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1. 文 / 沐若花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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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內,晏紫汐看著去而復返的君冥,有些不解,但看他黑瞳寧靜至極,似乎已經卸去怒火,她的心也慢慢沉澱下來。
只是每當他安靜下來的時候,眸光就會深邃的讓人猜不透本質旆。
晏紫汐喜歡看他的眼睛,就好像看著凝遠到想讓人沉溺其中的深海,可又不喜歡看他的眼睛,因為猜測他的情緒跟想法總是很吃力的事情。
君冥蹲在池邊,探手摸了下水溫,然後對她深處了手。「上來吧,這水不夠熱,泡久了會著涼。」
溫柔的聲線讓她想起先前自己的巴掌,以及對他人格的侮.辱,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緩緩遞上了手。
她的手可以握住他大半個掌心,君冥輕輕一拽,就將她從水中抱進了懷中,直到抱到了池邊軟榻上放下窠。
晏紫汐怔愣,看著他嫻熟的指尖拽過絹布給她細細擦拭身體,而他惑人心魂的俊顏一次次伴隨著動作在她面前放大,幾乎每一次都貼的很近,甚至一次錯身間,能感覺自己的唇瓣從他臉上輕擦過去。
心砰砰亂跳,有些不屬於自己。
而他探手解脖頸後潮濕肚兜繩子的動作,讓她幾乎全權都在他充滿男性的氣息下。感覺著他溫熱的指尖貼著脖頸後不輕不重遊走,鼻息間的呼吸就那麼暖暖的在耳蝸裡吹拂,傳出一陣陣酥.麻戰.栗的時候,她的心好似被貓爪一般難受。
氣息湊的太近,她斷了思考能力。
眼看他就要脫掉她的肚兜,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突然自動腦補出一幅即將上g,一個男的正在脫她胸.罩的感覺。
飛快一把抓住他的手,君冥頓住,偏轉在她耳際的臉慢慢正回她的面容前,四目相對,魔力般的黑瞳靜靜的看向她眼中的心湖,輕柔宛如三月的陽春白雪。而他最誘.人,泛著桃花色澤的唇瓣一啟一合更是撩人心魄。
「怎麼了?」
乾淨心迷,又因年歲增長而微帶撩啞的聲音傳進耳朵,好聽的讓人恨不得錄音下來。
晏紫汐知道君冥惑人,皇城的女子幾乎不用見他人,只聽名字都會暈眩。可如此惑她,似乎還是生平第一次!感覺徹底喪失了思緒,心「砰」的一下怔在空氣中央。
見她怔愣,君冥淡笑,繼續手上的動作。「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我也不懂,先前情緒不太好,有沒有嚇到你?」
「沒……沒有……」晏紫汐腦子亂了,熱氣一層一層的浮上面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樣的君冥,甚至願意放下高高在上王爺身段來包容做錯事的她,簡直溫柔的讓她沒有一點兒抗拒力……
心好像被融化,什麼都不願去想,什麼也都想不起來……
君冥淺淺一笑,緩緩低垂了泛著精光的眸光。「你懂這些嗎?」
「我也不懂……」
「你娘沒教過你?」聲音依舊輕柔,宛如清濛之雨,舒適的不疑有他。
「我娘怎麼會教我這些……」晏紫汐機械的回復著他的問題,只心底裡一次次給自己打氣,努力裝個好孩子。
穩住!雖然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但你是個孩子!還差三天才十二!這貨長得是好看,你也不是沒看過帥哥,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再調.戲他是要負責的!
君冥沒回話,抬眸又朝她淡笑了笑,只一瞬,晏紫汐又感覺暈眩了。
直到肚兜被他全部脫下,見他好似要舉著絹布給她擦私處,腦海徹底炸亂,再也無法做到往日習以為常的淡定,急忙一把推開他的手,抓過旁邊的薄毯蓋在自己身上。
「我自己來……」
君冥也沒強求,只是從袖筒中掏出個白棉縫製的東西,有些遲疑的遞給她。「可是剛珠兒給送來這個……」
「我自己來!」晏紫汐一把抓過,飛快的在薄毯中穿衣衫,垂頭的腦海裡亂成一鍋麻。
君冥負手站好,如帝王般垂眸冷冷看著她的動作,唇角似勾非勾。「真的不用我幫忙?」
「不用!我自己會!」
身邊人不曾遠離,晏紫汐也知道彼此熟悉的程度,他不放心自己,也不會離開,自己反應過激也會引起懷疑,反正她只要趕緊穿上衣服,躲開這種尷尬就好。
「嗯,也對,挺熟練
的!」君冥點點頭,看著晏紫汐飛快將自製衛生巾綁在褲子上,一下套好,頗是讚賞的誇道。
「也不是什麼難事,我都這麼大了,要不皇叔還是出去等吧。」
晏紫汐邊穿衣服,邊抬眸笑道,直到對上他卸去柔和,只剩下幽冷的眸子,心「砰」的一跳,好似凍結在原地。
他剛才……說什麼了?
