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允荷的做派,康熙的陰謀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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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允荷的做派,康熙的陰謀
在宮中的康熙,聽到老九的稟報,對那舜安顏是恨之又恨。
御書房內一直出現在低氣壓之中。
斥退了九爺,他一個人呆在御書房內,釋放心中的憋悶。
總想著找個事情教育他一頓,可是又忌諱佟家,不能夠明著來。
可是當他要找到理由要懲治舜安顏的時候,探子來報,說舜安顏割脈自殺在公主墳前。
還有發現的早,沒有什麼大礙。
晚上皇上的去了德妃那裡,見允荷正在與德妃娘娘講述,今日舜安顏所發生的事情。
默默地停下腳步,示意奴才們別聲張。
「額娘,這次真的不是我們的人做的,不過聽說舜安顏今日所為,乃是被十嫂給刺激的。」
德妃聽到了允荷的講述之後,則擔憂的問道:「允荷,你五姐的名譽」
「額娘放心,八哥九哥十哥已經封鎖了消息,五皇姐的名譽絕對不會因此受損。至於那舜安顏,諒他也不敢。」允荷回道。
「荷兒,改日去你十哥府上,替額娘謝謝你的十嫂。」德妃吩咐說,她這一生對皇上是又敬又愛,在愛人與子女跟前,她選擇了成全愛人,可是卻又不能夠看著女兒平白受死。
「是,額娘,孩兒會的。」允荷又勸解德妃幾句,死者已逝啊。
「可是舜安顏不死,額娘的心裡,對不起你五皇姐啊.」德妃拉著允荷的手,不放開,她更怕失去這個女兒。
「額娘,孩兒去問問九哥,那賤人死了沒有,若是沒有孩兒定叫她生不如死,為五姐報仇」允荷狠狠地說道,正在此時外面傳來尖細的聲音,打破了母女兩個的談話。兩人都是一驚訝,然後則都恢復了平靜。
康熙步入,德妃與荷格格兩人分別見了禮。
康熙看了看瘦了很多的德妃,心中憐惜,走上前去將德妃扶起來,然後關懷的說道:
「烏,這些年苦了你了。」
德妃娘娘聽到,很是感動,憋屈的心,終於開明了,眼眶中的熱淚立馬閃現。
不得說康熙會哄女人,尤其是後宮的女人。不顧女兒在身邊,將德妃摟入懷中,輕輕的安撫一陣,然後拉著一起坐下來,則輕輕的說道:
「允琳,是朕最心愛的女兒,你們都當朕狠心,可是德妃啊,你跟著朕這麼久,難道就不明白,朕這般做到底是為何嗎?」皇上語重心長的說道,那語氣之中的悲慼,感染了德妃,使得德妃更加的惶恐。皇上子女最多,除了太子。還真沒有能夠得到皇上另眼相看的。皇上對自已寶貝允琳做的,說實話——夠了。
嚶嚶的說道:「皇上,臣妾明白。」
待德妃平靜,康熙則回頭問道:
「允荷最近在找舜安顏的麻煩了?」康熙回過頭來算舊賬。
「皇上,允荷她——」德妃知曉這一切都瞞不過皇上,而且向皇上隱瞞的下場,就是疏離,可是皇上還未待自已回稟,就發言說,「做的不錯。」
康熙有些錯愕,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皇阿瑪,兒臣絕對沒有漏出任何馬腳。」允荷曾經聽十嫂說過,他偉大的皇阿瑪,其實是非常的小心眼的,所以只要是有關皇家與權臣的事情,皇阿瑪的心,就會偏向皇家。
「做的不錯。」
「謝謝皇阿瑪誇獎,孩兒還有待學習。」允荷也不隱瞞,有些話一再否認就會惹到皇阿瑪的厭煩了。
康熙見她這般謙虛,則問道:
「你的十嫂子,還教過你們什麼?」
允荷則規矩的回答說:「十嫂說過,最大限度的懲罰一個人,並非是只有死。孩兒先前不明白,可是現在明白了。」
「很好,現在舜安顏一心求死,你覺得如何讓他不能死好繼續折磨他,讓其生不如死?」康熙心裡想著,若是舜安顏死了,那麼佟家就會與皇家分心。
允荷看了看自家的額娘,見她點了點頭,則回答說:「五皇姐留下的女兒還在,這將是他唯一的牽絆。利用她對皇姐的愧疚,日後必定會誠信待這個孩子。」
康熙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對女兒大加讚賞,說道:
「嗯,明日帶著孩子去解救解救舜安顏。」
允荷又看了看她額娘,見她額娘愣神,則問道:「孩兒親自去嗎?」
「嗯。」
康熙交代完這一切,則回了乾清宮。待他走後允荷不明白的問道:「額娘,這下放心了,皇阿瑪一定不會放過那舜安顏的——額娘——您怎麼不高興了?」
「你皇阿瑪想要你皇姐的孩子還給佟家了。」德妃說道。
「這怎麼可以啊?額娘,皇姐不在,小格格一個人在佟家必定會吃苦的。」允荷第一個不同意啊。
德妃陪伴皇上幾十年,如何不知道皇上心思,則幽幽的說道:「所以啊,你皇阿瑪必定會再次挑選一名公主,嫁給舜安顏的。」
「皇額娘,我」
「很可能就是你啊……」
「皇額娘,殺姐之仇不共戴天,女兒如何能夠嫁給那個男人?」允荷不同意啊。
之後德妃則神情恍惚的走入內室,她要想想如何不讓女兒承受皇家的責任。
