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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御總的緋聞女友 文 / 藍葉無痕

    嚴苛還在心裡給御風請安,「給我搓背!」嚴苛心不在焉,沒有聽到御風的話。

    御風加重了語氣,「給我背!」

    嚴苛有些不知所措,遞遞東西,聊聊閒話,那可是沒有肌膚至親,也不會惹火上身,可是這個搓背,可就是自掘墳墓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個,御總,我的手剛才不是被你家的菜刀切到了嗎?」嚴苛背著身子,迷濛的鏡面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可以想像,應當是非常不樂意的。

    「你只有一隻手嗎?」御風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不以為然,彷彿嚴苛就是一個超級白癡。

    「哦?!」

    嚴苛知道自己逃不過,拿著搓澡巾閉著眼睛就上前來,在御風的身上胡亂摩挲。

    因為不甘願,手腳極輕,倒像是在撓癢癢,御風忍住身上升騰起的異動,「你沒吃晚飯?」

    嚴苛一聽,等的就是這一句。立刻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右手上,使勁在御風的身上搓洗,不是搓背,倒像是打磨工藝品。

    看你在我面前耍橫顯威風是吧!我不把你搓得皮開肉綻哭爹喊娘我就是不是嚴苛!

    這個女人,即使處在下風,可是永遠也別想她吃虧!

    「好了,你出去吧!」御風話中不帶任何情緒。

    「啊?」嚴苛有些意外,他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了。

    「是不是有些失望,那我是不是要讓你得償所願?」

    御風說著曖昧的情話,身子已經靠近嚴苛。

    某人怒火翻騰,還是遠離為妙!

    嚴苛上退後離開,御風撲了個空。

    這個小妮子,明明不樂意,卻也裝的心甘情願!

    嚴苛出了浴室,就開始犯難,現在去哪裡?不會真去給他暖床吧!那不是羊入虎口。

    剛才自己在浴室呆了許久,口乾舌燥,倒是可以弄點東西喝喝。

    要是往常嚴苛一杯白開水搞定,可今天要消磨時間,便拿出冰箱裡的水果,在那慢悠悠的削皮,然後慢悠悠的打開搾汁機。

    眼睛瞅著浴室們,手指頭就放在開關的位置上等著。

    浴室的門打開了,御風隨意裹著一塊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跡。舉手投足間優自然,冷峻的線條因為有了水汽的縈繞顯得柔和迷人,晶瑩透亮的水珠在寬闊的胸膛滾動,隨著呼吸起伏跳躍。

    能不能不要用這招迷惑人!嚴苛想抽回眼珠,可一雙眼睛就是色瞇瞇的盯著。

    「看夠了嗎?」這是御風今天第二次提醒嚴苛,嚴苛立馬發現了自己的色女本質。

    指指搾汁機,「新鮮的橙汁,你喝嗎?」

    嚴苛打開了開關,低沉的攪拌聲反倒像是壓抑的**,雖打破了寧靜,卻陷入了另一種尷尬,御風的深眸裡,已經有了別樣的情愫。

    在御風的腦海中就是有那麼一副場景,自己累了渴了的時候,有個女人會在旁邊,漫不經心的說,「要喝點什麼?」

    嚴苛不知道拖延時間掩飾心情的舉動,倒迎合了御風的想法,有一種溫暖沉澱在御風的心底。

    望著御風含情幽深的眼眸,嚴苛真想來一記響雷,劈死算了!

    父親洗過澡之後,母親也會問父親,要不喝點什麼?

    嚴苛發覺自己就是在作繭自縛,屋子裡有一種曖昧的味道在升級。

    壓制的聲音停止,御風走到嚴苛的面前,「晚上喝橙汁,對胃不好。」倒了兩杯水,一杯給了嚴苛,一杯給了自己。

    御風一飲而盡,而嚴苛細細磨磨。拿過嚴苛的手上的杯子放下,御風拉起嚴苛的手,向樓梯上走去。

    一步一步,步子極緩,多少次,嚴苛夢想著左同能夠像帶著自己,手心的溫暖交互。

    嚴苛的心又開始抽痛,原來以為自己對左同沒有了怨恨,可現在發現,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左同的影子,都有左同的情節。

    有些時候,我們會養成一種習慣,當初和那個人有關,可最後,即使忘記了那個人的長相,卻仍然深蘊在自己身上。

    抬頭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嚴苛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歸屬感,這和嚴苛往常的邏輯真是南轅北轍。