見她眸光投來,君冥唇角勾出惡魔般的蠱惑。「看我幹嘛?繼續吶!」
「……」
晏紫汐頓住手,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頭縈繞。
君冥淡淡冷笑,抬手緩緩摸上她頭頂的髮絲,如小時候般輕輕揉了揉。「怎麼了?難不成相處七年的我比你的初.紅還讓你感到害怕?」
「……」
「不錯,一裝就是
是這麼多年,鬼話連篇,每次都能被你圓謊過去,今天呢?既然你萬能的娘沒教你,不如你教教我,面對人生第一次怎麼能如此從容淡定?為什麼如此輕車熟路甚至五歲就開始教她人女子之事?怎麼……一見血就知道是女子失.身的徵兆?」
君冥笑的幽魅,到最後一句幾乎冷了口氣,帶出地獄般的寒。
晏紫汐顫了顫唇,不自覺想要退後身子躲開煞氣,但卻被他單膝跪在她腿間,半傾身子,一手支在一側撐住全身力道,一手慢慢抬起下巴。
她此刻算是徹底明白,原來丫開始壓根就是在***她,想試探她!而她真的被他那惑人的皮相給誘住,完全亂了心神。
「皇,皇叔在說什麼呀……汐兒不懂呢!」訕訕嘿笑。
「不懂?」君冥冷笑,逼迫更近。「晏紫汐,你身上有多少奇怪的地方,這些年,你又說了多少謊話,騙騙別人就得了!我不追究是因為我不想再去追究,你心裡藏了多少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也只問一遍!」
「什麼事……」
「你究竟是誰!而你到底……多少歲!」君冥真誠的看向她的眼底,從未有如此真誠過,掌心沁出微微薄汗,比他曾經知道有關穹圖,有關阿古納拉一切的時候還要緊張。
這麼多年,他隱忍住心底的好奇,對她那些無關痛癢的小謊話置之不理,只是為了她六年前的那一問。
「那你信任我嗎?」
六年了,他想他做的,足夠可以證明他的信任。不是他偏執,只是這個答案對他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他……好想,好想知道!
四目相對,晏紫汐對視進他深邃如夜的黑瞳裡,心砰砰亂跳,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直到她擠出一絲笑意。「我是晏紫汐……十……十二歲!」的時候。
君冥黑瞳頓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回神,晏紫汐心頭一顫,對視上他眼底那越來越濃郁的黯淡後,心有點揪疼,想要說點什麼,顫了顫唇,卻開不了口。
頓了頓,不等晏紫汐拉住他的袖袍,一身墨黑的他就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
再見他的時候,已經是除夕夜裡,所有人在皇宮的熱鬧下看著頭頂璀璨的煙花,只有他獨自飲酒的模樣顯得異常落寞。
夜間,當他一如既往辭掉宮宴與熹妃,君焱等人的挽留,帶她回府裡守歲的時候,對著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君冥,她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皇叔……」
君冥放下手中書卷,淡淡看向她,不開口。
她一步步走向菱花窗邊的坐榻,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然後鑽進他的臂彎,騎在了他平置的腿上。
四目相對,昏黃的燭火中,她仰頭看著他,燭光在臉上打出薄薄的一層柔和光暈。
良久,他以為她不會再說什麼,想要推開她的時候。
她緩緩湊上,在他臉頰上一啄,那是她那天扇過的地方,然後看著他,淡淡道:「皇叔,那天的事情,對不起。」
完了,也不敢祈求他原不原諒,溜下去走回睡覺的榻。
君冥手握著書卷,目光追隨她走到掛著冰青紗帳的榻上睡覺,而不是走到他給她新支在屋子裡月白軟榻的時候,唇角的硬冷終於散去幾分,看了眼屋外下的白雪皚皚的場景,突然想起她第一次敲開他房
門的那個夜裡……
她就那麼死纏爛打的闖進他的屋子,住進他的心海,那時候的她宛如雪地的裡雪娃娃,忍著天寒地凍,在雪地裡堆出三個讓他心顫的字,那時的她凝瓷的讓人感覺一碰就碎,脆弱的讓人心疼,偏偏臉上只有明媚的笑意。
她道過很多次歉,可記憶中,真誠的,這是第二次……
突然,他眸光一怔,凝視著門外走廊上掛著的一排吊著鈴鐺的月白蠶紗絲帶,那是他今天回府換衣衫去皇宮的時候就看到的。
他以為是她又給苑子搞裝飾,就沒多問。
只是白日裡看著透白的紗帶在夜間突然泛出了瑩綠的色澤,每一條紗帶上都呈現出「對不起」三個字,伴隨著低淺吟唱的夜風,鈴鐺叮叮作響。
好似她一遍遍訴說著話……
晏紫汐緊張的背對著他睡在榻上,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諒她,畢竟這跟以往的惹禍不同。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他傷心了……因為她。
