個讓他感覺到甜蜜的酒窩。宋遠慈也不著急了,他知道寧小瓦會走過來,就伸出手等著寧小瓦。

    寧小瓦牽起宋遠慈的手,朝著前方跑起來。拉著寧小瓦的手,宋遠慈也沒有再去想為什麼剛剛自己的腿跑不好,只管跟著寧小瓦毫不目的地放肆地跑著,跑著,好像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到達幸福的彼岸。宋遠慈似乎還聽到了耳邊的風聲,聽到了整片天空整片草地對他們的祝福。

    「哪有人這樣的!你他媽神經病啊!腳上一刀,背上一刀,都還賴在地板上不肯上醫院?!不過都算了,都算了!宋遠慈你聽到沒有!都算了!你只要沒事就行了!聽到沒有!宋遠慈!……」

    宋遠慈在半睡半醒之間只聽到了狄的聲音,可是聽不清楚在說什麼,他也沒有興趣知道狄在說什麼,只想再睡回去,回到那片草地上。

    寧小瓦染上的是一種世界上罕見的病,醫生說當時世界上只有三百多個人患病,病首先會將人體四肢的活動機能逐漸減退,同時免疫系統的功能逐步削減,而關鍵就在於它是在損傷人的神經中樞。有癱瘓了但是仍然活著而且活了很多年的病例,也有因為併發症而死亡的,很不幸寧小瓦是後者。她父母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只是一直都不願意告訴宋遠慈和寧小瓦這兩個孩子,尤其是宋遠慈,他們從沒看到過一個外人會對寧小瓦如此的真誠,於是就選擇了不告訴其真相,讓他們擁有一段真正意義上的快樂的日子。

    寧小瓦的離開對於宋遠慈來說太大打擊了,宋遠慈為此頹廢了好一段日子。那個夢的最後,寧小瓦停了下來,等她轉過身,宋遠慈才看到她哭了。宋遠慈沒有看到過寧小瓦哭的樣子,可他就是知道寧小瓦在哭,而他千萬分的不願意讓寧小瓦哭泣,於是他掙扎著站了起來,從那荒唐頹廢的生活裡。站起來並不容易,畢竟曾經相依為命過。

    九個月之後宋遠慈回到學校。本是大學生的年齡卻在高中裡,怎麼說都有點超齡,可是這不怎麼影響宋遠慈的心態,也許是因為看得多了,再回到一些事情上面的時候,看法就會大不一樣,更何況,他不是被迫回到學校的。女生有管他叫爺爺的,男生就很少直呼其名,一般都是喊他的英名。宋遠慈讀書不怎麼用功,上課常發呆,以至於成績總是在班上的倒數。碰上晴天的日子,宋遠慈盯著藍天就可以看很久,看著白雲會想到很多,很多很多關於過去的,美好的,不美好的。寫在日記本上的是能說清楚的,說不清楚的,就遠遠地寄托在天和雲之間。宋遠慈偶爾會埋怨學校的足球場鋪的不是真草,他想在課後時間裡到真正的草地上走走,即使不會見到他想見到的人。

    要說能幹好的事情,宋遠慈也不是沒有的。他跑步快,運動會上幫班裡贏最多分的是他,以至於他戴著獎牌就愛跟人家說,跑步快的不一定要腿長的,也不一定要腿很粗的。琢磨了吉他一段日子,有了自己的樂隊,在學校裡也小有名氣。晚上回到宿舍聊天的時間裡,室友愛聽他說話,聽他說他的故事,聽他說他的生活感受。宋遠慈不喜歡裝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他只希望可以把自己的經驗告訴身邊的人,讓大家都可以少走一些彎路,離幸福更近一些,畢竟人生經不起太多的錯過,人要懂得珍惜。他沒有跟其他人說的是,偶爾他也會在晚上休息的時候偷偷哭,不出聲地。

    宋遠慈有一個戒不掉的陋習就是佩帶首飾,幸好班主任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有些事情班主任不出聲,躲開校領導就好了。對於宋遠慈,是怎麼也不能摘下脖子上的項鏈的,因為上面的兩隻戒指,那兩隻刻著cm的,他愛的人曾經戴過的戒指。

