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0.070本王妃就是北王府的規矩一萬更 文 / 賀蘭芝芝
「不如先聽聽我的話,再決定!」
顏傾月一臉諂媚淡笑,「看你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王爺,你用你的權勢,幫我尋找我要的東西,我做你的王妃,如何?」
鳳天歌興味的點頭,「君無戲言,你可要想好?」
「前提是你幫我找到我要的東西。」顏傾月算計低笑,她是現代制專家,上古御獸家族的傳人,她怕誰?
等本小姐造出炸彈,你還不是由姐捏揉踩扁,到時候姐,一個心情不爽,就一炮轟平了你的北王府秈。
哈哈……
顏傾月頓時,覺得自己好聰明啊!
鳳天歌笑得風情萬種,暗暗一笑,「這個丫頭失憶了,更加囂張了,只要她乖乖答應不離開,做他的王妃,遲早有一天,他會再一次俘獲她的心。」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噙著別樣的心思。
「呵呵……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自衛。」
「沒事……本王不在乎,只要你不走就行!」鳳天歌笑瞇瞇的盯著她,就好像是在打量著一樣好吃的東西。
這個男人有這麼好說話,還是說他在打什麼歪壞主意?
「沒事!呵呵……王爺真是客氣,來小女子沏杯給你壓壓驚。」
顏傾月扶起鳳天歌坐到了凳上,鳳眸微微一笑,笑得沒有一絲威脅,但是前後性格實在反差太多了。
鳳天歌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笑容,「不過,本王有一個條件。」
顏傾月微愣片刻,好傢伙,原來也是有條件的,看樣子這男人也不太好對付!
「說吧!是什麼」顏傾月認真問道。
鳳天歌厚著臉皮,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你必須跟本王睡在同一張床上。」
話未落音,顏傾月就言辭拒絕。
顏傾月冷哼,「你答應我的事情做到了,再說!」
「只睡在一起,本王不會碰你。」
「真的?」
顏傾月眼睛一亮,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靠,「如果你敢越線,本小姐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就會像今天這樣,哼哼……」
「依你……」
鳳天歌饒有興趣的盯著顏傾月,暗笑,「女人,我答應不越線,可沒有答應不碰你,呵呵……還有女人,你是偷襲,本王才受傷的好不好。跟本王玩,你還太嫩了點。」
--
「希望,王爺不會別後悔!」顏傾月突然不懷好意的笑道。
「王爺,你明明腿好著,幹嗎要裝成殘廢?」
鳳天歌也沒有想到顏傾月會問這個問題,至少以前的她就沒有問,不知為何,她問自己,他卻不想避諱她。
「只是掩人耳目,讓那些人多囂張幾日罷了。」
「哦!」顏傾月手指抵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跟我想得一樣!」
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爺,已經查到那日刺殺咱們的黑衣人了。」
「進來!」
容凌推門走了進來,抬眸看了一眼屋內的顏傾月,「是邪月教的人。」
「邪月教?」
這些年邪月教不止一次偷襲他,當年如果不是邪月教一路追殺,如仙也不會死。
一拳砸在桌上,冷道:「加強警惕,邪月教一定是為本王的劍而來。」
劍?
