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與阿美論理,與十爺冷戰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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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與阿美論理,與十爺冷戰
「阿真,彩旗她現在懷著爺的孩子,你不能為難與她……」
「爺,你覺得剛才的情況我在為難與她?」
「阿真,剛才分明就是彩旗他可憐兮兮的跪著給你行禮,他還懷著孕,你是爺的孩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
十爺又說了一大堆,然後張真真最後只回答了一個『哦』字。
「阿真,你到底什麼意思?」十爺也惱了。他好好地跟她說話,可是她卻這般不識趣。
張真真則回答說:「爺,哦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十爺又問:「你知道什麼了?」
張真真直接回答說:「我知道了日後遇見郭絡羅氏的時候,要繞著走。」
「你……你……」
在你也沒用,張真真直接不在搭理他了。
晚上,十爺的確是沒有來。
張真真一個人拿著本書半躺在床上看。
阿美則看著如此淡定的張真真,氣得想要上前將她拖到地上打。
「阿美,給我倒杯白開水。」
「恩恩。」
張真真看著剛剛還氣得牙癢癢,此刻又急慌慌為自已忙碌的女孩,搖頭笑笑。然後合上一點未看的書,閉目養神。
「主子,水來了?」
張真真睜開眼,接過那杯白開水,淺眠了一口,怔楞了一會,問道:
「阿美,你說那個郭絡羅氏今日唱的是哪出?」
「主子」你終於關心那個女人啦?阿美很興奮,則順勢回答說,「主子他一定是故意演戲給十爺和你看的。」
阿美都看得出來人家是在演戲,老十,你個混蛋,會眼睛瞎嗎?
「他也許是真心實意要給我道歉的。」張真真猜測道。
「什麼啊,都過去一年多了,才想著給你道歉,沒誠意的很。」阿美反駁。
「他這不是這幾日才發現誤會本福晉了嗎?」張真真還是為其開脫。
「福晉,您真的相信嗎?」阿美撇撇嘴的問道,問的張真真有點訕訕然,則又問道:
「那你說他今日來是為了什麼給我道歉呢?」
阿美心思無比透明啊,則說道:「第一,為了陷害你,第二,陷害你不成,還可以給自已找台階下,第三,則是為了吸引十爺的注意。」
原來她是這麼有心機的啊。
「那你說她陷害成我了嗎?」
「主子,十爺都不在這裡了,當然是陷害成了啊。」
哦哦哦,貌似是如此的啊。
「連你都知道我被陷害了,那其他人是不是該在看我笑話呢?」
張真真聲音小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不一會,張真真想通了什麼,則吩咐阿美去睡覺,然後自已蒙著頭就睡覺了。
睡飽了才有精神對抗不是。
隔天,張真真剛起床阿美就來稟報她說:「主子,昨夜郭絡羅氏那個丫鬟叫秋月的,被郭絡羅氏安排侍候爺了。」
哎哎哎,有點同情那個郭絡羅氏彩旗了。
「主子,您放心,十爺昨夜喝醉了,未作出什麼事情來。」
沒做啊,那真的是沒有好戲可以看了。
剛吃過早飯。那愛新覺羅胤哦就帶著郭絡羅氏彩旗過來了。
當十爺看到張真真已經吃過早飯了,則說道:「彩旗,給福晉認個錯先。」
又認錯?
你們就不能夠饒了我嗎?