    嚴苛被御風壓在了身下,輕柔又霸道的吻落在嚴苛的臉上,該來的終歸都要來,從那張契約開始就已經注定。

    御風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摟過嚴苛的腰肢靠近自己,而後就停止了動作。

    嚴苛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解,不過也樂得高興,扭了扭身子,想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如果你再動,我可是不能保證,會不會做點別的事情。」

    御風的聲音醇厚甘洌,富有磁性,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來,明明是威脅,卻有著曖昧不清的別樣味道。

    嚴苛不敢再動,御風的心臟有力平穩,靠近,沒來由的安心,許是今天身體和腦力都嚴重透支,嚴苛不一會,呼吸就已經平穩。

    御風看了看懷中的人,「你倒是自在!」

    寬大的床似乎沒那麼冷清,心的一角也慢慢填滿。

    「嚴苛,你是逃不掉了!」你以為那日我是隨性而為,不,我御風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

    嚴苛一出現在路上,御風明亮的車燈就讓御風看得很清楚,驚喜之餘,卻有些奇怪。

    白日裡刁鑽跋扈沒理也不饒人的人兒,卻失魂落魄悲痛欲絕的尋死覓活,對嚴苛的出格舉動,不過是試探,沒想到嚴苛的半推半就,竟讓御風做出了更加瘋狂的舉動。

    「嚴苛,儘管用手段讓你留下來是強人所難,但這是我能想到的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御風昨夜一夜未合眼,白日又忙碌些工作的事情,此時身體的躁動雖然有些擾亂心神,可不過一瞬,御風也沉沉睡去。

    嚴苛掙開眼睛,剛才的呼吸平穩,不過是裝樣子。

    「如果我當初沒有遇見左同,先認識你,也許就是另一番情形,不過是那是奢望罷了,如果沒有左同,我又怎麼會認識你?」

    清晨的陽光直射在床上,嚴苛掙開睡眼朦朧的眼睛,一張俊顏映入眼簾,彷彿有些莫名的小情愫。

    嚴苛眨巴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御風的胸膛上撩撥,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御風一個翻身,就把嚴苛壓在了身下,突如其來的做法嚇了嚴苛一跳,馬上就去反抗,「別動!」

    御風死死的壓著嚴苛,下身的堅挺直直頂在嚴苛的身上,嚴苛不敢再亂動,都說男人在早上是不能惹的,嚴苛還不想以身犯險。

    「好了!」御風拿起地上的浴巾,隨意一裹出了房間。

    「媽媽呀,嚇死我了!」嚴苛深吸了一口氣。

    穿好衣服,下樓到了廚房,不是好心給御風做早餐,而是嚴苛自己多年的習慣,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冰箱裡還有沒有什麼吃的,然後去洗漱時,才有動力。

    「趕緊洗漱,別浪費時間。」御風已經穿戴好下樓。

    深色的西服襯得御風俊朗穩沉,白色的襯衣又多了幾分舒朗瀟灑,扣著紐扣的手指來回翻繞,再加上臉上淺淡的笑意,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你愣在那,是不是有點遺憾!」

    嚴苛知道御風所指的遺憾是什麼?給了御風一記白眼,進洗漱間洗漱。

    洗完臉,嚴苛習慣性的找潤膚霜,哦,這是在別人家。

    可檯子上顯眼位置分明就擺著女性的護膚品,還和自己用的是一個牌子,這個男人家裡,有這個東西,明擺著是還有其他的女人來過。

    即使你再飄逸俊朗,還是人皮獸心衣冠禽獸風流成性罷了。

    嚴苛的心裡隱隱有自己也察覺不到的失落,像御氏這樣的大企業,他的總裁身邊,本來就是美女如雲,多少人夢寐以求千方百計的接近,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這是自然之事,他能和自己有那麼一段荒唐,就會和別人有更荒唐的事情。不奇怪!

    「御總,對不起,我把你緋聞女友的化妝品打爛了!」

    嚴苛不知為何,實在是看著那些東西礙眼,隨手一砸就丟在了垃圾桶裡。

    御風一聽,緋聞女友?頓時摸不著頭腦,來到洗漱間一看,原來是和那些瓶瓶罐罐叫勁。

    心裡莫名的愜意,「沒關係,打破了,就賠一份就行了。」御風忍住心中的壞笑。

    嚴苛一聽,頓時來了勁,「看你家也是富實殷厚錢多沒處使,你也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怎麼那麼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不就是一份化妝品?我賠,我給你賠三份!」

    話一說出,嚴苛才覺得自己反應似乎太猛烈了。

    「對不起,肚子餓的人,脾氣一般都不大好。」嚴苛走到玄關,拿起自己的手包,開門出去。

    御風很滿意嚴苛的表現,正了正臉色,拿起外衣,跟了上去。

    你怎麼會懂我的委屈?

