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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你個人渣 文 / 語驚秋

    不過那樣的神色只是在眼底一閃而過,隨後她便對著陸婉和簡玉墨笑著招呼道,「兩位公子,裡面請。」

    陸婉跟在簡玉墨的身後,裝模作樣的走了進去。

    「兩位公子眼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來我們的柳暗花明,孟娘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們。」

    陸婉見簡玉墨沉默不語,於是清了清嗓子,粗音說道,「把你們這裡所有的姑娘都叫出來,本公子要認真挑選自己喜歡的。」見孟娘猶豫,她隨即從袖中拿出兩錠金子仍在桌子上,孟娘立即喜笑顏開,招呼所有的姑娘都過來。

    十幾個女人一一走了過來,在陸婉的面前排成一排,一時間香氣更加濃烈,陸婉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她的視線掃過面前的女子,每個女子的容貌各不相同,但是臉上都帶著相同媚俗的笑。

    「你們這裡就只有這些姑娘?」陸婉略帶不悅的問。

    孟娘笑道,「當然,除了我們的花魁屏幽在二樓。」

    「那就帶我們去樓上看看。」陸婉隨即吩咐道。

    「是,兩位公子請跟我來。」

    那十餘個女子見眼前的金主直接略過她們,去樓上找花魁屏幽,紛紛不悅的嘟起嘴,有的甚至在最終碎碎的說著屏幽的壞話。

    二樓比一樓清淨了很多,因為這裡設置了間,孟娘帶著他們從一間間的房門走過,最後停在最深處的一間房門口。

    陸婉的眸光不由得落在隔壁的房門上,因為那間房很特別,二樓所有的門上都沒有鎖,唯有那間房上了一把鎖,該不會是因為房間內有什麼吧?

    孟娘何其精明,她只一眼就看出陸婉眼中的疑惑,於是笑著解釋道,「公子,那間房裡沒有人,因為處在最裡面,所以平時主要用來擱置一些東西,屏幽在這裡,公子請跟我來。」

    陸婉收回目光,跟著她的腳步走了進去,房門剛剛打開,一股清幽的香氣迎面撲來,這種清淡的氣息比一樓那些濃烈的香氣好很多,至少讓人聞著很舒服。

    房間內掛著一串串珠簾,將偌大的房間一分為二,珠簾被銀鉤掛在兩側,所以可以直接看見裡面的景致。

    一位身穿竹綠色衣衫的女子坐在一架古箏前,輕輕的撫著琴弦,曲調動人心魄。

    孟娘先行走進去,在屏幽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只見屏幽微微抬眸,看見簡玉墨時,嘴角揚起一抹微不可見扥笑意,而後點了點頭。

    孟娘非常高興的走了出去,臨走前還順便將房門關上。

    只是讓陸婉和簡玉墨兩個人,同時面對一個姑娘,難免有些尷尬。

    「兩位公子請坐,屏幽這裡有美酒、美食,公子可以盡情享用,屏幽為公子彈奏一曲助興如何?」她語氣清淡閒適,雖說是對著他們說話的,但是眼神卻只停留在簡玉墨的身上,這讓陸婉的心裡很不舒服。

    「也好。」簡玉墨竟然應了一句,從一開始進來,他始終沉默不語,都是陸婉在說話,可是如今看見一位美女,他竟然開了他的金口,陸婉的心裡更加不悅。

    屏幽說著便盡興彈奏起來,只是那樂聲讓陸婉覺得愈發的心煩意亂,她俯身在簡玉墨的身邊低聲說道,「我覺得隔壁的房間有問題,不如你留在這裡,我去隔壁看個究竟。」

    「好,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陸婉說完起身,對著屏幽淡淡的解釋道,「我有內急,先出去方便一下。」

    屏幽只是笑而不語,陸婉覺得她那眼神,似乎巴不得她出去似的。

    此刻陸婉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南平公主的安危,她沒有想太多,迅速走了出去。

    二樓很安靜,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陸婉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她,便潛身走到那間房門口。

    房門被一把大鎖鎖著,她根本無法打開,窗戶也緊閉著,她試探性的推了推,還是未能推開,不過她發現窗戶上是用紙糊上的,於是她輕輕在手指上吐了一點唾沫,而後在窗紙上點出一個洞,透過那個小小的洞口,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裡面的大致情景。