顏傾月猛然眸光一閃,疑惑道:「那個,王爺你的那把劍,是不是叫赤血劍?」
話音一落,容凌與鳳天歌齊刷刷的盯著她,「你怎麼知道?」
「咳……那是本小姐的家傳劍,因為被賊人偷去,所以這一次我跟我哥出來就是為了尋回祖上傳下來的劍。」顏傾月鎮定的撒著謊,她要是說是上古神器,這傢伙更加不會給她了。
「你家的?」
「對啊!」
顯然,顏傾月答的很輕鬆。
鳳天歌震驚了,容凌同樣也驚了。
-
「既然愛妃說是你家的東西,不如隨本王去瞧瞧,看看它到底是誰的。」鳳天歌冷笑一聲,絕美的容顏帶著三分玩味,七分邪魅。
顏傾月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燦爛,既然是要陪他演戲,她爽快的說道:「好啊!臣妾也想見見,如果是臣妾的東西,還忘王爺能夠歸還。」
窮奇說過,只要她離神器離得很近時,神器會跟她自然的產生共鳴,如果他的那把劍是赤血劍,那麼說不定窮奇那傢伙可能是發現了這個原因,才故意將她扔在這裡。
「走吧!」
顏傾月輕睨了一眼鳳天歌,「鳳天歌,你不用坐輪椅了嗎?」
鳳天歌一頓,輕笑了一聲,隨手被脫下了外袍,裡面是一件天藍色的袍子,再抬手一張人皮面具帶到了臉上,一瞬間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
樣子。
「走吧!」顏傾月跟著他,七彎八拐過後,到了他書房裡。
「劍在哪裡?」
顏傾月一走進去見是一間書房,裡面根本沒有劍好吧!
「容凌把機關打開,你在外面守著。」
鳳天歌一發話,容凌站在一處花盆旁移動了花盆,書架漸漸沉了下去,打開了一道暗道,鳳天歌帶著她走了下去,裡面的牆壁點亮著壁燈,顏傾月一路走到下面。
她看得很清楚,地下室裡很寬敞,有一面牆壁上卻插著一把發著耀眼紅光的劍。
「彭……」
驀地,沉寂的地下室裡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牆壁上的劍顫動著,欲要飛出一般,顏傾月輕咳,「咳咳……王爺,它正是臣妾要尋的家傳劍,不知王爺可否割愛,還給臣妾?」
鳳天歌皺了皺眉頭,今日的赤血劍十分不尋常,它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就好像遇見了它的主人一般,正是看到這一點,他更加疑惑了。
「若是愛妃拔得出它,本王就無話可說了。」鳳天歌抿唇興味笑道。
顏傾月好奇的看了一眼鳳天歌,疑惑問道:「人家邪月教千方百計想偷到你的劍,你現在說要還給我,你可不能反悔哦!」
鳳天歌沒有回答,他不相信顏傾月能拔得出來,曾經容凌與錦離都試過拔它出來,都不行,後來是他出手,劍也肯出竅。
顏傾月大步走向了赤血劍,伸手輕輕安撫了它一會,她能感覺到赤血劍十分激動,這是一股十分熟悉氣息,她垂眸低笑一聲「我來晚了。」
赤血劍猛然飛了出來,霸氣的立在半空中,激動的在她頭頂盤旋,鳳眸微瞇,轉身與鳳天夢中遙遙相望,妧嫣一笑,「王爺,你得割愛了。」
鳳天歌呆呆的立在原地,半響失神。
顏傾月伸手,赤血劍嗖得一下子變成了一把小匕首,光芒也收斂了起來,看上去就如一把普通的匕首沒有兩樣,她隨手輕狂的手收了袖中。
「王爺,王爺,喂!你在想什麼呢?」
顏傾月站在鳳天歌的面前不停的晃動著手指,搖著鳳天歌。
鳳天歌猛然回神,只看到她瞪圓了眼睛,湊在臉邊打量,他忽然,薄唇微勾,笑得有些邪惡,「愛妃,你說呢!」
鳳天歌忽然覺得顏傾月的身世有問題,或許從一開始這個顏傾月就是假的,這就不難解釋,她突然變聰明的原因。
他驀地一笑,她的說她的目地不是虎符,當時他還不信,如果看來她這是打的赤血劍的主意,更讓他無比意外的是,這劍竟然真的聽了她的話。
忽然,他對顏傾月更加有興趣了,這樣的女人,他更不可能再放手讓她離開了。
