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8張真真表白,郭絡羅氏反擊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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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張真真表白,郭絡羅氏反擊
另一邊,當十爺坐到九爺的茶館,聽說書的在哪邊唱邊說,他差點將館子給砸了哇。
茶都不喝了,抓住八阿哥的一衣袖就問道:「八哥,你說,昨日卓木真當真如此說?」
「說書的說的誇張了一點。」十爺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又有點洩氣,只是八爺則接著說,「不過十弟妹說喜歡你,倒是真的。」
啪,杯子掉地上的聲音。
「八哥你……」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十爺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家裡跑。下樓的時候,一個不穩當,直接摔下樓去了。
不過還好,他身子骨強壯,起來打打灰塵,連訓斥那個不長眼的力氣都木有了,傻樂的跑了。
樓上某人則猛地灌了一杯茶——估計是當酒喝了。
八爺搖頭歎息,繼續聽說書。
回了府邸,見了人就問,福晉在哪裡。
而卓木真在家補眠呢,從十爺走後,就沒有起來過。
還好,十爺是個憐香惜玉的主,沒有打擾某人的休息。
當卓木真醒來,就看到某人瞪著兩隻鬼魅的眼睛盯著自已看。嚇得差點將某人給暴打一頓。
「喂喂,怎麼不開……點燈?人嚇人,嚇死人的啊。」
可是十爺則呵呵的傻笑,然後說到:「阿真,你睡的可好?昨晚實在是爺的不是,爺不知道你昨天……」
「我昨天怎麼了?」張真真立馬反問,只是面子上有點燒。
十爺不願意了,則問道:「阿真,你不會不承認吧,你說過你喜歡爺的啊。」
張真真則故意的皺皺眉頭,問道:「有嗎?何年何月何時何……」
十爺指責道:「阿真,你們蒙古人不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嗎,怎麼到你這裡就這麼磨嘰呢?說過的話都不承認呢。」
「我……」是女子。
就等著他說話,可是這時候外面阿美進來稟告說:「爺,郭絡羅氏房裡的丫頭說郭絡羅氏肚子疼,讓你去一趟。」
「爺,昨天奴婢真的什麼都木有說過呢,請爺盡快去看看你那我見猶憐的小妹妹去吧。」張真真想說的話卻變成了這個。
「阿真……」然後卓木真就大搖大擺的錯開十爺,下床沖外面喊道:「我餓了。」
阿美可不希望他走,則衝著十爺說到道:「爺,您晚上要不要留下來用飯?」
「他不用,府裡面美人多的是,餓不著他。」
十爺見張真真沒給自已好臉色,本能的想走,可是一隻腳剛踏出們去,猛然的回頭,撲捉到某女不自然別開的臉。
心中咋喜。
「阿真,你這是在吃醋嗎?」
丫丫的,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在吃醋。
「醋為為何物?沒見過。」張真真不想要繼續這個話題,則說道,「你要現在不去,那麼就不去吧。」
不過張真真還是吩咐阿美去請御醫,算算日子,就在這兩月了。
然後這種賢惠的舉動,得來十爺的誇讚,可是在張真真那涼飄飄的眼神掃瞄過去之後,他就沒音了。
「爺,他懷的是你的孩子,若是她不來找我事情,我定然不會去找他麻煩,她的孩子,而亦會一視同仁。」張真真聽到自已這般說道,
原來女人說謊起來,也是這麼的不眨眼睛的。
「阿真,彩旗他平時柔柔弱弱的,定不會與你麻煩的。」張真真笑笑,表示不想持續這個話題了。
希望如此吧。
郭絡羅氏彩旗沒有迎來十爺的注視,心裡面憤恨的很。
第二日,沒有動靜,第三日,沒有動靜。
第四日,則迎來了,騰妾。
他來的時候,告訴張真真一個大事情,傳說中的污穢之事。
「你說的可是布偶事件?」張真真問道。
「福晉,你怎麼就不生氣了,他可是在咒你死呢?」滕妾大驚小怪的說道。
張真真沒說話,而是好笑的看著滕妾。
「福晉,你不相信嗎,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搜索,定能夠」滕妾誘惑道。
張真真則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滕妾,本福晉前年差點死的那次,你知道吧?」
「知——道。」這件事情,雖然被康熙壓住了,但是誰能不知啊。
張真真認真的看著滕妾,則問道:「知道我那次看見了什麼嗎?」
「看見了什麼?」怎麼感覺到越來越害怕了呢。
「閻羅王。」
「啊,福晉,您別說笑了。」滕妾有些懨懨的回答。
「閻羅王說我平生沒幹過壞事,決定給我加了半百壽命,剛好,我也想驗證一下,那閻羅王是否會言而有信。」
「福晉
晉,奴婢還有事,就先走了。」這女人,簡直就是惡魔。郭絡羅氏想要跟她鬥,那只有死路一條。
「滕妾」他要走,張真真則喊住了她,待他回頭,才說道,「在這個府裡面,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應該很明白什麼叫兔死狗烹。」
「福晉,您到底想說什麼?」滕妾強裝鎮定,可是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了。
「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是死是活,都在於你。」張真真這是在警告她。
「福晉,你何必故弄玄虛,我今日來不過是要向您告密,既然您不領情,那麼就當奴婢什麼都沒說好了。」然後她就逃也似得跑了。
張真真撇撇嘴,覺得無趣。
滕妾走後不久,郭絡羅氏就不淡定了,本來他與滕妾約好的,上演一齣好戲,可是滕妾卻一去不復還,她去找她,居然被勸解放手。
說自已不是他的對手?