    那裡只是一個簡單的房間,擺設與屏幽的房間差不多,根本沒有擱置任何的物品,陸婉覺得孟娘對她說謊,就表明這間房裡一定有古怪。國之大賊

    她繼續在其他地方點了幾個小洞,終於在兩張椅子上發現了南平和采心,她們被捆綁在椅子上,而且她們看著好像暈過去了。

    陸婉的心中一緊,迅速朝著屏幽的房間而去,南平果然在這裡,她必須告訴簡玉墨,讓他想辦法救她們出去。

    她推開房門,愕然發現簡玉墨竟然與屏幽坐在一起,他吹簫,她撫琴,兩個人四目相對,臉上都帶著愉悅的笑容。

    陸婉的心中驀地一冷,她並不覺得他們的樂曲有多麼的好聽,相反她還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簡玉墨,你個人渣!

    簡玉墨見她走進來,迅速收起玉簫朝她走過去,陸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在他的耳邊低聲提醒道,「你確定你是來找公主的?」

    「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公主就被關在裡面,房門被鎖上,我打不開,你想辦法吧。」陸婉的聲音冷冷的,甚至都不屑於去看他一眼。

    聞言,簡玉墨直接走了出去。

    陸婉隨即跟在後面,疑惑的問,「你打算怎麼做?」

    r/>「當然是直接要人了,連公主都敢綁架,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簡玉墨說話間帶著陸婉來到樓下,正在忙著招呼其他客人的孟娘,迅速脫身走過來,笑著問道,「怎麼了,公子?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簡玉墨在她的面前站定,陰著一張臉直接問道,「其實我們是來找人的,你最近有沒有見過兩位約莫十八.九歲的姑娘?」

    孟娘許是久經沙場,練就了很好的心理素質,她坦然的答道,「公子,你說笑了,我每天都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出去,哪裡還會遇上什麼姑娘?」

    「是嗎?那兩位姑娘中有一位是公主,你應該知道綁架公主會是什麼樣的罪名吧?」

    孟娘依舊面不改色的笑道,「公子,我想你一定是找錯地方了,公主怎麼會來我們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

    「別和她廢話那麼多。」陸婉忍無可忍的說道,「我已經看到公主就被你們捆綁在二樓的房間內,快點把公主放了,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陸婉說話間將簡玉墨身上的金色腰牌取出來,在眾人的眼前晃了晃,一時間屋內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孟娘見事情敗露,只好妥協,命人將南平公主與采心從二樓抬了出來。

    「平兒,平兒。」陸婉走過去,連叫了數聲,可是南平公主一直沒有醒過來,於是她轉身對著孟娘冷聲質問道,「公主怎麼了?」

    孟娘的臉上方才露出一絲驚懼,不安的回答道,「公主只是暫時昏迷過去,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

    ******

    陸婉與簡玉墨將南平公主與采心帶到客棧,之後過了兩個多時辰,她們才緩緩醒過來。

    陸婉一直守在南平的身邊,所以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陸婉,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所以不禁瞪大眼眸,認真努力的看了又看。

    陸婉忍不住笑道,「平兒,你醒了?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

    真的是婉姐姐的聲音,南平公主眼中的驚慌隨即被驚喜所代替,她直接撲進陸婉的懷裡,激動的哭出了聲音,「婉姐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我好害怕。」

    「好了,平兒,別哭了。」陸婉一邊安慰她,一邊幫她擦去眼淚,然後不安的詢問道,「他們有沒有虐待你?」

    「有啊,那個叫孟娘的人好壞,她讓我出去接客,我不肯,她就打我,你看我的身上都是傷,對了,采心呢?采心救出來了嗎?」

    「公主放心,采心在隔壁的房間,王爺已經將這件事情飛鴿傳遞告訴皇上了,估計那些虐待你的人,很快就會受到懲罰。」

    「嗯。」南平公主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時,簡玉墨從外面走了進來,想起在柳暗花明看到的那一幕,陸婉的心裡就十分不悅,所以她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南平公主開心的笑道,「四哥,你也來了?」