第二日,允荷公主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張真真,此時的張真真很無聊,無聊到再跟綿弈做衣服,當然是先試著給綿弈做身衣服,好熟練了之後給十爺弄一身。
可是這是剛好不好的被十爺給發現了,所以非要鬧著桌木真給弄一身,還學著綿弈撒潑打滾,說不給做就躺在地上不起來。
這會兒,正在地上躺著呢。
允荷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問道:「十哥,你躺地上幹嘛?」
張真真怕給十爺丟了面子,則說道:「木事,你十哥練習功夫呢。」
十爺剛開始有些面子上掛不住,聽張真真這麼一說,則立馬說道:「對對對,我在練功夫。」
見妹妹們過來,十爺覺得沒意思,則走了,走之前當然也將那個情敵綿弈給領走了。
可是張真真則發現一個趣事,那允荷的目光一直不離開綿弈,直到十阿哥與綿弈消失在人群之中。
「允荷,回魂了。」張真真打趣的說道。
「十嫂,他是誰?」
「綿弈,這孩子漂亮吧?」
「嫂嫂說的救命恩人?」允荷的思緒跑了很遠,就連張真真叫她都沒有聽見呢。
當允荷想起來今日來找她十嫂是為何事的時候,已經是在回宮的路上了。
這時候,張真真亦是沒有意識到允荷今日單獨前來的不正常,因為今晚,郭絡羅氏挺著大肚子,居然勾引他的男人。
所以沒辦法了想別人了,她現在是家賊難防啊。自從心兒姑娘事件之後,十爺就很乖巧很乖巧。
可惜啊,還是有人開始不甘寂寞的要勾引咱們家爺啊。
那郭絡羅氏彩旗居然深入內地,直接到張真真院子裡,不過是在吃過飯之後。
給十爺和張真真請過安之後,就慢悠悠的走至十爺的身邊,扯了扯十爺的袖子說道:「爺,奴婢害怕。」十爺則看了看張真真的臉色,扯開他放在自已手上的手臂。
可是郭絡羅氏挺著肚子,賭十爺不敢對他動粗。
而十爺也真的不敢。
「十爺,您曾經說過只愛奴婢一個人的。」那郭絡羅氏彩旗則哭訴說,「你說過要好好對奴婢的。」
「爺——沒——」可是貌似說過的。
張真真看不過去了,慢悠悠的走到郭絡羅氏彩旗身邊,說道:「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郭絡羅氏你即將成為母親,要多多為孩子著相,不能夠貪圖一時享樂,來勾引爺爺年輕氣壯不懂這點——難道你還不懂嗎?」
「阿真」十爺本想要解釋,可是看著張真真的臉色,覺得還是沉默比較好。
「爺」郭絡羅氏不願意,張真真看著直接唉聲歎氣了一聲,則沖阿美吩咐道:「哎,來人,送郭絡羅氏回去。」
可是那郭絡羅氏剛走到門口,就蹲下來——還捂著肚子——
丫丫的,要生了。
十爺嚇住了,上前一步,可還是慢了張真真一步,張真真迅速吩咐郭絡羅氏彩旗帶來的婆子,將郭絡羅氏抬回去並請太醫。
並且安撫十爺說:「別緊張,生孩子都是如此的,她必定會為爺生下兒子的。」
「阿真,那是我的兒子,我不能」十爺想要解釋。
「奴婢明白的,爺。一定會與爺一起面對的。」張真真賢惠的說道,這讓十爺很感動。只是下一刻則小跑著去了郭絡羅氏彩旗的院子,因為那裡有自已早已經準備好的產房。
產房外面,十爺來來回回的走動了許多次,而張真真則是吩咐人搬一把椅子給十爺。十爺坐下之後,又起來,坐下之後,又起來啊。
裡面的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可是最後產婆居然說難產。
知道歷史的張真真,自然不會擔心,他會生不下來。
可是十爺就不一樣了。
這個好歹是他的兒子,他的心情不激動是假的。
當聽到產婆說難產的時候,十爺立馬發了一頓火。
張真真看著這架勢,倒是沒意識到自已被算計了。待十爺衝著裡面的郭絡羅氏說:「彩旗,你一定要給爺生下個兒子,只要安然生下孩子,日後這孩子就歸你名下養著。」
這一刻,張真真已經明白了。
郭絡羅氏在作秀呢,而她算是又一次被算計了。
郭絡羅氏彩旗,你當真是好樣的。
「爺,我之前在家裡經常給牛羊接生,這會兒就進去吧。」
「阿真,是真的嗎?那你快去看看,看看」十爺顧不得了,病急亂求醫,這會兒如果有人給他說天上有只龍,他都會相信的。
張真真安定似得對十爺說道:「爺,你就放心吧,郭絡羅氏彩旗定會為你生下兒子的。」
說完就直接往裡面進,根本不顧及門外要攔著她的奴才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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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面郭絡羅氏咬著一塊帕子,正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並沒有難產症狀——沒了力氣和昏迷。
郭絡羅氏啊郭絡羅氏,既然您想要演戲,那麼我就陪你演吧。
定定的站在郭絡羅氏的床邊,看著那些產婆說道:「看著本福晉幹嘛?還不快給格格接生。」