「切!我怎麼知道!」鄙視道。
鳳天歌鳳眸裡透著滿滿地曖昧,忽然將她壓向了牆壁,俯身垂眸看向她,緊接著毫無預示的吻住了她。
顏傾月眨了眨眼睛,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對於他突來的動作,她竟然沒有及時的阻止鳳天歌的吻,雙頰緋紅的浮著兩抹紅暈,「王爺……這樣不太好吧!」
--
「愛妃可是說了,只找到你要的東西,就答應做本王的女人,這話不會忘記了吧!」
他說這話時,她心底竟然完全沒有想要揍鳳天歌的衝動,不排斥就算了,她的心裡還激動著,喜歡著他的吻。
完了,她應該是著魔了。
「呃……」
「那本王現在就要了。」
顏傾月聽到鳳天歌的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迷糊的臉上閃過一道猶豫,見鳳天歌的話透著無比的認真,她連忙閉上眼睛急急道:「王爺請稍等!妾身的話,你可能還有些誤解!」
她怔了怔身子,睜開了美目,伸手推開了鳳天歌與她的距離,盈盈含笑,「妾身說是讓王爺幫忙找完東西,所以今天只是其中一件,還好多沒有找到呢!」
鳳天歌原本一臉邪魅的臉上瞬間變得沒有笑意,驚詫的脫口而出。
「什麼?還有……光是赤血劍這一樣寶物,在當今天下已經是稀罕物,江湖上的人為了得到它,千方百計來刺殺本王,你家到底有多少寶貝。」
顏傾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不多,一共就七件而已。」
鳳天歌一聽,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女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突然,他低下了俊臉,帶著一點魅惑的趣味,靠在她的臉頰邊吹了一口熱氣,聲音帶著幾分嘶啞,「那也得給本王一點甜頭吧!愛妃,你說是不是?」
顏傾月正欲開口拒絕,鳳天歌驀地壓了下來,在她的唇角纏、綿悱惻,她差點喘不上氣來,他竟然還不肯罷休,越來越深刻。
顏傾月只知道,這一刻,她幸福的著了這個男人的道了。
--
兩人出了地下室,這時容凌有事向他稟報,她才找了一借口,明正言順的離開了鳳天歌。
一路上,顏傾月十分的懊惱自己,竟然跟鳳天歌接吻了。
腦袋裡一想到,在裡面發生的事情,她的小臉就發燙來著。
走著走著,她竟然不知覺得到了處宅院,抬眸一看院門口的三個大字,她的眼底莫名閃過一絲熟悉,嘴裡
幽幽念叨著,「景軒居!」
正當這時,一個丫環走來,見到她過後有禮說道:「奴婢見過王妃!」
「這是誰的院子?」
「啊……王妃這不是你跟王爺住的院子嗎?」
靈兒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顏傾月,前兩天她聽說王妃誤闖了畫室,緊接著粉兒被趕出了王府,王妃也失蹤了,王爺為此尋找王妃,動員了無數侍衛,但是剛才她遇到粉兒,粉兒說王妃回來了,只是王妃好像失憶了。
「你叫什麼名字?」顏傾月好奇的走進了屋內,莫名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靈兒眨了眨眼,跟在身後,「奴婢靈兒!」
「看來王妃是真的失憶了。」靈兒心底有一句話猶豫了再三,最後下了很大的決心,認真的說了出來,「王妃,其實那天奴婢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冤枉?」
顏傾月怔了怔,這個丫頭應該是把她當作過去的那個王妃了。
