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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為公主不值,教訓那舜安顏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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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為公主不值,教訓那舜安顏

    只是卻是在嘲笑他自已,尤其是在最後張真真說了句:「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讓公主對你另眼相看。」真的是自私自利。

    十爺見張真真打架打完了,立馬跑上前去,討好似的遞毛巾遞水啥的。

    並且說:「阿真,這麼急慌的讓我回來,我還以為是府裡面有刺客呢,原來是舜安顏來了啊。」

    十爺現在立馬準備將舜安顏給扶起來,則說道:「剛才一時沒看清,見諒見諒。」

    被十爺這般裝傻,舜安顏懶得與之計較了,揮掉十爺伸出來的手,獨自一人離開,那背影是那麼的蕭條。

    張真真見有八爺九爺也在,不好給十爺難看的臉色。

    衝著各位爺行了禮,則問道:「幾位爺是否要留下來一起用飯?」其實張真真想問,你們還有政務忙不,有的話就趕緊走吧。

    可是十阿哥胤哦沒注意到張真真的不耐煩,則衝著八爺九爺說道:「八哥九哥,阿真做的飯很好吃呢,你們就留下來一起嘗嘗吧。」

    當然八爺就想到了去年冬日吃的燒烤,也就留下來了,至於九爺,大概是被張真真給嚇到了。因為剛才她摔舜安顏的時候足足半個時辰。

    她還是女人嘛?

    所以他決定留下來一探究竟。

    張真真這時候倒是覺得無所謂了,給幾位爺準備好飯菜,然後自已則陪著丫頭吃飯了。

    這一切都在正常不過了,可是在自已看來,卻那麼的刺眼,一頓飯來說九爺什麼都沒吃。

    隔天,張真真午覺剛醒,管家齊福就來報,說她要找的人找到了。

    直接命人將其帶進來,命阿美將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她要親自懲治。

    此人正是那花魁心兒。

    當那女子看到張真真的時候,則出現了一絲驚慌,之後則漏出一絲嗤笑。

    再然後就是一片清明了,沒有剛才你們的害怕了,則說道:

    「福晉宣奴婢來,可有何事?」

    宣?這丫的說的挺客氣的。

    張真真不得不佩服她,處事不驚啊。

    「也沒什麼事情,前幾日多虧了心兒姑娘的照顧,今日只是為了感謝。」張真真故意說道。

    「奴婢不知福晉什麼意思?」她是要否認了。

    「不知道嗎?沒關係了,總會知道的。」張真真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讓阿美帶上來——一碗毒藥——不——春藥,看著那故作鎮靜的女人,則吩咐說,「阿美,給她灌下去。」

    「」心兒姑娘猜測的出來,那鐵定是春藥,因為他就是害張真真的肇事者,「福晉,您是大清的十阿哥的福晉,不會如那些市井小人一般人,做一些齷蹉之事吧。」

    想激我?那也要看看你夠不夠份量。

    「不過是給姑娘喝一碗茶而已,姑娘怎麼就說本福晉要害你呢?」你心裡若是沒鬼,又何必會害怕,說道,「就算是本福晉要害你,你又能如何?」

    心兒姑娘自是有話不能反駁。只是他斷言張真真不會對他做什麼,她可是十福晉呢?

    難道會?

    張真真自然知曉她在賭,賭自已不會明目張膽的害他。

    既然如此,那麼自已就噁心噁心她好了。

    回望著一邊的阿奇,則問道:

    「阿奇,五額駙也快到了吧?」

    「是呢,福晉,五額駙一聽說他的最鍾愛的玉珮掉落在咱們院子,立馬往這邊趕來了呢。」阿奇自然的回答說。

    「是啊,這齣戲,沒了額駙,可不怎麼好看才是。」張真真伸手接過丫鬟們遞過來的茶,自斟自飲。

    說話什麼的都一點都不避諱,一邊的正主呢。

    「福晉,聽說五額駙準備將心兒姑娘養在別莊,一輩子榮華富貴呢。」那女人傲慢的看了一眼所有人,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相貌。

    「哎呀,毀了他的女人,咱們這般做會不會惹來額駙的嫉妒啊?」張真真問道,那心兒姑娘居然敢點點頭。

    「福晉,您是大清十阿哥的福晉,毀掉一個妾侍,外界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在說了,她幾年前拋棄了前夫,今日是很有可能拋棄新夫在攀高枝的。」阿奇出主意道。

