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9:傻瓜,你願意,我還捨不得! 文 / 顧小年
「逸宸他有什麼責任?他昨天也才休息了三個小時,顧紫涵一大早就衝進來,沒頭沒腦的就一大盆髒水潑在他的頭上,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身上,大家真的覺得這合適嗎?僅憑一面之詞,就硬是斷定了逸宸的罪?
他也是這個家的人,是奶奶的孫子、爸爸的兒子,你們真的就不替他著想一下?他這麼多年在外面那麼不容易,就真當他是鐵人一個?沒血沒淚?在他心裡,你們都是他的親人,就算你們不當他是親人,他也會有過期盼,想得到親人的肯定,
他昨晚一聽見爺爺受傷,整個人的表情就不對,一路上,都不知道沖了多少個紅燈,車速也是飆到最高,他那麼馬不停蹄趕到這裡來,就替爺爺手術了整整兩個小時,他這樣的人,會是專門找一個人回來,去做什麼報復顧家的事情嗎?還故意讓人去傷害爺爺?這麼多年來,他有哪一次做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說要來報復?奶奶,您就沒有一點懷疑嗎?」
蘇夏是真的一想到顧逸宸這些年來的不容易,他面對的這些所謂的親人,她的心,就真的揪著疼得厲害,她忍不住就想要替他說點什麼、做點什麼,一雙清澈的眼睛,炯炯有神,最後定格在奶奶那裡,她其實並不想跟鄭琴吵,覺得根本沒必要引起無謂的爭執,但是她說的話確實是太過分了,她本來就對他們對待逸宸的態度,很惱火、很心痛,這會兒有機會開口替逸宸說話,她肯定要去做!
可她說的這些話,在顧老夫人看來,更多的卻像是責備,她剛剛是並不想理會這兩個女人,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是真的覺得這兩個女人實在太不入流,難登大之堂,在餐桌上竟然就像是潑婦一樣爭吵起來,毫無氣質可言,可現在,她不看在眼裡的女人,卻是在對她說教,是在指責她對待孫子太過分?她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話?她又懂什麼?知道什麼?在這裡,對她大言不慚?
「一個人如果期盼太久,都得不到回應,又在外拚搏得那麼辛苦、那麼久,難免心裡就會產生出一種仇恨,就算老爺子對他好又如何?有一種仇恨是可以蒙蔽所有東西的,你也會說,是,我們這個家,確實是容納不了他這樣的孫子,但是你怎麼不去問一問,他母親做了什麼?他的母親做了那種事情,我們家還得容納他?沒有趕他出去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倒是有過懷疑,可能他跟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一樣,有可能是來路不明!但是可惜,老爺子一直維護著他,他是一家之主,所有事憑他喜好,他要護著,我沒有辦法,但是就不能要求著我,也一樣要護著他,不是嗎?」
顧老夫人看著她的目光都是冷的、冰的,蘇夏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討厭自己,就算是不喜歡逸宸這個孫子,但是他們身上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她沒道理會到這種討厭的地步?可是她現在說的這個話,卻讓她震驚,有些踉蹌了一下往後退,嘴唇蠕動著,眼睛裡都有點不可置信的光芒,一雙眼睛都瞪大了幾圈。
她始終都沒辦法明白,為什麼一個老人、一個奶奶的嘴裡,能說出這樣沒有分寸的話?
跟她肚子裡的孩子一樣,來路不明?她怎麼能這樣說?這樣看待逸宸?這樣看待她肚子裡的孩子?
