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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掉入虎口 文 / 莫長情

    不留任何的憐憫強制的把她的手撥開,轉身,冷斥著她,「別在我面前表露你的偽弱,你的眼淚對我根本就沒用,只會讓我越來越厭惡!」

    一句話就讓她的眼淚硬生生的逼了回去,胸口處就在那刻的時間裡窒息了兩秒,她無力的退後幾步,卻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物品,一聲「匡當」響,一個用玻璃鑲成的水晶相片碎了一地。

    嚴晟的眸光一緊,臉色立馬變了,一步上前扼住她的手腕,「上官蕁真,你幹的好事!」他的眼神銳利得似要殺人,一手把她推到邊上,指著門口方向,怒吼道,「滾,給我滾出去!」

    望著他,上官蕁真顫抖著身子,唇角煞白,曾經的那雙好看的眼眸瞬間哭得通紅,想張口說些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嚴晟蹲在地上,看著地上碎了一片的玻璃照,他的心就像是千萬隻蝕蟲在舔著他的心臟,痛,是他唯一的感覺。

    這是葉一晚的最後一張相片,如今被打碎從此以後再也看不到她燦爛的笑臉。

    想著以後看不到她的容顏,胸口邊的位置就疼得要窒息,彷彿在這一刻,他的心也跟著那些玻璃撕碎了那般,最後,卻沒有了痛的滋味。

    最終,上官蕁真跑了出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她才後悔,後悔在離開時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哪怕是惹怒他的話也行。

    整個身子靠在牆上,緊閉著眸,感受著那股冰涼滲入她心裡的滋味,同時也在想著他剛對他的怒吼,那一雙噴火的眸總是在她的腦海裡擴散,揮之不去,她想,他現在肯定恨極了她……

    再次睜開雙眼時,眼角上的淚痕已經枯乾,有著一些疼痛。

    她不怪他不愛她,只是她漸漸地相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一廂情願。

    忽然,她好想找回曾經的自己,她好想知道曾經的她是怎樣的一個人,自己又是因為什麼而喪失了記憶。

    她走出了房間,獨自一個人走在寂靜的黑夜裡,耳邊一時不時的會傳來風的「嗖嗖」聲,以及路邊的小貓小狗的叫聲,在空蕩的那條蕭條的馬路上,那些聲音顯得格外突兀和恐懼。

    要是昨天的她,肯定會害怕得躲進一個角落裡蜷縮著身子不停地顫抖,而今,她懂了一些,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堅強起來。

    他說得沒錯,自己的懦弱看在他人的眼裡會變成厭惡,她不想讓他討厭他,可是今天,就在剛剛,在他的眼裡她看到了他對她極其厭惡的眸光,甚是要把她活剝生吞似的,那樣可怕!

    這次出來她什麼東西都沒帶,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在這裡她不認識任何一個人,除了他。

    可是現在,他還會想再見到她嗎?她打碎了他最珍貴的東西。

    鼓足勇氣,最後他還是原路返回,只是身體上的那顆心跟剛才跑出來時不一樣,她現在有些害怕,甚至是膽怯。

    她怕他會把她再次給轟出來,可是,她又不想就這樣放棄,這個男人是她現在唯一依靠的男人。

    她願意再去博一次,博他對她的憐憫,哪怕是有點廉價。

    前面有五六個男人漸漸地向她走來,看他們的一身黑色行裝讓她想到了嚴晟,他每次出去時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跟那些人一樣,只是不一樣的是嚴晟身上有種征服別人的強勢氣概,這是別人身上所沒有的。

    她的腳步緩緩地放慢,他們越來越近,她一雙明眸也不敢再去看那些人,正當她以為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時,她的後腦勺被人重重下了一手,她只感覺到那裡傳來一陣痛,然後意識全被一種東西吞噬,而後就暈倒在地上,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

    把那些玻璃碎片用一個罐子裝起放到衣櫃裡的最底層,嚴晟這才拉開門走出去,來到她的房間門口猶豫著該不該進去看望她一下。

    抬起的手一直遊蕩在半空中,依舊沒有敲門下去的決心,再次垂下手給他的卻是不想再次多待。

    轉身,返步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胸口處突然地揪痛了一下,那是被尖刀戳進他心臟的那種痛。他單手撐在牆上,一手摀住胸口,腦海間忽然地閃過上官蕁真憂傷的美眸。

    他發現,最近越來越不瞭解自己,她剛都打碎他最寶貴的東西他竟然擔心剛才他對她發怒有沒有嚇到他,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才會去掛念她。