「你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那天奴婢與秋玲被王爺調來景軒居服侍王妃,秋玲明明知道王爺最恨過生日,因為王爺生日那天曾經發生過不好的事,從那天以後在北王府所有都不許過生日,也不能提起,可是秋玲卻特別的告知王妃。」
顏傾月鳳眸半瞇,透著一抹別樣地精光,打量著靈兒,「為什麼今日才說?」
「王妃一聽完王爺生辰的事情,就趕著去了廚房做蛋糕,奴婢原本想要追來和你解釋,可是秋玲拉住了奴婢,不讓奴婢插手王妃與王爺夫妻的事,秋玲說我這是挑撥王妃與王爺的關係,所以……」
「蛋糕……她不會真的是王妃吧!」
顏傾月嘴角抽了幾下,冷笑,「所以你怕了,你才沒有前去提醒,但是一想到我為了此事而失蹤了,所以又良心發現了,是不是?」
「奴婢該死!」靈兒看到顏傾月瞬間轉變的語氣,嚇得跪到了地上。
顏傾月輕笑一聲,「起來吧!我又沒有怪你。」
「那你知道,本王妃為什麼會被王爺關起來嗎?」
顏傾月並不生氣,畢竟她也是一個冒牌貨,她想利用鳳天歌對那個王妃的愛,去尋找剩下的六件神器而已。
「奴婢聽說,王妃是誤闖了畫室,那裡是王爺的禁地。」
顏傾月一聽,這個莫名來了興趣,「禁地麼?她到是想去瞧瞧,竟然因為一個畫室,而將自己妻子關起來,既然畫室比較重要,如今又這樣過分的疼惜一個假冒的王妃,又是何故?」
原本對鳳天歌的一點心動,瞬間又滅了下去。
「你退下吧!」
靈兒嚇得臉色蒼白,卻沒有想到王妃竟然沒有責怪她,剛走出門,身後又傳來了一道聲音,「等等,你去把府裡的下人都叫來景軒居,本王妃要給她們說說北王府的規矩。」
靈兒嚇得額間冒著汗珠,頓了頓,「是!」
叫靈兒的丫環一離開,她在院中徘徊著。
突然發現草叢中鑽出來了一個小頭,是一條金環蛇,長得十分可愛。
它看到自己時,屁顛屁顛的爬了出來,一路往她的身上爬,在她的肩膀上停下,討喜的在她的臉上磨擦了幾下,她臉紅一笑,「小金,你這樣對人家姑娘是不禮貌的,討厭!」
--
這時,府裡的下人剛巧走進了院中,聽到王妃正在跟一個條蛇講話,眾人用怪異的眼神盯著顏傾月,各個臉色慘白,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咳咳。」靈兒幽幽站在她的身側提醒道:「王妃,人都到齊了。」
顏傾月轉身就囂張的躺的軟榻上,一條腿交疊著另一條腿,手中把玩著一條毒蛇,「其實本王妃,今天叫你們來呢!也沒有特別的事兒。」
眾人暗暗低歎,「沒事,叫我們來幹嗎啊!」
這時,一個丫環走了出來,斗膽說道:「王妃,你睡的軟榻是王爺的,他不喜歡有人碰這張軟榻,雖然你是王妃,但是若讓王爺知道了,王爺恐怕會懲罰王妃的……」
「本王妃連王爺的身體都睡過了,他的軟榻本王妃為什麼不敢睡?」顏傾月囂張冷笑,打斷了丫環的話。
「你是景軒居的丫環?叫什麼名字?」
「奴婢秋玲,是王爺的貼身侍女!」
顏傾月突然坐了起來,走到與她說話的丫環面前,眼底劃過一絲別樣的
深意,勾起她的下巴,讚賞道:「長得不錯,做幾年了?」
秋玲一怔,低聲道:「回王妃,五年了。」
顏傾月雙手環臂,挑了挑眉冷笑,「本王妃看你已經到適婚年齡,今天本王妃替你做主,幫你指一門婚,王爺呢……」
秋玲一聽到顏傾月口中說出了王爺兩個字,欣喜的趕緊跪地謝恩,「多謝王妃!」
顏傾月癟了癟嘴,「秋玲,本王妃還沒有說你要嫁給誰,這麼快謝恩,讓本王妃都有點不好意思說了。」
「王妃,奴婢一定會好好服侍王爺的。」
聽到這一席話後,顏傾月開心地笑了,「王爺呢……他有本王妃一人就足夠了,從今日開始本王妃就是北王府的規矩,
誰要是跟本王妃作對,那就是跟整個北王府作對!」
顏傾月說完,在場的下人們都唾棄著,妄想攀上高枝的秋玲。
秋玲嚇得癱軟在地上,不敢抬頭。
她的話,無疑是重重的打在秋玲的臉上,讓她無地自容,顏傾覺得,自己這樣做算是為給那個受冤屈的王妃的平反。