    「高枝?你不會是說咱們十爺吧?」張真真看到了那心兒姑娘緊張的看著自已的呢。

    哈哈哈

    「福晉,那有您這麼傻的福晉啊,當然是配給小廝當妾侍了。咱們的心兒姑娘風華絕代,就算是之前劣跡斑斑,也會有小廝願意收做小妾的。」阿奇語重心長的說道。

    「阿奇啊,您真的是越來越受本福晉的歡心了,可是這京城裡面有誰能夠配得上咱們的心兒姑娘呢?」

    「夫人您真的是太心善了,還替一個外人操心,若是奴婢,奴婢才不會為一個外人操心,還幫她選擇夫婿呢?」

    「哦,那本福晉該怎麼辦呢?」

    「喝下那碗藥水,待發作之時,將

    其扔出府裡,想必咱們的心兒花魁,必定會自已為自已操心的,也免了福晉您煩憂不是。」

    兩人一搭一唱的,可是聽著則驚慌不已啊。就算是百花院的花魁,也不可能如此如此不知羞恥,當眾玩樂。

    而張真真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是不是很好玩?」這話張真真看著那心兒姑娘說的。

    「好不好玩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惡有惡報這四個字。」阿奇演繹的很不錯。

    之後張真真就收起玩樂的心思,一本正經的吩咐說:「那我們就試試看?阿美就開始吧。」

    「福晉,您不能夠——你不能夠——」她終於還是慌張了。

    可是這時候阿美已經命人將其按住,並且將那碗藥水給灌下去了。

    之後她想要逃走,想要去找舜安顏,可是卻被張真真給攔住了。

    「我是大清十阿哥的嫡福晉,懲治一個百花院內的過氣的花魁,貌似還沒有敢說一個不字?」張真真看了看氣憤憤的她,又問道,「你是不是覺得舜安顏會來救你?」

    她默認了。

    可是張真真笑的更歡實了。則問道:

    「你覺得舜安顏若是知曉了,您害了公主的事情會怎麼樣?」

    花魁心兒著急的否認道:「福晉,說話要將證據的。」

    張真真根本不搭理她,自言自語道:「其實你的眉目之間,長得有點與公主相似,只可惜了,一輩子都學不來公主的大氣。也注定了一輩子只能夠當替身?」

    「十福晉,奴婢」不等她回答,張真真則又自顧自的說道,「你迴避舜安顏去見公主,騙公主說舜安顏喜歡上了你,並求公主成全你們,可對?」不等她回答,張真真又說道,「你很聰明,也抓住了公主溫柔賢惠,待人和善的好脾氣,騙公主說若是公主不成全你們,舜安顏會帶著你遠走高飛,威脅公主說若是舜安顏離開,她將名譽掃地,可對?」

    「奴婢沒有」

    「為了證明你說的是真話,你邀請公主進百花院,讓公主親眼看見他的額駙為了你,可以與皇權作對。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沒有」

    「這一切本就是你的陰謀,而你已經達成了目的,那個舜安顏本來未給過你任何的承諾,他不過是欣賞你的才華,可是他並不愛你的。可惜啊,你太不知足啊。」

    「不是的」

    「本來啊,舜安顏有眼無珠,這一切本來跟我沒什麼關係。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在公主身懷六甲之時,還在她的所在的房間裡,讓人點燃著催產香——還有毒藥。更不該到處宣言公主的不是,此種種不該你若是不做,公主就真的會由你預謀的一般,難產而亡,並且洗脫你的罪名。」

    「你胡說,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她為何什麼都知道,自已明明做的天衣無縫,明明只有天知地知,明明

    不

    「你太貪心了,搶了他的人,卻好想要計劃得到他的心。你就是因為他不愛你,所以你才要想出這麼個的計謀,你要害死公主,這樣子你才能夠名正言順的成為舜安顏的夫人,這樣子你才能夠以那一點點的相似,來謀取舜安顏所有的愛。」

    「不,他是愛我的,愛我的,那個循規蹈矩的公主有什麼好,連**都不會,如何能夠吸引住顏郎。」心兒姑娘則激動地說道,「除了富貴的身世,哪一點比得上我,為何顏郎總是圍繞著他來轉,所以她該死——該死——」

    「你因為舜安顏不喜歡你,因為她喜歡的人是公主,所以你就要殺死了公主。」

    「對,只要殺了她,顏郎的目光才能夠時時刻刻的在我的身上,就能夠跟我在一起,她不是高高在上嗎?可惜啊,你們冰清玉潔的公主居然收買一個花郎來勾引他的教養嬤嬤。最後還想到用錢來收買我?當真是可笑。我要的是她像賤人一樣,卑微的祈求我放過她的額駙。」

    她這是承認了啊?

    張真真感覺到自已虛脫了,瞬間又感覺到心裡面特別的沉重。

    「你居然承認了?」

    「是啊,我承認了,可惜了,她就這麼的死了,死了——若是」死了?那個女人選擇了死,多麼的可笑。

    「你居然承認了?」張真真喃喃自語道。這一切不過是自已的猜測,為了激她說出真相而做的猜測,可是居然會是真的。

    「主子」阿美連忙扶住有些精神恍惚的張真真,這時候十爺從外面跑進來,一腳將那心兒姑娘踢出去好遠。

    最後還不解氣的衝上前去補上好幾腳,直到那女人暈過去。

    「爺,放她走吧。」張真真無心在應付這個女人。

    「謀害公主,乃是死罪。」十爺氣急了,那可是他最心愛的五姐姐。

    「放她走。」八爺在後面吩咐說,最後像是說服自已一般,說道,「公主是死與難產。」

    十爺恨得牙癢癢,可是他八哥的話,他向來是聽的。

    「讓其死,實在是便宜她了,你說是吧,舜安顏?」九爺陰笑的沖身後的人問道。

    舜安顏此時已經找不到自已了,這裡幾個人,最不相信是這樣子的結果的,就屬舜安顏了吧。

    對於舜安顏,他不想要說什麼,因

    為她沒辦法去評判公主的生活。

    久久的,那舜安顏才找到自已的舌頭,看著張真真問道:

