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血沸騰 第三十五章 我是你的人了 文 / 蘇南清風
岸邊的幾個人悻悻地往鋼構房方向去了,纏我脖子的女人小聲在我耳朵上問:「會游泳嗎?」我搖搖頭,鬧了半天是那個假林彩雲。
她就罵了聲:「蠢貨!跟我走。」牽著我的手慢慢浮在水面,對我說手腳在水下蹬就行了,別弄出水響,她在後面幫我。
我點點頭,按她說的方向向水塘中間游去,其實我會劃兩下,並非完全不懂,她對我表現似乎很滿意,還在後面推我幾把。
到了中間我覺得有些累,想停下,腳就想找個實地,一腳沒踩到就有些心慌了,手腳在水裡亂抓,人就往水下沉。她一見我下沉,罵道:「蠢貨,手腳動起來。」
我就覺得一隻小手托在我的肚子上,身子一輕,頭就浮出水面,手腳向後劃拉,那隻小手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襠部,我靠,介不是耍流氓嘛。
假林彩雲又罵了聲流氓,真是沒地方辯理去,她揪我老二,還罵我流氓。
也幸虧她那麼一托,我再不敢停了,緊著往她說的方向游過去。這臭女人太厲害了,在水裡就像一條蛇,還是個美女蛇,扭動著小蠻腰,一口氣就躥出好遠去。
我擦,這貨想把我丟水裡淹死啊,我喊了聲:「等我——」馬上就喝了口水。這貨根本就不理我,我可不想淹死,拚命緊緊追著她,也不知道劃了多久,累得我像條狗一樣直吐舌頭,終於腳下一硬,踩到實地了。
假林彩雲也跑了,這個臭女人,把我綁過來也不管我了,爬到岸上我忍不住罵了聲:「尼瑪,臭貨,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就把我甩這兒不管啊。」
就聽見樹林裡有嘩嘩的水響,我躡手躡腳摸過去,只見樹後有一團白花花的影子,正在擰衣服,我擦,果女,好吧,請原諒我邪惡,我只能在腦子裡想像那是怎麼樣的**,事實上根本看不清楚。
假林彩雲擰乾了衣服又穿在身上,我趕緊回到原來的岸邊,脫下襯衫也擰起來,小風吹過來涼嗖嗖的,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我換好衣服,尋思著找到路好回家,也不用再等那臭女人了,再找她指不定又得挨揍,這貨不好惹,我還是找個軟點的捏算了。
正打算跑路呢,一個嬌小的身影攔在我的前面,我心說,還好,還算有良心,畢竟共患難過,就說:「我是你的人了,帶我回家吧。」她來到我的面前,揚起手,我就等她的手來牽著我手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哪成想她抬手就甩了我一個嘴巴,緊接著是右邊,然後再左到右,一個不帶少的,成雙成對。我擦,我怒了:「幹嘛打我?」做好防守,防止她再開打。
假林彩雲冷笑一聲:「臭流氓,打你算是輕的,我恨不得咬死你!」多大仇啊,恨成這樣。
假林彩雲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停下了,我剛想說話,她動作極快地一把摀住我的嘴巴,在我耳朵小聲:「快走!」我眼睛四下掃了下,並沒有發現什麼,但她這樣,就說明肯定不妙。
接著她緊緊拉著我的手一溜小跑出了樹林,我東西分辯不清,反正就跟著她跑,這一路我是跌跌撞撞,跑到最後,我實在跑不動了,感覺就好像是跑到一座山坡上了,我們才停下向身後望去,只見原來呆過那個樹林手電光亂射,我是一陣後怕。
好像我們跑的地方離燈火的方向越來越遠了,我就鬱悶了:「怎麼跑到沒人的地方來了?」
假林彩雲冷哼了聲,說:「你要是想活著,就跟我走。」說完頭也不回地往上爬。
我趕緊說:「我是你的人了,你到哪兒我跟到哪兒,你得等等我啊。」
她不理我,一個勁地往上爬,沒辦法,我只好緊跟著她往山上爬去,讓我不解的是她好像輕車熟路,難道她是此山的大王或者成精狐狸?要找個押寨子的夫君?尼瑪,介小妖精真是個妖精。
會不會上演一出許仙會白素貞的好戲捏?嘿嘿嘿,小爺我有福了,我不禁銀笑起來——呃,不會是個吸精公主吧?媽蛋,小爺我認了,吸就吸吧。
轉了一個山彎,又走進一遍樹林子,我才注意到這是一個小山村,進了村子,假林彩雲走到一處石頭屋子門口推開門,我看著黑洞洞的屋子就有些打怵,我真要是一頭闖進去,那貨一下子撲到我身上,就咬我脖子咋辦?