她的眼眶裡都有些赤紅,是真的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拳頭都握得死緊的,壓根都被她咬得,顴骨都出現了幾根青筋,是真的一瞬間都不知道應該作什麼反應,她看了一眼顧爸爸,還是一副無所謂的冷漠表情,她心底裡的那股子憤怒,就不知道為什麼,蹭蹭地往上漲,她又回過頭去看著顧老夫人,還是想著要為逸宸辯駁:「奶奶,我知道您對逸宸有偏見,可是您不能這麼污蔑人吧?什麼叫逸宸跟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都是來路不明的?他們都是光明正大的,逸宸是這個家的孫子,血緣關係這種東西,是怎麼都無法磨滅的!」
在蘇夏的心裡,是無比堅信,逸宸就是這個家的孩子,她現在心裡也沒有想太多,雖然顧老夫人和顧爸爸的態度都太奇怪,顧媽媽那麼早就離開了顧家,逸宸又那麼恨她,種種跡象都透露著一種古怪,但是爺爺那麼疼他,作為他堅強的後盾,她就覺得,逸宸不可能不是這個家的孫子,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地方……
就像是,顧老夫人現在誤會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一樣,他確確實實就是逸宸的孩子,可是她上一次找過她,說的話,也是對她人品的懷疑……
一場拉鋸戰像是馬上就要展開了一樣,顧老夫人已經是滿臉的憤怒,這個時候,管家卻行色匆匆地趕過來,對顧老夫人說:「老夫人,剛剛外面有個人送了一個包裹過來,說是,最近顧家發生的大事,這裡面的東西,可以很好地解釋清楚!」
顧老夫人的目光也就從蘇夏的身上移開,常年浸染在商場上的女人,那麼多年了,也早就歷練出一種鋒銳的光芒,她凌厲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個包裹,是一個件夾,她問了管家一句:「什麼人送來的?問清楚沒有?」
「只是見他穿著很神秘,是一個男人,帶著個帽子,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我問什麼,他也不說……」
管家雪姨剛剛是看著兩個人差一點就要吵起來了,才會著急走過來,把件交給老夫人,少夫人現在懷孕了,其實是真的不適合做這麼逞能的事情,可能她是真的心疼大少爺,畢竟,大少爺帶她回來的次數是有限的,但每一次,都明顯的是不愉快的收場,她應該也能夠感覺得到,如果是真的很愛那個男人的話,作為女人,確實是會為了他的這種情況生氣,情不自禁地就想要為他做點什麼,這個時候的女人,往往是會失去理智,不會很理性地去思考,何況她現在懷孕了,很多時候都是憑自己的感覺去做事,女人感性,懷孕的女人也就更加感性,這兩天可能發生太多事,讓她的情緒也不太穩定……
總而言之,她也是為了大少爺,現在大少爺不在家,她實在是不希望再發生點什麼事情……
跟老夫人說話的時候,她還刻意攔
在了蘇夏的面前,擋住了老夫人的視線,希望這樣,可以降低老夫人的注意力……
顧老夫人看了一眼雪姨,那種目光有些鋒銳,她手上捏著件,似乎是在思考著,不過幾秒鐘,就轉過身來,上樓:「行了,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告訴你那個少夫人,最好是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的房間裡,我並不是很喜歡看到她,從來沒有人跟我爭論過的事情,她現在跑出來說,是不是太可笑了一點?有些事情,讓她自己去問問逸宸,再來理直氣壯跟我說話!」
老夫人也就是想透過雪姨,把這些刺耳的話傳到蘇夏的耳朵裡,蘇夏的臉色都有些白了幾百,雙手捏了又鬆,最後,到底還是考慮到她現在還是一個孕婦,其實她的本意只是想要讓老太太知道,逸宸是無辜的,只要她把那些話說出來就可以了,至於她對逸宸是什麼想法,那些都不重要了,逸宸他現在很好,他也不在意自己在老夫人心裡是什麼樣子的吧?
她現在只是要把那些該說的都說出來就行了,她不能讓自己的丈夫吃了啞巴虧,她還什麼事都不去做……
老夫人一走,鄭琴也就更加得意,嘴裡不乾不淨地又說了什麼,她沒興趣去聽,她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個孕婦,剛剛做了手術,是真的不適合大吵大鬧的,她也不是那種大吵大鬧的人,該說的、該做的,她都做了,雖然是很不想跟她同桌吃飯,但是為了孩子,她還是勉強吃完了一碗飯,最後放下筷子的時候,為了表示『禮貌』,她還是說了一句:「我吃飽了,阿姨、爸爸,你們慢用!」
鄭琴她說了這麼久的話,原來竟是廢話,見她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的樣子,心裡就十分來氣,感情她剛剛會跟自己吵起來,無非就是想要對老夫人說那一番話,這女人,看起來沒什麼心機,原來心機這麼重的!
在丈夫的面前,鄭琴確實是不敢做得太過,本想衝上前去再跟她好好理論一番,但是想到女兒,她還是暫時先忍一忍!這個仇,她會找時間跟她算清楚,卻不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得想辦法,解決掉這一次的窘境才可以!