    「寧小瓦,記得我愛你。」

    「颳風這天

    我試過握著你手

    但偏偏

    雨漸漸

    大到我看你不見

    還要多久

    我才能在你身邊

    等到放晴的那天

    也許我會比較好一點

    從前從前

    有個人愛你很久

    偏偏

    風漸漸

    把距離吹得好遠

    好不容易

    又能再多愛一天

    但故事的最後你好像還是說了拜拜……」

    本節完

    「曉雪,路上要小心哦!」童媽媽在家門口對女兒微笑著說。

    童

    曉雪回頭報以最燦爛的笑容應道:「媽媽,我會小心的。」

    童媽媽依然笑著站在門口目送著她離去,內心卻幸福無比。她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有個愛她的丈夫,有個健康快樂的女兒,她有著最平凡的幸福。

    童曉雪現在是國小五年級的學生,一放暑假她就是國中生了,去上學的路上她不免開心的哼著校歌。她在學校一向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但她可不是個乖乖女哦。

    「童曉雪,你給我站住!」她不僅收住了腳步轉身看那個叫自己的人,「你想幹嘛?」她一副極不願理他的樣子。

    「曉雪——」他叫的很親切,「我們一起走吧!」

    「你有司機,我幹嘛要和你一起走!」

    原宇澤朝身後的司機瞪了瞪眼,示意他不要在跟過來了,他不想自己大少爺的身份被她排斥。「我就要和你一起走!」

    「原宇澤,你想怎麼樣?」

    「喂,拜託你別那麼凶好不好?」原宇澤一改剛才囂張口氣無奈道。

    童曉雪開始不耐煩起來,這個和她同班的富家少爺從小就和自己一起長大。他學習最差,搗亂第一,經常上老師的黑名單。但她一向都不願理他,因為他有個最大的缺點,矮了自己一個頭。她不喜歡和低個男生走在一起。

    「原宇澤,有什麼事你快說,我要趕著上課。」她說。

    「童曉雪,看在我們同班五年的份上,你就幫我一個小忙吧!」原宇澤明亮的眼中閃著懇求的神情。

    童曉雪已經數不清自己看過多少次他這種眼神了,她遇到他真是無奈透了。「你說這次又是什麼作業沒寫啊?」

    原宇澤知道她最有愛心了,也最懂他的心意了「呵呵……是國的作我沒寫。」

    「你昨天幹什麼去了,這個作已經佈置好多天了。」

    「我前天和昨天拉肚子了,所以作忘記了。」他一向是撒謊不打草稿的。

    「是嗎?」她懷疑地問他,「但是我昨天好像在中心化園有看到你哦!」

    「是嗎,有看到我嗎,可我沒去那裡啊,你一定是看錯了,呵呵……」

    「好了,走了啦!」她最討厭自己每次都幫他『完成』作業,不幫他,又會有罪惡感,這次的作也只好自己繼續幫忙了。

    中午放學了,大家都坐在教室吃便當。童曉雪是最開心的一個,她打開媽媽為她準備的愛心便當更是一臉的幸福。當她剛拿起筷子準備開動時,突然有人搶先一步吃了她的便當。

    「哇,童媽媽的手藝比起以前還要棒啊!」原宇澤一邊吃著壽司一邊誇獎道,完全不理會童曉雪的憤怒。

    童曉雪用雙臂把便當保護起來,不滿地說:「原宇澤你每次都這樣,幹嗎搶我的便當?」

    「你的便當比較好吃!」他嘻嘻笑道,才不像自己父母一天到晚忙著賺錢從沒想過他的感受。每天的便當都是傭人準備的,叫他一點胃口都沒有,所以他喜歡吃她的便當。

    「可是你的便當不是很豐盛的嗎,大少爺!」童曉雪故意加重了後面的稱呼。

    原宇澤臉上立刻被冷意覆蓋,童曉雪的罪惡感又跑出來了。「好嘛,我的便當分你一半。」她鬆開雙臂將便當推向他。

    他立即換上笑容朝便當進攻還一邊說:「童曉雪你對我真好!」

    她真是受不了他,卻對他又無可奈何,周圍同學投來異樣的目光令她無奈,這個原宇澤好像是賴定自己似的,最後她答應明天幫他多帶一份便當,而充滿愛心的媽媽一定不會拒絕反而會很高興的。