直至榻上一沉,一條胳膊伸過來將她扣進一個溫暖懷抱的時候,她心中的大石才終於落下,他已經吹熄了蠟燭,屋子一片漆黑。
不過她還是一眼對上了他比夜還要深邃的眼,卸去冰冷,只恢復如水光澤的眼。
黯啞的淺歎從頭頂響起。「為什麼不願意說?」
「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說,給我點時間好嗎?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似乎是怕他不相信,她特意強調了這句話。
淡笑的聲音傳來。「好!我等……」
晏紫汐心微微一暖,因為他的再次縱容而放下心中的忐忑,開心的朝他懷中可勁兒偎去。
溫暖包裹,他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貼著細膩的肌膚,低聲道:「屋子給你備下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帶人過去陪你,但是只限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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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晏紫汐一愣,沒想到他真的會同意,過去的六年內,他不准別的女的進她屋子,連丫鬟都不行,可他又不准她離開這個屋子。
每當他去軍營的時候,諾大的屋子總是別樣的空洞。
儘管她也知道她不該覺得害怕才對,但是經常在夜間醒來,感覺身邊一片冰涼,還是會覺得有些心悸。
感覺著他的寵慣,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緊緊的摟住脖子,發誓道:「皇叔,謝謝,我這輩子一定會對你很好的!」
君冥笑了笑,想說把你交給我就是對我好,最終還是忍住沒說。
如果以前是擔心她不懂,害怕嚇著她,如今只要想起她來月信的事情後,他現在心情怪複雜的。
還是等等吧,等她再長大點,否則,兩人挑破那層關係,他還真不知道晚上能忍不忍得住,六年了,只要想到每夜耳鬢廝磨的感覺,就覺得這種煎熬漫漫不知歸期。
最後只以一句笑侃結束今年的除夕。「你的好我可不敢恭維!」
夜間,當三更響過,君冥發覺自己真的是多想!起決定起早!從不知道她來月信後會對思緒造成這麼大的衝擊波。
抱著懷中柔軟無骨的身子,嗅著那淡淡少女的馨香,還有她胸口淡淡的隆起伴隨著不安分的睡姿一次次挑戰著他的忍耐程度。
特別是,雖然知道她年歲才剛到十二,可這幾年,山珍海味可勁給塞,最後的結果就是她的身體其實已經發育的跟十三四歲的一些少女差不多。
身體的認知讓他忍耐更加艱辛,溫暖的被窩裡,只剩下火燒火燎,與後背不斷沁濕的汗珠。
摟著她肩膀的手已經不知不覺下移到了腋下的位置,只需要再往前探探就能摸到那順著鬆散肚兜看進去的雪白風景。
另一隻手一隻搭在她的腰間,衣衫已經被他撩到了腰際位置,只需要再探指摸摸,就能伸進她的衣衫內。
雖然赤.身的她見過很多次,但是平時公事公辦跟如今的這種旖.旎完全不是一回事。
一次次沉重呼吸,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兩個聲音不停的在腦海裡打架。
會堅持住不要她,摸摸總行吧?
不行!要是連這都忍不了,怎麼保證摸完會不會忍不住?
碩.大的腫.脹已經讓他難受到了崩潰的邊緣,看著懷中安靜沉思的小臉,他一次次的告誡自己。
別這樣!
可當手已經徹底不受控制探進衣衫,掌心摩.挲到那一片比羊脂白玉還要光潔的肌膚時,回過神的君冥還是忍不住從心底暗暗鄙視了自己一次。
而觸手的柔.軟與細.膩果然如他猜測的那樣,不是心裡的滿足,是更大的空.虛等待填滿。
君冥瘋了,想抽手又捨不得,想進一步又不敢。
一來二摩間,將她的中衫又蹭開了些。
衣繩解開,繡著雲雀的月白肚兜敞露在外,更給視覺平添了幾分……蠱.惑。
這下,君冥甚至能聽到自己喉結暗滾的聲響,汗越來越多,終於,下定決心撤手的時候,晏紫汐一個翻身將他的手掌壓在了身下,為了防止她感覺到什麼,他的身體也在同時翻了上去,以手肘支起一片空間,不至於壓到她。
可……緩緩垂頭,看著滾.燙因為這個動作抵上了一片花蕊,尷尬在她四仰八叉的腿間。
「呼!」一股熱流瞬間瀰漫全身,一種蓄勢待發的力量充斥進每一寸感官。
君冥神思拉斷,黑瞳徹底定格,臉上熱氣浮動到極致……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