顏傾月抬眸指了指了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你……說你呢!給本王妃站出來。」
被指的人是王府裡的花匠,只見那個花匠驚詫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顏傾月眼底閃過一道冷笑,「想不到這個秋玲運氣這麼好,竟然幫她抽了一個瘸子,哈哈……誰讓她害人,這是報應!」
「從今天開始秋玲就是你媳婦了,不用太感謝本王妃,是秋玲心甘情願的。」說完,轉身擺了擺手,「散了吧!」
秋玲一聽顏傾月話,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趕緊爬了過去,大哭道:「奴婢該死,求王妃饒了奴婢吧!」
「本王妃並沒有罰你啊,你是自己答應的婚事。」
顏傾月離開了原地,朝西廂而去,愣在院中的秋玲恨意濃濃,由其是花匠走來扶她的時候,她簡直快要吐出來了,厭棄的冷瞪花匠,「滾開!」
花匠雖然是個瘸子,但畢竟是一個男人,這樣被人嫌棄,也憤怒了,扛起她就往自已家奔去。
站在花園裡,顏傾月轉身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兩抹背影,鳳眸漸漸地變冷,「我饒了你一命,你還不感激,若是此事鳳天歌知道真相,你還不知道死得有多慘!嘖嘖……姑娘你就接受現實吧!」
--
一晃眼半個月過去了。
這一日,她剛醒來,叫粉兒的丫環就站在她的屋外,看臉色十分的著急似的。
粉兒急急的說道:「小姐,你怎麼不急啊!」
「急什麼?」
粉兒一愣,難怪小姐不著急,原來是不知道王爺要娶北國公主進府啊!
她到底說還,是不說呢!
前院那邊一放鞭炮,小姐也會發現的,算了還是趕緊告訴小姐,讓她有一個心理準備。
「小姐奴婢說了,你一定要沉住氣。」粉兒臉色沉了沉,「王爺今天娶北國公主,現在花轎已經在府外了。」
「什麼?」
顏傾月不知為何,一聽到這樣的事情後,她心底頓時覺得鑽痛般的痛,踉蹌的後退了一步,粉兒趕緊扶住了她。
「你說鳳天歌今天要娶別的女人!」
「嗯!」
顏傾月覺得自己心底有一股隱忍的怒火往上竄,下一秒,又在心底狠狠鄙視自己,「她一個冒牌貨,生的那門子氣啊!」
怔了怔神色,「粉兒,你應該早些提醒本王妃,我好打扮一下去歡迎新來的妹妹才是。」
小姐的臉色變得太快,她根本無法看懂是喜還是怒呢!
顏傾月轉身奔進了房間,換上了一身粉色紗衣,優的走了出來,自信笑了笑,「粉兒,這一身有沒有王妃的風範?」
粉兒雙眸瞪的大大的,「好美啊!」
「美就對了!」
顏傾月低笑,「粉兒你帶路,我作為北王妃有新人進門,我不出現別人還以為本王妃善妒呢!你說是不是?」
粉兒看到顏傾月眼睛裡的精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總之,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七彎八拐,她帶著粉兒一起來到了賓客滿目的喜堂。
這時,堂下的賓客,引起了一片躁動。
「三嫂,今天你打扮的好漂亮啊!」
顏傾月循聲望去,一個十來歲的少年,朝她跑來,身邊還站著另外一位男子,這個男人竟然長得跟鳳祈夜一模一樣。
只見,那名男子眼底閃過一抹輕蔑冷笑,「可惜,打扮的再美,今天的主角又不是她,而是北國公主,來……十二,咱們坐這裡。」
顏傾月微愣片刻,剛才的小孩叫她三嫂,這個男人叫他十二,看來這個男人是鳳天歌的皇弟了。
恰時,身著喜服的北國公主被五皇子牽了過來,鳳天歌坐著輪椅與她遙遙相望,顏
傾月處變不驚的含著靜美,一副賢妻良母的姿態,絲毫看不出有任何不悅!