    「童曉雪,你每天和原宇澤吃一個便當一定很幸福吧!」一位女同學從她身邊走過戲弄道。

    「很高興怎麼樣?不高興又怎麼樣?」她不肯認輸地反問,她可不怕她們。

    那個女生無趣地離開低聲說:「有什麼了不起,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原宇澤的白雪公主嗎?」

    童曉雪聽完她的話,氣惱地在心底罵著原宇澤,這些都是他害的。

    「童曉雪——」她看到坐在私家車內的原宇澤在叫自己,她決定不再理他,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童曉雪,你幹嘛走那麼快?」原宇澤打發了接送的司機追到她身邊說。

    「你幹嗎老是纏著我不放?」她瞪他說。

    「你到底是怎麼了?」

    「請你離我遠點好不好!」

    「為什麼啊,是不是我哪裡惹到你了?」

    原宇澤很懷疑上國小五年級的女生為什麼個子都那麼高,害得自己連一點男生尊嚴都沒有。不過他發誓將來自己一定要長得比她高。

    「喂,你盯著我幹嗎?」童曉雪不客氣地說完又朝前走去。

    「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

    「我哪有在生氣。」她語氣稍稍軟和下來說,對他自己就是狠心不下。

    「你就有!」

    「我沒有啦!」

    「那你剛才為什麼都不理我。」

    「大家都在說我是你的保姆。」

    「保姆,哈哈……她們真夠無聊的。」他大笑起來,原來她就是為了這個生氣啊「你幹嘛管

    她們說什麼!」

    「為什麼不管,她們是在說我啊,而且我為什麼是你的保姆呢,我才不要呢。」

    他慎重地說:「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沒有把你當保姆哦。」

    「我們是好朋友耶,你不能不理我。」

    童曉雪決定不開口說話,那他就沒辦法了,倆人剛從學校大路拐進小路,前後就被人堵上了。

    「你們想幹什麼,我們不認識你們。」童曉雪仗著身高的優勢擋在原宇澤的身前說。這些人的身材看起來都是國中生,讓她心中不免開始害怕,但她還是很有『勇氣』的護在他的身前。

    「不管你的事,走開了!」童曉雪被一個男生狠狠的推dao在地。

    「童曉雪——」原宇澤擔心地叫她,隨即他被那幫人團團圍住,他個子雖小但心中卻盛滿了怒火。

    「小子聽說你家很有錢,我們想找你有幾萬塊花花。」

    原宇澤毫無懼意「我沒有錢!」

    「沒錢,像你這種闊少爺會沒錢嗎?」

    「小子別裝了,快乖乖地把錢掏出來,那我們就算沒事了。」

    「我沒錢!」他仍然不屈服。

    「小子,你別不識相,如果不拿錢我就揍扁你。」那些人威脅道。

    「我說了我沒錢~~」他將怒火吼了出來,童曉雪在一旁擔憂地看著他。「不許你們動我的書包。」

    他們開始在他身上和書包裡到處亂翻著,他的錢包被拿走了還有手上的名牌手錶。原宇澤看到他們得意的笑臉,他忍無可忍的一拳掄向其中一人,但是他個子低沒能佔到任何便宜,「小鬼真是不識相啊,給我打!」那些人開始打他。

    「你們別打了,錢都給你們~~」童曉雪心急地喊著,但他們仍然一起對原宇澤拳打腳踢。「別打了……」

    童曉雪爬起來後看了看地上的磚頭,她毫不猶豫地抓起來胡亂的朝他們砸過去,直到有人喊流血了,她才被原宇澤抓著手逃出了那個拐角。

    「你會不會很痛!」童曉雪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幫他擦藥酒,看到他痛苦的皺眉她忍不住問道。

    「當然很痛了!」他答

    「誰叫你和他們打了,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那麼多人,還那麼拚命。」

    「童曉雪,我是為了保護你才和他們打架的,你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還敢說,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他們打成瞎子了。」

    「可是……最後還是我救了你,童曉雪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是這麼勇敢的。」他誇獎道。

