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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 文 / 守本琦子

    想要調製一款和阿根廷探戈有關的香水只是蘇栩一時興起的靈感,為了確認這個靈感不是一閃而逝的分鐘熱,蘇栩沒有即刻前往阿根廷,而是在埃德的介紹下,先去拜訪了教授他們阿根廷探戈的舞蹈老師的工作室

    劇組為兩位男主角請的舞蹈老師是一對來自法國的搭檔,曾經獲得過世界探戈錦標賽的冠軍。兩位老師已經五十多歲,舞技日臻完美,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中都帶著舞者渾然天成的優和熱情。

    蘇栩藉著劇組的關係,在他們的舞蹈教室裡連續觀摩了兩個星期,只覺得自己對阿根廷探戈的興趣越發的濃烈,最後終於忍不住報了他們開辦的舞蹈班。有世界冠軍做教練,舞蹈班自然價格不菲,不過這些錢蘇栩還是拿的出來的,因此第周,他就變成了工作室的一名員。為了更完整的瞭解探戈,又或許是因為埃德的電影角色無意中留下的暗示,蘇栩並沒有只局限於探戈舞中男性的角色,男步和女步都有所涉獵,好在他教了兩份費,兩位老師還是教得很認真,又習了個星期,毫無舞蹈基礎的蘇栩總算能夠順暢的跳完一整支簡單的探戈舞了。

    就在蘇栩在舊金山沉迷於探戈舞的世界中時,被冷落已久的沈嘉睿終於有些扛不住了。他這段時間正在忙一個土地收購案,連每天和蘇栩視頻打電話的時間都有限,而從蘇栩接受了埃德的邀請,離開北京前往美國尋找靈感到現在,他已經有一個半月沒有見過蘇栩了。

    沈嘉睿不是分不清輕急緩重只知道兒女情長的情癡,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每一天都手在蘇栩身邊,可即使理智上知道自己現在該幹什麼,而當他安排在蘇栩身邊的保鏢把蘇栩每天的日常生活照片寄到他的郵箱,裡面蘇栩和其他男人和女人身體緊緊的挨著,「纏綿悱惻」「耳鬢廝磨」的共舞之時,他大腦中理智的那根弦還是被打爛了的醋罈的碎片給割斷了,從收到第一張照片到現在,強忍了個星期,終於忍不住的沈嘉睿訂了機票,丟下一辦公桌的件,即刻飛往了舊金山。

    飛了十個小時,即使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了一覺,沈嘉睿下飛機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昏昏沉沉,而助理已經在舊金山為他安排好了用車和酒店。舊金山此刻正是清晨時分,沈嘉睿皺著眉頭鑽進車內坐好,剛剛舒了一口氣,手機就玩命的響了起來。沈嘉睿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是沈承宣。

    「你就把工作這麼扔到一邊,跑到美國去抽風了?」沈承宣的聲音不冷不熱不急不緩,聽不出喜怒,不過內容看起來似乎是指責。

    沈嘉睿本就沒打算掩蓋自己的行蹤,離開公司時動靜不小,沈承宣應該是早就知道了,就算著他下飛機的時間打電話過來。沈嘉睿也沒有找別的借口,直說道:「我爸他天天和別的男人耳鬢廝磨,我要是再不刷刷存在感,怕是要被他踹了。」

    沈承宣很滿意這個答案,他不怕沈嘉睿行事衝動,做事不顧頭尾,他只怕這孩沒有一點弱點,將來不小心養出一個白眼狼,還不知道從哪裡下手除掉他,反正這個年齡的男孩大多還未參透感情一事,做點傻事總是可以原諒的。於是沈承宣心情愉快的為蘇栩開解道:「你這孩,怎麼這麼大的醋勁兒,不就了個交誼舞嗎?小蘇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心裡只有你,你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小心傷了人家的心。」

    沈嘉睿知道自己此刻扮演的是一個嫉妒的丈夫的角色——雖然這的確是個事實,只是少了幾分毫無理智的衝動和幼稚——便心不在焉敷衍了事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沈承宣又笑道:「既然已經去了美國,就著急折騰著回來,多呆幾天吧,一來一去程也不短。這個案我另找人收尾,等你回來再看看細節吧。」