    「公主可否對你說了什麼?」

    「嗯?」說過什麼?「你希望公主給我說什麼呢?」

    「我聽說公主進宮之時,與福晉您聊過?」

    「沒有。」的確是什麼都沒說,不過貌似又說了什麼,你是否想要聽到這樣子的答案,看了一眼舜安顏說道,「當日公主不過是要謝謝我,謝謝我讓其盡快懷上孩子而已。」

    這樣算是將全部交代了吧,教養嬤嬤的事情本是公主所謂,而是自已。

    久久的又聽到舜安顏自言自語的說道:「她為何要如此懲罰我?」

    呵呵,懲罰?公主這般苦心經營的愛情,他居然會以為是公主在懲罰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問額駙,自始至終,您是將公主當成了妻子對待,還是將其當成了政治玩物對待呢?」

    「當然是妻子。」雖然先開始的確因為皇上指婚而反抗過,可是最後公主的溫柔賢惠,善解人意,徹底的征服了自已。

    「若是妻子?為何公主生產之時,您表現的這般淡漠。」

    「」淡漠嗎?若是自已表現的如十爺那般魯莽,公主該是會教訓自已的吧。

    因為公主曾經說過,他最佩服的八阿哥的處事不驚。

    「公主自小生活在宮中,所見所感不過是宮中的繁瑣規矩,自然不能夠同民間女子相提並論。初嫁人夫她很彷徨,在學習如何當一個公主的同時,卻也在默默的學著當一個好夫人。可是額駙您對公主做了什麼?您是男子,自小雖然生活在高宅大院內,接受一切世俗偏見的應對。您沒有給予公主任何的幫助,相反卻在外間抱怨公主的不是。」

    「為什麼?」舜安顏問道,張真真知道這話是在問自已,則問道說:「您覺得我們為何要幫助公主設計那教養嬤嬤?」

    「為什麼?」

    「你愛公主——允琳嗎?」

    「琳兒」

    看著表情,沒發現有多愛。

    「您若是不喜歡公主,以佟家的威望,自可請求皇上不要賜婚,您若是不喜歡公主,就該從一開始堅決的拒絕這門婚事,可是最後您沒有,您沒有想過解救公主與水火,相反還將什麼都不懂得的公主,推到水深火熱之中。」

    「我沒有」

    「您沒有?您怎麼沒有,當公主無比幻想要與額駙琴瑟和鳴,共度一世的時候,您做了什麼,當著公主的面搶買花魁,至身懷六甲的公主與不顧?」

    「我不知道。」

    「哼,當真會找借口,是因為不知道公主在還是不知道公主對你的心?所以你才公然挑戰公主底線,想要看看公主到底可以賢惠到何種程度?想要看看公主是否會因為您的不檢點而生氣?」

    「」

    「若說是害死公主的罪魁禍首,不是那花魁心兒,而是額駙您。」

    「不」

    「是您的不作為,是您的自以為是,是您的」

    「十弟妹。夠了」懲罰的夠了。八阿哥出言喝止,可是張真真不停,像是說了刺激一般的回答說:

    「為何夠了,又如何夠了,你們可以享受三妻四妾,可以不顧自已的夫人身懷六甲,朝三暮四。又為何可以在妻子死後,不顧及死人的顏面公開納妾,為何這些都要有」又為何前日還說著甜言蜜語,後日就可以與閨蜜滾床單。

    想著想著,她就不自禁的流下了不該流下的眼淚。十爺心疼死了,想都沒想的去抱著張真真,安慰道:

    「阿真,我不會的。日後我會只疼你愛你寵你一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推開十爺的懷抱,則說道:

    「爺,請記住您今日所說的話。若有一天,您背叛了今日的誓言,我桌木真將視你為——陌生人。」對,陌生人。

    「我發誓,不然就罰我一輩子沒兒子好了。」說完十爺將張真真給摟入懷中,輕輕地安撫吧。

    「那你以後也不會寵丫頭?」

    「桌木真,那是爺的閨女?」

    「嗯?」

    「那什麼,只寵阿真一人」

    之後張真真與十爺你情我濃的,八爺九爺自然不能多留,可是又不能看著舜安顏出事,則領著他走了。

    至於那心兒姑娘,自然也被九爺帶走了,至於如何死的,她不想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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