……
蘇夏回到他們房間裡的時候,都有點虛脫的感覺,整個人都癱在了船上,一雙手一直按在她的腹部上,其實是覺得有些對不起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應那麼逞能的,可是她看著逸宸那麼辛苦、那麼憋屈,她這心裡,總是憋著一口氣出不來,不做點什麼事,她自己心裡就過不去那個坎,她剛剛也是鼓足了勇氣下樓,覺得是逸宸的家人,就算是再怎麼樣,她已經嫁給了逸宸,在婆家應該怎麼做,她就應該怎麼做,她也確實只是想要下樓吃一頓飯而已,沒想過會跟鄭琴吵起來,但是她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分,她本來心中就有氣,情不自禁就想要替逸宸說話,說實話,當時她的理智是完全像是被丟到了一邊的,現在回想起來,是有些膽戰心驚。
她把被子蓋上,一雙手順時針摸著腹部,想著剛剛的事,雖然是心有餘悸,但是她並不後悔,她的下半身蓋著被子,膝蓋微微曲著,半靠在船上,目光看著她的腹部,像是看著一個孩子的目光,充滿了柔和:
寶寶,媽咪不是沒有想著你,只是爸爸在這裡受過太多委屈了,如果媽咪不去做點什麼的話,媽咪擔心,爸爸就要坐實那個罪名了,媽咪知道爸爸不在意這個,可是,一個人怎麼能受到那麼多冤枉?他在這個家已經夠如履薄冰了,媽咪不希望他再多一點不好的印象在家人的心裡,有些誤會,日積月累,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就真的結痂了,沒有辦法再痊癒了,會永遠留下一個疤痕在心上……
……
蘇夏躺在船上,一直在跟肚子裡的寶寶做著交流、說話,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她整個人都還是以背靠在實木墊上,被子也只蓋住了腹部那裡,睡著的時候,不知道心裡是在想著什麼事,臉上有一點輕微的笑容,很淺。
顧逸宸打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其實夜幕已經悄悄降臨,雖然並不是全黑的,有一絲光亮從外面照進來,依稀能夠看清楚船上的那抹小身影,他沒有開燈,走過去的時候,手裡還拿著幾本書,依稀能夠看清楚『孕婦』的字樣,他把書放在船頭櫃上,昂藏的身軀輕輕地坐上船沿,很輕微的動作,深怕驚醒到船上的人兒,不過,他看到她這樣半躺著就在船上睡著了,眉頭有些深蹙,被子也沒有蓋全,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伸出長臂,動作輕柔地想抱著她躺平,沒想到一攬上她的腰,她整個人就顫動了一下,接著眼睛就睜開來。
見到顧逸宸,她輕輕地嚶嚀了一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了一覺,覺得整張臉都是熱烘烘的,一雙眼睛都還是酸酸的睜不太開,半瞇著一雙眼睛,微微抬頭看他:「……唔,我怎麼睡著了?逸宸,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已經晚上了嗎?好黑……」
船頭櫃這邊也有水晶吊燈的開關,顧逸宸『啪』一聲打開,整個臥房瞬即就大亮起來,蘇夏的眼睛忽然適應不了面前的光亮,閃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能夠睜開眼睛。
顧逸宸伸出他那一隻溫熱的掌心,替她揉了揉眼睛:「怎麼半躺著睡覺?被子也不蓋好,這樣睡不難受?而且容易著涼,不是告訴你,要照顧好自己?怎麼我一回來,就讓我看見這樣的畫面?嗯?」
他把她抱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垂頭看著她的時候,整雙眼睛裡就都是她的模樣。
她因為剛睡醒,臉蛋都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眼睫毛長長的,撲閃撲閃輕眨著,好像是在他的心上煽動一樣,感覺心臟的位置,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他今天一下班,是真的特別準時地趕回了顧家,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迫切地想要回到這裡來?
從前覺得這裡就像是一個魔窟,每一次想到要回到這裡,心情就是有些煩躁的,可是今天,卻是破天荒的,還沒下班就在想著,這個小女人這個時候在幹什麼?有沒有好好聽他的話,乖乖待在房間
裡?那個家的人,有沒有為難她?要是真的有人為難她,她能不能好好應付?
「啊……這個,我本來沒想要睡覺來著,本來是想著要跟肚子裡的寶寶好好交流,不是說孕婦應該好好做胎教的嗎?孩子應該能聽到我說的話吧?你說,要是我每天都這樣跟他交流,他生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會特別的聰明?」
「你說這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哦,對哦,我還沒有問你,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你說孩子是像你還是像我?呵呵,我覺得像你比較好,比較厲害……」
蘇夏一看到顧逸宸,一想到他們的這個孩子,腦子裡想到的問題就一個接著一個,想知道的答案也越發的不可收拾,一說出口的話,辟里啪啦的,好像停不下來的樣子,顧逸宸看她這麼高興的樣子,眉眼彎彎的,他的眼睛裡,好像也有了一點亮光,閃閃發亮的,他看著蘇夏的腹部,感覺上就很是不一樣。
就像是第一次知道她懷孕一樣,他那張稜角分明的俊逸臉龐上,都是一種很不一樣的表情,昨天早晨他一回去,就看到蘇夏的腿間在流血,那時候的他,最多的感受就是驚嚇,他那時候真的是太緊張、太慌張,深怕蘇夏會出什麼意外,他第一次那麼不冷靜,後來她手術結束之後,得知她沒有流產,母女平安,他那心裡沉甸甸的石頭,卻還是沒有放下來,她沒有醒來,他就一直不能放心,看著她那麼虛弱的樣子,他那時候是真的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孩子的到來,帶給他的那種喜悅!