    這個收購案沈嘉睿已經完成了最核心的重要部分,剩下的邊邊角角,既然沈承宣願意接受,他也樂得清閒,於是心滿意足的道了謝,這才掛了電話。

    沈嘉睿先是去了蘇栩現在居住的酒店,蘇栩房間的房卡保鏢手中也有一張備用,沈嘉睿拿了房卡,直接讓人把自己的東西搬到蘇栩的房間來,又洗漱了一番,打算換身衣服去蘇栩習探戈的舞蹈教室看一看,可他幾乎一天一夜沒睡,本想在床上歇息幾分鐘,沒想到一閉眼竟然直接睡了過去。而負責他行程的助理也在此時接到了蘇栩的電話,蘇栩得知趕到舊金山的兒累得睡過去後,立刻讓他們不要叫醒沈嘉睿,自己盡快趕回去。

    雖然這一個多月,蘇栩在舊金山過的十分充實,但這不代表他不想念自己的愛人。沈嘉睿到達舊金山的消息還是他到了酒店從保鏢手裡拿了房卡後,保鏢通知蘇栩的。蘇栩打過電話問了沈嘉睿的情況,立刻和兩位老師請了假,馬不停蹄的趕回酒店,一進門,就看到還穿著浴袍,濕著頭髮的沈嘉睿正歪躺在床上,一隻腳還放在床下,緊閉著雙眼,看起來睡得很不安穩。

    他輕輕的在男人的身邊坐下,摸了摸男人潮濕的頭髮,這才搖了搖他,低聲道:「頭髮還是濕的就睡,不怕醒來頭疼。」

    沈嘉睿猛地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蘇栩,表情恍惚了一下,立刻抱住他的後背,將他扣在自己的胸口,略顯急切的吻住他的嘴唇吮吸,直到吸得蘇栩舌根都酸了,這才不捨的鬆開他的唇舌,一邊舔吻著他沾滿了唾液的嘴角和下巴,一邊說道:「爸爸您真是狠心了,拋夫棄,一個人跑到美國,一呆就呆了一個多月……」

    蘇栩滿臉黑線:「拋夫棄?」

    沈嘉睿笑著去咬他的耳朵:「除了我,難道爸爸的丈夫和兒還有別人?」

    蘇栩不輕不住的掐了他一把,這才推開他,從浴室找出吹風機給沈嘉睿吹頭髮,又翻出一套乾淨睡衣遞給沈嘉睿:「你身上的浴袍都濕了,再穿著會著涼。」

    沈嘉睿聽話的脫掉了身上潮濕的浴袍,卻沒有接過蘇栩遞過來的睡衣,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把頭放在蘇栩的肚上任他擺弄,笑道:「我比較習慣lu

    o睡,爸爸又不是不知道,反正現在天氣也暖和。」

    蘇栩瞪了他一眼,還是打開吹風機為他吹起了頭髮。蘇栩的手指溫柔的穿過沈嘉睿的頭髮,順帶著按摩頭部的穴位,這原本是為了舒緩沈嘉睿的神經,可最後不僅沒有舒緩,反倒讓男人更興奮了。沈嘉睿被發間的手指摸得渾身肌肉緊繃,下面也樹立起了一根粗長的旗桿。他並不掩飾這些,反而大大咧咧的張開雙腿,握住自己的旗桿上下撫弄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蘇栩的臉,大聲的喘著粗氣。蘇栩假裝沒有看到那根.擎.天.一.柱,可房間裡越來越濃重的荷.爾.蒙的味道卻無法忽略,懷中男人lu骨的眼神彷彿已經把他扒得一乾二淨,而那一聲接著一聲粗重的息就像是鼓槌一下一下的打中了他的心臟。蘇栩的雙手開始顫抖,漸漸的他的大腦被翻騰的慾望慢慢佔據,只能看見沈嘉睿滿是qing欲的臉。

    「爸。」沈嘉睿輕聲道,「您頂著我了。」

    蘇栩一驚,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剛好頂著沈嘉睿的臉。正當他張口結舌之際,沈嘉睿拿過他手中的吹風機關了開關扔到地上,隨即將他拖到床上,雙手握住他的胯骨,將臉埋在他的kua部,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低聲道:「真香,好想舔一舔。爸爸,您讓我咬一口,好不好?」

    蘇栩還能說什麼,自然只能任男人將自己的扒得一乾二淨,從前面吃完了又從後面吃,後面吃完了從側面吃,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吃了個徹徹底底,把房間裡弄得到處都是狼藉的ti液,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他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蘇栩是被身後慢騰騰的ding動和下腹再一次升起的熱潮弄醒的。他輕哼著睜開眼睛,沈嘉睿一手摘弄著他的ru尖,一手撫摸著他的小腹,問道:「餓了吧,晚上您想吃什麼?」

