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7.44.你特麼當是通你家下水道呢?大力出奇跡? 文 / 沐若花汐
進不去!真的進不去!
氣喘吁吁的晏紫汐看著滿頭大汗的君冥,無語至極。
難道真的是自己道兒太窄窠?
可這尼瑪也不至於窄成這樣吧燔?
好歹小片也看了幾部,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吶,姿勢沒錯,動作沒錯,那是哪裡有錯?
瞟了眼他雄赳赳氣昂昂聳立的碩大,她深刻覺得可能問題不全在她這裡,是不是型號不匹配?
多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就是這個原因!
哎喲,大螺絲配小螺帽,她咋就這麼倒霉?
可又不敢吱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吞嚥了口口水。「還……還試嗎?」
君冥緊蹙眉頭盯著她的花徑,滿臉不爽,聽到話後黑瞳銳利一抬,冷冽的光澤嚇的晏紫汐一口氣噎在喉嚨,立刻乖乖重新躺下,一句話都不敢說。
此刻的君冥暴躁的就像一隻豹子,半天進不去似乎讓他氣慍越來越盛,晏紫汐覺得很恐怖,真怕他等下一個激動,把她弄死。
如果因為這個掛掉,那死因,絕壁是醉到家,連閻王爺知道都要豎大拇哥了!
忐忑的小模樣落在君冥眼裡,他煩心更勝,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額頭汗滴倒是越來越多。
良久後……
咬著指頭,她終於忍不住無語道:「你是不是不會?」
「……」
頓時,帳內充斥進一股冰冷的煞氣,就好像萬年冰封的雪山赫然立起,氣溫低了十度不止。
晏紫汐感覺氣氛不對,嘿嘿一笑,想要說自己胡說,一道陰影撲下,她的唇立刻被懲罰般狠狠進他的齒間。
而伴隨怒火接踵而至的,就是一道異常猛烈的力道,撕裂感傳來的時候,晏紫汐感覺整個後襟都在疼的發涼。
想要大喊出聲,奈何所有尖叫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口間。
阻力讓君冥沒有徹底進去,但被溫暖包裹的觸.感所帶出的全身毛孔舒張的酥.麻,讓他瞬間明白了這是怎樣一回事情。
晏紫汐卻整個人都怔傻了,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
君冥!你大爺啊!說好的輕點呢?
你特麼當是通你家下水道呢?大力出奇跡?
頓了三秒,那貫徹全身的疼痛讓她赫然眼淚凝出,君冥剛嘗試著想順著腦海裡那轟然爆炸的感覺徹底到達最深處,填補全身感官傳遞來的渴.望,就感覺到她隱隱顫抖的小身子與那嚶嚶強忍的哭泣聲。
鬆開唇瓣,緩緩抬眸,身子卻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前又挺了一下,這一次,他真真切切看到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極度痛苦神色。
心猛然一顫,那急速躥躍,快要撕裂所有神識的衝動瞬間靜止,被什麼壓了下來。
「你……怎麼了?」黑瞳靜靜的看著她越來越多的眼淚與緊咬唇瓣,迸出煞白面色。
他心下一慌,快速抬手將她眼角的淚光抹去。
晏紫汐是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思維徹底短路,只剩下一片空白,除了想哭什麼都不剩下。
只有掛著水珠的睫毛輕顫,無助的看著他。
可憐的模樣讓君冥心狠狠一揪,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動作,那緊.致到戰.栗襲頭的壓迫感與前方一股更柔韌的牴觸讓他不自覺攥緊了拳心,連後背都開始汗珠滾落。
頓了頓,他唇角緊繃一抿,二話不說的撤身出來,抓過褲子開始穿起來。
快速的變動讓晏紫汐一頭霧水,等她隔著水霧睜眼看著他時,他已經套上了褲子,抓過外袍伸手一套,就坐在了榻沿邊,將被子一把蓋在她身上。
「別哭,等我一會兒,我馬上找雲黔過來看看。」湊頭在她唇上一啄,他飛身離開。
晏紫汐愣了三秒,思緒徹底找不到北。
想喊住他的時候,已經沒了人影。
這一下,她真是想嚎啕大哭了。
君冥,我日你妹!你要麼進去,老娘就疼這一次,要麼別進去,老娘不受疼,特麼哪有進一半退出來,老娘疼了一半白
做功的?