    可是最後,他還是重新返回來到她的房間門口,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推開房門,叫著她的名字,「上官蕁真。」

    門在推開的那一刻他才發現整個屋子都沒安靜得出奇,他緩步走進去,濃郁的眸在整個房間掃了一圈又一圈,依舊沒有看到她嬌柔的身影。

    他來到陽台上,向樓下望去,試圖著能不能在樓下的廣場裡看到她的身影,給他的仍然是一抹空影。

    他的眉頭皺緊,不好的預感從心中滋長,沒有遲疑片刻就走進房間來到客廳拿起外套就跑出了屋子。

    他一路尋找卻怎麼都找不到她的影子,他神情緊慌,整顆心都懸掛在半空中,害怕她真的會發生什麼。

    他縱然是不喜歡她,但他是真的沒有想要把她趕出去的意思,剛才他也只是一時氣憤,他才會不受控的向她發怒,忘記了她失去記憶的人。

    看了下手腕上的金錶,上面已經顯示晚上的時間八點半,現在都那麼晚了,在瑞士她又沒什麼認識的人,估計她現在**不離十的已經掉入了虎口。

    會是林百年的人嗎?

    他頭疼

    的撫著眉心,那裡一直突突地跳個不停。腦海裡閃過一個西郊地點,那是上次她受害的地方,不敢再怠慢轉身就朝那個位置跑去。

    上官蕁真醒來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的知覺,後腦勺那裡還有些痛,她抬手摸了摸剛被打的部位,剛才,她明明看到那些人安然無恙的從她身邊走過,怎麼就突然被一個人給打暈了呢?

    四周黑濛濛的一片,唯一的光也是月光從窗戶裡照射進來的薄弱的光,此時的她卻感到了恐懼,她後悔自己不應該一聲不響的就跑出來,他不愛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她一個人愛他就夠了,不是嗎?

    說到底,她還是不夠沉得住氣,就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傷心絕望,賭氣離開。說什麼愛他,也只不過是一個自私的愛而已。

    別人的話何必去在意,他不愛她又如何,至少,他不會因為誰的不高興就把她趕出去啊!如果剛才他說的那些氣話是真實的那也是再正常不過,誰叫她不小心打算別人嘴寶貴的東西。

    現在,她突然好想他,想他如果知道她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出來,他會出來找她嗎?或許不會吧!

    時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大門突然被人踢開,為首的人拿著一個電筒在她的位子照了照,那突來其來的光射在她的眼睛上她刺眼的瞇了瞇眸,直到慢慢的適應這光線她才恢復原來的樣子。

    她緩緩地從地上爬起,看清了眼前為首的男人,他的身後站了五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們的眸深沉的有些可怕。

    她下意識地向後躲了躲,顫著聲音問他們,「你們是誰?」

    為首的男人從口袋裡取出一根煙,放在嘴裡叼著卻遲遲都沒有拿火機點燃,他的頭歪了歪,說,「你不認識的人!」

    上官蕁真躲到一個柱子後面,小聲地問,「為什麼要抓我?」

    男人似笑非笑地露出嘴角,眸底沉著一層非常可怕的光,那是要把她壓在身下想佔有為據而所表現出來的眼神,上官蕁真捏緊了手指,尖長的指甲摳入肉裡都不覺得痛,她要時刻的提醒自己眼前的男人都是猥瑣男人,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她成為他們發洩身體上的工具。

    她不會讓她們得逞,她隨手拿起身旁的一根竹竿向他們扔去,自己就立馬趁此機會而向外跑,為首的男人眸光一緊,一手就接住了那根竹竿,然後,向身後的人揚起手,指著上官蕁真跑的方向。

    兩個男人用神劍一樣的速度跑到門邊的位置把大門關上,而剩下三個男人就去追上官蕁真,最後,她還是難逃一劫,在一根柱子邊就被一個男人揪起了她的長髮,被他往後一拉,她就被跌倒在地上。

    掌心上立馬印出一片赤紅,可她已經顧不上那裡的痛,她只能藉著本能的反應雙手撐在地上向後蹭了蹭,可她越是這樣,為首的男人就越向她靠近,俯身,一手捏緊她的下巴,一雙眼眸充滿了強烈的欲色,「躲啊,看你能躲到哪裡去!」

    上官蕁真靠在一根柱子上,下巴被捏得有點疼,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她仍然對男人問出可笑的問題,「你想做什麼?」

    男人果斷的笑出了聲,捏緊她下巴的手在她毫無預警下而落在她的胸上一把的把她的衣扣扯了下來,邪魅地勾著唇,「現在就告訴你,我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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