    簡玉墨不動聲色的看了陸婉一眼,隨後對著南平說道,「是啊,皇上很擔心你,這一次若不是婉兒,我們也不會那麼快就找到你。」神級作死系統

    南平公主愧疚的低下頭,而後不解的問道,「對了,婉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

    「你的小心思我會不懂嗎?只是你現在還執意要去邊疆嗎?」

    南平有所猶豫,但頓了頓,還是堅定的說道,「我不想回宮,我想去找軒轅哥哥。」

    「可是從這裡到邊疆路途遙遠不說,路上還會遇到很多的危險,公主這才剛剛走了兩天就被人綁架了,你確定你能安全的走到邊疆嗎?」

    簡玉墨接著應和道,「就算你到了邊疆,可是那裡的生活條件極為艱苦,你真的能適應嗎?」

    「只要能和軒轅哥哥在一起,吃什麼苦我都不怕。」南平公主閃了閃眸說道。

    陸婉怔怔的望著她,忽而開口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怎麼就知道哥哥一定喜歡你?若是你千里迢迢走到那裡,發現哥哥並不喜歡你,你要怎麼辦?」

    南平公主隨即就呆在那裡,目光中流轉著一種傷痛與委屈。

    陸婉心生不忍,於是語氣陡然變得柔軟,繼續說道,「公主,我說的是如果」

    「好了,婉姐姐,我知道,我不去邊疆不就成了嗎?」南平說話間傷心的哭了起來。

    簡玉墨頗為佩服的看了陸婉一眼,轉而對著南平公主說道,「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回宮了?」

    「嗯。」南平無奈的應了一聲。

    回去的路上,陸婉見南平公主始終悶悶不樂,便開口安慰道,「公主,別難過,你若是真想和哥哥在一起,總會有辦法的,你無法去邊疆,那你就想辦法讓哥哥來京城不就好了?」

    南平眸光一亮,笑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陸婉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南平公主果真是小孩子的性格,上一秒還愁眉不展,下一秒又笑的如此開心。

    「只是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才會讓皇上答應哥哥回到京城?」

    南平似乎非常自信的笑道,「大將軍之事本就與軒轅哥哥和麒麟哥哥沒有關係,我去向皇兄求情,皇兄向來最疼我,他如果不答應我,我就再離宮出走。」

    陸婉輕聲笑了笑,所謂「恃chong而驕」,說的就是南平公主這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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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馬車一路顛簸,終於在夜幕降臨之時回到了京城,南平公主被安全送至皇宮,陸婉這才與簡玉墨朝著王府而去。

    之時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簡玉墨感覺到陸婉的不正常,便疑惑的問,「婉兒,怎麼了?南平公主回來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還悶悶不樂的?」

    陸婉掃了他一眼,漠然反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簡玉墨想了想,忽而邪魅笑道,「該不會是看見我與那位姑娘在一起,吃醋了吧?」

    陸婉陰著一張臉,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馬車趕至王府,陸婉下了車就直奔自己的水月軒而去,簡玉墨緊跟其後。

    正在房內學刺繡的桃花見陸婉回來了,隨即驚喜的笑道,「小姐,你回來啦。」只是注意到陸婉陰鬱的臉色時,她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轉而不解關心的問,「怎麼了,小姐?誰惹你不開心了?」

    桃花的話音剛落,簡玉墨便走了進來,他給桃花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先出去,桃花點了點頭,最後不安的看了陸婉一眼才退了出去。

    他眼含笑意的看著坐在桌邊生悶氣的陸婉,然後緩緩走過去了,從後面將她環住,嘴唇附在她的耳際,柔語道,「好了,婉兒,別生氣了。」

    「你喜歡那位姑娘?」

    「怎麼會?」

    「可是我覺得你和她挺聊得來的,不如你去替她贖身,將她帶到王府裡來,這樣每天都會有人陪你彈奏一曲,豈不是很好?而且我覺得她對你也有意思,她看你時,眼神裡唔」

    簡玉墨直接用嘴唇堵住了陸婉的唇瓣,不讓她再說下去。

    陸婉厭惡般的推開他,可是下一秒他又死皮賴臉的糾纏過來,直接將她撲倒在床.冥界偵探

    「簡玉墨,你放開我!」陸婉惡狠狠的狂吼一聲。

    簡玉墨璀璨笑道,「婉兒,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只是這樣叫未免顯得太過僵硬與生分,你還是直接叫我墨更好。」