因為鳳天歌的腿殘子無法拜堂,又不想被北國找借口說寒了北國公主的婚禮,所以這場婚禮下來,全都是鳳清璃在代替鳳天歌。
到了新人向王妃行禮的時候了,顏傾月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妹妹請起,從今以後咱們是一家人了,你要多多替王爺開枝散葉才是。」
瞧瞧……她多大方啊!
北凌煙隔著喜帕,並未看到顏傾月的表情,但是一聽她語氣平靜,沒有一點醋意,讓她覺得更奇怪了。
「妹妹記下了。」聲音清婉如泉水,十分好聽!
一道聲音劃過,「送入洞房。」
顏傾月嘴角動了動,朝鳳天歌大方行了禮,「王爺,妾身有些累了就先告退了。」
「粉兒……
咱們回房。」
「不管你是真的不在乎,還是裝的……」鳳天歌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笑輕睨著她,「本王一定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
--
月華如練
西廂冷冷清清,一道黑影閃了進來。
「誰?」
「幾天不見,北王妃好像跟在下生份了呢!」黑衣人沙啞的聲音笑道。
顏傾月抬頭,對上那雙冰冷銳利的眸子,黑衣人忽然抬手扣在她的肩上,她後背一陣吃痛,他靠了她的耳邊只有一分的距離停下,「難得北王今日喜得美人歸,無暇顧及你,這麼好的機會,不如咱們也做點什麼……如何?」
「在本小姐沒有發火之前,滾……」
「小美人口氣倒不小,只是這種時候,誰會來救你呢!」
話音剛落下,一道邪佞霸氣的聲音傳了進來,「有本事,你動她試試看!」
「呵呵……鳳天歌,你對女人動情了。」
黑衣人變幻莫測的冷眸裡,閃過一道饑笑,「我說過,只要是你擁有的,我都會想辦法毀掉。」
顏傾月猛然被黑衣人揪在懷裡,一把劍架在她的脖子上,「讓開,否則我拉她墊背。」
「你若傷了她,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是麼?我倒是等著那一天。」黑衣人架著她走出了房間,忽然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容凌原本要去追,鳳天歌卻止住了他的行動!
顏傾月拍了拍被扯亂的衣衫,剛邁進房間,身後的門一陣重響,宣示著某人正在暴怒中,顏傾月並未轉身,直到躺在榻上才鄙視的看了一眼鳳天歌。
「王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該去陪美人才是。」
「愛妃,這語氣本王聽著像是在吃醋呢!」
鳳天歌眼眸深處閃過一抹高興,還以為這丫頭今天是真的不在乎呢!但這會子,說出來的話分明就是帶著酸味的。
--
顏傾月瞪圓了眼睛,這個男人還真當自己是一個根蔥啊……
「我吃醋……我憑什麼吃醋呢!我又不是真的王妃,只是有些替你離家出走的王妃感到不值而已。」
鳳天歌一聽她的話,眸間的笑意更深了,儘管這個丫頭忘記了他,但是卻依舊這麼霸道,她會生氣,那不代表心裡在乎麼?
他忽然高大的身軀往榻上一躺,伸手將她枕在自己的臂彎裡,「傾月,別生本王的氣,娶北國公主是為了讓兩國和平,我暫時需要北國這個樣後盾,才能將京城幾股強大的勢力全部斬殺。」
顏傾月沉默了。
「今晚,本王不會去那邊,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
鳳天歌說著,伸手放到了她的腰間上,緊靠著她的後背,她卻往前又移了幾分,身後的鳳天歌就靠了過來。
「你想怎麼樣?你可別忘記,你還有六件東西沒有幫我找到,現在不能對我怎麼樣。」顏傾月的聲音帶著隱忍的警告。
鳳天歌鳳眸一垂,語氣透著心傷,道:「愛妃……你真的很絕情!」
顏傾月蹙眉帶著一絲不解,翻身坐起,她怎麼就絕情了?