可笑,他現在可是身懷六甲,御醫說是個兒子呢。
到時候,整個府裡面,還不都是唯自已的的命是從。
可是,出現變動了。
十爺居然喜歡那個女人,十爺居然
居然不顧自已懷著他的孩子,而對自已這麼絕情。
這一切都怨那個蒙古女人,若是沒了她,十爺一定還跟以前一樣,一定會對自已好的。
隔天,郭絡羅氏彩旗打聽到張真真常出現的地方,然後準備上演一出大戲份。
這天,張真真帶著丫頭出去踢毽子,踢完則累了,在院內的亭子裡休息會。
丫頭渴了,則命人回去拿西瓜汁過來。
遠遠地看見了郭絡羅氏過來了。
張真真好像記得上次,郭絡羅氏的神經不太好,現在還能出來逛院子,精神是否是調整過來了呢?自已這樣子算不算是無恥,居然罵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精神病?
咳咳,當然自已是不會承認的。
雖然當日過壽辰,十爺出面罵了自已,也對外證明了十爺對自已是恨之若骨的,也許是因為這個事情吧,他心裡平衡了,所以好了。
「給福晉請安。」
思索間,那郭絡羅氏彩旗以及他身邊的丫鬟已經行過禮站在自已面前了。只是找個丫鬟有些陌生呢。
雖說她現在懷著身孕,不用行禮,可是她真的只是來不及拒絕啊。
「坐吧。」張真真看了看她的大肚子,則問道,「下人們侍候的可還好?」
「謝謝福晉關心,都好。」郭絡羅氏彩旗乖巧的回答。
「以前翠芬那丫頭,你也別放在心上,十爺對她自是有些安排的。」看了看他身邊的丫頭,叫什麼來著呢——秋月?
「奴婢明白。」郭絡羅氏見張真真一直盯著她身邊的丫頭,則回答說,「前些天舅母送給十爺的丫鬟,十爺則則送來給奴婢了,名叫秋月。」
哦哦哦
原來不是自已的記性差。此秋月就是彼秋月啊。
只是府裡面進了人,怎麼自已不知道呢?
回去問問管家。
「你們現在這裡玩吧,我領著丫頭回去了。」張真真說完就起身,準備要走,突然間感覺到衣裙被人給抓住了,回頭望去,則見到郭絡羅氏彩旗已經跪在自已腳邊。
第一反應則是,孕婦跪在地上不好,傷了孩子。
可是她卻沒有彎身將其扶起來,因為她下意識的則是要與之保持距離,如果他不拽著自已的衣服的話,之後則聽他說道:「福晉,奴婢以前做錯了事,求求您別跟奴婢一般見識,求求您」
張真真有點煩躁,則吩咐她說:「郭絡羅氏,你先起來。」
可是她貌似故意要讓自已心情不好則說道:「福晉,求您原諒奴婢,不然奴婢就堅決不起來。」
丫丫的,你求我原諒也要告訴我你錯在哪裡了啊。
「你先起來,說說什麼事情?」繼續說這句話。
「不,福晉要先原諒奴婢。」
丫丫的腿,你要跪著別抓著我的衣服啊,我不想陪你耗著。
「行了,你起來吧。」有些怒了。
「謝謝福晉,謝謝福晉。」然後那丫的不顧自已身懷有孕,就在地上連連磕了好幾個頭。
本能的她覺得有貓膩,正當自已瞎想,就聽到身後的一聲暴怒聲傳來,是十爺的聲音。
在看了看地上的郭絡羅氏彩旗,她頓時沒了同情,直起身板。
這時候那秋月則迅速的將他的主子給攙扶起來。
「桌木真,怎麼回事?彩旗犯了什麼錯了,你讓他懷著孕給你磕頭?」十爺的質問,張真真只能夠說不知道,不知道為何他要給自已磕頭。
可是不管如何回答,自已都失了禮,因為她是孕婦。
十爺氣結,準備與桌木真理論,這時候則聽到郭絡羅氏說道:「爺,不關福晉的事情,是奴婢做錯了事,該如此的。」
「什麼大不了事情,讓你一個孕婦這般受罪,桌木真,你說說看。」十爺是非要桌木
真來澄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桌木真還是回答說:「我不知道為何郭絡羅氏會跪下請罪,既然爺來了,那就一塊問問吧。」
十爺瞪著桌木真,沒說話。
只是桌木真整了整衣服,則問道:「郭絡羅氏,麻煩你告訴爺了。」
「不,福晉,奴婢以前做錯了事,使得福晉名譽受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本該向福晉請罪。」
真的就這麼的容易過了。
「哦,你所說的是什麼錯事呢?」
「丫鬟們無意間搜索到翠芬的遺物,在裡面發現他的認罪書,所以奴婢才覺得以前誤會了福晉,今日特來請罪的。」
「怎麼說是遺物呢?那翠芬不是回老家了嗎??」不是自已的丫鬟,她沒怎麼瞭解。
也真的沒啥好奇心,只是覺得一個死人都不放過,郭絡羅氏,你還真的是好樣的啊。
「行了,此事不准再提了。」十爺不耐的說道。
郭絡羅氏彩旗沒想到十爺會這麼說,可是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只能說:「奴婢誤會了福晉,只是想要來請罪……」
十爺瞪了一眼她,她才噤聲,然後又囑咐郭絡羅氏彩旗好好養胎,十爺要走,可是那郭絡羅氏順手拉了拉十爺的袖子,有些膽怯又有點羞澀的說到:「爺,孩子幾些天不見您,有些想您了。」
十爺一愣,看了眼羞答答又有些消瘦的十爺,心裡面又有些愧疚。則說道:「你且回去,晚上爺去看你。」
郭絡羅氏喜極而泣,連連說了好幾個是。
只是在面對張真真的時候,則有些恐慌。十爺對郭絡羅氏彩旗更是愧疚。待他走後,張真真現在依然是該幹麼幹麼,感覺是沒未他們的突發狀況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