    把你切成片烤了吃行不行?蘇栩咬牙切齒的想著,望著天外交融著深夜大海和耀眼火焰的天空,再一次被當成餐前開胃菜好好的吃了一邊。等沈嘉睿心滿意足,讓人送上遲來的晚餐時,天已經黑透了。

    沈嘉睿讓人送上了一桌泰國菜,兩人依舊光著身躺在床上用餐。沈嘉睿厚著臉皮,撒嬌耍賴的要求蘇栩投喂,蘇栩雖然臭著臉,餵食的動作卻十分的溫柔,好在沈嘉睿白天已經逞過凶了,才沒讓這場甜甜蜜蜜的餵食再一次變成一場床上運動。

    吃過了晚飯,蘇栩這才余出精力,先是問了沈嘉睿最近的情況,抱著他一頓揉搓,讓他注意身體,不要熬夜工作,這才說了自己這些天探戈的精力,言語中透著大的熱情。雖然這些話蘇栩不是沒有在視頻中對沈嘉睿說過,不過面對面的聊天自然和隔著網和屏幕不一樣。

    耐著性聽著蘇栩再一次讚美男舞蹈老師高超的屋,沈嘉睿心中又泛起了酸,五指大張著玩著蘇栩肚上薄薄的一層肉,不以為然道:「您要是想探戈,可以找我教您啊。」

    蘇栩驚訝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會的探戈舞?」

    沈嘉睿乾脆上了嘴,一邊在他的肚上磨牙,一邊說:「回到沈家之後,沈承宣給我請了個禮儀老師叫我走說話還有跳舞,到現在各種交誼舞我都有所涉獵。」

    蘇栩被他咬得有點疼,拍了拍他的面頰,剛想讓他鬆開,卻被他摟著腰背抱了起來站在了地上,沈嘉睿和他臉貼著臉,一邊緊扣著他的腰後退了兩步,拿過手機調出一支探戈舞曲,一邊輕聲道:「您知道阿根廷探戈的來源嗎?」

    自己的皮膚所觸碰到的這具熱情而年輕的身體讓蘇栩心慌意亂,手風琴和小提琴的合奏從手機中傳出來,稍稍打破了室內旖旎的氣氛,他穩了穩神思,正要說話,就聽到沈嘉睿自問自答道:「阿根廷探戈出身卑微,最開始被稱作ga,初期頗受排斥,只在港口破敗的倉庫甚至是妓院表演給出賣苦力的下等人。有一種說法,說是阿根廷探戈是中下層階級se.qing媒介之舞,另一種說法,則說這是一種男同性戀之間的舞蹈。不管哪一種說法,這種舞蹈都和xing有著直接的關係。」

    說著,他抱住蘇栩的腰,側身向下一帶,身體下壓,蘇栩差點摔倒在地上,只能抱住他的脖,一條腿下意識的勾住了沈嘉睿的大腿。

    「來跳一支探戈吧,爸爸。」沈嘉睿貼著他的嘴唇輕聲道,一隻手抱著他的背穩住他的身體,另一隻手順著背脊滑到他的臀部,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看看您這段時間的怎麼樣。自從知道您開始習探戈,我就一直想這樣和您共舞一曲呢。」

    蘇栩被誘惑了,他望著男人的眼睛,提琴和手風琴交織出的音樂聲他彷彿已經聽不見了,所有的聲音、顏色,甚至是氣味,都消失得一乾二淨,他只能聽到沈嘉睿的聲音,只能看到他俊美精緻的臉,只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男人的氣息。他沒有時間和精力思考所謂的舞步和節奏,沈嘉睿是個好的舞伴,他抱著他的腰背,牽著他的手,臉貼著他的臉,帶動著他,下意識的跟著他的節奏,前進,後退,用小腿勾住他的腰腿,再向後甩開,自如的在他的雙臂間旋轉扭動,彷彿他已經失去了對於身體的控制,他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男人指揮、玩弄,任他帶領著自己跳出最心神蕩漾的舞步。

    直到他被男人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蘇栩癡迷的撫摸著沈嘉睿覆蓋著一層薄汗、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身體,jike的呼吸著汲取著空氣中來自男人的成熟誘惑的味道,渾身顫抖。

    「來,進來。」他聽到自己這樣說著,與此同時,他張開雙腿,勾住男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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