    「嚴小姐,我的車子,你就是這樣對待的?」

    御風看著嚴苛在門口的停放的車子面前發呆,再看看那髒兮兮的外表,簡直像是從垃圾堆了拋出來的。

    「你還說,你這輛破車,竟然花了我一千多的停車費!」

    嚴苛一想起那個收費員語重心長的教導,窩火得不行,我嚴苛好好的一個良民,竟被你這個閻羅弄得身敗名裂慘不忍睹。

    「是嗎?那我借給你這破車用,你是不是該付我租車費啊?」

    御風看著嚴苛崩潰的樣子,就會覺得很痛快。

    「你!」

    嚴苛提起腳,重重的踢在車門上。

    不能拿起出氣,我就拿你的東西出氣。

    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御風不但沒有生氣,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嚴苛的小性子,一副隨便你砸的樣子。

    「你就是是混蛋!」

    嚴苛咒罵了一聲,聲音不小,御風聽得很清楚。

    「嚴小姐,看來你需要把我的車開去修理了。」

    御風指了指車門,嚴苛定睛一看,不過是鞋跟蹭掉了一點車漆。

    既不影響出行又不影響視覺,需要修個毛線!

    「這個變態吝嗇鬼!」

    嚴苛在心底問候了御風

    幾十遍,腳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

    「嚴小姐,如果你想讓整個麗景山莊的人都知道你,那盡可以動作再大些。」

    御風的嘴角有微不可探的笑意,擺明了是要看嚴苛的笑話,幾個晨跑的人,已經探頭探腦。

    嚴苛立刻想到了左同,左同也有晨跑的習慣,要是左同看到了,豈不是糟糕!

    算你狠,嚴苛斜著眼睛看著御風,彷彿是在等他開門,可御風竟一臉迷茫的看著嚴苛,也是一副等待的樣子。

    「御總,看你也是舉止優教養極高,難道不知道要給女性開車門?」

    嚴苛的語氣裡充滿濃濃的諷刺和不懈,果然是有錢沒素質,一定是暴發戶。

    「嚴小姐,你似乎忘記了,有求於我。」

    御風玩味的看著嚴苛,還有一絲絲警告,注意你的身份。

    「好,御總請上車。」

    嚴苛拿出鑰匙,打開車後門,姿態放得極低,彷彿就是御風的奴僕,嚴苛的心底有一種得意,你死定了御風。

    御風看了看後座,「嚴小姐昨日不是說車技堪憂嗎?今天我勉為其難,教教你。」

    說罷,已經走到駕駛位上,拉開車門坐下。

    嚴苛站在門外,恨恨不平。

    嚴苛就預料到御風要坐這輛車,所以就在後排座位上放了點作料,絕對的粘得牢,只要御風坐進去,絕對的只剩皮肉,衣不蔽體。

    可是現在嚴苛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要乖乖的做到他的旁邊,受盡淫威!

    嚴苛撅著嘴巴打開前排座位坐下,重重的關上車門。

    凌冽甘澈的味道鑽進鼻腔,御風附身靠近嚴苛。

    「你要幹什麼?」不會光天化日大清八早已有所圖?

    康當,安全帶扣緊的聲音,「嚴小姐不是嫌棄我沒教養嗎?你不知道給女性系安全帶也是社交禮儀?還是嚴小姐再想別的事情?」

    果然小人,鑽進了他的圈套,嚴苛臉紅得像一隻大蝦。

    御風的心底飄過一笑,點著火,轟隆出發。

    羅伊躲在角落裡歎息,「御風啊,那可是你供著的寶貝,我給你借過很多次吧,你一次都沒有借過,可現在,你竟然任由這個女人竟然對它拳打腳踢胡作非為,果然是見色忘義重色輕友的傢伙!」

    怪不得昨天御風的行為那麼怪異,極有效率的工作,早早的就下了班,沒有回酒店,而是回麗景山莊。果真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收起八卦,羅伊開著車,回到公司。因為是兄弟,關心他的私生活是一回事,可是作為下屬,羅伊還是要盡心工作,不然,御風也會炒了他。

    御風的車技極好,變道轉彎超車,閒適從容穩穩當當。

    這個男人,果然人中龍鳳,就是脾氣太臭,一天擺著那張臭臉,冰冷如同千年寒霜。

    御風雖然開車很專心,可眼角的餘光,不時的瞟著嚴苛,「你又在看什麼?」

    「你,專心開你的車,那隻眼睛看到我看你?」嚴苛別過臉,真是,自己老是犯二,他那張冰塊臉,又什麼好看的。

    御風一本正經,有些奇怪,「嚴小姐,我並沒有說你看我啊?」

    「……」這不是不打自招,嚴苛滿頭黑線。

    車子已經行到了半山腰,那是左同所在,嚴苛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嚴苛的家,那個地方,曾經給了自己太多的回憶和幸福,屋前的玫瑰依然嫣紅美麗,可是現在?