那郭絡羅氏貌似很不情願的說道:「福晉,請您大仁大量,原諒奴婢這一次吧。」當然十爺那笨蛋是聽不出來的啦。
張真真警告自已不能夠生氣,不然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你們是在說哪件事情呢?」
「阿真?」爺如此為你著相,你若是再不給面子,讓我以後如何在府內立足啊。
張真真聳聳肩,無所謂的回答:「我真的不知道,爺帶她來道的哪門子的歉啊。」
「福晉,奴婢當初誤會您害了小阿哥,還」扎小人害您,不過這個沒敢說,因為十爺吩咐不讓說的。這一點,郭絡羅氏彩旗心裡面還是比較溫暖的。
「哦,是有這麼回事,那不是因為兩個丫頭失職,之後為了推卸責任而惹出來的事嗎?你這麼一道歉,倒是會讓人以為是你親手害死了孩子,並將責任推卸給了本福晉呢?」張真真說道。
郭絡羅氏緊咬著下唇,柔柔的看著十爺,說道:「奴婢沒有」見十爺沒要幫忙的樣子,說完則低頭裝可憐了。
「你當然不會,那種禽獸不如的母親,怎麼會是妹妹你呢。」張真真看了看站在郭絡羅氏身邊的秋月美人兒,則又說道,「妹妹這胎可要好好養著才是,太醫說可是個阿
哥呢,咱們府裡這幾年只有錦博一個,害的宮裡面和舅舅那邊的人,老想著往府裡面塞人。」
「阿真,那秋月是舅舅之後送來的,我本想著要和你說說看的。」十爺沒搭理郭絡羅氏求救的心思連忙解釋說。
「十爺,舅舅送來的女孩,你怎麼能夠讓她當丫鬟,怎麼說也要給人家一個名分才是——哦——還是先為爺生個孩子吧,母以子貴,到時候皇上說不定會指個側福晉什麼的。」聽說,昨夜可是秋月服侍的,若是這一下就中了獎,那真說明她是一個幸運的人兒呢。再看那郭絡羅氏晃蕩的身形,然後他身邊的丫鬟秋月上前去扶著,然後啊,那郭絡羅氏彩旗揮開秋月的手,惹得張真真心裡面通亮的很,想著一會要有人不好受了。
張真真還沒玩夠,則說道:「說到這個事情,前幾日宮裡面的娘娘還給我說要往府裡面指人來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給府裡面指側福晉了?」
十爺連忙否決道:「沒有的事情,你別瞎想。」
「哦,既然沒影子的事情,那我也就不擔心了,你們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福晉」郭絡羅氏看了看十爺,在看了看張真真,沒蹦躂出一個詞語來。
「你也別想太多了,回去歇息吧,好好的養著這一胎,有爺和本福晉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也沒人敢說你隻言片語的不是。」張真真表現的非常的賢惠,鐵定讓郭絡羅氏彩旗,慪心好幾天了。
不過張真真這般說,十爺聽來也對,安慰說道:「彩旗,福晉這麼說了,你就別多想了,好好的為爺生下長子,到時候福晉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張真真撇撇嘴,沒發言。
怎麼樣算是不虧待呢?這也每個標準不是,所以她不保證。
郭絡羅氏彩旗咬著唇告辭了。
然後十爺開始解釋說:「阿真,郭絡羅氏只是因為懷孕了,才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你別跟他一般計較了。」
張真真點點頭,回答說:「我知道,她是在擔心肚子裡面的孩子。」
十爺卻傻帽似得繼續問道:「阿真,你不會對一個孩子下狠手吧?」
「我桌木真才不會像你們城裡人,說話做事都拐著彎的。再說了,就算是他真的生了個兒子,還能夠越得過我當嫡福晉了?所以我桌木真自然不會幹一些傻事,來毀了中蒙和平的。」張真真看了一眼胤哦,有些不正常的跟他說,「就算是我得不到你的寵幸,這個位置依然輪不到她人來做。」十爺這才放下心來,則安慰她說道,
「胡說,你的嫡福晉位置,誰也搶不走的。」
張真真之後涼涼的問道:「爺,你心裡面是不是也在擔心我會對小阿哥下手?」
十爺心虛的否認:「我沒有。」
十爺看著張真真那比較通透的眼神,很煩躁,煩躁的不理會桌木真,就跑了。
然後牆沒有不透風的,所以過不了一會,張真真就知曉了一個事實。
阿美說昨日郭絡羅氏給十爺看了那翠芬留下來的遺書。
遺書上說小阿哥就是她桌木真害死的,而且主謀就是滴福音。她愧疚不已,可是又迫於嫡福晉的淫威,不敢聲張,只能夠留下此書,遠走他鄉了。
張真真那叫一個生氣啊。
此刻才明白今日早上十爺是為何而來的,是來質問的啊。
不過他為何不問?
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桌木真是清白的。
丫丫的。
沒想到郭絡羅氏居然來這招啊,當真是小看他了。這件事情一出,自已將會無路可退,必定會保護她和她肚中的孩子,畢竟死人是沒辦法在出來作證的,所以自已若是要贏得十爺的信任,必須要好好的對待他們母子。
一上午,張真真心情都不好。因為她堂堂一個新世紀的刑警,居然別這般陷害?
丫丫的
阿美在一邊雖然不確定主子為何生氣,可是剛才十爺是黑著臉走的啊,所以她還是要勸告說:
「主子,您要去給十爺解釋清楚啊。」
「解釋個屁啊。」
解釋要有用,還要警察找證據幹嘛。
「主子,您若是不解釋,十爺就會相信那個郭絡羅氏彩旗,日後就不會再對您好了啊。」這的確是個問題,雖然她不指望胤哦對她好,可是若是被人陷害而失了寵幸,那是對自已的莫大的恥辱,所以堅決不能夠啊可是
「這不是解釋的時候。」
「可是」什麼才是時候啊。
「有時候信任是經過考驗的。」郭絡羅氏彩旗,你是否真的只是希望我保護你們嗎?
「主子,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阿美有些不明白啊。
「狐狸的尾巴,終究會漏出來的,我們靜觀其變吧。」
目前只有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