你是猴子派來逗我的嗎?
晏紫汐感覺自己是徹底栽了,崩潰了,要瘋了!!!
痛苦的在榻上做死魚板跳,他撤身後,那被貿然撐開的腫痛降低,但她卻更加清晰的感覺到下方被撕裂的疼,眼淚滾滾,開始蜷縮起身子,在榻上打滾。
心底一萬個蒙圈。
君冥吶!皇叔啊!長耳朵兔兔啊!你特麼這演的是哪一出啊?我特麼智商都要被你搞成負數了啊!
還喊雲黔,雲你妹的黔,你做這個你還找大夫,你二缺傻貨,你……
突然,胡思亂想的晏紫汐眼淚止在眼眶,打滾的身子也頓在遠處。
怔大的水瞳裡,似乎想到了一個不置信的可能。
猛的一下坐直身子,看著先前君冥消失的方向,心鼓顫顫……
他……從沒有過女人?
……
br/>軍營內,一道紫光銳閃,從空中劃過時候,守衛的士兵都看著奔向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
君上大半夜的,這麼急去找鮮少來往的雲公子幹嘛?
藥帳內,雲黔面對突然出現的,衣衫不整,連傘都不打,淋的有些許濕瀝瀝的君冥也微微詫異。
一句「何事慌張?」還沒問出口,君冥就二話不說抓起他的手腕,從榻上扯起。
「穿衣服,去看看她怎麼了!」
慌張的神色讓雲黔感覺到好像有莫大的危險,二話不說登上鞋子,抓起外衫,邊走邊穿,順到詢問。「什麼情況?」
「她很疼!疼哭,我不知道她怎麼了!」
君冥眉心徹底挽成兩道疙瘩,鬱悶的背手往前帶路。
雲黔卻在系衣衫扣子的時候,突然頓住了手,狐疑的瞟了眼君冥只裹了件外袍,露出深邃胸肌線的狀況,腳步停下來。
「你……剛才幹什麼了?」
「……」君冥怔住,臉不自覺劃過一道尷尬的色澤,偏頭到暗光方向。
沉默讓雲黔徹底明白過來,試探性問道:「你剛在要她?」
「問這個幹什麼!」
「……」雲黔無語,全身緊繃的神經軟卸下來,轉身朝帳內走去。「行了,回去睡覺吧,她沒事。」
沒事?
君冥眉心蹙的更深,上前一步,跟上雲黔的腳步,再次強調了一遍。「她很疼!」
「……」雲黔徹底無奈了,回眸瞟了眼一臉茫然的君冥,歎息一口氣道:「這是正常現象,女子第一次都會疼,你難道不知道嗎?」
「……」
君冥瞬間感覺跟被鋼釘打在原地一般。
第一次都會疼?
他……不知道,沒人跟他說過啊……
雲黔看了看他,算是明白過來,皇家司寢宮侍教這些皇子啟蒙的時候,選的都是有經驗的宮女,而且都只會教男子該如何做,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朝代裡,這些高高在上皇子能看上的女子,那都已經是莫大的榮耀。
他們玩的舒服就得了,誰會屑於去關注女子的感受?而這些攀龍附鳳的女子,哪個又敢在他們這些金身龍脈面前說個疼字?
君冥最開始的司寢推了,這些年也從沒有過女人,平日裡見到手下人胡來的時候,都是背過身離開,也沒人敢在君冥面前提這種事情。
所以雖然匪夷所思,但只怕他真的不知道了……
他會將弄汐兒能疼哭,恐怕是情少不知輕重吧……
一時間,雲黔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只淡淡囑咐道:「你動作輕點就好了……」
從藥帳出來的時候,君冥臉徹底陰鬱成了一團黑雲。
心底裡兩個疑惑解不開。
……她是第一次?那楚祤是怎麼回事?魍魎當年不是說,她是楚祤的人了嗎?