    左同的身上開始蔓延一種悲傷的情緒,御風第一時間及感覺到了。左同所在的位置,御風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車還沒開到,御風就開始觀察嚴苛的反應。

    御風心底的笑意完全消失,只剩下冰冷疏離。

    車子也開始加速,轉彎的地方,嚴苛晃了一下。抬頭一看,御風的不高興,已經完完全全擺在了臉上。

    「你有毛病?你想死,我還要活!」嚴苛惱怒,自己已經將身體給了你,難道連靈魂也要契約給你?

    御風急踩了一腳剎車,嚴苛雖然繫著安全帶,還是向前重重的撲去,頭已經碰在了車頭。

    「你真是有病,而且病入膏肓?」嚴苛摸著自己疼痛的額頭,怒不可遏。

    「痛嗎?那就對了,當天是誰蓬頭垢面要死不活的撞到我車上?」

    御風的臉上難看到了極點,聲音也是怒吼出來。

    嚴苛看著御風,一抹冷笑。

    「是我找死,御總,你說我看見自己相愛多年的男友和他的新歡親親我我,我是不是應該拍手稱快舉雙手雙腳祝福?」

    嚴苛的委屈在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

    「你說那女人用計敗壞我的形象,我是不是應該熱淚盈眶對她感恩戴德!」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嚴苛看著窗前,嘴角因為激動,不停的顫抖。

    御風也陰沉壓抑下來。這個女人的倔強,不過是一張紙,一戳就破。

    重新點著了火,冷著一張臉,車子繼續向前。

    嚴苛止住了哭泣,打開鏡子,重新整理了臉上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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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御風是個富家大少,紈褲子弟,遊戲人生,玩弄人於股掌之間,是他們的拿手戲,怎會會理解自己的委屈和傷痛,和他較勁,不是自討苦處,自找沒趣?

    上了一層粉,掩蓋了又深又大的眼袋,嚴苛打開窗戶,窗外的涼風,讓嚴苛冷靜下來。

    御風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漠,「到了,下車!」

    嚴苛抬頭,是一家老牌的餃子店。見御風沒有下車,嚴苛也不說話。

    「難道我去買?」御風的話裡是威脅。

    嚴苛瞅了他一眼,打開車門,重重的關上。

    招牌上大大的寫著,薺菜餡煎餃,嚴苛一看到,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有好吃的心情還要鬱悶,那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嚴苛生氣的時候,一向都是用吃來緩解情緒。

    御風坐在車上,看著那個驕傲倔強的影子,有心疼閃過。

    閻羅的心思,自然是要自己打包,嚴苛買了兩份帶走。

    「給你!」嚴苛遞過一個盒子。

    御風沒有接過。嚴苛正想發火,「嚴小姐,我還要去上班。你看我騰得出手嗎?」

    過分!竟然要自己喂,剛剛還和自己置氣,讓自己惱火,現在還要本姑娘餵你,真是臉皮厚到無恥無羞!

    御風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去我辦公室吃,也不錯。」

    嚴苛立刻就焉了,昨天剛去,今天又去,還帶著外賣,那是什麼節奏?

    深呼了一口氣,嚴苛拿出筷子,乖乖的送到御風的嘴巴,看著他心滿意足意猶未盡的樣子,嚴苛恨得抓狂!

    真想上去甩兩個耳刮子,怒聲叱問,你丫的還敢不敢欺負我,你丫的知不知道錯了?

    車子到了御氏的樓下,御風拿起自己的外衣,「等會把車開去洗乾淨,順便換一個座套。下班來接我。」說完,關上車門,瀟灑的走了。

    什麼?讓我接你下班,嚴苛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對著御風的影子比劃,冷血無情,傲慢無禮,桀驁不馴,你就是一野性難馴野馬!

    望望車後坐墊,嚴苛仰天長歎,自己根本不是閻羅的對手,還是甘拜下風收斂低調,把他討好開心了,也好早一點回b市。

    父親昏迷不醒,自己卻在這浪費時間,既然交易,那就要有誠意,嚴苛發了一個冷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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