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八六 郭沬若 親赴長沙送報 文 / 趕牛牛

    岳雲聽後，擔憂的說；「看來鬥爭比我們想像的更複雜，國共合作，兩打三劫，雖然驚動了當局最高層。但他們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放棄和不抵抗還是佔了上風。這情況得馬上上報給組織，讓周副主席、葉參謀長及八辦首長及時掌握當局最高層態度，考慮應變交涉」。

    作雲說；「情況緊急，就使用八辦給我們的那套密碼向組織匯報。另外，咱們還得幫這特派員添點功，讓她座得再穩些。這樣小其月同志也就更安全，形勢如此不利，打掉北正街這個情報網人員，再驚下眼睛蛇，我看很有必要」。

    岳雲說；「我同意，就由老四明天帶著名單去，由小其同志執行。今天報上他們不是已經做了文章嗎？那就讓他們再做做文章寫點真材實枓。這計劃我建議一併向八辦匯報」。

    作雲說；「我用同意，同時也請湘陰支隊做好接走那批物資，及這次又新獲得軍火的準備工作」。

    紅雲，那嫻熟、細膩、靈巧的「嘀噠！嘀噠！……嘀噠！嘀噠！……」的電波劃破了夜空，越過霓燈閃爍，繁華熱鬧的城區。形成一組一組，一串一串的數碼組合飛越進了八路軍駐湘辦事處。那前後兩棟青磚黑瓦的小院子內。被機要人員仔細的抄摘下來翻譯成文，送到隔壁王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看後，對秘書說；「快去請老徐來」。

    就聽外面說；「不用請了，聽到是了白鷺來電」隨著說活間。徐參議走了進來。

    王主任說；「老徐，你看看，白鷺說昨晚讓眼睛蛇逃掉了。請求批評處分。還建議幫軍統特派員把這寶坐座更穩，有利於我們的同志更有信任更安全。還有陪都高層方面的態度情況」。

    來到辦公桌前的徐特立，接過電稿看後說；「這白鷺能量太快了，人家陪都總部給他特派專員的指示，他當天就報到了我們案頭。這眼睛蛇的逃脫我們咱去批評他處份他，以前都是別人死在這眼睛蛇手裡。可這次是眼睛蛇被打得逃命，我看不僅不予批評處理，還得表揚。這扶穩特派員幫自己的好事我完全同意」。

    王主任說；「看來，我們倆人又是不謀而合。這情況很重要，我們是不是去滄白哪兒？讓他和周副主席也看看這電稿，早些知道人家高層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的態度」。

    徐參議說；「還有，那再晚些時候，就該到了的學問夫子郭沬若大主編囉！」說完倆人「哈！哈！……」大笑著起身向外面而去。

    通泰旅社內葉參謀長看完電稿後說；「這份電稿很及時。走，我們去讓恩來看看」。說完起身領頭走去辦公室，逕直向回道深處周恩來辦公室而去。

    帶著徐特立、王淩波二人，剛進周恩來辦公室就說；「恩來，你看看老徐、老王，送來了白鷺向組織發來的一個新情況，並有新的想法」。說話間以來到辦公桌前，並將電稿交給周恩來。

    周恩來看過電稿後說；「看來我們的鬥爭還有效的，我們的鬥爭才會迫使當局激烈的鬥爭了一翻嗎？雖然他們還是佔了上風，想繼續南撤相持抗戰。但我看他們是怕我們的鬥爭、擲地有聲的交涉態度。我看白鷺同志這計劃大膽完善，你們回電同意了嗎？他這計劃和我們可是雙向而行，創造更大的交涉條件呢」。

    王主任說；「來時就和老徐不謀而合回電同意了，並且還表揚了他們成功驚去了眼睛蛇，還首戰告捷」。

    葉參謀長說；「從咋晚教育街傳來的槍聲，今天外面的傳言來分析。我們的特戰隊不預先設伏支援，軍統昨晚很可能要吃大虧。經昨晚眼腈蛇敗逃，現場被擊斃的人數來分析。發生在北京、上海等地軍統，藍衣社、中統情報網站的眼睛蛇之謎就不難解開了。他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像我們的白鷺一樣把情報，特情，暗戰，統一結合在一起開展特情暗戰絞殺。相互喚應，相亙支援，來達到情報獲取，必要時激烈絞殺，一擊致命獲取全盤勝利」。

    周恩來聽完後說；「這是情報工作中的一個新問題，值得我們去思考」。

    徐參議也接著說；「我們也有不小的犧牲，可這次我們的白鷺把他給挖了去來。看來他是碰上對手了，白鷺同志的壓力也不小。你看軍統不也在尋找他嗎？我看那新調九戰區的情報副處長，目的也應該和這特派員的任務相同」。

    周恩來說；「長沙的抗戰，已經逼到家門口來了。當局抗與不抗都關係著全國乃至全球反法西斯戰線的命運。關係著長沙五十五萬百姓的命運。還關係著抗戰糧棉物資掌控。我們要保護好這支力量，讓他成為我黨在長沙，在三湘抗戰戰場上的一支精幹力量」。

    四位領導首長這一打開話題，不知不覺就夜以過更。只聽一陣堅實有力的腳步聲響起，那學問夫子郭沫若就去現在門口風趣的說；「喲喝！……大家都在，定有好消息囉！」

    警衛員祝華，為新到的郭沫若送來椅子，泡上茶離去後。周恩來將電稿遞給郭沫若說；「鼎堂，你來看看當局陪都的態度」。

    郭沫若接過電稿，仔細看過後鋼直而風趣的說；「喲喝！……有態度了嗎？『情況都已經知道』說明有過一翻激烈鬥爭嗎？看來我們的委座頑固得很呢！我們的白鷺不又在給他發臥槽馬將他的軍嗎？來，我也給大家帶來了一些朋友們的態度，大家看看」。說著在辦公桌上放下電稿，從公事包裡拿去幾份《新華社》報紙說；「大家看看，呼應我們的朋友還不少，力量也不小呢！」

    周恩來、葉劍英、徐特立、王淩波等分別接過郭沫若分遞過來的報紙，分別迅速的閱看著。看完後周恩來說；「好啊！真是一石擊起千層浪，我們的朋友還真不少，份量也不輕嗎？給延安，給主席發過了嗎？」

    郭沫若說；「樣稿去來就給延安，給主席發了。而且還是用的明碼。讓各地｜同行都抄一份嗎！讓那些搞情報的軍統、中統也別閒著都跟著抄抄嗎？」

    徐參議看過報，聽過話後也就接著風趣的說；「你這尚武，什麼時候也開始學會做這一本萬利的生意買賣了。這不叫人家委員長難受嗎？」

    「哈！哈！……哈！……」四位當時駐長沙最高代表和郭沬若先生等五人，不由一起發去一陣樂觀、積極、會心、默契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