    「呸,想得美,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的名字裡會有一個墨字,因為你就是一個腹黑之人,腹黑陰險,殲詐,卑鄙,下流,無恥」

    簡玉墨覺得陸婉真是太吵了,於是再次用唇瓣堵住她的嘴,而且這一次再也沒有鬆開。

    吻到深處,他情不自禁的解開她的腰帶,輕車熟路的將手探入她的衣服內,開始肆意溫柔的撫摸。

    陸婉暗暗咬牙,這個*,又開始佔她的便宜,只是這一次他如何挑.弄,她都不願意將身心交給他,她的腦海中依舊存有他與屏幽在一起的畫面,越想越生氣,她忽然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直接猛地用力,一腳將簡玉墨從床上踹了下去。

    簡玉墨一臉的猙獰痛苦,趴在床邊哀聲連連,「婉兒,你想廢了我嗎?」

    「這就是惹怒我的下場,今晚不准上床,就在地上待著吧。」陸婉說完,直接鑽進被子裡,兀自睡去,不再管他。

    簡玉墨哭笑不得,過了許久,他覺得陸婉差不多應該睡著了,就準備躋身上床,只是他剛剛坐在床上,還未來得及躺下,便再次被陸婉踹了下去。

    「婉兒,我錯了,讓我上床睡覺吧,這三天幾乎都是在趕路,我也累了。」

    「累了就在地上睡。」陸婉說完直接丟給他一chuang被子,再次警告道,「不准再靠近我一步。」

    *******

    明月國,冊封皇后的典禮盛大隆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只有夜菀辰始終繃著一張臉,全程面無表情。

    夜幕降臨,冊封典禮結束,被喜氣縈繞的秋月宮漸漸安靜下來,寢殿內,到處貼滿大紅色的喜字,燭台上,紅燭閃爍。

    寢殿內,司徒嫣忐忑不安的坐在紅紗帳內,紅色的喜帕遮住她那張精緻的臉頰。四周很安靜,安靜到她似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的心裡一直期待著皇上的到來,心裡不斷的想著母親囑托她的那些話,母親說,雖說男人都喜歡矜持端莊的女人,但是若是在床上表現的太過矜持與端莊,會讓男人覺得很索然無味。

    想到這裡,司徒嫣兀自羞紅了連,她暗自慶幸頭上蓋著紅紗,不然若是讓她的丫鬟冰蘭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豈不是要笑話她?

    「小姐,皇上怎麼還沒有來?」冰蘭看了一眼已經燃燒快一半的紅燭,不解的問了一句。

    司徒嫣心裡猛地一怔,這才回過神來問道,「冰蘭,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小姐,快到子時了。」

    司徒嫣的眼中漫上一層憂慮,「都已經這麼晚了,皇上為何還沒有來?」

    冰蘭不敢多言,司徒嫣的心裡卻大抵猜出了幾分,她開口幽幽的說道,「皇上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冰蘭隨即寬慰道,「怎麼會?今晚是你和皇上的洞房花燭,皇上一定會來的,小姐不如再等等吧。」

    司徒嫣只好耐著性子繼續等下去,忽而她開口對著冰蘭提醒道,「對了,冰蘭,以後不能再叫我小姐,如今我已經是皇后,你應該叫我娘娘才對。」

    「是,娘娘。」冰蘭隨即應了一聲,轉而繼續笑道,「娘娘,不如奴婢陪你說說話吧,這樣等起來也就不會覺得那麼漫長了。」

    「好啊。」司徒嫣漫不經心的說著,心

    思卻早已飄遠。

    「娘娘,您一進宮就做了皇后娘娘,而且後宮也只有你一個人,以後就可以集萬千*愛於一身了,奴婢從小跟著你,也替你感到高興。」

    司徒嫣一點都不高興,她很疑惑,皇上為什麼還不來?難道真的要讓她獨守空房嗎?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啊。

    她的腦海中忽然想起民間暗暗流傳的說法,說皇上是斷袖,所以這麼多年後宮才沒有一個女人,想到這裡,她的臉隨即苦了下來,皇上若真的是斷袖,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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