……輕點進不去,重點她又疼成那樣,那怎麼弄?問雲黔,雲黔居然也尷尬著臉,說他不知道,他現在能問誰?
走到中帳門口的時候,想到她先前那句「你是不是不會?」
臉上陰雲更勝。
頓了頓,他轉身離開……
……
迦南皇宮內,君焱將一名女子堵在柱子邊,抬手挑著女子下巴,湊出曖.昧的距離道:「你們迦南國都亡了,像你這樣的絕色宮妃若早早隨之下葬,那也甚是可惜,不如跟了本王如何?」
那宮妃年紀看著不大,許是剛入宮沒多久,看著眼前貌比潘安的漢山王,心早已如小鹿亂撞。
羞答答的模樣甚是嬌美,君焱卻只掃著她宮裝下渾圓高聳的胸部目不轉睛。
花前月下,走廊外細雨綿綿,宮苑外,此刻全是君焱的人馬駐守,宮苑內,一切宮女侍衛都已經被驅散。
有他的吩咐,今夜長樂宮一個人都沒有,極度可以就地進行。
宮妃手嬌弱的摸上他的腰身,君焱知道這是同意,正想幹.柴.烈.火一把,突然感覺身後一道急速的冷風刮過,不等反應完全,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扯開了距離。
宮妃下的急忙將君焱剝落的胸衣扯上來,嚇傻。
君冥冷漠的掃了眼女子,這才冷冷的看著君焱。
君焱訕訕而笑。「君冥,哦,不不不,君上!就玩個女人,不至於吧……咱倆可是親兄弟,別告訴父皇。」
心底哀嚎不斷,他怎麼這麼倒霉?
安分了這幾個月,這死小子不回國,也不讓自己回國,行軍打仗就算了,此刻為了給迦南國民留個好印象,他實在是當了好幾個月的和尚!
這日子眼瞅著就要淡出水了,寂寞難耐,剛想搞點什麼,就被抓個現行?
且不說著小子會怎麼收拾自己,這若讓父皇知道自己在玩亡國妃子,還不將自己蛋捏爆了?
君冥銳冷的掃了記,抓起他衣襟就往宮殿扯,同時衝著宮妃道:「你也進來。」
明明淡淡一句話,偏生讓宮妃感覺猶如被鋼刀抵住脖
脖子,喘息不上來,瞟了眼那雋美到不似凡人般的男人,她連大氣都不敢喘的跟上。
一刻鐘後,宮殿傳出君焱抓狂的聲音。「冥!你還是把這事報告給父皇吧,我錯了!」
紅羅塌上,君焱已經被扒了個精光,同時,身下的女人也一樣如此。
可……
榻邊,穩穩當當的擺著一張雕花太師椅,君冥雍容的坐在裡面,瞳色不含半分漣漪的冷看著榻。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做你就做!」
「你這麼看著我立不起來!」君焱崩潰了,他這弟弟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跟他開這種玩笑?
被人參觀著合.房?這特麼是個人都彆扭!
但事實就是,君冥一點也不覺得彆扭,指尖中一道紫光迸射,一柄幻化出的刀鋒就出現在了眼前,鋒刃直抵宮妃脖頸。
他宛如俯視死屍般冷冷看著。「你——讓他硬起來!」
命令讓宮妃徹底嚇傻,顫抖的牙關從進來起都沒停過。
君焱更是怔大眼睛,滿眼不置信。
這特麼,這種氣氛下能硬起來?
看著宮妃煞白的臉,與眼前不遠處那透著寒光冷煞的炫紫色氣流刀刃,他偏頭無語道:「君冥,你這……能不能把刀放下?」
「你快點我就放下!」
「……冥,我錯了,你要不把我押送回國吧?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胡來了!」
君焱求爺爺告奶奶的模樣讓君冥眉心挽之更甚。
「你幹嘛?不就讓你現場演示一下,有那麼難嗎?」
「我做不到啊!」
「為什麼?」君冥不解,他若不來,君焱不一樣會這麼做嗎?