那貨探出頭來:「還不爬進來!」我靠,太霸道了。
我只好鑽了進去,假林彩雲點亮了油燈,這麼長時間沒見著亮光了,一下子覺得好像死裡逃生一般吐了口氣。
假林彩雲進了裡屋子拿出一身衣服扔給我:「換上!床在那屋子,爬過去睡覺!」我只好乖乖端著油燈進那間屋子,屋子裡很陳舊,此時我也顧不得了,掩上門迅速換上衣服鑽進被子。
經歷過這麼多的事,累的狗吐,腦袋一落在枕頭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上午快十二點了,我才清醒過來,睡的真香,身上還疼,還有鞭傷,我一摸臉「哎喲」疼的我直吸涼氣,媽蛋,這都是拜假林彩雲所賜——不知道有沒有破相,要是破相了,我這輩子就算完了,林彩雲和趙依依看見我這樣子還不得嚇死啊?
一掀被子我下床,靠牆有個老式大衣櫃,上面有面鏡子,藉著小窗子射進來的光線,我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慘透了。
臉上兩道斜斜的血痕,脖子上還有幾道,我趕緊結開那件對襟的土布大褂,不禁罵了聲:「操!」只見身上左三道右三道,上上下下,就跟刺了紋身似的,特麼還是對稱的。
這個臭女人對我竟然下這麼狠的手啊,我還是個孩子,尼瑪,介簡直是辣手催花啊,想我宋海平也算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的英俊騷年,介貨——我跟丫的姘了,不對,是拼了。
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個臭女人,我一拉門就走出去,堂門的門敞開著,西邊屋子門上掛著鎖的,這個臭女人哪去了?我跨過高高的石頭門檻兒就了屋子。
耀眼的陽光刺的我睜不開眼,我便站在石階上手搭涼篷四下察看,這個村子怎麼只有一戶人家?昨夜進來時只覺得旁邊有好間屋子,黑漆漆的也沒看清楚,現在才發現,那幾間屋子是用樹枝和柴草搭成的柴草垛子,我站在這三間石頭屋子在半山腰上,垛子在下面。
那個臭女人呢?我下了台階,四下裡張望,這是什麼鬼地方?她難道想囚禁我不成?我靠,這要是把我軟禁在這兒,我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啊,手機也被她收去了,看四周群山環抱樹林密佈的樣子,我敢確定,這裡一般人根本就不會來的。
逃走!趁她不在。
慢,萬一她在藏在什麼,看我逃過來又是幾鞭子,再把我給綁著,我豈不是又要挨揍?我得觀察好了伺機逃跑。我裝作很隨意地東張西望,下了石頭台階,往下面走去。
到了柴草垛子就聽說石頭屋子後面有人說話,扭臉望去,只見那個臭女人正在山坡上曬衣服,碧綠的青草地上曬的花花綠綠的。
臭女人和樹林子裡的人在說話,我擦,果然有幫手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我撒腿就跑,臭女人在上面喊了聲:「宋海平,站住!」
我操,你當我是傻逼啊,那麼聽你話?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此時也顧不得了,發足狂奔。
不是我吹牛逼,秋季運動會上長跑我拿了個冠軍,我認準她昨夜帶我進入的方向一口氣跑下去,穿過樹林,跳過小溪,又鑽進了一個小樹林,前面有個小村子,我終於得救了……
不對啊,怎麼跟剛才跑出來那村子一樣?我扶著樹,喘著粗氣擦掉額頭上的汗,汗水醃漬在傷口上,又癢又疼。或許這是另外一個村子吧,我向前走了幾步看看有沒有人,然後讓他們送我出去。
越走我越覺得害怕,因為這個村子和我跑出來的那個簡直一模一樣!尼瑪,這叫鬼打牆吧?大白天就撞上了?
我正東張西望瞎看呢,從石頭屋子裡走出來個女人,對我咯咯一笑:「怎麼又回來了?」
我靠,當時我就覺得無力啊,特麼我累的狗一樣跑了一圈子又跑回來了。
假林彩雲對我招手:「快過來吧,你出不去的。」
我扶著膝蓋喘著粗氣看著她,這臭女人搞什麼東東?就聽見屋子裡傳出個男人的聲音:「丫頭,別逗他了。」
假林彩雲回頭說:「我沒逗他,讓他回來,他還跑的歡呢。」轉過臉來對我說:「你別浪費時間了,再不回來我可要拿鞭子了啊。」
我擦,身上還疼呢,如今這陣式,想逃都逃呢,不如找個機會再逃吧,想到這裡我站起身子上了台階。
進了屋子,一時無法看清楚,就聽假林彩雲說:「快坐下吃飯吧,為了你我爸可是天不亮就去打獵去了。」
這裡我才看清楚,屋子裡的簡陋木頭桌子後坐著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方臉短頭髮,絡腮鬍子,長的很壯實,桌子上的放著一個鋼筋盆,盆裡不知道是什麼肉,聞起來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