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7見到熟人,鈕鈷祿氏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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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見到熟人,鈕鈷祿氏
「那就送入庫房內吧。」張真真說道,又快過年了,到時候個府裡面相互送禮的時節又到了。
破財的很啊。
「爺,郭絡羅氏也該生了吧?」張真真想到什麼才問道。
「啊——是的吧——」不太願意在張真真面前提到郭絡羅氏,總覺得這會傷了張真真的心。以前他們會經常在一起商討,那個女孩漂亮賢惠的,可是
「男人啊,還真的個個是薄情。」張真真對著老十撇撇嘴。
「阿真,你——九哥說的沒錯,女人就不該寵。」越寵越蹬鼻子上臉,今日九哥教導的。
「我可沒讓你寵著,是你——」張真真實話實說。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十爺被氣的洩憤而去。
阿美見狀又想說教,可是見主子面色有些不郁,也就沒敢在吭聲了。
第二日
按照約定的時間地點,張真真去了十香樓。
到了地方,打發了錢世榮離開,張真真則等著來人。
他所處的包間,視野很好,隔音更是一絕。
張真真有一下沒一下的往窗外看去,思緒有些飄遠了。不一會就聽到有人嘻嘻哈哈的坐到了她對面。
鈕鈷祿氏雨欣——四福晉身邊的丫鬟。
「老鄉見老鄉,有木有淚汪汪,有木有?」鈕鈷祿氏雨欣說道。
「你……」張真真還是不能夠相信這一點。
「我是服裝設計師——柒七,俗稱七爺。一次打雷,就被劈到這裡了。」鈕鈷祿氏雨欣毫不隱瞞的說道,張真真自然不會隱瞞,則說道,「我,張真真,國際刑警。」
介紹完畢,張真真則自我挖苦了。
「我能說我與你同樣幸運嗎?」張真真感歎道,「真沒有想到在這裡還能遇上個老鄉,不過話說回來,你是鈕鈷祿氏雨欣,不會是那個誰吧?」
「當然,如你猜想的一樣。」柒七挑挑眉頭回答說。
張真真那叫一個吃驚啊,連忙讓掌櫃的好酒好菜的侍候著。這可是未來的皇帝她娘啊。
「這頓你請?」鈕祜祿氏佯裝迷惑的問道。
「那當然,請給我賄賂的機會吧!」張真真故意誇張的說道。
「那好吧,勉強同意了。」然後兩人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兩人邊吃邊抱怨古代的無聊,暢想未來的互聯網。
酒足飯飽,張真真則找機會問道:
「你找我來,不會是只是來認個親的吧?」張真真邊吃邊問道,只不過兩人的動作,沒有見外人那般的拘束,而是非常的女漢子——吃完雞腿,則舔一下手。
「當然不是,只是想問問你,對於五公主的死有木有別的想法?」鈕鈷祿氏雨欣則直接反駁。
「你是說古代醫療條件的落後呢,還是想說男人的薄情呢?」張真真苦笑一下,拒絕被看透。
只是他卻深挖的說道:「你知道我問得是什麼。」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張真真聳聳肩,很迷茫。
「封建社會,尤其是在這高牆之內,命運不能自已主宰的悲涼,難道你沒有想過逃離嗎?」她則試探的問道。
是的,她想要逃離。自從皇上下令讓公主死的時候,她就被這古代的禮儀,壓的喘不過氣來。
「你覺得我們還能夠回去嗎?」回去?她從心裡面排斥。
「你想回去嗎?」鈕鈷祿氏雨欣反問道。
張真真沉默了,那樣的人生——那樣子的男人,她還回去幹嗎?
鈕鈷祿氏雨欣見她不遲疑,則問道:「你說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後——王菲離了婚,擺脫了束縛,為何又要急著跳入下一圍城呢?」
「為什麼?」她不追星,王菲的歌曲倒是唱的。
「世人都以為她任性灑脫,是個超脫的人,可是她也是個俗人,在前兩任老公不能滿足自已的**之後,唯有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與小謝戀愛乃至成婚。」鈕鈷祿氏雨欣解釋說。
「什麼意思?」張真真問完,才意識到什麼,立馬問道,「你不會也愛上你們家哪位了吧?」
「唉,我最終還是免不了俗。」等等,什麼叫做也?「你已經愛上十爺了?」
「咳咳」愛上還有點難度,「目前來說,他是個不錯的男人,除了有些迂腐。」
「是不錯,聽說十爺為了——拒絕皇上的賞賜,從這一點看來,她的確是算是一個好男人,不過還有待發展」鈕鈷祿氏雨欣聽說了某個小道消息,看了看不想持續這個話題的張真真,說道,「咳咳,本來——我想要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給我點動力——回去的動力。現在看來,你的苦惱不比我少。」
「你能夠來問,那麼就代表你已經決定了要留下來,只不過你也需要留下來的理由,而不是離開的理由。」張真真反過來教育說道。
鈕鈷祿氏雨欣點點頭,同意張真真的想法。則問道:「你找到不離開的理由了嗎?」
「歷史不能更改算不算?」打死也不能說是因為十爺那混蛋。
鈕鈷祿氏雨欣好不勉強的說道:「還真的要算一個。」
「來,為我們共同的理由乾一杯。」
「好,還請太后娘娘日後多多提點一下我這個老鄉。」
「如果你不把我叫得這麼老,一切都好說。」
然後兩人杯子還沒有碰上,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我們能不能別搭理他們?」鈕鈷祿氏雨欣不滿的說道,她當初選擇這裡,就是因為已經打聽出來了,這裡是張真真的產業。
在外面敲門聲持續了大概有一分鐘之後,張真真則攤攤手,表示很無奈。
開門則看見錢世榮過來,焦急的說道:「夫人,十爺喝醉了」
「喝醉了,送回去不就得了。」她貌似和十爺還在冷戰的吧。
「可是」錢世榮最後還是為難的說道,「夫人,您還是去看看吧。」
無奈,張真真只能夠告別了鈕鈷祿氏雨欣,隨著去樓下了。
張真真還沒有走近,就聽到十爺在咆哮。
「八哥,你說她是不是沒心啊,我對她的好,她根本就視若不見,還把我當朋友——每次都——」
這說的是自已嗎?