為什麼?君焱簡直哭死都沒眼淚。「你這冷煞的,這麼身心愉悅的事讓你搞的跟上戰場一樣,氣氛不對,能行就見鬼了!」
君冥眉頭蹙了蹙,緩緩問道:「要什麼氣氛?」
「……」君焱徹底無語了臉。
半個時辰後,宮妃呆傻如木偶般的看著漢山王坐在她身邊,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滔滔不絕的講解,而……浮圖的儲君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不帶半分尷尬的參觀著她的身體,專心的聽著,時不時還問幾個她聽了都忍不住抽抽唇角的問題。
兩個人越討論越深入,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最無語的是,兩個人語氣正經,姿態雍容,這讓她簡直無法相信他們嘴裡說的不是軍國大事,而是歡好之言!
「大概就是這樣了!祖宗!我喊你皇兄行不行?饒了我吧!我已經將畢生所悟全部告訴你了。」君焱算是一點兒性.欲都沒了,現在就算給他面前擺十個女人,他都不想再看一眼。
君冥看了看,最後蹙眉問道:「那怎麼樣她就不會疼了?」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女人!」見他再次問到了這個問題上,君焱抬手,一把摀住臉,不想再說話。
「……」宮妃無語的看了看那個俊魅到讓人心顫的男人,雖然不明白事情的緣由,但透過他字裡行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深情,一種儘管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是會替那個女人的好命而感到欣慰。
世上終有好男人,皇家之中,也終是有真情的吧……
默默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身體,緩緩道:「行了,她若知道你有這份疼她的心思,怎麼都不會覺得疼了!」
君冥與君焱雙雙一怔,一起看向被他們忽略已久的女人。
見他們眸光投過來,宮妃無力的笑笑。「想滅口就滅吧,反正日子也不多了,早晚都一樣。」
落寞的口氣讓君焱眸光深了些。
君冥眉心蹙了蹙,若有所思的看了宮妃一眼,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宮妃靜靜的看向君冥,淡淡道。「意思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受多少疼,吃多少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值得她這麼做就夠了。」
君冥纖長的睫毛輕顫了顫,凝思了一會兒後,緩緩起身離開。
墨色衣擺消失在宮殿後,君焱看著身邊容貌清美,眸光中透著悠遠的女人,想了想,問道:「你第一次疼嗎?」
宮妃緩緩偏頭,看向身邊身材高挑,姿容雖然不及儲君俊魅冷酷,但是透著幾分明朗的如玉俊顏,苦笑了笑。「我若說進宮兩年了,從未見過迦南皇帝,你信嗎?」
「……你多大?」
「十七。」
「叫什麼?」
宮妃抬眸,正視進君焱那雙帶著真誠的眸子,如蝶翼般的睫毛輕撲了撲,櫻唇輕吐。
「花柚。」
……
君冥走回中帳的時候,看著帳內還沒有熄滅的燭火,心裡某處顫了顫。
踏進去的時候,晏紫汐已經穿上了中衫,正在拿著他壓在枕頭下的三枚玉扣花結看著。
見他濕噠噠的回來,雙眸欣喜之色迸出後,頓了頓,急忙跳下榻取來絹布。
身上衣袍都已經淋濕,她幫他褪去後,細心的
擦乾每一滴滾落的水珠。
君冥靜靜看著眼前從腰腹長到下巴的女孩,眸光輕顫後,一把將她抱緊懷中,埋頭吻上了她的唇。
吻來的太過火熱,晏紫汐尚未來得及反應,就被緊緊錮在了懷中。
舌尖捲入,他吻了幾下後,正眼看著她睜著雙眼,冷聲喝道:「閉眼!」
沒好氣的口吻讓神思搭不上岔的晏紫汐乖乖照做,他的吻深邃的宛如海洋,不給她留一絲獨自喘息的機會,氧氣被捲走的同時,帶給她一股濃厚的男性氣息。
心顫還未緩神,他鬆了口,深邃的靜看了她一眼,一把橫抱起來,走向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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