如今聽著她問出來的這一個一個的問題,他這心裡,才忽然有了那麼一點微妙的感覺,其實他也不是不喜歡孩子,上一次蘇夏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是想著,從她的角度出發,卻忽略了另外一個問題……
他捏著她肩膀的手,力道就深了一些,罩在她頭頂上的氣息也靠近了她一些:「你突然問我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得上來?不過你這麼想要知道,我還是會一個一個回答你,胎教這個問題的話,我是真的要好好說一說你,你在學校學的是什麼?怎麼這點常識都忘記了?你現在懷孕都還沒有到一個月,一般是2個月之後,胎兒的脊柱成形,皮膚剛剛開始有感覺,大約4個月的時候,胎兒的聽覺器官成形……這些知識,都丟還給老師了?胎教的話,四個月以後開始會比較合適,至於男孩還是女孩,男孩女孩我都要,你是不是要生到夠給我?」
顧逸宸剛開始還有些有模有樣地教訓起蘇護士的醫學水平,等到了後面,就又忍不住逗起她來,看著她一張臉有些吹鬍子瞪眼的時候,他忽然就湊近她柔美的臉龐,說話的氣息都盡數噴在了她的臉上,輕柔又低沉的聲音,一下子就在她的心尖化開,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上撥弄了一下似的。
蘇夏的臉是有一瞬間的漲紅的,她的一雙眼睛都瞪得老大:「……你當我是豬嗎?生到夠你都說得出來,要是……要是一直生女孩、或者男孩,那豈不是要累死我?」
「真是傻瓜,你願意,我都捨不得!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你這一胎生下來,這孩子就是我們的寶貝,獨一無二的,我不希望你再經受生孕的痛苦,我們有一個寶貝就夠了,懂嗎?嗯?」
聽到他的話,蘇夏的腦袋忍不住就抬起來看他,她現在是背靠在他的胸口上的,她那麼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裡都有些紅紅的血絲,不知道是因為她剛剛睡醒,還是因為,他的這些話太讓她感動。
她也確實是感動的,顧逸宸這樣的男人,能從他的嘴裡聽到這麼一番話、這麼替她著想,她真的是覺得這一整顆心彷彿就要化了,在他懷裡,心臟又跳得特別的厲害,她這一刻忍不住就想著,他對自己那麼好,她中午那麼激動地跟他的家人理論、抗爭,真的都是值得的!
「謝謝你,逸宸,你對我真的很好,我答應你,一定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讓他健健康康地成長,以後,他就是我們的寶貝,我們一家人,一定會生活美滿、幸福!」
她轉了個身,就伸手圈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坐進了他的大腿間,顧逸宸剛剛是抬了一隻腳到船上去的,此刻她那樣子撲過來,坐進他的腿上,他的兩條腿就被分開,現在她這麼堂而皇之地擠進來,卻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身體,是輕而易舉就能被引起反應,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他心愛的那一個人,他的身體,自然是更快速地緊繃起來,連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都變得深邃、幽暗。
蘇夏卻哪裡知道這些?她現在整個人都還洋溢在感動裡面,摟住他的脖頸,還一個勁地往他的懷裡蹭,在他的懷裡動來動去的,一雙潤澤如櫻桃般的嘴唇,還喋喋不休地在說著話,但顧逸宸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她說的話上面,而是一直緊盯著她那一雙誘人的唇瓣,眸色越發深沉,他順勢地攬住她的腰身,忽然就俯近她的耳畔,低低地開口:「你現在,是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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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總有那麼幾天是痛苦的,今天碼字到一半,腦袋就嗡嗡的,還好堅持寫完了。
其實寫到這裡,忽然就想說點什麼,這是第一本書,可能會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的資歷其實也是很有限,有很多地方考慮得不周到,可能會有突兀的地方,我希望我能寫出來讓親們滿意的作品,我是真的絞盡腦汁去構思了,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這本書上面,不過作者都是一本一本的成長,希望親們是能夠陪我一起成長著走下去的,其實這本是從一開始的成績也並不是很好,我也是不知道怎麼堅持下來的,可能是真的很喜歡字,就這麼堅持了下來,關於蘇夏的性格,我本來就是把她寫得挺多管閒事、有時候也很容易炸毛的那種類型,不知道這種類型你們喜不喜歡,但是我覺得,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在這裡,她就是這樣的性格,有些人,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愛上你,連同你的缺點都照單全收。
偶爾感性一下,想說點什麼話,這一段字數不會多收費,親們可以放心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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