「我怎麼絕情了?」
顏傾月雙手環臂,一臉納悶的盯著他。
「那一日,我不是真的想要你死的,我誤會你,讓你傷心了,可是如今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讓本王怎麼辦?」
顏傾月一愣,「呃……既然是過去的事,就別廢話了。」
這個男人搞什麼,搞煽情的戲碼,薄她同情嗎?
「可是,我受不了你的淡漠,你的遺忘。」
顏傾月有些奇怪的盯著鳳天歌,「鳳天歌,你真的有必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我只是一個跟你王妃十分相似的女人,我真的不記得,我有認識你。」
鳳天歌蹙眉,似乎也失了耐性,厲色冷笑,「顏傾月,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
「呃……」
鳳天歌猛然朝榻沿重重的砸了一拳,顏傾月也被他的動作驚得一愣,緊接著他的手痛滲出了鮮血,他起身落寞的沒有轉身,準備朝門外走去。
看到這一幕,她的內心翻江倒海做著掙扎。
「鳳天歌就算我真的是你的王妃,就算我承認你是我的男人,你是否能為我做到心裡,眼裡,身體,都只愛我一個人?」說出之後,顏傾月狠狠地鄙視自己,竟然對鳳天歌真的心動了。
鳳天歌臉上閃過一絲喜悅,薄唇微勾,「好,本王答應你,但是現在北國公主已經在府上了,愛妃是不是可以看作,只是多了一個吃飯的人?」
「行!只要你不跟她發生關係,住在北王府倒是沒有什麼?本小姐就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顏傾月一席話說完後,猛然回神。
「天啦!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突然顏傾月覺得自己瘋了。
顏傾月大驚失
失色的緊捂著自己的嘴,忽然又鬆開了嘴,急急的解釋,「王爺……剛才的話,你可以當作沒有聽過。」
鳳天歌俊美的臉上閃過一道滿意的笑,「這怎麼行,這可是愛妃在乎本王的表現!」
忽地,他躍上了榻,毫無預示的吻上了她的唇。
鳳天歌用力的吻著,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他才鬆了她,「傾月……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
聽到他的話,她莫名覺得心口趟過一絲隱痛,緊接著在他的溫柔攻勢下,她的一顆心都軟了下來,就像是著了這個男人的魔一般,根本不想有一絲反抗了。
她突然很確定,她現在的心情,她愛上了這個男人了。
「不管做什麼,都相信她……」
這樣的承諾希望能夠是一輩子,她要的再簡單不過了,只是想要這個男人肯對她全心全意的心,如果有一天他做不到,她會毅然的選擇離開。
不一會,屋外傳來衣服撕破的聲音。
大床搖晃的聲音。
「啊喲……我的腰。」
「愛妃,本王如何?」
顏傾月抱怨的眨著淚光,「這廝……實在是太強悍了。」
屋內,君似有情,妾似有意。
一番春水恩澤,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敲響著他們的幸福。
--
一轉眼,過了兩日。
炎夏的涼亭。
鳥語花香,翠綠繞籐,小湖裡的荷花,伴著微風清香撲鼻而來,柔和的陽光下,拿著一本書半遮著臉的顏傾月,渾身透著自由自在的光芒。
顏傾月享受著夏日的涼爽,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她的興。
「滾開,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
粉兒嘴角抽了抽,這個秋玲有毛病啊!誰不知道她是北國公主,再者公主又如何,她小姐才是王妃,北王府的女主人。
聲音不卑不亢道:「王妃有令,不許任何人打擾她的午睡,公主請回。」
「秋玲,不得無禮!」
「本宮初進北王府,恰巧路過涼亭,只不過是想與姐姐聊聊天而已。」話還未落音,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
「原來是北國公主啊!有事麼?」
「妹妹見過王妃!」
顏傾月趕緊起身扶起了她,就在這時,北凌煙猛然拉著她的手,促不急防的往自己推了一把,緊接著她整個人掉進了湖裡,一時間動作太快,快到她來不及反應過來。
「王妃,你為什麼推本宮……」半空中一道質問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