    「是啊,我很厲害吧!」她有些得意的笑著,其實她當時怕的要命,但看到他被別人痛打自己就不顧一切的想維護他。

    「你對我真好!」原宇澤笑嘻嘻地說。

    「好你個頭啊!」她故意使勁地按了一下他的痛處,「啊—好痛!童曉雪你想謀殺啊!」原宇澤疼的尖叫出聲。

    「知道疼就好了,下次不許你在和他們打架。」

    「又不是我想打架,是他們先來找我麻煩的。」

    「反正你家裡有錢,給他們那些錢也無所謂啊。」

    他瞪了她一眼,他又不是在乎錢,而是他們欺負她,所以自己才會和他們拚命的啊,這個傢伙一點都不領情,「下次他們還來找我麻煩的話,我就要他們好看。」

    「拜託哦,你這個樣子還想和他們打一架嗎?」

    原宇澤奴奴嘴,難道他個子低就真的這麼沒用嗎,「以後我一定證明給你看,我是最厲害的!」

    「又來了!」童曉雪真是怕了他了「好了啦,以後不要走路,還是坐你家的車子回去,這樣會比較安全點的。」她想到了這個好方法。

    「我才不要哩!」和她一起放學回家的感覺很好,他才不要坐車。

    童曉雪只能是一臉的無奈,幫他擦好了傷口,放好藥酒後說:「我怕他們還會來找你的麻煩。」這是她最擔心的,而且她也有錯拿磚頭砸傷了人。

    「你放心,以後我來保護你。」他信誓旦旦的誇口說。

    「原宇澤,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要保護我,拜託,不要讓我天天跟著你就好了。」她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原宇澤的自尊心嚴重受挫,立刻扳起臉來加重語氣說:「我說我要保護你!」

    看到他這副樣子,她不忍再打擊他「好吧,以後由你來保護我。」

    「曉雪,和宇澤一起下來吃水果了。」童媽媽推開門對他們說。

    原宇澤迫不及待衝下樓去,讓童媽媽不僅笑逐言開,童曉雪則是一臉無奈,他說要保護自己,最後誰保護誰還不知道呢。

    「喂,很奇怪你幹嘛帶我來這裡?」童曉雪跟原宇澤來到學校的後山後不解地問他。

    原宇澤指著一塊開墾好的土地說:「曉雪,這塊地是我幫你開墾的。」其實他是吩咐給司機弄的,沒想到這塊地被他們開的這麼好。見他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樣子,她忍不住給他潑冷水:「我不要,我又不會種菜。」

    他生氣道:「誰叫你種菜了,我是想把這裡種滿花。」

    「種花?」童曉雪有些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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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很慶幸自己在暑假中的兩個月,個子已經和她平視了「你喜歡什麼花?」

    「我不知道。」她從來就沒留意過花,又怎麼知道喜歡什麼花。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想好了!」原宇澤已開始幻想這裡開滿花朵的情景了。

    童曉雪覺得很奇怪,只從發生了那次打架事件後,他們兩人之間好像友好了許多。雖然也經常吵架,可是他總是做出讓步,讓她心裡樂不可支。

    「原宇澤,我們該去國中報到了。」她可沒忘記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今天是她升入國中的第一天,她可不想遲到。

    「你真沒同情心,我正在幻想我們的花園耶!」雖然氣不過,可還是乖乖跟著她走。

    原本在校門口分手去找各自教室的倆人,卻又在同一個教室碰到了。「原宇澤你怎麼也在這個班?」童曉雪苦著臉問,她才不要在和他做三年的同學。

    「喂,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個班?」他把書包一放,便在她旁邊的空位上坐下。「說起來我們很有緣分對不對,從幼稚園開始我們一直是同學哦!」。

    「我們才沒有緣分呢!」她一口否認,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這時一位年輕的女老師走了進來,站在講台上說:「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班的導師我叫舒美」她在黑板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現在我們大家互相來介紹一下自己好嗎?」

    原宇澤自顧自己和童曉雪說話,完全沒有把老師的話聽進耳內。「這位男同學請你來介紹一下自己好嗎?」舒老師展開優美的笑容說。

    顯然原宇澤還是沒有注意到,童曉雪推了推他,他才回神不解地看著老師問:「老師您是在問我嗎?」

    舒老師笑著重複道:「這位同學你能介紹一下自己嗎?」

    而童曉雪已經陷入了一個極其難堪的地步,這都怪原宇澤。

    「老師我叫原宇澤,性別男,今年十五歲,我最喜歡的人是童曉雪。」聽完他的介紹,童曉雪就一副快暈倒的樣子,她快被他氣瘋了,居然當著班導的面居然說最喜歡的人是自己。

    「原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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