漸漸的走近,看到十爺正抱著八爺——傾述。
八爺隨意的敷衍說是。然後對一邊的九阿哥說道:「九弟,叫人進來,將十弟送回去。」
只是十爺不願意回答,掙扎著吼道:
「不,我不回去,回去了我就輸了。」
輸了,他們有打什麼賭嗎?
「不回去——回去了——我就忍不住——」十爺又一隻手抱著酒壺,往自已肚子裡面灌酒精。
「十弟,瞧你這出息,不就是個女人嘛,我若是要,九哥給你多找幾個。」九爺倒是不以為意,只是心裡面有些竊喜的吧。
「九哥,女人都是白——阿真——」十爺以為是出現了幻覺,甩開八爺的胳膊,然後跑到了張真真跟前,抓住張真真的手臂。張真真沒有揮開,而是問道:「爺,你剛才說我是什麼?」
「女人,是阿真」
是阿真?
「白眼狼是不是?」張真真替他回答。
「不是,阿真——不——是白眼狼,阿真是我心中的——星星。」
星星?這個回答很滿意。
「阿真,你告訴我,我喜歡你,我愛新覺羅胤哦喜歡你」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阿真,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讓你當爺的福晉,可是那時候你不喜歡我,你喜歡」九哥,好心疼。
「胤哦,請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桌木真,一直喜歡的都是你——愛新覺羅胤哦。」
當一睹陰暗的影子來襲的時候,本來還有些害羞的張真真則感覺到好沉重。
十爺醉酒,暈在了張真真的懷中。只是在暈過去之前則說道:「阿真,我好像又做夢了。」
十阿哥府邸
後半夜,十爺醒來發現自已躺在嫡福晉的房間裡,立馬檢查了一下自已身上衣著,當然不是為了確認自已有沒有**,而是確信自已剛才的夢境真的只是一個夢。
爺身上的衣服呢?
四處觀望,除了床前的燭光,四周則看不到黑乎乎的。
想要喊人,可是嗓子有點幹,發出來的音卻是有點啞巴。
正要下床去找水喝,卻聽到暗處有一聲音傳來:「爺,您醒了。」
十爺立馬又回到床上了。
張真真從胤哦醒來就已經發現了,她不出聲,只是好奇男人被那啥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當然昨夜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喝醉酒的胤哦渾身臭烘烘的,她只能將他的衣服給扒了。
十爺看見張真真的時候,心裡面一突,心想:壞了壞了,桌木真不會又哭的跟什麼似的吧。
上次自已被人下藥,早上醒來就看到桌木真走在床頭哭,自已的心也跟著生疼生疼的。
「阿真,我……」不是故意的。理由用時方恨少啊。
張真真不理會她糾結的心,則提醒道:「爺,該上早朝了呢?」貌似只有女人遭遇這樣子以後,會擔心自已是否**的吧。
「早朝?對,爺要去早朝了。」
十爺慌慌張張的下床穿衣。可是張真真像沒玩夠似的,繼續說到:「爺,需要阿真侍候您穿衣嗎?」
「不用不用,爺自已來。」張真真坐著不動,隱約聽到某人說到:那個混蛋設置的衣服,這麼難穿,回頭一定要給她好看。
早朝上
十阿哥滿腦子想著昨夜的事情,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早上光露露的展現在阿真的面前,羞死了。
李德全還未說退朝,就聽見十爺一嗓子喊到:「八哥九哥,等等我啊。」
br/>然後惹來老康怒瞪以及眾人哥哥的嘲笑。
老十回過神來,則看著康熙傻傻的問道;「那個,皇阿瑪,咋還沒退朝呢?」
這下子下面則是悶笑了,老康恨恨的說了句:「退朝。」
剛抬腳又回來,說道:「老十,咆哮宮堂,罰俸一年。」
十爺沒感覺,反正她對銀子沒什麼概念,沒了就去找九哥要好了。
宮門外
「八哥九哥,我昨下午怎麼回去的啊?」
八爺笑著說道:「十弟妹親自接你回去的。」
而九爺更是陰沉著一張臉。
「慘了慘了,我昨晚鐵定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了,你們都沒有發現,阿真早上居然罰我……」
若是常人,應該非常喜歡早上的懲罰的。
另外一邊,康熙更是不解,命人去查清楚。
當李德全將昨日發生的事情,盡數傳近宮裡,康熙的面上則看不出喜怒。
只是卻問道:「此時可當真?」
「皇上,昨個十福晉當眾對十爺示愛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李德全回答說。
「怪不得,老十今日這麼的失態,還是因為那丫頭。」康熙瞭然。
之後則聽到康熙自言自語道,「這丫頭,就不能消停些。」
李德全知道,康熙並沒有對她表示訓斥,也許是公主那件事,讓康熙對十福晉有了好感了。
「皇上,十福晉倒是率性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與十爺也算是天生一對。」李德全回答說。
康熙沒有接話,代表著這次談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